流氓公主不许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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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望两位医者,进入主题。”我也憋不住了。
你浓我浓的那两位眼神唰的一下向我俩扫来,“小之与白当家到是默契的紧。”
我一脸黑线,白小子却脸红尴尬轻咳,他时不时的还瞅上我一眼,于是我脸更黑了。
这人咋轻易的就被人给调戏了呢?真是个没用的家伙,中看不中用!
“相公,传说,有一种武功与一种药物相结合就能让人中遗情。”
“可不是么娘子,遗情如字面意思那般,忘情。”
“起初我俩也只是觉着小之的性子有趣,却没想到竟让我俩发现蓝墨发这一秘密。”
男医者手抚着女医者的发,眼含柔情,“说起来还真是要谢谢那日来偷药的小贼。”
女医者轻垂着男医者胸口,“都怪相公你,说什么要逼真,还要我牺牲色相,露了个肩膀,人家觉着羞死人了。”
男医者低头安慰着,“不怕娘子,都是女孩子家家,不碍事的。”
…。
我泪流满面了,这两个死狐狸,作何老是翻旧帐呢,真是…
我站在床边累的慌,不得不怀疑事情的真相怕是没那么快得知了,就按着这两狐狸的告之法,天亮之前能否得知真像还是一回事。
我如认命般往床上一坐,此时此刻我如泄气的皮球那般了。
白小子低着头,从那忽明忽暗的灯光下,隐约可见那红的滴血的脖颈,
这混蛋,竟然光是看着这两狐狸秀恩爱就羞成这样,这到底我是女人?还是他是女人?如若不是看过他的身子了,我还真要好好怀疑一翻了。
平时日嚣张的紧,这会到是装良家男儿了。
“白玉溪,你这是在害羞么?”我靠近他,笑意盈盈。
哪知他却不理我,他低头一声不吭,我手一个劲道推了过去,砰的一声,他先是撞到床头架子上,后反弹撞我身上,我也没扶他,接着他就如死猪一般躺床上去了。
“不得了了,白小子死了,医者快过来看看呀。”我望着白小子通红的脸色,吓的不清,说起话来也有些胡。
与我的慌乱比起来,那俩狐狸到时平静的很,女医者捂嘴,声音如黄莺那般动听,“很长一断时间未见白当家的羞晕过去了,这情形怀念的紧。”
“这都是托姑娘的福呢,平日里白当家的都不待见我们俩。”男医者说完还真给了我一感激的眼神,我被他瞧的受宠若惊。
“可不是么,自从去年见着相公亲我那次之后,他就躲着我们俩了。”
他两说的似模似样,可我却满腹疑虑,他会害羞不假,这古代人嘛,也是难免的,可害羞的晕过去也太…
我眼睛瞪的老大,“白小子当真是羞晕过去的么?我与他同床二个多月,却从未看见他害羞过,这死小子不会是装的吧?”
“白当家的对姑娘果然非同一般。”
得~越扯越远了。
“是啊娘子,白当家的虽然夫人众多,却从未与任何夫人有过肌肤相触。”
“小之还真个例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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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真假虚实
与这俩狐狸东扯西扯了一晚,我费尽心思的总算是理清了这事情的真相。
首要了解的事情就是关于“遗情”。
遗情是一种毒,它一种难得的药物与武功的结合体,传说…中遗情者一生都不会爱上任何人,因她只要一睡觉便会遗忘掉关于动情的有关记忆,而中遗情的首要特征便是每到夜晚黑发便会呈蓝墨色。
虽说他俩说的有模有样,可我却一点也不相信,他说我中了遗情,我到是觉着有这个可能,因为我的发色每到夜晚确实程蓝墨色,刚开始时我也颇为费解,甚至怀疑自己是什么妖,但他俩说我忘了与白小子的一段情,我却觉着可笑至极,白小子什么人?我又是什么人?
不同的两种人又怎会生出情来?
总之我由于不相信这事,从而也不信遗情的那事,我捉摸着,估计是这俩狐狸与白小子合起伙来耍我的,白小子那人可谓是相当的阴险,竟然还来这一套,不就是害他中过一次春药么?传说都出现了。
其次就是白小子会害羞那事,俩狐狸说白小子对我特别,我却觉着果然白小子是不会喜欢的我,他与我相触能正常,估计是从不把我当女人看,一个从不把我当女人看的男人又怎会爱上我?想想就觉着漏洞百出。
接下来的日子里,白小子经常用虚假情意来迷惑我,比如忽然对我轻声细语,虚寒问暖,最为下猛功夫的一条便是——时不时用满含悲戚的眼神望我。
那眼神中充满痛苦与无法言语的爱,不得不说这小子不去演员真是可惜了,如若不是我精神力坚强,估计就败北了,真是很难想像我败北后他会如何耻笑于我。
而我对此也只能采用静守不战的战略了,我竖起心防,积极防御,因势利导,逐渐消耗敌人的再生能力量,最后用敌方的力量发展的命脉来扼杀它,这就我思索得来的战略。
这小子不是想我爱上他,然后耻笑与我么?
