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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一较风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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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明风随手掏出些,这就抹君不忘的穴口上,浅浅抽送了几回,将那膏药带进去。
君不忘稍稍舒展了眉头,疼痛不再那麽厉害。
这是什麽?味儿还不错。朱明风一边同君不忘搭话,再挖了些涂抹,渐渐就能纳进三指。
君不忘勾著朱明风脖子吐著热乎的气儿,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答,朱明风大致也听懂了是楼里新来的姑娘觉著药房的东西太烈性,找君不忘讨些刺激小的,没给完,剩下的唯一一盒,搁木柜里好几个月了,朱明风没提,还真就忘记了。

朱明风的指头抽送得愈发顺畅,有几下戳到点上,惹得君不忘声调都变了,那股子酥麻劲儿入骨三分,夺人心魂。
按捺不住,将君不忘摁趴在了床上,抬起他的腰身,自後方狠狠顶入,君不忘是连哭腔都出来了。
朱明风抓著他的腰,插得爽快,俯身在他背上又啃又咬,一双手在他身子前後来回游荡,捏出成片的红,鲜豔欲滴,只瞅了眼更是把不住烧得正旺的欲火,大操大干了起来。

君不忘原就有些单薄的身子给晃得仿佛随时能倒下来,做到後头是连撑在床面上的手臂都没了气力,整个人往床上软到,悬空了的腰愈发像江河里的扁舟,摇摇欲坠,叫朱明风牢牢扣著,抽插的劲儿也跟著愈发狠了,直把君不忘刺激得连声音都出不来了。
折腾了近两个时辰,夜已过半,朱明风才有所消停,拧了把手巾替他大致擦拭干净。
两人都显得累倦,朱明风把君不忘搂怀里,一块睡下。




一较风流…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五更天,万籁俱静。
朱明风突然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匆匆忙就要下床穿衣。

君不忘原就浅眠著,睡不大熟去,朱明风的动作也不算小,这就给弄醒了。
睁著双惺忪的眼睛,干什麽?

那声音是有如大漠里黄沙,干哑飘渺。
朱明风自知是今夜里做太过头,没顾上回答,提起桌上的茶壶就给倒了杯水,端他跟前。

君不忘刚醒,脑子里还都是锅糊了的粥,接过一口喝干了,声色才见点亮堂,什麽事?
没什麽事,我得回去了而已,你睡吧。
回去?君不忘一听,扭头看了眼窗外的天色。
蒙蒙发白。

心里嘀咕了声,这不还早著呢麽。
君不忘稍稍清醒了下头绪,却突然问,你可有家室?
朱明风一愣,答道,有,怎麽了?
噢那就难怪了,想来定是背著发妻来这寻欢的,偷偷摸摸无可厚非。
君不忘心里这麽想,嘴上应著没事,这又躺下了。

哪里知道这误会深了。

君不忘躺下不多会,就听朱明风唤自己,唤的什麽不忘,直把君不忘浑身鸡皮都唤出来了。
无奈,只得回头,做什麽?
却是朱明风抱著他的衣裳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神色。

然後他说。
我。。。不会穿。。。。

。。。。。。。
君不忘把眼睛都快睁掉出来了。

朱明风给瞧得不好意思,又说。
我只会脱。

君不忘一时失语。
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也没见过这等废人。
由此可见,此乃人中之渣!

