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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一较风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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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告退。

隔天早朝,朱明风当著文武百官的面治了丞相办事不利,延误案情,扣了三年俸禄,期间静思己过。
丞相跪地,叩谢隆恩。
百官面面相窥,几个聪明的心中了然,皇帝这是换著法子将银子捞回来,惧元老一说反倒淡了。

闲来御花园里散心。
朱明风将这茬说与柳旭听的时候,柳旭皱著眉头未得其解状,其实卑职有一事不明白。
恩?什麽不明白?
为什麽非得把案子交给刘尚书?就算您主审,结果也一样不是?又不会叫丞相少块肉。
朱明风停下脚步,回头看他,这你都想不明白?

柳旭往深了琢磨,最终仍是摇头,这不是一样的麽?
朱明风开怀一笑,道,这哪能一样啊,朕办这案子是办,刘尚书办也是办,何不直接拿来做了人情,让他借此把威望扎深些,尝个甜头,日後好更为尽忠,效力朝廷。

原来如此,卑职懂了,看来卑职还真只是个考武状元的料。後面一句纯粹柳旭自言自语,却不想朱明风听的分明,当下给逗乐了。
懂了就行,说起来最近为了这案子忙活不少,朕想弄点开心的事情乐乐,你可有什麽好点子?
柳旭细细一想,别的没想起来,倒想起一桩事。

皇上,下个月十八,是太後的寿辰。
朱明风一愣,下个月十八?
是。
这日子还过得真快,朕连下个月是太後寿辰都险些忘了,念头一转,问道,可有听太後说几时从御佛寺回来?
回皇上,下个月初三左右。
朱明风想了想,道,太後一人?
随太後前去的平阳王也一同回来。
你去找王公公,传朕口谕,吩咐礼部,叫他们安排就是了。

柳旭领了旨意,见朱明风神色不动,心里疑惑,皇上好像,不太高兴?
朱明风转身走在前头,答道,朕有什麽可高兴的?
太後寿辰,怎麽也是个喜事。
那也是二十多天以後的事,现在高兴,会不会有点早啊?
柳旭便不做声了。

这阵子为左如堂一案,朱明风操了不少心思,想来是累得紧,什麽事儿都提不起太大的兴致。
柳旭这麽猜测,也就不再多话。

将御花园逛了遍,一路上断断续续起了几个话题,都没能说完,朱明风心生烦躁,到最後索性不开腔了,气氛霎时就压抑了。
正打算回书房,赶巧的就碰见了宁妃,正挽著德清贵人迎面走来,有说有笑著呢。

两人伏了身行礼,朱明风点头嗯了一声。
这便一同找了处地方坐下来。

宁妃差几个宫女奉了茶水糕点,说起关於太後寿辰的事。
无非是些筹备贺礼的茬,朱明风坐在一旁听著闷,德清贵人素来活泼,话也多些,搭话也搭得频,她俩算是聊得开心了,朱明风突然有点如坐针毡。
德清贵人显是刚受封几日,心中仍觉著开心,不多会便差身旁的宫女去来仪轩,打算将兰妃一同请了来。

宫中妃嫔,哪个受了宠封了什麽头衔,心里头得意,炫耀之心无可厚非。
巧了今日朱明风情绪不太稳定,一开始还能耐著性子敷衍几句,这一听又要添个主儿,不禁头大,这就起了,找了想回书房看折子的说法抽身。

德清贵人以为是哪儿出了差错惹皇上不高兴,心里害怕,又舍不下同皇帝相处的机会,想上前询问,却给宁妃拉住了胳膊。
妹妹现在还是别去招惹皇上的好。
姐姐这话怎说?
皇上现在心情定是不舒坦,别多话,扰了皇上心情,到时候你我都不好过。

这话实打实的真心,宁妃可没说错。德清贵人不领情,暗道宁妃太多管闲事。
殊不知宁妃受宠多年,正是她善察言观色,心眼上,那真是不知道多到哪里去了。

朱明风没走远,就听见身後的动静,回头瞅了眼,德清贵人率宫女正从亭子里出来,先行回宫,清清冷冷的面庞。
方才那御花园的石子路上,两人好似闺中姐妹的亲密劲儿,都不知道在哪儿了。

烦。
无趣。

出宫。

掌管皇帝膳食的太监找不著皇帝了。
皇上呢?
出宫去了。
这可怎麽得了!午膳都没用呢!

