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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一较风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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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当时美传了挺久,说是皇帝对皇後宠爱有加,刚诞下龙子便立为储君,当时一同产下龙子的还有先皇锺爱的淑宛贵人。
要说这传了多久,一时半会也算不清楚了,朱明风初懂人事那会,就已经把这套说辞听了个滚瓜烂熟。

年幼不知世俗,当真以为世人所说,母子二人得尽万千宠爱。
但日子过著,人就得长大,渐渐朱明风发现事情似乎不太对。
怎麽说呢,淑宛娘娘诞下的龙子,取名明彬,生辰要比朱明风晚上个把时辰,是他唯一的皇弟。
倒不是说朱明彬多招人讨厌,而是朱明风在那时发现有些事情会让他一辈子都想不明白。

譬如说先皇找不著人了,问太监宫女,回答出来的永远都是伏霞殿。
先皇又常喜欢在朱明风找他的时候玩儿消失。
伏霞殿是淑宛娘娘的寝宫。

事情没到一辈子都想不明白的地步。
朱明风跟著柳太傅开始做学问,做了几年之後通了些人情俗礼,渐渐就明白每每去伏霞殿找先皇,常年得到的‘若非召见不得擅闯’。

心里头明白了,反倒觉著豁然开朗。
在这之前人人都说他好福气,母亲是皇後,他一出生便是个未来皇帝的身份,听得多了,朱明风也真那麽相信过。
但那都是之前了。

七八岁那会还会偶尔问问皇後,先皇为何从来不主动来看看他,像抱皇弟一样抱抱他,陪他说说话。
日子一久通了许多道理之後,便不再提起先皇。

称不上心里头不在乎,而是许多事情心里头在乎在乎就行了,露在脸上是等谁来心疼呢?
皇後望子心切,甚少过问朱明风心的意思,母子间的交流少之又少。
只道朱明风身为储君,尽早学上治国之道就是。
功课做的没日没夜,皇後又过於严苛,朱明风就连能找个人说句话都没有了。
而在日後登基,往常将太子束缚惯了,便也想著这麽管制皇帝。母子之间的矛盾数不尽数。

要说唯一能挑出来感谢先皇的,除了养育之恩,那就是柳旭了。
偌大的皇宫,能有个合得来,又无话不谈一块长大的伴儿,也算是个好事。

柳旭和朱明风一同长到十八的时候,终於鼓起勇气问了朱明风个大逆不道的问题。
说句心里话,我总觉得皇上封你做太子,是补偿他不疼你。
朱明风眉梢一挑,显然是给这话逗乐了。
你觉著这是补偿?
啊,难道不是?

人人都这麽想。

朱明风似笑非笑的模样直让柳旭察觉自己说错了话。
我父皇可没那麽善良,你该听过什麽叫高处不胜寒。

他只是舍不得他的彬儿受这份苦罪罢了。

柳旭一怔,忙说,嗨你别想多了,皇上不会这麽做的。
是啊,我父皇在人前勤政爱民心存仁厚,怎会是薄情寡义的主儿不是。
你这麽想就对了。

朱明风笑笑,淑宛娘娘得我父皇宠爱胜过我母後万千,却始终只是个贵人,连个贵妃都没当得,若不是因为这後宫里头枝头攀得越高,小命就越危险,你以为我父皇是为了什麽才这样做?
我与你打个赌如何?
赌什麽?
我赌父皇定不会让我皇弟涉足朝廷这种是非之地,会封他个王爷当当,离开京城。
柳旭听他说得自信,心中不免犹豫,处了这麽多年,朱明风还是头一遭和自己说这些掏心话,平日里闹惯了,从没想过朱明风也是藏得住心思的人。
我不和你赌,我相信你说的。

先皇在同年驾崩,这让谁都没有预料。
临走前叫所有人都出去,只留了朱明风一人在床前。
见朱明风伏著身子作哭状,先皇颤巍巍地出声了,我知道你没哭,把脸抬起来吧,这样好说话。
朱明风听了,将连抬起,果真脸上毫无表情。

先皇微微一笑,你这孩子,要别人看见了,指不定得戳你脊梁骨,骂你不孝,父亲死了都不掉眼泪。
朱明风坐在了床沿,说,哭不出来。
为什麽哭不出来?
还会哭的年龄已经过了,您说吧,想和我说什麽?
先皇的发声已然有些困难,竭力动了动喉咙,才出来点音色,气若游丝。
好好照顾你皇弟,他还小,很多事情都不能像你一样看得明白,遗诏写了,封他当个平阳王,封地不在京城,平日也烦不到你,就是希望,若他有什麽难事,你作为哥哥,可以帮帮他。

朱明风咧了个笑,在先皇眼里看著格外难看,一点儿生动都找不到。
先皇就像用尽浑身的力气,伸手握住朱明风的腕,你。。。你会记得我所说的这些话麽?

朱明风定定看著他,千言万语却都说不出来。
说难过不像,说心寒也不是。
只知道那种滋味凄厉到仿佛拿著刀子剜在骨头上。

曾经儿臣也想问,您会记得儿臣说过的话麽?
两年前初春儿臣说想请父皇一同赏花您还有印象吗?
皇弟十五那场宴席儿臣说来年也想同父皇一起过生辰您还记得吗?
见皇弟能和您一起狩猎儿臣想去的请求您可考虑过吗?