君不忘知道朱明风想说什麽,那眼神可真比平日里委婉到哪里去了,只是。
这厮,就连脸红害臊下都不会麽。
拖著个酸疼难忍的身子骨从床上下来,接过他抱在怀里的衣裳,一件件伺候著给他穿上。
期间朱明风没说话,君不忘低著头给他束腰带的时候,忽然听见他笑声,十分轻,像是不经意间冒出来。

穿个衣服有什麽好开心?君不忘抬头看了眼,果真他咧了嘴在笑。
朱明风倒也不反驳,就说心里头开心,开心了就想笑了。
君不忘只当他是为能尽早回去高兴,没再说什麽。

整完了朱明风就从窗台上翻出去,怎麽来怎麽去。
君不忘站窗前看他影子在视线里没了,将窗关上,这又回到床榻。
哪知道刚沾著床板,木窗就给敲响了。

君不忘顿时来了火气。
上前一开,探进张脸。
这还是朱明风。

他的眼睛在周遭浅浅蓝色里看起来格外明亮。午时你来趟烟波湖吧?一个人就行。
去那干什麽?
当然是去玩。
不去。君不忘一口回绝,直把朱明风眼里的神采捣得一怔,心下不免有些舒坦,又说,楼里生意忙,没时间玩。
朱明风换了张笑脸,瞎说,谁不知道当老板的都有几个看场的下手,恩,今儿我是做得过分了些,当是补偿,就容许你冲我撒个火,撒完了咱午时见。
君不忘心里一动,叫朱明风这花招惹出了犹豫。

没允什麽承诺,没给什麽好处。
仅仅说能冲他撒次火。
这太实在。

心里话,头一遭遇上,突然发现他挺懂体贴。
有些时候,撒顿火的权利,憋个三年五载都不一定等到,太遥远。
那麽些违心附和,赔尽笑脸,对方抓一把金银就是回报,心里开不开心,乐不乐意什麽的。
谁都不在乎。

谁愿意在乎。

君不忘想了会,问,此话当真?
自然作数。
滚。

朱明风愣在原地,脸上神情纠结万千。

君不忘却是笑得连牙齿都叫人瞧见了,停不下来。
我撒完了,午时我在烟波湖等你。

闻言,朱明风这就忘了那还热乎的‘滚’字眼,化成一笑,却突然伸手勾了君不忘的脖子,在他唇上轻轻一亲。
这叫捞本。

柳旭在轿子前来回转悠,迟迟等不来自家主子,这或许就是文人常喜欢说的望穿秋水。
直转悠了好一会,约的时间快过了才见朱明风风风火火往这方向赶来。
忙不迭就掀起轿帘,示意他赶紧的坐进去,时候不早了。

这要提的就是朱明风虽色欲不轻,但还算个勤政的君王,闹得再晚就寝,就是一夜无眠都好,第二天照旧能爬起来赶早朝。
这点上一开始柳旭是相当佩服,偶尔几次见著朱明风路都走不稳都能坚持,心下也同情过。
只不过日子久了之後,有些不明白。
那就是,但凡少闹腾一次,朱明风都能早早入寝,睡个舒坦,大不必这麽熬。

可偏生他舍得千金白银就舍不得热闹,目睹得多了,心里边那点儿同情也就跟著让风刮跑了。
俗话说得好。
自作自受呗。

今日早朝,百官无本上奏,早早便散了。
朱明风照往常的习惯,回寝宫小睡,差身边伺候的小太监过个把时辰喊他起。
心里头盘算补完眠了沐浴一遭,为今中午和君不忘的游玩之约养精蓄锐,最好是能午膳都两人凑一块解决了,这样呆的时间更多些。

在朱明风睡沈了之前这些想法都还在脑子里晃荡,甚至连膳食是从宫里带出去还是到那临时找都想到了,只是还没想周全人就在龙榻上挺了尸。
伺候的小太监头一遭见主子睡这麽熟。

一切都挺稳定,朱明风睡醒了沐浴时候都这麽想。
正吩咐御膳房做些小糕点准备带出宫,小宫女进来报了句。
王公公求见。

王公公一进来就见朱明风让几奴才伺候著换便装。
皇上,您这是,要出宫去呀?
恩,怎麽了?

皇上,太後回来了。

朱明风脸色微变。
你说什麽?

启禀皇上,太後娘娘回来了。
太後不是说得下月初三才动身?
说是御佛寺的清斋宴提早结束了,所以就回来得早了,现已经快到宫门口,皇上您是不是该,准备准备,好作迎接呐?