这虚情假意谁不会?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谁先爱上谁。
小虾米与大虾米的对奕到底谁会更胜一筹呢?
经过几日的较量,我得承认我是小虾米,略低一筹的那位。
白小子那人是深不可测的,他一句,“小之,你不必勉强自己假装喜欢我的。”把我几天的努力毁于一担。
而我一句“彼此彼此。”却没能影响他一丝一毫,他望我的眼神越发悲戚了,可在触及我不悦的眼神之时却又非常假的强颜欢笑。
真真是演戏高手,莫非他是入戏了?
我瞅着他那股子要将演戏进行到底的狠劲,与天狼寨那些群众演员的配合,真是不得不说,天时地利他都占全了。
大伙面对白小子无时无刻都显露着怜悯的眼神,而望向我时却是既复杂又祈求的眼神,他们不光用眼神示意,还喜欢用嘴说。
“嫂子,你就给白当家的一点爱吧,白当家的真是可怜。”
“白当家的今日盯着嫂子紧闭的房门又发了一天的呆。”
“你们吵什么吵啊,嫂子中了遗情,你们又不是不知晓。”
“…。”
砰的一声,我气呼呼的把刚打开的房门又再次关上了。
我手持着一个花瓶正欲往下砸,却听见白小子透着不悦的声音从院子外传入了我耳朵。
“你们几个在这叽叽喳喳的作何?再让我听见你们议论小之,各打三十板子。”
我放下花瓶,耳靠门边,院子外,有些繁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看样子是出去了。
我乐呵乐呵的伸手就去拉门,说起来我也有几日没出门了,前几日下雨我倒是还憋的住,可今日这大阳天实在是诱惑的很。
暖暖的热度洒在身上,很是舒服,我眯着眼睛如同老猫般伸了个懒腰,瞅了一眼院子里的景物,心情很是平静,如若忽视那抹红色的话。
我本以为白玉溪也走了,却没想到他还在院子里站着,我一出来便见他立在院子中央对着我笑。
“小之,你出门了。”他朝我走了过来。
如若是我平日里定是一个白眼飞过去,甩袖走人,可今日瞅着他怀里的盘子却眼搀的很,那里面放着的,好像是——石榴!
他瞅见了我的眼神开口解释,“大哥劫了去宫中的贡品,这种水果很是少见,我拿些过来给你尝尝。”他拉着我的手就往亭子里引,而我眼搀他手里的水果也就随他去了。
我屁股一碰到凳子,手便朝着他那玩意过去了,哪知他把盘子一移,我手抓了个空,我怒气冲冲的眸子对上了他满含笑意的脸。
“小之,这果皮很硬,我帮你剥。”他拿起一个石榴就开始动手。
“白玉溪,这样有意思么?”虽说挑破对于我来说,有可能会是更为危险的招数,可我实在是憋不住了。
“我…”
“你什么你!我是不会喜欢上你的,你少费心机了!”
我最讨厌他用这副情深的眼神看我,可他却时不时的就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烦躁的站了起来,抬手对着他手里的石榴就挥,石榴砸在地上发出砰的声响,他怔在原地手还保持着剥石榴的手势。
“白玉溪,你打的什么注意我清楚的很,咱们挑明了说,我给你下药是我不对,可你不该与医者编出一个故事来耍我,更不该整天在我跟前演戏!你觉着有意思么?”