您为什麽就连儿臣的小名都不愿意叫呢?

朱明风叹了口气,一个字不说。
轻轻一挣,将先皇的手放回被窝里头。
父皇说的,儿臣怎会不记得。

先皇长长松了口气,点点头,张嘴想说什麽,却沈沈闭了眼。

朱明风在这一刻嚎啕大哭。




一较风流…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柳旭陪著朱明风在御花园待了会,便有宫女前来通报。
朱明风一眼认出是太後身边的贴身婢女落红。
皇上,太後邀您前往水榭园一趟。
什麽事?
太後只说回来这麽些天没和皇上和几位娘娘好好聚聚,想一起用顿膳。

朱明风眉头一皱,出言婉拒,朕现在还有事要忙,去不了,你去和太後说,她们聚也是一样的。
落红一听这话就跪了下去,慌里慌张,不可呀皇上,太後说了,要请不来皇上,唯奴婢是问,还望皇上念奴婢可怜,就去一趟吧,奴婢求皇上了。

唯你是问?朱明风冷笑了声,这戏法太後都用了几遭了,也不变个花样,就不嫌累麽?回去告诉太後,朕不去,朕要出宫。
皇上。。。
再敢多说一句,掂量掂量你那颗脑袋值不值,先前朕看在太後的面上,不为难你,如今你倒是蹬鼻子上脸来了?!
落红哪里还敢说话,磕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朱明风一腔怒火未消,转身就走。

柳旭跟在一旁劝道,皇上,这不太好吧?若惹太後生气,到底不是件好事。
连你也想让朕废了你是麽?朱明风头也不回,走在前头险些就叫柳旭跟不上。

先前说太後生性好管事,在朱明风初登基那会也常用太子时期的手法管制他。
虽然期间矛盾不少,但时间也不算长,有个两三年头,觉著朱明风能独掌大局之後,便不再专注於他身上。
平日里养养花鸟,闲时出宫游玩,尚且相安无事。

自打去了几趟御佛寺,却是管事的性子又回来了。
这次赴清斋宴回来尤其严重。
常能为了些小事同朱明风置气,争执起来能将朱明风曾有的旧账一一翻遍,丝毫不留情面。

近几日不知听谁说朱明风在她不在的日子里出宫出得频,更是添了堵,直令到她寿辰之前,都不准再私下出去。
自太後回宫那日失了君不忘的约,朱明风便有了桩心事,一直琢磨著抽身去一趟宫外,找著他和他说明原因,太後这一出,是整得朱明风火气全上来了。

何谓小事呢?
女人呗。

许是曾经的皇後被冷落多年,深知後宫里冷暖。
朱明风先前佳丽无数,就遭过太後数落。
现今专宠的妃子也有几个,太後便在朱明风国事繁忙的时候将她们领在身边,说说话。
哪个妃嫔受什麽委屈,孰是孰非,她都往心里记著,寻机会就和朱明风话些同妃子的相处之道。

一次两次还能忍过去,次数一多朱明风便有些受不住。
显然太後的意思很明白,她想抱皇孙了。

怕太後如此下去难免有一天会问起房事上的问题,朱明风面上附和,私里在行房时将火气尽数撒在嫔妃身上,极为粗鲁不说,还玩儿持久战,受不住的就喂药,一回下来折腾的人昏醒好几遭。
一时间惹得那些平日里黏糊的女人暂时都不太敢招惹朱明风。
此次所谓聚一聚,定是那些女人又觉著委屈了。

朱明风前所未有的烦。

柳旭一如既往在倾人楼旁的茶棚候著,熙熙攘攘的大街,轻易就将朱明风走向倾人楼的身影淹没了。
太阳很大。

朱明风这回走的大门。
朝招呼的姑娘塞了锭银子,开门见山,带我见你们老板。
姑娘掂了掂手里头银块的分量,说道,老板这两天都不见客。
生意人不见客。朱明风心里琢磨莫不是他身体抱恙。

你们老板现在哪儿?
就在楼里呀,在他房里呢。
那就带我去你们老板房门前,其他的不用管了。

君不忘正给小王八喂东西,还疑惑怎麽今儿胃口这麽小,就听有人敲门。
老板在里面吗?
在,什麽事?
一姐们托我问老板问点药,就前天那种温药。
门没闩,先进来吧,我拿给你。

朱明风又朝姑娘塞了锭白银,直把姑娘哄得喜笑颜开。
待她走了,这才推门进去。

小王八卧在盆底挺著老长的脖子,一动不动,小碗里肉末一堆,刚夹了点下去,再夹下去它就不吃了,光盯著君不忘。
君不忘挑了根木筷照例伸下去作势要戳它,这麽些天,别的没长进,胆子倒稳了,只轻轻一缩,换个位置。
奇了怪了。君不忘喃喃,闻了闻碗里头,戳著小王八的软壳自言自语,这麽新鲜的肉都不吃?长本事了你。