这还真就是大事了。
朱明风想了想,面上冷静,应道,朕知道了,替朕把衣裳换回来吧。
几个宫女七手八脚又将方才褪下的龙袍取了来,急急忙就往朱明风身上招呼。
当中一个是新来的,头一遭伺候皇帝,别提多紧张,替朱明风整领口的时候,不轻不重将朱明风的脖子挠了,这才让朱明风毛了。

王公公眼尖,怎麽摸不出主子脾气,赶在朱明风开口前喝道,怎麽回事?连伺候个更衣都不会了?!
还伺候著的宫女们扑通跪了一地,万分惶恐,嘴里喊著奴婢该死。
朱明风听了,直接就把不悦显在了脸色,指著刚挠了自个儿脖子的宫女就道,新来的?
回皇上,奴。。奴婢是新来的没错。
下去。

王公公上前查看了下,并无大碍,就两道白印,过一会就消了。
朱明风心里惦记著事儿,没工夫多生气,光觉著今早上君不忘伺候他穿衣裳都没这麽笨手笨脚。
心里头总有点儿焦虑。
我撒完了,午时我在烟波湖等你。
君不忘把眉目都笑开了的样子又往朱明风脑袋里现了。

宫门大敞,百官列队而跪。
浩浩荡荡的阵仗。

君不忘拎著壶酒坐烟波湖的亭子里打盹,快跟周公见面的当口给喊醒了。
喊他的是趁没客时候跑这休息的船家,坐亭口台阶上老久,见君不忘那盹打得人都快跌下去了,怕他真掉下去,忙出声喊醒他。

小公子坐这好几个时辰了,我今下午一来干活就见著你坐这,等人啊?
君不忘笑了笑,想说什麽又摇了摇头。
不等人怎一个人坐这呢?有什麽不开心的事嘛?
没,开心著呢。

说著一起身,将那壶酒搁亭里石桌上,老人家,这酒就送给您了,您带回家尝尝吧。
这就直接回去了,不等船家反应。

临傍晚的市集清清冷冷,家家户户赶著做饭,大米香都飘街上勾人来了。
君不忘路过一小贩,起先不以为意,走出一段之後,又倒回来了。

这位公子您想买点什麽?
大大小小的木盆摆了一地,盛满清水,各色鱼儿在里边游。
君不忘视线一转,瞧上一旁的小盆,里边只有薄薄一层的水位,扒著只浑身褐色的东西,缩在角落一动不动,戳了戳,并不硬的壳,呈圈状的花纹。
这是。。。。
小贩摸著後脑勺笑说,这是我今天从烟波湖边捡到的。
这是王八吧?
诶对,就是王八,今儿许多人都认成龟了。

君不忘又伸手戳它,那东西死活就是不肯探个脑袋,越缩越起劲。
这颜色真丑,长得真特像一个人。
君不忘直接就把它翻个四脚朝天。

多少钱?我买了。




一较风流…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朱明风消失了有七八日。
君不忘只当自个儿的猜测成真,朱明风,他厌烦了。
想了想,也是,朱明风那手法一看就知道平日里万花丛中过,偶尔抱一两次男人,是新鲜,但骨子里不可能真能觉著男人的身子赛女人好使了,食之无味理所当然。

就是再怎麽烦了想拉清关系,也大不必立了约人又跑了。
临时有急事。君不忘不是没想过,耐著性子等了三天,迟迟不见动静,反倒是连面都不露了。
这敢情好,合著一开始没把这厮的本性弄清楚,他就连块骨头都是贱的!

