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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顷竹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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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迦腻色伽王──历史上曾经存在过的大月氏国王之一

  文中虚设为司徒尊的封号,与历史无关,仅只是借用名号

  百越──秦前,广西一带称为百越

  顷竹吟。55

  第五十五章

  越过绮丽美幻的珊瑚群,众人尾随穆坤来到一排八间并行而设的简陋小屋前。

  推开其中一间,内里并不像外表看来那麽陈旧,干净清雅,摆设独特,以及随处可见的一些形态各异、令人印象深刻地红、白、青、黑色的珊瑚盆饰。

  「中原之地甚少见到此种血珊瑚吧?」

  请小主子司徒尊落座最上,穆坤看著停留在巨型珊瑚便,久久不曾移步的冷傲竹,别有深意地柔声轻问。

  「嗯……不、中原确实不多见……可是,我见过这种、血珊瑚!」

  童年的记忆中,在爹娘的房间中,有一株爹爹最珍视的血红色珊瑚,就连“血珊瑚”这种名词,也是爹爹告诉他的。

  然而此刻,面对满目似曾相识的珊瑚,冷傲竹甚至不敢去假设,就算是他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语,都显得十分怪异。

  可是,为何他从不曾思考过,既然中原之地并不盛产珊瑚,听闻只有帝王家才有的珍宝,为何会出现在他家中?

  如此珍贵稀有的血珊瑚,爹爹究竟是从何处得来?

  「血珊瑚?真是别树一帜的名字,就是指这种殷红如血的珊瑚麽,穆坤爷爷?」挑眉打量著面色凝重,眉宇间充满矛盾与困惑的冷傲竹,司徒尊修长地指尖滑过冰冷润泽的珊瑚摆饰。

  「迦王猜得没错!」穆坤捋著银须,呵呵一笑,「只不过,“血珊瑚”此名……乃是老朽一个兄弟的随性之作!」

  轻描淡写地一句妙言,在场众人无一不是目瞪口呆,惊讶不已,驰风更是瞠目结舌地讶然惊呼。

  「啊──穆坤大人,您的兄弟?」那岂不是起码也七老八十,白发苍苍了?

  瞧著穆坤那银须白发,驰风不由心中暗忖。

  然则,当感受到主子司徒尊投向他的冷冷地斜视,驰风赶紧识相地闭上嘴,乖乖地退到一边。

  「穆坤爷爷您的意思是说……傲竹他、很有可能是你们八大护卫之後麽?」收回瞪视驰风的目光,掠过处於震惊中尚未回身的冷傲竹,司徒尊直接切入重点的问道。

  「迦王果然聪慧过人啊,一点则明!」穆坤引以为荣地点头称赞著,转头看向并排站在他身後,眉头紧蹙地孙子晏菲等四人,「晏菲,你们几个去祭坛将七把龙纹剑取来!」

  「咦?」四人不约而同发出诧异的惊呼,充满怀疑地瞅著穆坤。

  「怎麽,没听清老朽方才所言吗?」在众人的注视下,穆坤威严地面色一沈。

  「听到听到!不止听到,孙儿还听得很清楚!」一叠声应道,晏菲在其余三人的目光注视下,硬著头皮上前一步,「只不过……爷爷,莫非您忘记先祖遗训了麽?往日,可是您老自己千叮万嘱,祭坛所供奉之七把龙纹剑,乃是大月王赐予先祖之物,此剑代表一族荣耀,神圣不可侵犯!」

  话中有话、语带双关的说辞,用得依旧是那种不带一丝起伏的刻板嗓音。

  略显卑谦的收著下颚,晏菲微微瞟了眼盯著手中佩剑发呆的冷傲竹,一贯面无表情的俊脸上,浮现著极淡的兴味。

  冲著正座之上面色铁青的爷爷穆坤,以及轻摇著玉扇但笑不语的迦王司徒尊,晏菲单手抱胸行以敬礼,身侧的其余三人,亦极有默契地随之抬起握苗刀的手覆在胸前。

  「爷爷,孙儿们并非有心忤逆,只是怕有违祖训!先祖之物须珍而重之,万不可随意轻之!您老所教之先祖遗训,孙儿们时刻铭记,莫不敢忘!」

  义正言辞的一番话,配上无可挑剔的恭敬,尽管言谈间透著显而易闻的嘲弄戏谑,也令人无以驳斥。

  後生晚辈如此铿锵有力地抢辩,穆坤顿时被堵得哑口无言,面色青白交替,简直气得牙痒痒。

  但眼下又碍於司徒尊在场,就算再难忍,穆坤亦只能先哑忍。

  「咳、咳嗯!」轻轻咳几声,硬是将满腹恼怒咽回肚中。

  瞪一眼专挑这时候跟他耍嘴皮子的孙子,穆坤拄著拐杖来到四人面前。

  一抬手,迅雷不及掩耳地“叩叩叩叩!”,以晏菲为首,从左至右,一个不差地送出四个清脆响亮的爆栗子。

  「哼!你们这几只小猴子啊,竟敢用爷爷往日教训你们之言,强词夺理!」瞧著四人吃痛地皱眉,穆坤中气十足地重哼一声,「你们那些小心思都可省下,爷爷还不至於如此健忘,自当不会事後罪责小辈!」

