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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一磕一世-第93部分

小说: 一磕一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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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尘冷笑一声,随即大怒,这个混蛋居然跑了,我居然失算到这种地步,应该叫他付帐啊笨蛋!茗仙楼的茶点杀人不见血,银子啊,我的银子!
  端木霖果然该死!林霄要吃什锦果我都没应过一次,今日居然为个混蛋付帐!还好没怎么动过,可以打包回去……看什么看?小爷我是逍遥君不假,但我没有俸禄,没有其他进帐,我是小狼哥哥养着的,我是穷人!
  白尘恶瞪茶楼伙计,恶狠狠打包出门,揣着一腔怒火回家,一见单朗就揪住又捶又吼,“都是你!都怪你!要不是为了圆满你们那些破事,我至于跟他去茶楼废话吗?三两银子啊!三两你知道吗?破财免灾他懂不懂啊?居然给我跑了!我的银子啊!你赔我!赔我!”
  白尘又抓又咬,欲哭无泪,单朗初时莫名,随即了然,心头则异常愉悦——小活宝拿他泄愤呢,不再躲到僻静处独个儿发泄了,真好啊!
  泄愤的人仍在捶打怒骂,被打骂的人却笑得象个傻瓜,哼,一对疯子!闻声来瞧热闹的三儿冷笑定论,翻着白眼离去,暗里则满怀欣慰——好像……合适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0 章

  端木霖不负所望,雷袭更是令人满意,寻着机会跟单朗供述了罪行,另外提供了暮王的诸多罪证,单朗一一收取,回头就呈报上去,皇上召丞相及一应要臣商讨之后,将暮王罪证拟作诏书,着令暮王即刻自罪。
  四月底,暮王进京,果真负罪情状,甚至不曾携带侍从,独身前来,大有单刀赴会之意。
  皇上如常召见,浑不似问罪情态,甚至请了义兄作陪,家宴般圆桌置菜,另有禁军统领之妻腆笑斟酒,旁边冷着脸布菜的则是见习御医,不怪三儿脸色难看,他是八奇寨三当家,请他治病杀人可以,凭什么叫他给人布菜,这是宫女太监干的事好吧!
  “吃啊!别客气嘛!”凤允翊眯笑劝食,浑不顾帝王威仪,倒似殷勤小人。
  暮王含笑谦让,架不住小皇帝的热情,最终随意进食,心下自然是另一番猜度,来之前已作好各种应对准备,最糟糕莫过于堂上受押,谁知竟是如此待遇,若说此是鸿门宴,席间却无胜武之人。
  绝色清雅的逍遥君,笨拙可爱的林小公子,冷颜却也俊俏的御医,三人都是弱质少年,倘或不是暗藏绝技,便是小皇帝私喜滥用,否则怎会陪衬此席?
  暮王心思百转,面上不动声色,酒来见底,菜至不拒,倒要看看小皇帝唱的哪一出?
  凤允翊给白尘夹了一个珍珠团子,歉意般冲暮王一笑,“你那边有小三儿侍候,朕就不给你夹了,何况你不爱吃团子,对吧?”
  暮王谦恭一笑,“皇上体恤臣下,小王不胜惶恐。”
  “不必惶恐,你感念皇恩,知晓朕的体恤之心便好。”
  凤允翊谈笑若常,暮王心下凛然,小皇帝将体恤二字吐得稍重,此是暗示他自罪,手法未免嫩了些!
  “皇上圣心仁德,关怀臣下至口味喜恶,实令小王感怀在心。”
  暮王拱袖,凤允翊摆手笑道:“朕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何况政事繁重,哪有功夫关心臣子们的日常细况?知道你不爱吃团子,只是五年前不意获知罢了,那年的除夕宴上有一道五福团子,你一直没碰,虽然也有其它没碰的菜,但是朕赌你不爱吃,后来问到你的近侍,果然如朕所猜,因此朕赌赢了,只不知,今日这席面,朕可还赌得赢?”
