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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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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真的什麽都没穿。他口干舌燥,双眼盯着天花板,舌头不停地舔着干裂的嘴唇。就像在沙漠里行走良久的旅人,眼见旁边有一处绿洲,却害怕是海市蜃楼不敢上前。
  挣紮在道德和欲望之间,当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成。这雷池到底是越还是不越,依目前的情景,纵然有着大智也是无法决断。
  美色当前若能坐怀不乱,就如功名在此却视而不见,对於意志力薄弱的人来说不是一般的困难,何况对方空门大敞,一副任君采摘的逍遥姿态。月有阴晴圆缺,人有七情六欲,若是勇字当前,忍不过累赘而已。偏偏在犹豫之间,本以为由於疲倦已经熟睡的男人居然朝他转了过来,身体的某个部位欲拒还迎般与他紧紧贴住,顿时脑中‘轰’地一声,走马观花似的滑过一个个曾经发生过的旖旎片段──在那大树下、碧水里,他抱着怀里的男人,将分身狠狠埋入那令人窒息的极乐肉穴,若草原上奔腾的马肆意驰骋,若深山里嗥叫的狼疯狂撕咬,仿佛要扯出深深埋藏的地狱,撞下高高在上的天堂。
  一束又一束的烟花、一团又一团的炙热爆起,他再也按耐不住,翻身将那人狠狠压在底下,然而对方随遇而安、像是默许的态度更让他欲望开花,心脏狂跳、浑身痉挛、似是剧毒发作、功力倍涨,几近超脱的感觉让他快要疯狂。
  “云飞……云飞……”嘴里喃喃地,他不住在男人身上啃咬,在体内的激动稍稍冷却换作一片满载情欲的温柔时,便放轻力道在那些敏感的地方做起细致的功课。这个时候,月光似乎被他的热情所感染,变得分外明亮,可以看见男人闭着眼双眉紧皱,似是隐忍的模样。沈擎苍用手指爱怜地轻抚着他拢成小山的眉头,恨不得将那些岁月留下的细痕也一并抹平了。

  (强强生子) 第二十四章 H~

  结发之妻,结发之妻。早在傍晚给男人梳头的时候,他偷偷扯下了一缕藏在袖口。回来後以锦囊装好,放在胸口,那时他就在想,这个人是不是终於属於他了?
  俗话说,情深不寿。但俗话也说,人生自是情难死。这一生一世,这三生三世,这十生十世,只要是他沈擎苍认定的人,就绝不会放过。纵然两情相悦总是被惘然所欺,纵然白头到老总是被哀怨所替。但他不信,他就是不信。
  就算是对待平生最值得敬重的仇敌,他也不见得有如此的大义淩然。唯独在许下终身的此时此刻,竟是这般决绝。
  他垂下的头,紧紧贴住对方修长的脖子,感受着他颈项处的温润脉动,心里一片感动,他的云飞,正与他相濡以沫。
  一手捉住他结实的腰杆,一手探进他紧闭的腿间,沿着那细密的肌理上下摩挲,而对方似乎没有一点感觉,比木头还要木然三分的样子让他哭笑不得。恐怕天底下,也只有男人在床第间这般迟钝,对任何爱抚的手段视而不见,甚至如出家人那般眼观鼻鼻观心,叫人恨得牙痒痒地置身事外。
  只是当他的手掌裹上那小巧而沈甸的果实时,阮云飞终於颤抖了一下。但仅仅是颤抖,就像睡觉做了个让人不太好受的怪梦。沈擎苍知道他不善此道,如今做雌伏状更是他容忍的极限,心中不由更加珍惜这次交合,动作更是柔了又柔,仿若对待一件易碎的至宝。
  而阮云飞似是讨厌这遥遥无期的前戏,大腿抖了一抖,若有暗示之意,男人欣喜若狂,抱着他又是一通热吻,吻得翻天覆地,眼看就要一发不可收拾,阮云飞不得不出声:“快点,做完好睡!”
