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公主不许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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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被梅映之的笑声刺激到了,小家伙眉头皱的死死的,却特男子汉的不吭声了。
只是,抓着那被褥的小手却泛着白,看得梅映之心疼不已。
梅映之帮小家伙擦好药膏,小屁股上做个小小的包扎,最后小心翼翼的帮她穿好小裤裤,这温馨的场面就如同父亲照顾女儿那般。
真真是和谐的紧!
“爹…。”
多年后,钱香之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第一次唤梅映之为“爹”的情形。
那日,她特乖巧的搂着梅映之的脖子,轻轻的叫唤着,梅映之睁大眼睛,先是受宠若惊她的投怀送抱,后被她那声极为销魂的“爹”而惊的膛目结舌!
梅映之脱掉伪装,舍弃那副笑嘻嘻的面孔,在他的一生之中,是少之又少,而她,是何等的荣幸,竟能在六岁那年便见到一次。
梅映之几乎认为自己听错了,他掰开她的小手,扶正她的小脸,眼神锁定,“香之,你刚…唤我?”
“爹…”
小家伙笑嘻嘻的,那是梅映之第一次见她笑如此开心,虽说那笑…。不至于用笑意藏刀来形容,但却让梅映之成功的失态。
是故意的!
绝对!
“香之,我不是你爹。”他抓着小家伙的胳膊,说得一字一顿。
面对梅映之的异常正经,小家伙则笑的没心没肺,“爹,你抓疼我了。”
…。。
☆、50、相互折磨
在紧闭的议事房门外,小家伙气呼呼的盯着门,小胳膊一伸,做势要推却被下人用一块布条缠住了腰身。
这情形有些奇怪啊,为何不用手扯住,竟然用一块布缠住呢?
搞得她跟个瘟疫似的!
“小姐,少爷在里边与人谈生意,你莫做乱了。”
家丁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用一块布缠在小家伙的手上,轻轻说着,只是额头徐徐冒着汗意,像是被小家伙的行为吓的不清。
小家伙瞅了自己一身的男装,怒目瞟了一眼战战兢兢的家丁。
“大胆!谁准你唤本王子为小姐的,唤少爷!”
“嘘!”家丁抬手做势要捂小家伙的嘴,可那手颤抖了半天也没个结果,最后还是讪讪的放下了。
“是,少爷!”
这小姐年纪轻轻,可那眼神可是真老成的很。
怪吓人的。
小家伙声音极大,完全没有在门外偷听的自觉,她怒气冲冲的瞟了一眼依旧紧闭的房门,抬手指着家丁。
“蹲下去。”稚嫩声音,带着命名。
小家伙小手扶着房门,小脚丫子往蹲在地上的家丁背上踩了上去。
小手攀着房门,站直,手指往那窗纸上捅,掏掏掏便掏出一个大洞,低头把眼对了上去。
只是,这里面,有些奇怪啊。
圆溜溜的,还一眨一眨的,像是…人的眼睛!
“啊啊啊啊。。”
一声音难得的惊呼从小家伙嘴里冒出,随着房门被人拉开,小身子没了房门的支撑便摔了进去。
一双纤长的臂膀轻易的便将小家伙的身子搂了个满怀。
梅映之望着怀里的小家伙笑了,“香之,以后想进房,直接进来便是,别爬这么高会摔着。”
他扭头对着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家丁道:“以后小姐要去哪个房间都是不用拦,让她进来便是。”
家丁恭恭敬敬的忙应着。
小家伙乜斜了一眼家丁,小尾巴翘的老高。
听见没?听见没?
哦想去哪,便去哪。
梅映之瞅着小家伙那神气样,手伸过去揉着她的小脑袋,一边揉一边开口,“香之,是想我了么?所以特意过来找我?”
小家伙瞥了一眼梅映之不作声,小手抓着他的臂膀脑袋往后探了过去。
一双滑溜溜的眼睛盯着不远处站着的一美人笑了,“娘…”
美人鄂然,她望着那探出半个头的小家伙,那小家伙正对着她特友好的笑着。
在小家伙持之以恒的眼神攻势下,美人终于意识到她听到何话了,脸咻了一下,就红了。
梅映之却看都未看背后的美人一眼,他专心的瞅着搞怪的小家伙,手摸到她的脸蛋就掐,却又不舍意用力,真真是纠结不已,最后只能把行动化为言语,“香之不乖,又胡说八道。”
小家伙那对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面对梅映之宠溺的话恍若未闻,她松开梅映之的胳膊,把手伸向那羞涩的美人,那表情像极了懵懂无知的小娃娃。
“娘,抱抱香之。”
美人儿望着小家伙有些不知所措,听见小香之唤她娘,显然是开心的,她想伸手,却又顾及着梅映之,可梅映之哪里还有空管她,他此时正与他怀里不安份的小家伙做着思想工作。
“香之,不要随意唤人家姑娘为娘…”
他说的苦口婆心,非常有耐心的教导着,在美人儿眼里,完全是一副慈父形像。
一双滑溜溜的眼眼透着明显的期待,见美人儿站在远处没理她,眼睛一眨一眨,时不时的吸着小鼻子,不一会便见着了水雾,胖呼呼的两只胳膊,伸得老长,“爹,我要娘…呜…”
这下子,美人真是待不住了,她也不顾及梅映之了,几步便走到了小家伙面前,伸出了手…
…。
“不哭。。”美人儿轻拍着小家伙的背,声音清脆动听。
小家伙则伏在美人怀里,搂着她的脖子,不着痕迹的拿小鼻子嗅了嗅。
哇…真香!