朱明风站在倾人楼大门前没进去。
上一次来,还是许多天前的夜半。

依旧喧喧闹闹,热烈如火的生意,门口姑娘招呼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朱明风想想,绕到了後院。

这回君不忘的房木窗没再敞开,似是做了防备的模样。
朱明风上去先听了会房里的动静,没人。
手一碰上那扇窗,虚掩的。

这就推开了往里边跳。

君不忘的房不算小,纳了套桌椅,一大一小的木柜,摆了张大床,床头立个屏风後头还能撂个浴桶。
这些都不曾在那晚上注意过。
想起那日姑娘说君不忘会选择住这是因为怕吵,朱明风呆了会,外头的喧闹的确传不大到这,就能听见模模糊糊点声音。

屋里点了檀香,搁在屋正中的桌上,冒著丝线一样的气。
空气很干净。

朱明风在屋里走走停停,最後往床上一坐。
边上小木柜杵著面铜镜,朱明风一眼瞥见,摆弄上了。

想那君不忘一头乌发,每天早上对著镜子打理的光景,忽然就惦记起初到这阳光明媚的下午。
君不忘大汗淋漓,青丝散乱,双眼迷蒙的模样。
想了几遭心里顿时如同有羽毛在搔,几分难耐。

这有点不太对劲,撇下宫里头如花似玉的女人,跑这地方来对著面镜子冲回忆难耐上了。
朱明风把那面铜镜扣趴下,倒床上就睡。

这一觉睡得沈,月上西头了都没醒来的迹象。

君不忘陪著一说是扬州巨商的主顾在酒桌上喝了点酒,一坐就是一下午。
好容易挨到晚上,那主顾才搂著姑娘上了楼,君不忘洗了几把脸,灌了碗醒酒汤,将那点醉意镇下来凑合著撑到深夜。

临睡前交代怀香看好场子,又吩咐将洗澡水打到他房里,这才回了。

君不忘一见著床上,脸色一变。
看了眼窗,大敞的。
心中顿时明了。

走近了细瞧,朱明风睡得十分熟,还舒服之极,毫无设防,均匀的呼吸。
毫无设防。
君不忘坐下来,看了会,想起这人先前上倾人楼的张狂样,善藏心思的脸。
现这小样在眼前就睡得像个孩童。

