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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一磕一世-第69部分

小说: 一磕一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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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尘自嘲苦笑,已经两日了,小狼哥哥都做贼般尾随着他,面上总是愧疚负罪的样,其实没必要,因为真的不怪也不恨,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当日小狼哥哥拒绝顺帝的婚赐,是他为求顺帝一个放心,耍赖甚至逼迫小狼哥哥接了圣旨。
  当日在温泉行宫,自己还那么信心十足地跟端木霖各种显摆,虽不曾明言,但心里笃定小狼哥哥是他一人的,丝毫没有担心小狼哥哥会被人诓走,事实却似猝然的耳光般,搧得他不及喊痛——不怪小狼哥哥酒后怎样,只怪他轻敌大意,没能守护自己的爱人,真正无能的人是他!
  白尘付了面条钱,起身漫街乱走,不想回家,不想让林霄跟着难受,幸好太医院最近多事,三儿少有回家,否则知道单朗酒后的浑事,恐怕会气极乱来,八奇寨的人,护短也是原则之一啊,呵呵!
  白尘暗自好笑,唇角也微微勾起,听身后脚步渐近,然后是单朗讷讷的声音,“别生气了好吗?你怎么罚我都行,别不理我……”
  “除了不理你,我不知道该怎样惩罚自己,因为我在生自己的气,气我没守好自己的人,气我太相信所谓的爱,气我忘了现世的冷酷从不眷顾人的努力付出,我还气我直到现在都不是那么恨端木霖,为什么不恨?因为我知道你不爱他……”
  “我本来就只爱你一个!如果你不原谅我,我只好每时每刻跟着你,因为你不跟我进宫,而且你嫌弃我了,不看着你,你肯定会跟别人跑!”
  单朗紧拉着白尘,仿佛白尘下一刻就会走掉似的,白尘苦笑,“我跑哪儿去?跟谁跑?”
  “武长青!”单朗妒火顿旺,烧得眼角发红。
  白尘抬手轻抚单朗额上的青筋,“至于气成这样吗?子虚乌有的事就让你恼如困兽,我那日所见所闻,又该如何才能释然如常?”
  “我是喝醉了,以后再不喝酒……”
  “杀人者非人,乃利器,亦如酒后乱*性非人错,乃酒之过,是这个意思吗?”
  单朗语塞,白尘淡淡一笑,抬袖抹去单朗额上不知是热还是急出的汗,“别跟着我了,我是闲人一个,你有众多事务要打理,你曾说你哥夫是你的榜样,也跟我讲过他们的许多事,当年你二哥为歹人所掳,歹人制造了你二哥被火烧死的假相,当时你哥夫虽深痛于心,但仍按捺伤痛,把朝中事务打理得一丝不苟,只因你二哥喜欢负责的人,纵然他死了,你哥夫也不敢做他讨厌的事,我也一样,不喜欢你因情误公,所以该做什么你去做,也让彼此冷静一段时日,好吗?”
  单朗闷声不语,胸中情绪万千,激得眼角发热,狠狠抱了白尘一下,“我爱你,我会听你的,你不要抛弃我!”
  白尘含笑不语,单朗不闻回应却也不敢追问,因为小活宝已经叫他回去处理公务,他应该动起来,而不是跟对方讨要口头承诺。
  单朗怏怏而去,白尘一直目送至看不见,这才冲到对面小巷里破口大骂,“你爱我?你爱个屁啊!都两天了还在避重就轻,不喝酒就完事了吗?到了十三日那天你敢保证不碰他?老子信你就见鬼!狗屁如意丹,老子死也不碰!你要真爱我,就不会拿身体去换药!老子有朋友,老子不稀罕你跟人睡一觉得来的如意丹!恶心!恶心!”
  白尘一面骂一面踢墙,突觉身后有人,猛地回头一看,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即嗔怪,“你吓死我了,不过我也把你吓坏了吧?”