小脑袋在人家胸口蹭了蹭。
哇…真软!
美人儿抱着小家伙,有丝尴尬的望着梅映之,她眼神左转又转,思索了半响,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梅公子,这是你女儿?”
小家伙乖巧的伏在美人怀里,听见美人的话,小脑袋一扭,不着痕迹的斜了一眼梅映之,小小警告意味。
梅映之瞅见小家伙的动作,手微握拳放于嘴边轻咳一声,嘴角噙着笑,“他是我妻子。”
美人儿僵住。
“娘死的早,爹爹因为我长的像娘亲,便把我把当娘亲,可香之并不是娘亲,哇…爹爹好可怜…哇…”
小家伙一边干嚎还不望拿眼瞟美人。
美人儿没辜负小家那辛苦的表演,那表情可用震惊无比来形容。
她望向梅映之的眼神也是相当的复杂。
她一脸纠结,在心里挣扎了一番,做了个很最要的决定。
“梅公子,如若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留在这照顾香之。”
…
“那美人儿长得也是水灵灵的,难得我好心愿意帮你牵线,你竟然还不领情。”小家伙站在茶几上低头俯视着梅映之,出口愤愤。
“香之,下来说话,别摔着了。”梅映之坐在椅子上,朝小家伙伸出了手。
小家伙避开梅映之的手,朝着地上跳了下去,惊的梅映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谁知小家伙却稳稳的落地了,她绕开梅映之的修长的身子,几步便奔到了门口,却在出门的那一刻停了下来,扭头,那表情颇为不甘心,“你竟然还拒绝,美人有啥地方配不上你的?”
“…。。”
小家伙话落,冷冷一哼,便打算出门,小脚往门外一踏,身子却悬空了。
小胳膊,小腿一阵乱蹬,“放开我,放开我!”
梅映之抓回她,回屋,重新坐回了椅子,把胡乱动着的小家伙放在腿上按牢,捧着她的小脸,脸上荡起温柔且幸福的笑,“香之,你是在吃醋么?”
小家伙听着他的话语,身子一僵,一张小脸上满是黑线。
到底是哪里让他觉得她是在吃醋了?
万分不解!
有一句话叫做不说话就等于默认,梅映之显然是这样认为了。
一时间他笑得很是开怀。
“你见过一个六岁的小孩会吃醋的么?”小家伙扯着嘴角,眸子里笑得不冷不热。
梅映之揉着她的脸笑得颇含深意,“香之不是一般的小孩,况且,一般的小孩也做不出这不冷不热的表情。”
复而搂紧她,又加了一句,“香之会喜欢我的,总有一日香之会离不开我。”
如若说梅映之折磨着她十几年,那么同时,她也折磨着梅映之十几年,只是,一个是被迫,另一个,则是自愿。
☆、51、兄弟之情
我是梅景荣,如今是火国国王,同时也是梅映之的二哥。
自小我便与映之很是亲近,小时候只知晓喜欢与他呆在一起,喜欢看着他笑,喜欢与他一起吃东西,喜欢晚上与他躺在同一个被窝里…
那年,我六岁,无意中与映之发现一个秘密,的卧室下边看到一个很大的笼子,外围镶着很粗很粗的铁杠子,而里面…。坐着一个人。
一个与父亲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与我的疑惑相比,年仅三岁的映之反到有看清事实的本质。
“二哥,为何娘亲要把爹爹关在笼子里?”
是啊,为何?
可爹爹不是早就过世了么?
这个男人…
映之站在铁笼子面前,双手抓着比他手臂还要粗的铁门,眼中透着浓浓的疑惑,“爹爹没死,为何娘亲要说爹爹死了?”
笼子里的男人就那样安安静静的坐在里面,看着我们两个不速之客,无喜无悲,只是那眼中却透着激动与悲哀,还有更多,更多小小年纪我看不懂的东西。
这个男人真是爹爹么?
“映之觉得…这个男人真的是父亲么?”
