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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土匪养包子-第39部分

小说: 土匪养包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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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裹里有。”
    赵睿便走到了包裹前,翻找了一番,找出了一个药瓶,拿到了李辞的面前:“是这个吗?”
    李辞看了一眼,便点了点头。
    “李辞,你蹲下来。”赵睿道。
    李辞蹲了下来,赵睿鼓着脸颊,那瓶子很大,他一只手勉强抓着瓶子,一只手拔开了瓶盖,将那白色的药粉小心翼翼地倒在了他的伤口处。
    倒完之后,李辞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物。
    赵睿忍不住问道:“我们为什么不继续往前跑,他们等下会追上来的。”
    李辞将小娃娃抱进了怀里,瞬间便跳上了马背,赵睿连忙伸出手抱住他的手臂。
    “我总觉得你的手臂可能会掉下来。”赵睿想着他的伤口,有些担忧道。
    李辞轻笑了两声:“所以你要抱紧我的手臂,等下掉了,要帮我拿着。”
    赵睿:“一点也不好笑。”
    李辞摸了摸他的脑袋。
    他们重新开始赶路。
    一阵马蹄声响起,李辞听到了,赵睿也听到了。
    “坐稳了。”
    李辞说完,便猛地甩了一下马鞭,马快速奔跑了起来。赵睿闭上了眼睛,白嫩的小脸鼓了起来,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
    不知道跑了多久,马突然停住了。
    赵睿睁开眼,就看到几个黑衣人从树上飞了下来,拿着剑对着他们。赵睿伸出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李辞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人。
    “李辞,本王当真是小看了你!”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那几乎是一声怒吼,声音十分大,方圆几里都可以听到。
    人未至声音已经到了。很快的,那些黑衣人中间多出一个锦衣华服的男人。秦王的脸上带着血污,深邃的脸上透出一股狠厉,一双眼睛正恶狠狠地瞪着李辞。
    “兄长真是看重我,这么远还追过来了。”李辞轻笑着道。
    秦王冷笑:“你是跑不出本王的手心,还是乖乖跟本王回去的。”
    “兄长之地,本王也游玩过了。本王想请兄长故地再游,兄长意下如何?”端王彬彬有礼道。
    “不如何。”秦王冰冷拒绝。
    “兄长这般,甚伤本王的心。”李辞面露郁色。
    “李辞,你这般唧唧歪歪做什么?”秦王已经不耐,“还不束手就擒。”
    “兄长,可曾听过一个词?”李辞继续道。
    秦王很想冲上去,但是又按耐不住好奇,还是问道:“什么词?”
    李辞一字一句道:“诱敌深入。”
    下一刻,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在秦王和铁甲军外面,又出现了一群人。有青衣打扮的,还有土匪打扮的,来者更多,武功也不在铁甲军之下。
    “二叔!”赵睿眼睛一亮,轻声叫道。
    老二四肢腾起,帅气一跃,然后对着赵睿眨了眨眼,很快便加入了战场之中。瞬间,树林间,只见刀光剑影,衣角翻飞,好不激烈。
    李辞抱着赵睿便退出了战场,站在了半里之外,看着那些人缠斗在一起。他身上重伤,赵睿不过一个小娃娃,所以便做了观战之人。
    小娃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战场中。然后,那小小的身影突然僵住了,他的耳朵竖了起来,那双乌黑的眼中闪出一抹亮光,赵睿转头,便看到了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
    小娃娃推开了李辞,便跳了下去,朝着那个身影跑了过去,三步两步便跑进了那人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抱住了那人的脖子,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爹爹!”赵睿叫了一句,然后将脑袋埋在赵闯的脖子上。
    很快的,赵闯便发现自己的脖子湿了一块。赵闯觉得鼻子一酸,但是想着自己的年纪,他还是忍住了。他轻轻拍着小娃娃的背,等小娃娃在抬起头来的时候,那双眼睛已经红了,还带着一层水雾。