朱明风起先不知他在干什麽,只看见他背对著自己在桌前,手臂一动一动,过一会居然还说上了话,心里疑惑。
走近了才发现他面前搁著个瓷盆,里边趴了只浑身褐色的甲鱼,凝神相望著呢。
心里头好笑,君不忘待那甲鱼的认真样不比孩童差到哪去。

这便从背後将他一搂。

君不忘是连魂都没有了。
嚷了句谁,转过身来看。
浑身一僵。

朱明风嗤笑一声,将他拥入怀里。
忽觉两人就像阔别多年。

是。。是你?君不忘回神之际,伸手推他胸膛,怎奈这人还同第一遭那般下了力气,一时竟推不动他。
朱明风没说话,点了点头,埋脸在君不忘颈窝处不动弹了。
君不忘觉著这时候该撒点火。

左思右想却又找不著情绪。
譬如能动怒的。

想来这麽多天过去,有火也给磨没了,加上养了只小王八,徒添不少乐趣,原先还计较的心思淡得差不多了。
现就觉著,别扭。
不是一般的别扭。

失约了不说人也不知消失哪去,这麽多天,再见面又是熟络地搂搂抱抱。
怎麽都觉著不对劲。

君不忘这麽想,出口喊他,我说,你。。你放开我。
朱明风不答,却是抱得更紧了些,君不忘直觉著那力气大让他站不住,连著往後退。
推推挡挡君不忘抵桌沿上了两人才算稳住脚。

给咯得挺疼,君不忘是有些恼了,说话。
过一会,朱明风抬起脸,在他耳朵旁说道,很开心。
什麽?
朱明风轻轻又说一遍,看见你很开心。

君不忘微微一怔,嗯一声。
朱明风跟著一笑,你在生气?
没。

朱明风盯著君不忘不惊不动的脸,一双始终不肯看自己的眼睛。
冷不防倾上前去,亲他脸颊。
君不忘果真给这动作惹得一顿,肯看他了。
做什麽?

对不起。
恩?
我失约了,我母亲那天突然提前回来。
恩。
你是不是以为我跑了?
恩。

君不忘看见朱明风眼里满是复杂的神色,一触即发的情绪。
并不高兴的模样。
你怎麽了?
恩?
有心事?
恩。
不开心麽?
恩。

朱明风捉著君不忘的腰身往桌面上一提,让他坐上去。
原两人站著本就相差无几,现君不忘坐桌面上,直接就高出了半个脑袋,能往下看朱明风了都。

朱明风伸手又要抱他,君不忘没躲,任他在怀里像是睡著。
半晌过去,两人都没说话。
君不忘不咸不淡先开了腔,说点儿我听听。

钻他怀里的朱明风闷声闷气回答,我母亲不疼我。
。。。。。。
我父亲也不疼我。
你不是有家室麽?
她们也不疼我。
她们?君不忘琢磨,敢情你还三妻四妾?
那又如何。

君不忘就把刚那点心软收回来了,听听这理直气壮的声调,还觉著挺了不起。
我父亲也三妻四妾。朱明风又说,我没有妻,我只有妾。

我只想娶真心待我的人做妻。

君不忘拍拍他後背,看起来就跟安慰小屁孩,他说,这不挺好麽,真心待你,自然疼你。
朱明风却是听了这话後扑哧一声笑了,原以为君不忘会说些什麽道理,意识里还有些许期待来著。
那天你等了多久?
君不忘没想他性子转这麽快,突然问起失约一事了,也没多久。
那什麽时候回来的?
傍晚。君不忘脱口而出,话音刚落下就知道自己失言了。

朱明风心里一动,果真得意上了,一改刚才本分安静,等了这麽久,难能可贵,这样一说我就更愧疚了,作为补偿,你就跟著我过日子吧?
君不忘笑笑,没回答。

这类调笑最当不得真。
虽然想过如果那天朱明风来了,这样问的话。
会回答的。

朱明风跟著一笑,并不在意君不忘沈默。
你惦记我不?
君不忘笑著摇头,说,不惦记。

朱明风搂著他脖子往上一亲。
我有点儿惦记你。




一较风流…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君不忘觉著刚那一瞬居然让朱明风那句惦记扰了心神,真是傻透了。
其实就不该指望这厮能有正儿八经的时候。
譬如说他现在正解著君不忘腰带。

闹腾个什麽劲你?君不忘按著他没点消停的手掌,压在桌上。
朱明风笑得跟痞子似的,我跟你说实话,我说我惦记你,你却捏谎蒙我,不闹腾才是怪事。
说著伸手一探君不忘衣襟,往後头一扒,整个肩头露出来。
君不忘顾不上计较,抓著他的手就道,那行,我也惦记你,行吧?

朱明风点点头,说的另一套,恩,那你看,我惦记你你也惦记我,咱们算两情相悦了不是?
说著是手脚麻利地将君不忘一整个衣裳都解开,凑上前去开始胡来。
你。。你这。。君不忘气结,又敌不过他气力,难免恼怒,抬腿就想踹他,却是给朱明风按著勾腰上了。
拉扯间君不忘瞥见刚摆在桌上的瓷盆,此刻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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