  听他这麽说,沈云苍更是觉得他有趣,对他的爱怜又添了三分另外萌生出一些挑弄之意。套弄对方的阳具达半勃起的状态,手指穿过浓密的毛发,滑进男人的私密地带,时轻时重地抚弄那两片尚未苏醒,仍旧蜷曲着、懵懂着的娇嫩花瓣。
  而阮云飞先前闭紧的眼打开了一条缝,那条缝里藏着的不知是冰冷的火热,还是火热的冰冷。沈擎苍在刺激男人的同时已完全情动,喘息着挑开那层层掩蔽,摸到那藏在深处的穴眼钻弄着按揉,纵然阮云飞生性冷漠,此时也有些不自在地偏开了头,恰好躲过男人的索吻。沈擎苍也不恼,只用心开拓紧致的那处,插得那软穴不得不示弱,越开越多,时机总算勉强成熟,才将自己胀得发疼的老二抵过去,往里一点点蹭动,插入也是松弛,一举两得。
  阮云飞却是度秒如年,难挨至极,浑身绷得死紧,下意识地阻止外来的侵入。沈擎苍甚是唠叨,不断轻声安慰着他,减轻他的顾虑,进到一小半停下来等他适应,但也没闲着,手悄悄掰开他总是往里闭紧的双腿。他不想让他受委屈,因此只采取传统的姿势,况且何种姿势并不重要,光是如此就让他想得发狂。
  沈擎苍这边寸步难行,但攻城掠池也不急於一时,待他稍微放松便突地一个挺进,阮云飞没料到他会如此,猝不及防,身体狠动了一下,双手猛地将床单揪紧。体内的异物感让他羞愤欲绝,可是表露出的浅薄情绪让大家都过得去。
  好紧啊。沈擎苍冷汗涔涔,只见他咬了咬牙,硬是挺了进去,而对方也不好受,至今仍未放得开,紧紧夹着人家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当真是满怀的恨意。
  沈擎苍不厌其烦,低声安慰了几句,又伸手去套弄他软下来的前端,搞了大半天,那人总算放松了一点,他把握机会,试着动了起来,可每次抽插都磨人得紧,他屏气凝神、把住精关,循序渐进地在男人体内画着圈圈揉动,想让他感到安全,殊不知阮云飞气得要死,几近神魂俱裂,可生米煮成熟饭,後悔为时已晚,纵然不甘,也只能跟着他亦步亦趋。
  “啊……”沈擎苍倍觉苦恼,又很是甜蜜,耐心地插弄那方密地,渐渐初有小成果,虽然不能大刀阔斧地进行,但如此也颇有情趣,同时留意着男人的各种反应及时进行调节,不说如鱼得水,至少也相安无事。
 
  (强强生子) 第二十五章 H~

  但弄了这麽久,裹着自己的小穴依然干涩,进出非常困难,仿若在跟谁拔河一般。若是换个人,在他虽不算高明至少真心实意的伺弄之下,怎麽都有几分受用。也许是那人性子冷,本就嫌弃这下作的欢爱,加之初夜又不堪回首,对压着自己的人到底有几分上心也不甚分明,也难怪他对待这种事就像处理其他状况那般不冷不热。
  沈擎苍并不气馁,反而欢喜得很,因为他看得出来,在情事上男人几乎没有经验,领悟力也相当差劲,别看他面无表情似是不动予衷,说不定正心慌意乱、苦思冥想,该如何才不会露出破绽,只是不明白欲望当前,越是如此越是事与愿违,果然,云飞在他不停歇地轻柔蹭弄之下,脸上的面具出现一丝龟裂,不过只是眨眼之间,那条差点溢出情绪的裂缝又合上,险险躲过他的窥视。
  沈擎苍轻笑一声,这笑声似有深意,又似纯粹的愉悦,阮云飞也十分了得,面不改色,半眯着眼仿若打定了主意要他从头到尾都唱那独角戏,於是悄悄用上了内力,尽管体内那股若有若无的热潮不足为患,就算有将他控制的几率但终究胜不过他钢铁般的意志,要不是对自己的体质抱有一线怀疑,他也绝不会用上这种不光明的手段。
