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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一磕一世-第50部分

小说: 一磕一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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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朗嘿笑着抱住白尘,“我把皇上赐的情敌打跑了,以后他再来,而我不在家的话,你直接把他杀了……”
  “以此表明我对你的忠贞,好叫所有人知道,逍遥候宠爱的人虽出身妓馆,但也不是水性杨花的烂人一个,而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一朵,对吧?”
  白尘语带讥讽却也是自嘲,单朗整个滞住,心里阵阵酸疼,小活宝过分敏感,多数缘于自卑,还以为他的爱能让小活宝自信而骄傲,真是高估自己了,也低估了十年磨难的创伤,那才是让小活宝真正刻骨铭心的东西……
  隐而不露的伤,要怎样才能抚平?
  日复一日的爱,同样注满十年,行么?
  一生唯一的宝,怎忍他伤痕累累?
  一世只此一人,倾尽所有也要他欢笑,可是……该从何处着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9 章

  胡吃海喝的元宵家宴在哪?怎么高兴怎么来,可能吗?自家软榻上躺着据说遭劫负伤的嘉义候,这也罢了,饭桌正位上坐着微服来访的皇上,谁敢胡吃海喝?谁敢放声大笑?可是谁敢不高兴?
  新年伊始,流年不利啊!一桌佳肴没人敢伸筷,虽然皇上宣令众人随意,但是除了单朗,其他人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随意的话,找死啊!
  “这些都是白尘做的?”皇上一一品尝后,问了如此一句。
  白尘揖礼称是,然后根据皇上的手势坐了回去,却听皇上边吃边笑,“你既有孕在身,就不该劳于众食,好生保养才是。”
  白尘整个愣住,别说表情,就是心情都没了准头,但有一点很明确,单朗居然真是用怀孕这个借口推了皇上的宴!皇上准了不稀奇,信了才见鬼,可是金口玉言赐予关怀,难道要他遵旨谢恩?
  我被你害惨了呀小狼哥哥!白尘苦不堪言,单朗却正经八百替他领了皇上的嘱咐,赤*裸裸的欺君之罪啊!不过……白尘暗里冷笑,我从一开始就在欺君呢!常言开弓没有回头箭,大不了再次逃亡,鱼和熊掌我都不要了,我只要小狼哥哥!
  白尘垂眸淡笑,单朗先时疑惑,随即了然,小活宝的手在他腿上轻拍两下,亦如脸上的笑意,淡然于生死的从容,唯爱与活的默示,那个畏惧逃亡,想要明朗身份的小活宝已经离去,留下的是愿与他活在当下,痛快至死的小活宝!
  单朗探手桌下,回以应答般的轻拍,两人的脸上都是一般释然的笑,却觉周遭异常静默,又听林霄喃喃傻语,“你好厉害啊!除了灵魂出窍,居然还能生小孩?我也想学哎,教我好不好?”
  白尘无语,卫平真想带着自家的小傻瓜逃离算了,偏偏还有一个差不多傻的搭了腔,“弟棣是男人,怎么可能生小孩?灵魂出窍也是哄你玩的,只有傻瓜才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
  白尘和卫平都暗道不好,老三所谓的傻瓜连皇上也算进去了,偏偏林霄还点头又摇头,“不是无稽之谈,因为皇上都信,难道皇上也是傻瓜?”
  不管了,逃离吧!卫平轻拍林霄,“你醉了,回屋醒醒酒去!”
  林霄乖乖点头,跟着卫平走到门边才奇怪道:“我没喝酒也会醉吗?”
  “这就是醉话。”卫平一面哄劝一面请退而去。
  “方才是谁说傻瓜才会相信白尘有了身孕?”皇上含笑发问,目光却已看向老三。
  白尘不及救场,老三已经起身抱拳,“是我说的,但我没有影射皇上的意思,皇上看似信了无稽之谈,其实就跟白尘哄林霄一样,您也是哄着大伙玩的,不是吗?”
  谁说老三是傻瓜?机灵着呢!白尘暗自得意,惠王则是自鸣得意,他看中的人,前后两个都不差呢!
  皇上一直优雅的笑容,此时微微凝固,继而笑意更深,“据朕所知,你原是玉州八奇寨的山贼一个,托了白尘的关系才寄居单朗府上,也算你弃恶从善的开端,只是朕竟不知,你除去岐黄之术,还精通诈言大法,御前巧舌如簧也罢,万不该鼓弄唇舌诓了朕的侄子,惠王是朕为数不多的血亲之一,朕自有良人与配,今日本该问你的罪,只是朕先前已说了今晚随意,因此不追究你罪行种种,你安于本分便是。”
  谁说皇上不会留意惠王的私情?白尘小嗔单朗一眼,谁知单朗只顾吃喝,果真随意得没有一丝形象可言,却又似山崩地裂也气定神闲一般,放荡不羁的表相,稳沉可靠的内里,这就是他的小狼哥哥!