  暮王心下微寒,面上笑言,“皇上自是天偌祥福,万事皆胜券在握,何况闲情小赌,更是只赢不输。”
  “果真么……”凤允翊自语一般,随即朝白尘伸手,“给银子吧!他说朕赢了,就是说他以后不会再起反心!”
  白尘但笑不语,暮王沉肃以对,“君候何以断言小王有反心?此番虽奉诏而来,却是为小人所诬,皇上不曾明堂问罪,君候却妄下断章,甚至以此赌言皇上,小王倒想细听端详,不知君候可愿告以明言?”
  “王爷莫恼。”白尘斟酒以请,笑道:“王爷先前也说了小赌乃闲情之事,原本不欲拿王爷之事开赌,只是皇上为着王爷之事跟内阁要臣发了火,如王爷方才所言,皇上也道王爷是为小人所诬,奈何小人所示证据太实,臣子们不敢轻视,皇上又不肯降旨予罪,好一番争执后,臣子们无奈让步,皇上才得以附证下诏,及至王爷进京,皇上仍不肯明堂质问,非要家宴叙旧,白尘也是意气之下才开了赌,皆因单朗前番巡务竟收得不少散兵游勇,虽不知何人私养,但是月前查出不少地方贪腐,个别罪臣供言曾为某王假公济私,多数银钱流入军用,加之王爷被小人供罪之事,白尘也就胡乱揣度了胡乱开赌,只不知,白尘可当真输了?”
  暮王久不作声,林霄原本在一边斟酒,此时突然跑到白尘身后,“我怕,王爷有杀气……”
  “别胡说!王爷是习武之人,加之身份高贵,言行举止皆是王家风范,自有一番凛然英气,怎会是杀气?”
  白尘说着还轻拍林霄一下,凤允翊也嗔怪般瞪了林霄一眼,林霄委屈得嘟了嘴,抬眼看着三儿,“你会点三脚猫的功夫,应该察觉王爷有杀气,对不对?”
  “我饿得要死,没功夫察觉什么!”三儿一脸愠色,极其不敬地瞪着凤允翊,“皇上找别人布菜吧!臣饿得前心贴后背……”
  “你吃啊!朕先前说了随意的,你自己不吃,怨得谁?”
  “臣不喜欢这种摆设一样的饭菜,要么放臣回家吃饭,要么赶紧弄好今儿这事,臣还赶得上城东小摊上最后一碗馄饨!”
  三儿说着就转视暮王,“他们都太软善也太磨叽,皇上则是太重兄弟情,所以不跟你翻脸,除去凤步鸣,你是皇上唯一的堂兄了,之前单朗收编你的私兵时就想同时除掉你,皇上严令不许,跟今日一样,皇上也赌你尚有一丝亲情,前番你叫人给皇上下毒,当时的确没人有丝毫谨防,你完全可以下一种致命的毒物,但你没有,所以皇上赌你不会弑亲夺位,哪怕你假装只身进京,其实城外埋伏着你的精英私兵,皇上依然不愿降罪擒你,一切只如你方才所说,皇上圣心仁德,不愿兄弟相残,只望同心益国,否则早就明言降罪,你纵有千军万马,也只是逃窜逆贼,皇上不忍你带罪受苦,更不忍子民遭受战乱,所以拿自身安危与你一赌,九五之尊是输是赢,单看王爷欲生欲死?”
  这话不乏威胁,暮王一下就站了起来,三儿却无丝毫戒备,捂了肚子瞪着凤允翊,“皇上放臣回去吧!臣有胃病,一饿就疼得慌,再不放行,臣要不敬自退了!”
  凤允翊不及回复,林霄奔上去拖住,“你不能走,我们都小心翼翼生怕惹怒王爷,你倒好,说了那么多得罪他的话,说完就想溜,留下我们担惊受怕,如果我们被他杀了,你会愧痛一辈子的!”