  仁武候忍笑摇头,最终还是笑出声,“你都是这么躲起来发泄怒火的吗?我小妹也会这样,不过渐渐长大就不会了,人前她都是端庄淑女样,我曾担心她从不生气发火,会不会憋出病,也曾这般担心过你,现在看来,我该担心京城小巷的墙会不会聚集太多怨气,而在某天自行垮掉?”
  仁武候边说边笑,白尘先时羞恼,随即也失笑,“你还是担心救不出我恩人,我会跟你绝交吧!”
  仁武候点头,然后拉起白尘,“走,带你跟恩人话别去!”
  白尘惊喜,“你救出他了?”
  “幸不辱命,走吧!”
  白尘欣喜跟随,原以为恩人应该藏在城中某处,谁知竟已匿出城外乡居,如此便能任意跑路了!
  采花贼先前还疑惑堂堂候爷怎么会犯险救他,现下见了白尘才恍然大悟,貌似轻佻地抚了白尘的脸颊一下,“小家伙越长越漂亮了!”
  “那当然,你当初不就是馋涎我的美色才帮我的吗?”白尘一脸骄傲,不甘示弱。
  采花贼哈哈笑,拉着白尘问长问短,又趁着仁武候出去卖酒菜了,悄声问白尘,“那人是你相好?”
  “可能吗?”白尘嗔目,“你好歹是闻名天下的采花大盗,怎么眼色这么差?他只是我一朋友,我的相好比他帅多了,不然怎么配得我这般人品?”
  “你不就是个稍有美色的小坏蛋吗?别人不了解,我还不知道?当初虽只相处两日,可是期间你那些拙劣的小把戏堪比高手内功,看得我内伤啊!还人品!你就一小狗品!”
  “那又怎样?还不是骗得你流了不少狗眼泪!也是我为人厚道,否则把你那时的糗样稍稍外传,让人知道纵横南北的采花贼原来是个随便一哄就哭眼抹泪的笨蛋,笑不死人!”
  “那是配合你来着,不然你还以为我善心一大把,随便来个漂亮点的我都会施舍银两?所以我是假装同情,其实是想哄你跟我玩玩!”
  “少来了,我当时就说了以身相许,省得我欠你银子又欠人情,你怎么说的?嫌我是男人也罢,还嫌我年纪小,有你这么嫌人的吗?”
  白尘撇嘴翻白眼,采花贼讪笑,此时仁武候拿了酒菜进来,三人便凑在一堆吃吃笑笑,几番闲聊胡侃后,酒足饭饱,时辰已不早了,该跑路的抓紧跑路,该回城的也快些吧,不然城门该关了!
  回城后,白尘不急着回家,拍拍腰间的荷包,“我今儿带了不少银子,所以请你吃花酒去!”
  白尘拉着仁武候往花街走,仁武候苦笑跟随,之前已经喝不少,现在还要喝吗?小人儿酒量不错啊,他虽想舍命相陪,奈何天色已晚,当日茶楼聚谈已为单朗所误会,今日花街买醉,若为单朗所知,再打一架也无妨,只是也会妨碍店家做生意,最主要的是,小人儿身份敏感,闲常也会被人所诬,闹出动静,只会引来更恶劣的言论,小人儿又是人前隐忍,人后自个儿泄气、自个儿疗伤的这么个……小倔人儿,怎不叫人心疼?怎忍他为人所伤?怎不望他只笑不哭?怎容他不幸福?