君不忘捏著根筷子逗瓷盆里的小王八,它到这两天来才算有些熟络,敢把脑袋伸出来了,虽然东西不怎麽肯吃。
来日方长,万事都得有个循序渐进,君不忘这麽想。
那小王八在盆地爬了会,这就不想动了,脑袋四肢一缩,小截尾巴蜷进壳里,任君不忘再逗都不再反应。
啧。君不忘把筷子搁回去,盯著看了会。

怎麽看怎麽像那王八。

事儿有点不妙了。
君不忘站窗前看著远处神游。

从来没试著惦记个人。

倒不是觉著朱明风哪里跟人不一样,都一个鼻子俩眼睛,长得不粗糙而已,贵公子的臭毛病他一样没落下,没什麽长处能人捡来说的。

恩,今儿我是做得过分了些,当是补偿,就容许你冲我撒个火,撒完了咱午时见。
怎麽想的怎麽来,那天拂晓两人站著面对,一个在外边,一个在里边。
君不忘扶著窗台,朱明风踩著蒙了露水湿滑的房檐。
这情景要不说破两人关系,能赶小情人分别缠缠绵绵依依不舍。

他们近在咫尺,他们同床共枕。
他们不知道彼此说的是真是假。

想想也没什麽不妥。
上这地方来的人,那点儿感情还不够装个小荷包。
骨子里比谁都穷。

只是心里头就梗上了。
怎麽著睡了他楼里姑娘还得留下包银子。
可朱明风算个什麽事呢?

亏了。

君不忘用这人模狗样的想法暂时将那份惦记震下。
为散点心情,索性拉上几姑娘找乐,不再多想。

朱明风从睡梦里惊醒。
醒的时候发现外边天色明亮,大片金黄从窗户溢出来,照在屋里头却觉不到暖。
心里头憋闷,唤奴才进来问话,朕睡了多久?
回皇上话,您才刚躺下去一盏茶不到呐。

柳旭呢?
今儿柳侍卫休假。
去,传他入宫见朕。

柳旭犯了件事,正受罚,原因出自他没将柳太傅的一篇文章看懂,还问柳太傅这是什麽意思,当下就踩著了柳太傅曾经望子成龙的伤疤,喝道,去给我抄个百遍!
生不如死著呢,一听公公来传的口谕,大笔一扔,跟逃命似的就入宫觐见。

朱明风坐御花园清风亭里边等。
柳旭叫小太监一路赶著去,远远就瞧见亭子里坐著个背对自己。
独自一人的。

皇上您找卑职?
朱明风回头一看,冲後头的小太监手一挥,示意他下去。
恩。
那不知道皇上找卑职,有什麽吩咐?
先坐吧。
两人坐个对面,朱明风脸色心情都极差的模样。

其实找你来,也没什麽大事,私下就别自称卑职了。朕觉著烦闷,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
烦闷?柳旭砸吧这词,说起来您最近是比以前消停多了。
朱明风一听,笑道,那是,觉都睡不好,哪儿还有精神闹腾。
我看您最近似乎都睡不大好?

最近?朱明风摇著手里头折扇,神采却是不复平日飞扬,朕在这宫里头又几时睡过舒坦觉啊。
说来太後寿辰将至,皇上您该好好休息,将精神养好了,才好在那天尽兴不是?
朱明风的笑这就淡了去,问道,今儿初几了?
初六。

这不还早麽?朱明风站起身,背手走出亭子。
柳旭不敢再坐,忙不迭跟上。

自太後回宫,朱明风的心情就跟著时好时坏,时常逮不到人撒气的时候也能一个人在御花园坐一下午。
这番怪异的反应并非头一遭见,当太子的时候倒没这麽明显,只是登上帝位之後,愈发显见了。
至於为什麽朱明风只说与柳旭一人听过。
话很长故事也很深,柳旭总结起来就三个字。

合不来。

这说法太笼统,不够深刻尽详,通俗易懂点儿的是这样。
朱明风是先皇的长子,又是皇後所生,刚从娘胎里出来繈褓还没睡暖就已经是个太子身份。
这在当时美传了挺久,说是皇帝对皇後宠爱有加,刚诞下龙子便立为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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