  “饿死我你也不得安生!”三儿甩开林霄,人倒坐回桌边,一脸痛苦地拎了筷子,左挑右选才相中一盘,对付仇敌般狼吞虎咽。
  场面莫名尴尬,暮王失措般站着,凤允翊摇手笑,“坐下吧!小三心直口快,所言倒也中肯,只是说错了一点,纵然今日朕赌输了,你也不会死,即便放过你真是放虎归山,朕也不嫌麻烦,顶多七擒七纵罢了,无非劳累底下臣子,总不会让你生出战乱,但朕以为你敢只身入城,便是赌朕不会杀你,现下你赌赢了,朕也没有输,你觉得呢?”
  暮王面无表情,目光直视凤允翊,肩头却慢慢垮下,最终释然般笑了一下,抬起酒杯,“皇上赢了,臣,心服口服!”
  言毕饮尽杯中酒,起身跪首叩拜,而后不等圣谕便转身离去,林霄目瞪口呆,觉得暮王大不敬啊!
  “回吧!”白尘拉起林霄,此时三儿也半饱了,扔了筷子,冲皇上行个辞别礼,凤允翊不理其他,只是拉着白尘不放,“太晚了,小尘留宿宫中……”
  “单朗不准,我也不忍皇上被人打屁股……”
  “他早就不敢了!”
  “可他说昨天才打过,难道他骗了我?”
  “昨天那个是意外……不小心打到的,我懒得跟他计较了,小尘也别找他算帐,咱们都不跟他一般见识好啦!走吧!去我的寝宫……”
  “你怎么说不听呢?三儿他们都走了,你放手啊!”白尘急得推了一把,小皇帝猝不及防摔在地上,很委屈地抬头眨眼睛,白尘也不扶,只是蹲身悄语,“暮王口服而已,你当心着些!”
  白尘说完就走,可惜应该当心的人是他,只是遭绑的刹那间唯有一个疑惑,难道暮王另有后手,否则怎敢在宫里就劫人?
  有什么不敢的?你是单朗的人,也是皇上重视的人,拿住你便是扼住一龙一虎的咽喉,龙要去鳞,虎要拔牙,除非他们不在乎你的死活!
  别苑里,暮王笑得温雅柔和,手上却重力捏了白尘的下巴,啧啧惊叹,“真是倾城绝色,本王也算阅人无数,竟从未见过这般夺人心魄的美,据说你曾卖身妓馆,想必精于各种取悦妙法,不知本王可有这份福气?”
  白尘撇嘴,“王爷说笑了,我为鱼肉,岂有自便之理?王爷可随意裁决,白尘但死而已,不会苟活于取悦之道。”
  暮王点头,“果然是个妙人,看似违逆本王,实则已窥知本王意向,只不知,可会协助本王得志成事?”
  “王爷志在皇位,然名不正言不顺,纵然劫人得逞,不过一时得意罢了,何况白尘未必如王爷所料,即便单朗会因此受制,皇上也不会顾一人而抛天下。”
  “无妨。”暮王轻抚白尘脸颊,“这般美色,不得一享而为之败阵也是福份,何况单朗独霸久享?别说败阵,就是俯首称臣甚或死身其中,也都是心甘情愿,你以为呢?”
  白尘点头,“他会为了我做任何事,包括逼皇上让位于你,但你以为能在皇位上坐多久?杀得了满朝文武,你又堵得住天下悠悠之口么?”
  “本王堵不住,但你的一众亲友会替本王堵。”暮王轻抚白尘的唇瓣,“花一般的小嘴,剔透玲珑的心,自从知道有你的存在,本王便思之如命,尤其知晓你为凤允翊诓得一众能人,竟似花蜜吸来众蜂,明珠映来霞光,如此灵明若神的人儿,本王如何不倾心?”
  白尘冷笑,扭头避开暮王指尖的骚扰,“我还道你藏了多厉害的后手,却只是挟我为质,但若我死了,你又能得意到底么?”