  白尘也执箸而食,保持了旁观者的态度,老三对皇上那番不论批驳还是教诲的话,其实都是无所谓的心态,反正他不是鼓弄唇舌的人,他也没有诓骗凤步鸣,虽然昨天做元宵馅的时候,凤步鸣是说了喜欢他,但又不是他威逼利诱弄出来的表白,不过消息传得也太快了吧?昨日的事,皇上今日就知晓了,不会是往每个臣子家里都安了眼线吧?
  当然这不是重点,总之机不可失,昨日没能拒绝凤步鸣,现下趁着皇上明显的反对之意,一举摆平此事才是关键!
  老三再次抱拳,道:“皇上请放心,我对惠王没有一丁点那种意思,昨日他表明那种意思的时候,我没有立即回绝,只是因为先前把话说得太满了,因着他曾救过我一个朋友,为报此恩,我才许他日后但有所需,无所不应,谁知他以此要我回应他那种意思,我还苦恼要怎么回绝呢!现在好了,皇上赶紧给他配个良人,绝了他那种意思,我也轻松许多,也算得个教训吧,以后再不轻言许诺!”
  老三说完还象模象样叩头以谢,皇上是满意了,惠王则一脸颓丧,但只微皱眉头默然而已,待老三归座后,依旧剔着老三爱吃的鱼肉,去了刺,放在老三的碗里,见老三没有拒绝,惠王悄声舒气,盯着老三吃下鱼肉,惠王渐生笑意……
  这笑,微带苦涩——从来都是一相情愿,早就百炼成钢了,御前遭拒又如何?被喜欢的人请配她人又怎样?他跟三儿说的从一而终不是玩话,除非喜欢的人死了或是如白尘一般,早就命定他人,不是这两种情况的话,他的喜欢,从一而终。
  鼓敲二更,皇上起驾回宫,临行留下口谕一道,“替朕好生照顾端木霖,不许他再被歹人所伤,另则,林霄从即日起,不再是单朗的妾,或娶或嫁,但凭自愿。”
  果然祸福相倚,如此圣谕令人喜忧参半,不过白尘很奇怪嘉义候居然能睡到现在,“他是装死还是装睡?”
  “两样都不是。”单朗一指戳上去,嘉义候轻哼两声便睁了眼,白尘这才知道他竟是被点了穴,“皇上知道你点他穴吗?”
  “这不重要!”单朗拍拍嘉义候的脸,“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吧?上次没打死你,这次又自个儿送上门来,以为皇上亲自送你,我就不敢弄死你吗?”
  “不是不是!”嘉义候摇头又摆手,“你别打我了,我已经知道错在哪儿,以后不会追着白尘跑,还有我是半道遇着皇上也要来这儿,我才跟了来的,不是特意请他送我,总之我只是想跟你们交个朋友,但我始终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不喜欢我?究竟为什么啊?”
  “对你的厌恶是与生俱来,送你早死早超生,下辈子不要做人才能讨人喜欢,明白?”单朗不再拍嘉义候的脸,而是拍在他的伤处。
  嘉义候疼得惨叫,眼泪都下来了,白尘好笑又好气,把单朗拉到一边,“你别欺负他了,皇上赐林霄自由身时,特意看了他一眼,因此你也该明白,是他替林霄求了这道圣谕,皇上不道明此事,应该是他求皇上保密,自然是不想我们怀疑他挟恩求报,也可见他是真心想跟我们结交,不再仰仗皇上的恩许,而是凭他自己的努力交上朋友,所以给他一点机会吧!他其实很可怜不是吗?”
  “他是我的情敌,再可怜也不能给机会!”单朗攥拳低吼,恨不能亮剑杀人。
  白尘却笑起来,“你是不自信还是不信我?或是你真的不知道,他不是你的情敌,而是我的。”
  单朗匪夷所思,“怎么可能?他总缠着你,不是喜欢你才怪!”
  “他缠我只是为了刺探敌情,那日他感叹你能得我相伴时,眼神就已经很不对劲,我当时是为隐约感觉的敌意而跟他翻脸,他却以为我疑他有失礼之处,或者他根本是顺水推舟,你别看他装得憨厚老实,其实他装了一肚子花花肠,兴许连皇上都被他骗到了,现下他自投罗网,我倒很兴趣揭他的真面来瞧瞧,究竟是只聪明的羊,还是带了恶意而来的狼?且让我瞧个真章,好吗?”
  单朗黑着脸闷了一阵,忿忿道:“你想玩什么都行,我只望你高兴,可是我近来觉得你对别人的兴趣远胜于我,这就是我不自信的缘故,因为我能给你的太少了,不是我能力不足,而是不知道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我曾说逍遥候是我的王国,但我现在只想要一个名为单朗的王国,他是逍遥候,我跟着逍遥,他若不是了,我随他逃亡,同样逍遥,这就是我真正想要,也是应该要的,以前想要的所谓光明前途,其实很无聊,甚至担心连累家人朋友的想法也没必要,因为真正的家人和朋友,必定会跟我们同甘共苦,算我自私吧!我只想跟你活在当下,仅此而已。”
  “嗯!”单朗舒眉展颜,亲在白尘耳边笑道:“凭你的兴趣去玩吧!另外要跟你道个歉,以前说怕你的身份连累我二哥他们,那是骗你的,但也是因为爱你,如果二哥知道你活着而且还成了我媳妇,他绝对会把你诓到他身边陪他玩,我也绝对要不回来,因为他一哭,所有人都会不分对错全部向着他,所以我是为了你不被二哥抢走才编了那样的瞎话,你不要生气好吗?”