这都没叫君不忘琢磨明白。
一时犯疑,伸手往朱明风脸上捏了一把,显是给捏疼了,睡梦里的朱明风拧著眉头翻身,接著安眠。
哦,这人是真的,不是自个儿眼花。

楼里干杂活的已经叩响了门,说是打洗澡水的。
君不忘将帘帐放下,前去开。

朱明风在他离开床榻的那一刻睁开的眼。




一较风流…第十章

第十章

一屏风之隔的浴桶,哗哗水声。
停一会听见君不忘说行了,那些嘈杂的脚步渐渐往门口移动,门一带,安静了。

朱明风拨开帘帐,探出个脑袋。
屏风後方的人影正宽衣解带跨进桶里,隔著层白看不大清,就觉著身子骨修长,挺柔软的模样。

盯著看了会,朱明风竟然有了燥热感。
想想这不是来的目的,下了床就往屏风後方去。

君不忘正背对著朱明风,光洁的後背,肩骨轮廓可见,跟著动作一上一下,水渍闪闪发光。
真没什麽好看。

朱明风弄出了点动静。
君不忘当真回头一瞅。

醒了?他还挺镇静。
朱明风没说话,点点头。
那就回去吧。
我来住宿。
君不忘瞥一眼他,恩。
我肚子饿了。
恩。

说完两人开始沈默。
君不忘见朱明风没有退开的意思,不作搭理,自顾擦洗了穿衣。
那会还不知道朱明风是饿著肚子也能坚持眼神奸污的人。
小看他了。

送饭菜的姑娘觉著奇怪。
老板鲜少在睡前吃东西,还吃的饭。

话不多说,君不忘差姑娘将饭菜搁桌上,待她走了,才冲屏风後方的朱明风招呼。
朱明风的吃相倒是斯文,和那麽些达官贵人一模子刻出来的相像,再是喜欢的菜也只夹个几口,一顿饭下来,几盘菜色给动过的分量都差不多。
期间君不忘瞥过他几眼,心想这显然就是受过好教养。

只是念头一转,不对劲。
哪儿呢?
好教养的人大摇大摆擅闯民宅。
绝了。

君不忘收拾完床铺朱明风还没放筷,也不理他,将薄被抖开,寻了舒服的位置躺下。
说是想睡,俩眼睛却睁得赶铜铃大小。

朱明风吃了个八分饱就没再往肚子里塞东西,走向床前的时候发现君不忘的目光挂自个儿身上没跑过。
两人的视线足足对上好一会,都看不出点什麽。
朱明风没说话,将外袍褪了,轻手轻脚就上了床,往里边钻。

朱明风不是老实人。
君不忘知道。

这就毛手毛脚从君不忘身後搂上来了,箍得挺紧。
你不赶我出去?
将来我练武了,我会的。
那要别人也这样,你岂不是很吃亏?朱明风这一问,是带了不善的心眼,那两声轻笑传君不忘耳朵里一阵发热。
君不忘翻个身,不再与他背对,难道我现在就不吃亏麽?
哪儿亏了?朱明风说著,往他颈窝里蹭上几蹭,一亲他脸颊,我脸面有银子也不缺,身份也不错。
你倒是说说你什麽身份?君不忘无奈,这厮敢情自我看待还挺好。

朱明风盯著君不忘没吱声,君不忘心想又是个能绉善吹的料。
说了你信麽?老久,朱明风蹦出句话。
故弄玄虚的见多了,只是朱明风一耍起来,居然耍出了发自肺腑之感,君不忘给这情绪唬得一愣。
那就不说了。
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信。

朱明风笑笑,真就没继续说下去。
其实我想知道,你怎麽的就要当青楼老板了,别的事不好做麽?

那会君不忘就想问,为什麽朱明风总能戳到他软肋。
但是忘记了,之後好多年都没想起来。

当时君不忘的口气还算冷静,他说,我不过是受人所托。
恩?受谁的托?
君不忘到这是有了不耐了,说逝者已矣,没有再提的必要。
朱明风怎的不知道君不忘有了情绪,偏生朱明风的性子就好逗人,便装著没发现,接著问,那告诉我你的名字吧,我想听真的。

这软肋戳得带劲,直戳上君不忘心脏里,仿佛给拧了一把的疼痛。
君不忘的眼神里头是连刚那点不悦的情绪都叫朱明风捉不到了。
他一字一句念道,君不忘。
你生气了?
君不忘笑了笑,摇头。

这有什麽的。
青楼中人,说句话能有几个外人信得上,听听就过了。
风尘地方里的道理君不忘说过不少,说最多的莫过这套。
自认这麽些年这类事情看得还算通透,怎麽也没想连同名字一起叫了疑了去的时候,心里头竟还有点儿触动。