  尽管,随著年岁越长,自身的体力、脑力、记忆力皆大不如前,近些年,更是偶尔会连前一刻所说之言都记不清。

  可是,有些事深入骨髓,铭刻於心中十多年,即便性命武功皆可弃,却惟独此之承诺,除非他身死随湮灭,否则决不会忘记!

  「先祖遗训,此八把神剑至高无上,神圣不可侵,然而凡事自当要懂得权衡轻重,随机应变。」穆坤面色凝重地嘱咐道,「八剑齐聚,兹事体大,牵连甚广!尔等莫要再胡乱嬉戏,赶紧去深水祭坛将其余七剑取来,听清楚了吗?」

  许久未见爷爷如此慎重之模样,晏菲等人沈於眼底地那一丝兴味玩意,顿时烟消云散。

  「是,孙儿(我们)立刻就去!」异口同声之言尚且回荡在小屋之内,话音未落,晏菲等四人的身影已然消失於眼前。

  独留下一阵人去楼空的清风划过,小屋内蓦地只剩下神情各异地司徒尊、冷傲竹、驰风、穆坤四人。

  面向微微开启的门堂,穆坤满是皱纹的手紧握著拐杖,空对著晏菲等离去方向,无声地沈沈一叹。

  而呈现呆滞状态,早已无暇顾及身边一切的冷傲竹,一直紧蹙著眉头,低著头,定定地凝视著手中早已看过千遍万遍,父亲曾经的佩剑。

  心中有太多的疑惑和震撼,但同时也有许多许多难以言明的矛盾。

  一方面,他十分渴望了解父母亲往日的一切,包括为何窃取一族圣物,私自离开。

  可是另一边,他又有些畏惧知晓太多,深怕经不起真相的摧残,不想涉足太多父母亲的阴暗面,他真的不想将自己的父母当成恶人。

  静看著低头沈默的冷傲竹,不免深受感染,让一直守在司徒尊身侧的驰风都不禁为即将揭开的“真实”,开始好奇与紧张起来。

  然而,将一切纳入眼底,缓缓轻摇著凉风,司徒尊却邪气妖魅地勾著唇角,但笑不语,睨著穆坤背影地凤眸中沈淀著暗夜寒星般幽蓝的光芒。

  「来去深水祭坛纵是依晏菲的脚程,取剑亦也须时,趁此机会……老朽可将知晓之事,慢慢道来。」

  转过年迈的身子,穆坤满是皱纹的手,不停交握著拐杖,看向司徒尊的眼神显得有些闪烁不定,似是谈及往事多有不便之处。

  「迦王,您带来的这位小兄弟,倘若老朽没有看错,他应当是八大护卫之首,阎西一氏的末裔!」

  「阎西……末裔?」冷傲竹抬起头,木讷地重复著耳边的话。

  「是的,小兄弟,你手中之剑,乃是大月王所赐,白龙阎西为首,赤龙卡加为末!」穆坤长长地叹息一声,看著冷傲竹缓缓点了点头,「阎西氏,早在老朽出生之前,便一直统帅众人守护龙神岛及诸位先王英灵!」

  「自衍王、也就是迦王的父皇出生,因其属阴年阴月阴时降世,先天至阴至寒,天赋异禀,修炼我族神功,玄冰功可谓事半功倍,但也有惟憾之处,那便是衍王天生不得修炼烈阳神功!」

  此话一出,冷傲竹、驰风即刻看向始终似笑非笑地司徒尊,而後者接收到二人疑问的眼神,仅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当时,其父阿泽王为免衍王不听劝阻私自修炼,危害自身,便带同烈阳神功密卷来到龙神岛,交予当时八人之首,阎西一氏年是最高的阎西智封存守护,说是直到後裔之中有人适合修炼,方才可将圣物回归皇族之手!」