  嘴角的笑容僵了一下,沈擎苍对他的暗度陈仓并未阻止,反而和他较上了劲。今晚倒是要看看,谁是谁的手下败将,虽然他沈擎苍的手段和深谙此道的人比起来那是差得远,可也无师自通,自创了不少好招。阮云飞也万万没想到,在欲望与内力彼此压制的一刻,男人居然低头,一口含住他的耳垂,手摸上他的胸膛捏住那小小的乳头,另一只手以巧力掐揉他的阴茎,每一下就像蓄谋已久般的,弄得他渐渐不支,眼看就要节节败退,他不得不翻开眼皮,朝对方恶狠狠一瞪,和他比试淫威般的不甘示弱。
  哪知沈擎苍对他的警告之意视而不见,反而把它当做一股激发斗志的狼烟,顶弄他肉穴的分身越发用力,但每次发力又不多不少,匀称之极,看上去并无玄机,可就是让他觉得危机重重,再如此被动就真要被吃干抹净不留渣了。
  阮云飞盯着他,眼神越来越凶,恨不得把他瞪个对穿,让两人的纠缠早点结束。可情欲一旦被勾起,哪有这麽容易平息,沈擎苍自是想方设法将他往欲海里拉去,两人你追我赶、游在一处,好不快哉。而阮云飞这边,明知深溺不得,但体内的骚动有增无减,就如一个世外高手,游刃有余地跟他缠绵周旋,他神色闪过一分迷茫,似是困惑这欲望居然如此难测。
  虽然并无湿液溢出,但那肉穴在自己孜孜不倦的抽插之下分明更柔软了,像是一团棉花,一旦进去就叫人脱不开身,只愿被它缠着绕着吸着咬着。阮云飞再迟钝,也察觉到身体不对劲之处,略微的慌乱之下伸出手,抵住那人肩膀,可这麽一推就是输了,便停下动作,振奋精神和他僵持起来了。依沈擎苍对他的了解又如何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是不愿伤他自尊免得他中途发难,自己又免不了一番好说歹说,於是装作一副自娱自乐的模样,在那自顾自、毫不客气地抽插起来了,阮云飞仍是瞪着他可稍显底气不足,身体时不时颤抖一下,额上几滴冷汗晕出,腰也没先前那般直了。
  对於他竭力掩饰着的窘态,沈擎苍权当作不见,神游太虚般,似是凭着本能,下身越挺越深,越撞越凶。一种异样的感觉涨潮般从体内不断涌上来,身体晃动着如在大风飘过的云端,不仅仅是失衡感,更有一种抓不住的力量狠狠吸着自己的神智,想要把他的淡定搅乱。阮云飞咬紧牙关,忍了再忍,可终究如那人不可胜天一般,颓势不缓。
  主要是男人来得太猛,进得太深,用来抵御欲望的内力决堤般涣散,成了散沙一盘,他暗暗将散掉的内力蓄回丹田,准备孤注一掷,拍出一掌将对方震开,只是碰到沈擎苍,这如意算盘,势必要落空,可惜阮云飞习惯高估自己,对男人的那点心机不以为然。
  
  (强强生子) 第二十六章 激H

  话说沈擎苍抽插正酣,对方突然发难。
  阮云飞对自己的全力出击势在必得,只是他犯了个错误,欲望会让一个男人变得强势起来,甚至趋於疯狂,就像野兽进食千万不可打扰,否则它不穷凶极恶咬你一口才怪。
  果不其然,掌风还没刮出,阮云飞就被点中穴道,软倒在地,他又惊又怒,可被他以杀人的眼光淩迟一番的男人没有丝毫的愧疚和不自在,沈擎苍早就被欲望掌控,心中只剩一个念头,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谁能容忍正在激爽的关头被一盆冷水当头淋下来?因此阮云飞完全是自作自受,只是他始终想不通,男人的手法是何时变得如此之快的?