这下子我真的甩袖走人了,可身后却传来白小子怪异的声音,有丝咽哽,“王小之你真是聪明,没想到竟耍不到你,可让你烦躁不已…我已是很开心了,你等着接招吧,我是不会就这么放过你的。”
很多年后,我每次看到亭子,我总能想起白玉溪,想起白玉溪帮我剥石榴却被我挥掉的情形,想起在亭中我对他所说的话,想起他在我背后咽哽的声音,许久许久之后我方知白玉溪站在我后说出那翻话之时是何等的心情与心意。
那日白小子的脸色我没能看到,因为当我气愤的回头之迹,他却已消失在院子里,我本以为石榴他定会带走的,可却意外的,他留了下来,连被我拍在地上的那颗都被他无声无息的拾起放在桌上。
我耳边不断的回忆起那天他走时所说的话,他说不会放过我,可偏偏好些天过去了,白玉溪却如同消失在我生命中一般,不见了。
☆、27、枯叶飘飞
没人来找我的麻烦,我的生活自然就过的安逸起来。
这人的生活一但过的安逸起来就会想东想西,蠢蠢欲动,我也不会另外,我这几天一边装可怜从各位夫人身上讨些便宜首饰,一边对着那些个大哥,开口讨些碎银。
我一边有着收获的同时也对贼这个行业产生了莫名的好感,我发现这些个贼也并不是如电视上演绎的那样,残暴,嗜血。
反到个个都可爱的紧,只要我唤他一声大哥,他们就会用特慈爱的目光看我,而后还不忘打赏我一些见面礼,当然,多数的见面礼都被我颇为不好意思的回绝,最后还没脸没皮的换了些金子或银子什么的。
咳…什么东西都不如钱财好带啊,我就是这么想的。
这些个贼说起来还真是富裕,没想到连个守门的也大方的紧,我一声大哥下去,立马就仍了一定20量的银子给我。
我一边收集着银子,一边四周观摩着天狼寨的大概地形,目的就是想伺机携带金银逃之夭夭。
但是
天有不测风云。
就在我认为一切都做的十分完美之,找准机会,准备拿包袱走人之时,却发现一个重大的问题,放在床底下的整包银子不异而飞了。
我手用力的揪着床沿,焦急万分,莫非被发现了?
我快速离开床边,弃大门,躲窗而出,银子不见了就不见了,最起码人先离开再说,今晚可是我这半个月以来,花了不少时间按排而出的特殊夜晚。
夜
静悄悄的
如我所想的,整个天狼寨安静的诡异,明明一切看似都那么顺利,可偏偏我心里头跟打鼓似的,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我的目的很简单,从后山峭壁的摇蓝下去,既不费时又不费力,按照原来的路线,先穿过森林前的守卫,如若平日里肯定是进不去的,可今晚就不一样了,我瞅着东倒西歪一个个睡得跟死猪似的众位小贼,很快就进入了森林。
我步伐快速,哪怕怀疑有炸,我还是想要试一试,森林里静悄悄,里边连一两只小鸟鸣叫声都没有,我心里由于害怕,慌慌张张的跑了起来,在黑漆漆的树林里,摔了不少跤,踢倒不少石头与木棍,腿上火辣辣的疼,也因为这疼痛,让我脑子清醒不少。
果然是我大肆和别人要银子,所以才让别人发现了我的意图,那人把我收集起来的银子拿走,是在警告我别妄想出逃吧。
可他们有没有想到我会去厨房放迷药呢?
当我出了森林最后看见崖壁旁边的摇篮时,我笑了,不管他们有没有发现,看到这摇篮的时候我已经成功一半了。
我小心翼翼的探到摇篮边,脚放了进去。
“不要下去!”
忽然出现的声音把我一惊,我听出了是白玉溪的声音,原本因为害怕不敢松绳子的手,急急忙忙一松,我眼看一个黑影朝我擒了过来,却抓了个空,我身子在不断的下降着,头发被风吹的全部竖了起来,感觉全身无力,就连尖叫都做不到。
可不是做不到,特别是看到那整跟根黑漆漆的绳子掉下来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要死了。
如若还有机会让我活着。
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给自己一巴掌。
为什么之前不好好检查一下,竟然连绳子的另一端没系上柱子都不知晓。
这下子要摔成肉泥了。555
挣扎什么的都省去了,我抱着必死的心,连自己被甩出篮子也没啥反应,事实上,我是没办法做出任何反应,惭愧,惭愧。。。
当背后一阵海浪的声音响起时,我方知下面竟是大海。
或许自己不会死了,可当这个想法一现,我又泄气了。
原因是
不会游泳。
我如一片枯叶飘落入水中。
一个很大的浪花,翻滚过来,挡住了我的视线与外部一切声音。
……
模模糊糊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一片漆黑,我是活生生被火与冰给煎醒的,为什么这么说呢,感觉背后很烫,前面又很冷,忽视这身子的不适,想要起身看看到底是什么地方,却发现身子完全动弹不得。
腰间被什么东西禁锢着,而且还是个热呼呼的东西,我抬手摸索着发现是一双手,后知后觉的发现了此时我的处境,我正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而那个男人背靠在冰冷的岩壁上,无声无息,似乎晕的还颇为彻底。
关于这男女分辨问题,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由于这双手抱的我实在是太紧了,在我与这双手奋战的同时,身子不停的扭动着,发现屁股下面有一个东西在不断的硬起来,最后我不得黑着脸停了下来。
真他妈的禽兽,都晕了还想着那档子事。
我基本可以确定背后人绝对是白玉溪了,在落水的那一刻,只有白玉溪在场,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