  暮王挑眉笑嗔,“你个小精灵,拐弯抹角套我话呢!但若乖巧些,本王倒不介意详述机密。”
  “你都说我心窍玲珑,乖巧难免有笨拙之嫌,即便假意讨好,你也未必告以实言,因此我不是套你的话,我只是在转移你的注意力,希望你不要误于我的表相,而应该多欣赏我的智巧,所以麻烦你把手挪开,人也离我远点,我对你的机密没兴趣,不管你要做什么,别碰我就好!”
  白尘一脸厌色,暮王却轻笑,探向白尘身后的手倒是收了回来,转而抚了白尘的眉头一下,“别皱着,本王喜看你展颜欢容,方才在席上,本王不是怒于那个小御医的话,而是怒于他说话时,凤允翊竟然赖在你身上,而你竟然没推开他,本王醋了呢!”
  你有那资格吗?倒是不愧为允翊的堂兄,都是一般莫名花痴的人,一般肉麻死人不偿命!
  “后日十五,你若能坚持到那时,别忘了叫端木霖给我送如意丹来,否则疼死我,你前功尽弃!”
  暮王大笑,忍不住般亲了白尘一下,“果然是个宝啊!居然知道端木霖为本王所用……”
  “你若不说,我不会知道,叫你提醒他送药,只是因为我不想为他人忍受疼痛,除了单朗,无人配得我丝毫!现下我困了,你滚远些!”
  白尘本就被困在榻上,言毕便翻过身去,暮王也不恼白尘的态度,反是宽和一笑,拿过薄被替白尘盖上,目光可谓宠溺疼爱,盯着白尘的背影看了半晌,唇角浮上笑意,然目色森凉。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1 章

  皇宫别苑陡生事变,逍遥君为暮王所劫,以此胁令逍遥候放其精英私兵,除此外,并无其他要求,当然了,这是明面上的事儿,暮王真正的意图不言而喻。
  狐狸行事向来如此,看似闹出天大阵仗,实则就连受制者都会为其掩饰,皆因滋事重大,所以除内阁要员,其余人均不知晓宫中事变,一应斡旋只在暗里运作,此是单朗一众的立场。
  于暮王而言,何来斡旋一说?皇家只道他要以兵□□,其实那是幌子而已,又或挟天子以令诸侯?那会不利声名,他要的是正统正位,安居宫中而令江山易主,小皇帝同意与否不重要,大凤真正的握权者是单朗,所谓内阁要臣,不都是单朗的亲信么?
  “你那日疑我坚持不久,今天已是第五日,你觉得单朗又能坚持到何时?”暮王啜茶笑言,同时挥手斥退侍者。
  果然是狐狸道行,别苑里都是暮王暗里安插的人,如今都已露面行事,瞧他肆无忌惮的样,暗处必定潜伏了高手,如今这别苑,可谓固若金汤呢!
  白尘实实地翻个白眼,不理暮王的挑衅,目光瞟着几上的干果,端木霖赶紧剥开送上去,果仁上沾了一点壳,白尘一口啐掉,一脚踢在端木霖身上,“你故意的吧?剥点干果都不成,你还能做什么?”
  端木霖红了眼眶,被踢的地方不疼,疼的是心,要不是为了喜欢的人,他也不会变成叛贼,之前雷袭自罪时,他还满心欢喜,谁知自罪之事也在暮王计划中,岂止皇上,就连单朗也被暮王蒙住了,还以为单朗很快会来救白尘,到时他也可以脱出暮王的控制,可是五天了,皇上那边毫无动静,害得他也不得自由,甚至失去了朋友的信任,还有雷袭,根本只是利用他而已,根本不是喜欢……
  “哭什么?不想侍候我就滚啊!”白尘作势要踢,却被暮王拦住,脚踝处不似人手,倒似缠了一条毒蛇,白尘并不挣扎,只是冷眼命令暮王松手,同样的,他也有肆无忌惮的资本,暮王不敢动他呢!
  “你下去!”暮王斥退端木霖,趋身捏住白尘的颌骨,温雅笑容依旧,齿间却切切有声,“你以为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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