“与娘亲给我们看的画像是一样的。”
…
娘说,刚怀上映之时,父亲便身染疾病去世了,可我与大哥的记忆中却从没有一点父亲的记忆。
小时候甚至不懂父亲是何物。
大些后方知别人都有父亲,只有我们三兄弟没有,因为…去世了。
母亲这样做定是不想让我们知道,如若知晓我们都知道了,她会做何解释呢?
好奇,真的好奇的很。
钱香之那日问我,我们梅家的教育方式,我忍着没有告诉她,但其实梅家的教育很简单,把自己喜欢的东西藏起来,不惜任何手段,那么它就会永远是你的。
“把自己喜欢的东西藏起来,不惜任何手段,那么它就会永远属于你。”平日慈祥的母亲说这话时,脸庞是狰狞的,甚至带着狠绝。
她是在告诉我们,她关了父亲一辈子,从未后悔!
也在承认,那个男人真的是我们的父亲。
年仅八岁的哥哥望着母亲的眼神充满崇拜,映之却低着头一副没怎么听进去的样子,而我却想起了关在笼子里的爹爹,母亲幸福了,那么…父亲呢?
还是母亲从未想过父亲的幸福?
王子年满五岁便会有自己的府邸,他可以选择去自己的府邸住,也可以留在宫里。
大哥五岁便去自己的府邸了。
而我却在宫里一直呆在九岁,因为我喜欢映之,喜欢陪着他,腻着他。
我年龄越大,对映之的喜欢就越浓烈,还有很多让我不解的冲动,比如晚上睡觉抱着他时会心跳加速,全身发烫。
可映之却相反,他年龄越大,与我相处起来反到越来越生疏。
小时候他会腻在我怀里叫我哥哥,五岁后却不让我碰他了,他有了自己的府邸,般出了皇宫。
没住在一起,见起面来也就少了,哪怕我没事去他府邸找他,却依旧见不着人,他好像很喜欢玩失踪,几岁而已却很老成,我很是好奇,他是如何避过我的眼线的?
我明明天天日日夜夜都有派人看着他的。
那年,他七岁,我十岁。
我被大哥下药,与映之府中的丫鬟有了关系,更糟糕的是,还被映之看了个正着。
我羞愧不已,与他解释我是被人下药了,才会这样。
“二哥,爹爹与娘亲是不是做了这些,所以就有了我们?”
是啊,他是我弟弟,我与他怎么可能呢?
他的话点醒了我。
他更加不会在乎我的所作所为。
“是啊,因为做了这些,便有了我们。”
“如此甚好,哥哥,你也十岁了,是该到了娶妃子时候,这两个姐姐反正是哥哥的人了,今日便与哥哥一起回府吧。”
我十岁便有了两个妃子,而且还是映之送与我的。
从那日起我过起了花天酒地的日子,到处寻花问柳,却忍着不去过问映之的有关事宜,连映之府边的暗卫也收了回来,已映之的本事,他跟本就不需要我这个哥哥的保护,完全不需要。
明明生活在一个国家,而且还是兄弟关系,可当我再次见到他时,却是在他十岁的生辰宴上。
三年不见,他已然是长大了,一身白衣,白色围帽,稚嫩的小脸也长大很多,他就那样静静的站在我面前对我笑,唤我…二哥。
明明是他生辰,他为何就不能穿得喜庆些呢?
我想开口说他,可当我开口时,却觉得自己的嗓子里像是塞了一块石头,难受…
“二哥,几年不见,映之有些想念你了,只是,每回去俯上看二哥时,总是没挑到好时辰,二哥不是去办事了,便是早早入睡了。”
二哥…二哥…二哥…
听见他这般说,我本应该开心的,可这一连三个二哥,却让我明白,他在与我说着客套话。他小时候一直都是唤我哥哥,而不是二哥!
他更加老成了,脸上挂起了让我看懂的和平笑脸,从何时开始,他与我这般生分了呢?
是他七岁那次?
还是五岁时开始?
还是…更早?
像我这般脏的人,多看他一眼,都会让我萌生对不住他的感觉,他那仙模仙样的气质,让我怀念,同时也让我就觉得我的目光对他来说是种亵渎!
那日我与钱香之说我想强奸映之是真的。
我从九岁开始便在外寻花问柳,自问对于女人是了如指掌,可对于男人,我从不得知。
直到十五岁那年被大哥强奸后,我才得知,原来男人与男人之间也是可亲密的结合在一起的。
也不能说是强奸吧,当发现大哥对我有那种心思时,除了让我愤怒外,更多的是好奇。
如若我与大哥可以,那么我与映之?
我用自己的身子做了一回实验,除去下身那被撕裂的疼痛之外,更多的是喜极而泣。
原来真的可以。
映之…
我想与你亲近。
映之我喜欢你…
很小很小就一直喜欢着你…
我把他约到我府上的亭子里,命任何人靠近庭院半步,又大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