  “改日再喝吧!我其实有些醉了!”仁武候驻步笑哄。
  白尘其实也是半醉,眯着有些昏昏的眼睛使劲摇头,“不改日!今日不醉不归!你也不要以为我拿一顿花酒谢你,大恩不言谢,何况是朋友?所以我是高兴来着!你若别处有约你就去,我一个人也能喝个痛快,否则我难受,醉了就不用伤心,倒床上就睡了,不抱他衣服也能睡,你要走就走,我一个人……”
  “我知道一个好去处,跟我来!”仁武候反握了白尘的手,不令白尘往繁乱花街走,把人带到另一条街上,岔进一条清幽小巷,进了一处名叫闲情院的地方。
  门边小童提灯引路,仁武候要了雅室一间,吩咐几道清淡小菜,另要了甜粥,之前在城外时,小人儿根本没吃东西,饶是空腹饮酒也不曾大醉,真个好酒量呢!只是不补些食物,终归伤身。
  白尘一直乖乖跟着,进了雅室便歪靠榻上,闻着香味才睁开眼睛,见着仁武候喂来的粥,先就笑了一下,“你虽暂时不得志,好歹是个候爷,怎么充起仆役来?”
  “为朋友可两肋插刀,送水喂食又算得什么?吃吧!”仁武候温言含笑,眸中温情无限。
  白尘接了小勺自己吃,边吃边笑,“你也是个笨蛋!明知怎么都不可能如意,偏生不肯撤手,我若稍有良心,便该跟你绝交,而不是枉顾你的心情,跟端木霖一样,打着友情的旗帜,却做着伤害的事,所以你主动跟我绝交,好不好?”
  仁武候笑而摇头,“我不能绝交,那是自寻死路,你若真能枉顾我的心情,我也能轻松许多,倘若我的感情成了你的困扰,那只说明我不该出现在你面前,并不等于我会放弃守护,只是你真的因我而困扰了吗?”
  “肯定困扰啊!因为你这人不好骗,我有挫败感哎!”白尘放下吃好的粥碗,接过仁武候倒来的茶,浅抿一口,笑道:“你为人仗义,性情温和,而且心思缜密,第一次去你家时,我就知道你是个厉害角,要不是你爱妹心切,我根本劝服不了你,但正因如此,我便确信你是个磊落君子,亦是性情中人,否则你大可凭着妹妹的婚事,重新光耀门楣,有个太子太傅的妹夫,不说太子是准帝天子,只言太傅跟单朗的交情,你便能从中获利,但你重情轻利,是我最喜欢的一类人,为什么喜欢?因为我做不到,所以交你这个朋友,友情在其次,拿你作个心理上的补缺倒是真的!”
  白尘虽是侃言,目色却有愧疚,仁武候却释然一笑,“你坦言至此,我也该剖一肺腑,那日见你毒发,我虽心疼,却难免欣喜,觉得单朗不如我想像的那么爱你,这无疑是我的机会一个,由此可见,我所谓的友情也不那么纯粹,倘若你是拿我补缺,我又何尝不是想补单朗的缺,哪日你对他淡了心,我便有机可趁……”
  “别做梦了!”白尘从眼神到语气都不无怜悯,“你不傻,不该做傻事,但你比我厉害,我就不劝你了,反正我不是你真正该要的人,虽然无人能预知将来,但就此事而言,我能预知你的有情人不是我,因为我的所有情*爱都给了单朗,已经给不了别人,哪怕为单朗所负,我也不可能另觅一人重新给予,亦如你现在对我的喜欢,也不似你当初喜欢那人时一样了,感情这种东西会被烧光,也会死灰复燃,但是不论怎样,哪怕对象不变,付出时也不可能一成不变了,更遑论变了对象,你说是吧?”
  仁武候苦笑点头,白尘安抚般轻拍其肩,“你值得更好的,相信我!”
  “我信你,只是不信你如今正幸福,你若也信我,且告诉我,何事伤你如此深?”
  白尘愣住,然后笑,“没有啊!我这么聪明机灵,谁也伤不了我,我的意志和精神更是坚不可摧,什么事都妄想伤到我……”
  “单朗变心也伤不到你吗?”
  “他敢!”白尘小瞪一眼,“去,给小爷倒杯酒来!”