想来,还是功夫修炼不到家。
那日朱明风当著倾人楼那麽多人面调侃夜夜笙歌,不忘春宵的时候。
君不忘是以为朱明风至少是信了的。

朱明风怎麽的也不至於脑子里缺根弦,看不出君不忘面上带笑都是做给人看,就是心里头想些什麽,那还真是猜不出了。
原是想挑挑他的情绪,好能做些得趣的事儿,这下见君不忘翻个身似乎想睡,哪能这麽轻易就放了机会。
长夜漫漫,咱们是不是也得说点什麽才好?朱明风扳过君不忘的身板,调笑上了。
君不忘对朱明风这副举动有了十足不解。

想说什麽?
前前後後这麽多天,初见面时我问的那些你都没回答我呢。
朱明风的手往君不忘衣襟口一伸,一路摸进去,摸见君不忘突突一跳的心头。
似是有些紧张了。

君不忘抓著朱明风已经探进他胸膛的手掌,温热温热的,抓在手心里就像能一起温暖了,我那天不是已经说过了麽。
说过什麽?朱明风一反手就将君不忘的扣在腹上,没个停歇,摸进去的手掌开始四处搓揉,三两下就把他衣带解了,露出细白的胸膛。
这青楼老板真不算白当,想是带姑娘带久了,颇懂保养之道,才将一身皮囊养得如此细致。

君不忘叫朱明风眼里带上的欲望扰得呼吸一滞,心知他这是动真了。
想那朱明风一习武之人,不说底子,光是气力,若违了他的意,用起强来,难免要受些无妄之苦。
风月场里既是两人都能得乐的事儿,倒也没什麽,同为男儿,那厮不过也是图个一时新鲜,次数若多了,自然就烦了,也省得纠缠不清。

这般思量,君不忘放软了身子不作抵抗,任朱明风折腾。
朱明风本就掂著所有心思挑逗,君不忘稍稍有个什麽反应他都知道,眼下察觉君不忘无所抗拒,还有配合的意思,心中得意,手脚愈发不知轻重了起来。
起先君不忘还能忍著点儿,加上有几处地方朱明风的确摸出了乐趣,断断续续的呻吟催得朱明风欲火中烧,直接就往他下身一探,握住那东西就开始套弄。

君不忘没料到朱明风手脚这般快,朱明风的掌心似是能灼人,只几下便叫君不忘受不住,胡乱一抓,想让他停了。
朱明风正兴头上,哪容得他推拒,冲他已然立起来的乳尖一掐,直把君不忘疼得抽抽。
见他眉毛拧在一块的难受劲,看过来的眼神竟是像极了委屈,朱明风是彻底心神荡漾了。

君老板这身子,风流过多少女人?恩?朱明风一整个身子压上去,舔著君不忘耳朵根开始得意忘形,不择言了。
君不忘给搓得舒坦,气喘连连,目泛波光,问。。问这些做什麽。。。啊。。。。
那我问点别的,朱明风亲著他眼角,笑道,我是真好奇,君老板你这楼,到底是倚了哪个权贵,能将宫里头的东西,都流了出来。

闻言,君不忘心中一惊。
自是知道朱明风所指何物。
只是,这刘大夫口口声声说,除了皇帝老子,没人能将这药丸认出来。

皇帝老子。。。。。
君不忘心里连连摇头。

这一定不是真的。

朱明风怎的看不出他是想些什麽,趁他走神的一瞬,手指便直直捅了进去。
痛。。。君不忘的眉头皱更深了些,出了声。
朱明风念起什麽的模样,轻声一笑,在他耳旁问,你这当老板的,可别说房里没点药?

君不忘後穴未经一点滑润,干涩得紧,夹著朱明风两个手指已是疼得汗水连连,经朱明风这一提醒,忙不迭就伸长了手臂勾床头那小柜。
勾了几下没勾著,朱明风才出手帮了忙,将那木柜翻了个遍,找著个木盒。
打开了看,盘著坨状似白玉的脂膏,还没给动过。

朱明风随手掏出些,这就抹君不忘的穴口上,浅浅抽送了几回,将那膏药带进去。
君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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