    对于赵睿的表现,赵闯既感动,又得意,最后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道:“唉,这孩子真是粘人,都六岁了,一下没见到老子,便哭鼻子了。”
    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炫耀,至于炫耀的对象,自然是重伤在身,没有加入战斗的端王李辞。
    赵睿被赵闯一说,脸突然一红,用小拳头砸了砸赵闯的胸口,闷声道:“都是被爹爹吓得。”
    赵闯神清气爽地揉了揉被儿子砸着的胸口,找了一块空地坐下,将自家儿子从下到上看了一遍,发现毫发无损,才松了一口气。
    李辞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赵闯目光游移了一下,然后对着空气道:“睿宝儿的事,多谢你了。”
    三日前,李辞来赴秦王的约的时候,诸葛泷便交给了赵闯一封信,那是李辞和诸葛泷商议出来的完整的营救计划,十分缜密,环环相扣,每一步都可能置自己于死地,每一步都从险中求生。
    利用秦王的自负,李辞自己深入险境,以自己为诱饵。李辞太了解秦王了,甚至算到了秦王的一举一动,到了最后,还用了一遭诱敌深入,让秦王赔了夫人又折兵。
    如今,他们成功了,不得不说,李辞是聪明的。以前赵清离爱李辞的时候不觉得,如今再见,赵闯觉得李辞的心机太重,心眼太多。但是现在,李辞的心机救了赵睿。
    “我在这里。”李辞道。
    赵闯:“……”
    赵闯热气上脑,转头狠狠瞪了李辞一眼。
    小娃娃缩在赵闯的怀里,目不斜视。
    “你感谢我,反倒叫我觉得羞惭。”李辞收敛了笑,前所未有的认真道。
    赵闯也认真了起来:“是你救了睿宝儿出来,今日,你救睿宝儿一命,我赵闯会念在心中。”
    “清离,我欠你的命更多,你从来都不欠我。救睿宝儿,也是我应当做的。用我的命去换睿宝儿的命,也不算什么。”李辞道。
    听了他的话,赵闯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小娃娃,然后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赵闯先捂住了赵睿的耳朵,然后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辞垂下眸,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梗在喉咙中。有些话,他觉得羞惭到难以启齿。他看着赵闯怀里抱着的小家伙,小家伙缩在赵闯的怀里,圆滚滚的身体都被他护住了,露出一张圆嘟嘟的小脸,他的耳朵被赵闯捂住,眼神则四处游移着。
    李辞收回了目光,双手交握在一起,深吸了一口气,问道:“赵睿,他的父亲是谁?”

  ☆、第六二章

“大当家,你们在这里干啥呢?秦王的人都被我们杀了,老七正抓着秦王要剐了他呢!这好戏,你们也不去看看?”铁老二凑了上来,大咧咧道,眼神却挑衅地看着端王。
    赵闯也跳了起来,似乎在逃避着什么,连忙道:“此地不宜久留,先回谭云三州!”说完,便抱着赵睿,迅速离去。
    李辞站起身来,看着那如同兔子般逃跑的赵闯,脸上露出一抹苦笑。那笑容很快淡去,他跟了上去。
    秦王本以为胜券在握,却落了一个引狼入室的下场,最后连自己的性命也握在了别人的手中,可谓人算不如天算。
    他关押赵睿的地方,并非他设立的都城虞城,而是靠近与南齐交界的地方,这座城的守备是秦王心腹,秦王自认固若金汤,所以无甚顾忌,岂知轻敌乃是兵家最忌讳之事。
    秦王被俘,守城的士气瞬间散了,卫镇远带着三十万大军,以秦王性命要挟,花了一日便攻了进来。
    端王野心勃勃,一直想要收复被秦王占领的十六城,此时更是趁此机会,让卫镇远一路往北。秦王军士气损失太重,卫镇远一路直行,竟意外的顺利。
    后有历史记载,景泰七年,南齐擒叛臣李殷,镇远大将军一路北行,收复失地,不过五日,一连攻下瀛、魏、武三州,李殷之北秦兵败如山倒。
    持续整整三年的南齐北秦对峙之况,隐隐有崩解之势。
    幽州城,闯王府。
    自一年前,闯王成了人质,随端王南行入京都,闯王府便弥漫在一层阴郁之中,黄金镶着的柱子都失去了光泽,显得暗沉沉的。而自闯王带着赵睿归来后,整个闯王府又仿佛活了过来,长廊后院中,偶尔有个金黄色的身影闪过,还有那穿着长袍的小童拿着书摇头晃脑走过,这些景象,平添了景色。
    九月深秋,秋高气爽,景色正好。王府后院中,树叶渐黄,秋风吃过,便有簌簌声响起。那大树之下,一人一琴。人是极其清俊的人,一身白衣,黑发如墨,皮肤白皙,面如冠玉,有仙人之姿,他修长的手指落在古琴上,轻轻拨动着琴弦。
    仙人的对面,摆着一张坐垫。一小童盘坐在坐垫上,小童生得极其圆润,脑袋圆溜溜的,脸圆鼓鼓的,连那手臂,也可称藕臂。他身上裹着一件合身的长袍,手上捧着一本琴谱,待那仙人手拨动琴弦,小童连忙扔了琴谱,捂住了耳朵,小嘴咧开,露出一口白牙。
    这两人,自然是诸葛泷与赵睿师徒。
    “先生,你又弹错了。”小童叹了口气道。
    诸葛泷挑了挑眉:“你怎知我错了?”