  “放开我!”忍无可忍,阮云飞不得不厉声呵斥。男人根本不理,缚住他双手,将他头朝地脚朝天地扑住,腰肢如癫狂的蟒蛇有力地窜动,阮云飞被插得面如土色,一个字都吐不出,却又不得不接受这个双腿大开,淫娃荡妇才摆得出的姿势。可他终究心思深沈,不是那种容易大乱方寸之人,只是不管他说什麽都是对牛弹琴,就算摆出要翻脸的样子,那人也依旧我行我素,在他体内狂抽乱插不止。屈辱、屈辱至极,却又苦於毫无对策,他气得发抖,简直快要吐血,但男人仍未放松对他的摧残和牵制,走火入魔般,顶得他几欲呕吐,恨不得死了算了,可又知道不能意气用事,既然是自己引狼入室,何必又效仿那贞妇烈女做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当下的处境真是窝囊至极,身体又被牢牢钳制,阮云飞只得仰着脖子,躲他大刺刺的急喘和火辣辣的鼻息。体内倍受欲望的浸淫,说没有快感那是假的,他死死憋住,为了抵御体内那漩涡的翻搅之力、那情欲的汩汩之声,可欲望岂是凡人的力量能够抗拒的?他苦苦坚持,也不过弄巧成拙,反而把那根东西越夹越紧,夹得紧了自然深受其乱,脑门一热,居然直逼灵界点。
  阮云飞双眉几乎揪断,哆嗦的嘴唇半开,似要呻吟出来,他到底忍住了,可是下半身却背叛了自己,手指在地上几下乱抓,随即肉穴微微痉挛,他似被人在胸口捅了一刀,整张脸失去了血色,心底更是窜出几分恐惧,生怕那人意乱情迷之下在自己深处就这麽泄了……还好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沈擎苍猛地抽出分身,马眼里抖出一片精华,险险擦过他的穴口,洒在他大腿内侧以及股下……
  沈擎苍气喘吁吁,眼里一片迷蒙,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睁大眼就看见对方怒气汹汹、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似的、向外凸出的双眼狠狠瞪着他。“云飞……我……”他知道自己做得太过,明明心里念着要温柔要小心要顾惜他,可一眨眼什麽都忘了,陷在情欲里不可自拔。我自制力怎麽那麽差?他苦笑,“云飞,你没事吧?”阮云飞不答,仍是那样瞪着他,半晌才咬牙切齿:“还不给我解开穴道?!”“好,”男人应着,可不知怎的,往那人私处一瞟就踌躇了一下,表情中邪一般,怔怔地伸出手指,插进那承受了适才那番激烈交合有些合不拢的穴口中,指尖触到一些湿液顿时心花怒放险些提刀进去再干一场。但见男人羞得眼睛都红了,不得不作罢,心虚地抽出手指,给他解开麻穴,刚解开,就挨了一巴掌,力道之重,脸都给打偏了。
  沈擎苍不敢回头,悄悄擦去唇边的血渍,心头的滋味,那是酸甜苦辣,可又的确是他不对,只得默不吭声以求息事宁人。阮云飞毕竟不是小女人的性子,再怒也有底线,见他垂着头作忏悔状,也不多加怪罪,说白了也是自己咎由自取,便侧身,睡着生闷气。
  沈擎苍回头,只见那人狠戾不减的背影,知道他很不高兴,但是多劝无溢,可见他鲜少这麽别扭,又着实心动,换个人就搂着他说说好话、表表真心,但在云飞这决计行不通,这种时候,还是别在老虎身上拔毛才是。等人睡熟了,他才找来一盏烛灯,把烛芯拈短了,才点燃,火光太大怕惊动了他,毕竟这一夜,他比自己要累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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