  白尘吊着单朗的脖子,同样亲在单朗耳边,“放心吧,我不会生气的,你是因为太宝贝我了才会骗我嘛!那么我也要宝贝自己,不许自己纵*欲过度,以后每月四次即可……”
  “还说不生气?你这根本是罚我……”
  “不然我宝贝你,以后你在下面?”
  “不行,你是我媳妇,你当然要在下面!最多我减少次数就是了,单日进三,双日保持在两回合,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去洗澡,你赶紧来!”
  单朗说着就走,根本不给白尘反驳的机会,白尘郁闷一阵就进了饭厅,里头软榻上还躺着个羊狼不明的混蛋呢!真是情敌也说不定!
  “你要住在这儿养伤也行,但你应该自备仆役,这家里的人都是自行打理,总不能全都是你的奴隶吧?”
  “当然不是,我也能自行打理的,已经住进来了,肯定要依着家里的规矩,如果遇到不懂的事情,我会跟你请教,你会耐心教我的,对不对?”
  “不对,最少我没耐心跟你拐弯抹角,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单朗的,但我知道你是冲他而来,当然我不会因此过分敌视你,但有一点你要记住,怎么喜欢怎么抢都行,就是不能惹他不高兴,现在他就很不高兴,因为他误会你喜欢我,所以明天之内你要跟他解释清楚,然后堂堂正正来抢他,到时我会耐心奉陪,现下你自行打理吧!要吃要睡,请自便!”
  白尘拂袖而去,嘉义候苦笑不已,这小孩敏锐至极啊!还以为藏得够深够好,问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他倒想问是什么地方露了破绽,却为何不是被喜欢的人窥破,而是被想要结交的朋友?
  很过分吧,喜欢上朋友的爱人?
  很奇怪吧,原是恨那人娶了自己喜欢的女人,恨着恨着就变成了爱,自己都觉得奇怪,又怎么跟那人解释得清楚?
  白尘,你何其有幸,能伴他左右得他欢心?但你可知?我也是只望他高兴啊!可是我的存在就令他厌恶,既然如此,我只能求个自我高兴了,看见他,我便高兴!
  堂堂正正去抢他么?朱小姐还要怎么堂正?被他明媒正娶都不曾得过他一丝怜惜,我这个被他厌恶透顶的人,又哪里来的堂正?
  所以你就放心吧白尘!我只是喜欢他而已,冲他而来不假,真心交你做朋友也不假,私情不济,友情且许我一个圆满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0 章

  嘉义候的入住并不影响众人的欢乐,单朗每日带着白尘上街游玩,卫平忙于教他的小傻瓜做饭,惠王依然不温不火追着他喜欢的人,大家都很忙,没空料理皇上托付的宝贝,如此五日后,宝贝生病了。
  “如果真病了就别管他,直接病死了省事,如果是假的,设法让他病死,就这样,你们看着办吧!”单朗拉起白尘,说好了今天带小活宝去大相寺玩,他虽不信佛,但小活宝信得真啊!
  白尘拖步不行,“老三确诊他病了,而且是伤势没得到照顾才引发的病症,这事说起来原是我们的错,何况他是皇上交待给我们照顾的,这几日都没人管他,他也没往皇上那儿告状,可见是真铁了心要跟我们结交,所以对他好一点吧!”
  “不能自行照料的人,别人对得再好有什么用?”单朗话虽如此,却不再执拗于外出,揽了白尘坐到一边吃茶。
  此时老三复诊回来,略略说了嘉义候的病情,然后奇怪道:“他高烧昏迷时一昧喊单朗,可见真记下那日挨打的仇了,咱们还是想个万全的应对之策吧?谨防他挟嫌报复!”
  “他不懂报复,咱们一起给他煎药,好吗?”惠王很自然地拉了老三的手,老三先是点头,然后才烫手般甩开惠王出了门,惠王猎狗般追了去。
  “三儿动心了吧?”单朗有些幸灾乐祸的笑。
  白尘喝茶不语,卫平迟疑道:“我觉得三儿说的另一个事更重要些,其实发现嘉义候昏迷时,我就听他念过候爷的名字,但是不象记恨,而是……我觉得……他大概对候爷动心了吧?”
  单朗皱眉不悦,下意识看着白尘,却听林霄憨笑道:“卫哥哥好厉害哦!连别人动心了都知道,么我对你动心的时候,你知不知道?”
  “那时还不知道,因为我那时没这么厉害,有了你我才变得厉害起来!”
  “卫哥哥!”
  “宵宵!”
  “卫哥……”
  “恶心死了,滚出去!”单朗撵走两人,嘀咕,“我今日才知道,卫平竟然是个情话高手!”
  “那不是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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