    “与这曲谱相差太远。”赵睿道。
    “为何一定要与这曲谱一样才算对?天地万物,变幻无穷,琴音也蕴含其中。有时,错并非错,对也并非对。”诸葛泷高深莫测道。
    赵睿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先生,你不用狡辩了,就你那弹出的琴音,也忒难听了。”
    诸葛泷将琴一推:“这琴也太差了,竟然发出这般难听的声音。”
    “以纯丝为弦,刻桐木为琴。秦姐姐说,这叫‘太古琴’,传了几百年。”赵睿望了一眼那古琴。
    “……你就不能好好做一个六岁的小娃娃吗?”诸葛泷恼羞成怒道。
    赵睿脸上写着‘我就是这么聪明’,摊出手,作无奈状。
    诸葛泷:“……”
    诸葛泷此人,能文能武,偏偏这琴艺十分差。诸葛泷自以为是自己的污点,可惜这污点怎么也洗不掉,反而越洗越大。
    诸葛泷开始闭目养神。赵睿的身子扭了一个方向,由对着诸葛泷转为对着不远处的房间门。这师徒俩看似行着风雅之事,实则干着听墙角的勾搭。那紧闭的房门中,赵闯与端王正坐在其中。
    整整半个时辰了,赵睿竖着耳朵,都没有听到半个字。
    并非赵睿耳力不好,而是那房间中,赵闯与李辞面对面,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从他们走进这间屋子开始,
    赵闯便没有安静下来。先是抠抠耳朵,再是抠抠脚丫,然后又眼睛进了沙,一直在揉,再之后则是后背痒,不停地挠着,他开始还是坐着的,后面便变成躺着了。李辞则坐得笔直,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对面动个不停的赵闯。
    等赵闯安静了下来,李辞刚想说话,赵闯便开始打鼾了。
    李辞站起身,朝着赵闯走了过去。李辞靠得越近,赵闯的眼珠子动得越快。李辞蹲下了身,伸手想要去抚摸他的脸。赵闯则似睡熟转了一个身。
    李辞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你便这么不想与我说话?”
    赵闯依旧闭着眼睛,鼾声更加大了。李辞伸出手,从背后抱住了他。他用力地吸了一口气,鼻尖顿时都是赵闯的气息,他贪恋这种气息。这种气息编织成海洋,李辞渐渐沉迷其中,挣脱不了,也不想挣脱。李辞想,若是能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
    可惜,这种令人沉迷的暖洋只持续了片刻。
    赵闯再也装不下去,猛地坐了起来,用力推开了李辞,脸上做出恶狠狠的表情道:“老子还怕你不曾!”实则,放在身后的两只手已经握成了拳,他在害怕,害怕很多事。
    “清离,赵睿是我的孩子吗?”李辞直接问道,没有给赵闯留下任何可以逃脱的缝隙。李辞的声音有些激动,难以抑制的激动,“赵睿是我们的孩子,清离,他是你给我生的孩子,对不对?”
    赵闯只是恶狠狠地瞪着他,如同野兽一般,眼眶血红,随时都可能扑上来咬他一口。他恨,又何尝不恨!恨他欺骗!恨他食言!恨他薄幸!在他彻底放下的时候,这人却又突然出现,竟然问他这样的问题!何其荒唐!何其可笑!
    李辞,你如何说得出口!
    赵闯不说话,李辞已经知道了答案。他伸出双手掩面。那一刻,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他的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那些印象,被他埋藏在记忆深处,他很少去触碰。那是他此生犯得最大的错。
    最后的那段日子,先皇病重,他终日忙于朝政之事。王氏怀孕,若是再王府,他多半呆在她身边。清离一个人独居在自己院子中。他没有去看他,与其说是因为忙碌,不如说是因为恐惧。在清离和野心之间,他选择了野心。他害怕看到他一日比一日绝望的脸,害怕看到他眼中的温情渐渐淡去,害怕他的漠视。
    然后,他求子心切,竟然听信了所谓高人的话,让清离去护着王氏!
    再到后来,清离身上的无忧散发作。那是第一次,他从那无尽的野心之中清醒过来。可惜为时已晚,清离心已死。
    他难以想象,在那段日子,清离是怎么走过来的。在他孕育着孩子的时候,他却沉醉在王氏怀孕的喜悦中。
    这么多年来,清离孤身一人,带着这孩子……
    往事如同一把利刃,硬生生地割着他的心。那利刃是他亲自编制而成的!
    李辞恨不得将头往地上用力地撞着,他从来没有这般后悔过,这般痛恨自己过。
    “李辞,睿宝儿是老子的,你休想……你若是敢,若是敢跟老子抢睿宝儿,老子就宰了你!”赵闯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这段话的,说完便到处找武器。若是李辞敢说半个‘不’字,赵闯便要冲上去跟他拼命。
    “我生他却未养他,又有什么资格和你抢他。清离,我不过想要一个真相罢了。若是你不想让其他人知道,那么除了我之外,没有人会知道我和睿宝的关系,包括睿宝自己。”李辞道。
    赵闯便狠狠地瞪着他,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只这样瞪着,不死不休!
    李辞看着他,想要走过去,将他抱在怀里,想要安抚他。但是他忍住了。赵闯就像一只浑身带刺的野兽,若是他靠近一步,必定是鲜血直流,谁都不能好过!
    他们之间竟是变成了这样。
    赵闯的脑海中乱成一团,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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