  仁武候宠溺一笑,斟一杯酒过去,白尘一口抿个干净,提过酒壶自己斟满,又是一饮而尽,如此四五杯后,冲仁武候挑眉一笑,“来,用你浑身解数勾*引我,瞧我会不会跟你酒后失德?别说只是醉了,就是他需要如意丹解毒,我也不会拿身体去换,什么叫同甘共苦?以为瞒着我跟别人欢好,换我不毒发就很了不起吗?”
  白尘揪住仁武候的领口,“你说,那样很了不起吗?”问完就猛推仁武候一把,“你错了!那样很浑蛋!”
  我什么都没说好吧?不过小人儿醉得真可爱!仁武候夺下白尘的酒杯,“别喝了,我送你回去……”
  “不回!”白尘挥手,直接对着壶嘴灌酒,来不及咽下的酒从领口流入衣襟,不舒服地伸手一抹,未能擦净,反而扯得襟领微敞开,露出精致锁骨及小片玉白肌肤……
  仁武候莫名尴尬,甚至避了一下眼,嗓子不舒服似的轻咳几声,“那个……差不多了,我送你回……”
  “不回就不回!”白尘扔了酒壶,越过榻上小几,揪住仁武候的衣领,“你来勾*引我啊!我不会跟你亲*热!以为我醉了就会乱来吗?老子是谁?金蒙草疆血性男儿!绝对的天之骄子!爱也轰烈,恨也纯粹!要不是爱死你了,我能为你纠结得跟个娘们儿似的吗?真的很痛苦啊单朗!你为什么跟他睡?我想了很多理由劝自己,我甚至告诉自己,白尘你也不是什么清白身子,你还让那么多人玩过,你有什么资格嫌弃单朗?可是没办法,老子就是嫌弃!但是就算老子不要了,端木霖也别想穿老子的破鞋!”
  白尘又哭又骂,仁武候哭笑不得,听到破鞋二字时,忍不住大笑,谁知吃了白尘一耳光,“你还笑!信不信我杀了你?端木霖你这个该死的浑蛋!”
  冤枉啊,我不是端木霖!仁武候不敢笑了,一指点了白尘的睡穴,替白尘理好散乱的衣襟,留下一张银票,抱着白尘出了闲情院。
  春夜风乍暖,怀抱小人儿的男子却心头寒凉,不是哀于私情难弥,而是恼人伤了他珍惜的人——端木霖虽该死,但若单朗不予协同,便伤不到小人儿,虽想一并杀之,但恐因此更伤小人儿,唯今之计,只有去找单朗好好谈谈……
  可惜我不是能令你开怀的人,更可惜的是,你竟如此信任我,害我不敢稍做小人……
  你说我磊落仗义,其实武长青从不是这样的人,他只是怕你失望,所以做你喜欢的一类人,而这类人,只能是朋友吧?
  朋友就朋友,最少可望长久,也算另一种圆满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3 章

  单朗白日在宫中处理公务,挨晚便急急往家赶,可是小活宝又没在家,本想再去武长青家找人,又担心会撞见不想看到的事。
  自己酒后失德不假,辜负了小活宝也不假,但是小活宝跟别人太过亲近也不假吧?何况那人是朝野皆知的性*虐狂……
  单朗愤恨又无奈,因为不单小活宝,自己也做了辜负对方的事,所以没脸质问,没资格追究,可是这种双方都有错的事,规矩是各打五十大板吧?事实却只有他一人遭到责难,不公平!
  戊时已过,小活宝还不回家吗?真个乐不思蜀了?单朗决定出去找人,却听院外有异样脚步声,不是贼人才怪!
  单朗悄然待擒,谁知竟是武长青抱了小活宝回来,难道要在他的地方胡搞乱来?
  “先别动手,白尘的房间在哪?安置好他,我会跟你解释。”仁武候几近哀求。
  单朗皱眉半晌才卸了杀气,抢过小活宝进了屋,闻到小活宝身上的酒味,又觉小活宝睡得不正常,试点一穴,果然听小活宝不舒服地呢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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