  「听穆坤大人如此说,也就是说,从阎西智开始,阎西一氏便受曾祖先王所托,要世世代代守候圣物?」仔细聆听著穆坤陈述,驰风皱著眉提问。

  「正是如此!」穆坤惋惜般感叹道,「只可惜……」

  「哼,只可惜──曾祖先王如此器重,阎西的後人却利欲熏心,监守自盗!」不顾面色煞白的冷傲竹,驰风愤慨且不屑地插嘴。

  不加修饰的直言,如同天雷轰顶,炸得冷傲竹脑中一片空白。

  本能地瞪向驰风的方向,然而面对如此尖锐的指控,他连辩驳的余地都没有。

  「事情的始末,究竟如何老朽亦不敢妄言,不如就请迦王……与小兄弟、还有驰左使,随老朽进入阎西氏自古流传下来的密室,以後裔之血唤醒血魄石,兴许可解开心中疑惑!」

  似是不忍见冷傲竹如此百口莫辩的模样,穆坤再次长叹摇头。

  拄著拐杖上前几步,脚步停在小屋正中间位置。

  聚气於脚,一股浑厚苍劲之内力随著右脚轻跺注入地面,顷刻间自漆黑的地面浮现一轮若有似无的九宫八卦阵。

  「易有太极,始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乾坤天地,青龙在东,坎离水火,朱雀居南……」

  一切来得太快,完全超越思绪想像。

  伴著穆坤口中念念有词的卦象之音,地面上的八卦阵渐渐清晰。

  紧随著,一阵狂风吹来,将开启的房门紧紧闭上。

  冷傲竹想要上前询问清楚,究竟密室何在?血魂石又是何物?

  抬脚之时方才惊觉,自己的双腿竟如同被莫名之物束缚於此,身体根本无法动弹!

  「主子,此阵……」同样察觉情况有异的驰风,想要护主却也是不能移动分毫,「穆坤大人,您这是做什麽?」

  驰风充满怒火地大吼,穆坤充耳不闻,口中的卦文始终未断,滔滔不绝地继续念著。

  「呵呵,将我们留在此处便是您的真正目的麽,穆坤爷爷?」轻眯的凤眸中凝著慑人的妖魅,司徒尊面不改色地对著前方的老者谈笑风生,「只不过,您以为如此一个中古的八门金锁阵,当真能困得住我司徒尊麽?」

  睁开满是皱纹的苍老鹰眸,眼中有著矛盾与不可动摇的决心,深深地凝一眼正座上的司徒尊,穆坤隐隐深吸一口气,闭目继续念著口诀。

  「主子,穆坤大人他、为何要……」死盯著前方老迈的身影,驰风虽然愤怒,但心中却是大感不解。

  按理说,八大护卫都乃死忠之士,决不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犯上之事,他实在不懂,事情为何会发展至此。

  听著驰风的疑问,对上冷傲竹落在他身上,同样满是疑问的目光,司徒尊勾起唇角,淡淡一笑。

  「傲竹,无须妄动真气,那样只会伤了自身!」

  闻言,冷傲竹眨眨眼眸,望著直至此刻依旧气定神闲的司徒尊,有些哑然。

  「呵呵,放心吧,穆坤爷爷并不是想要伤我们,他仅是想绊住我们而已!」

  笑谈之中,司徒尊以仅存的功力冲破八门之中的景门,令单手可正常活动。

  用指甲划破无名指的指腹,点点鲜红滴落在桌面上,指尖轻弹,血珠分别落在九宫八卦的乾、坤、巽、兑、艮、震、离、坎上,一瞬屋内如静电划破,玄幻的奇门阵法顿时消失。

  「主子,您、没事吧?」顷刻间恢复动作,驰风却顾不得其他,双目只是盯著纤纤玉指上触目惊心的血色,关切地问。

  「小事而已,无须挂心!」笑凝著穆坤惊讶又沮丧的神情,司徒尊不甚在意地搓搓手指抹去鲜血,「穆坤爷爷,八门金锁阵也被破了,此刻可以对我说实话了麽?」

  Late Blessing:

  May peace;happiness and good fortune be with you always^^!

  备注:

  八门金锁阵──奇门遁甲 八卦阵法(魏时曹仁曾以此阵对付刘备)

  顷竹吟。56

  第五十六章

  束缚之阵如此轻易被破解,实属意外,但事已至此,再作甚都显得无谓了。

  「迦王此言,老朽当真不明啊,八门金锁阵?」不著痕迹地隐隐叹息,回转身子,穆坤扬起茫然地神情,无辜地反问道,「老朽方才只是想打开密室之门,却没想被迦王以自身鲜血压制了八卦……」

  「满口胡言!」上臂一伸,驰风怒不可歇地大声喝叱,狠狠地打断了前方的巧言辩驳,「卡加穆坤,主子敬你是族中长辈予以尊称,而你身为八大护卫,竟如此不知轻重,以下犯上,可知乃是死罪?」

  「哈哈,左使如此断言,令老朽情何以堪啊!」

  听似爽朗的笑声,掩不住颤抖的双手,拄著拐杖来到司徒尊面前,未及靠近已然被驰风横剑挡下,穆坤苦笑著低下头。

  「老朽一生守护龙神岛,只知效忠大月王与其後裔,生是如此,即便他日死後……」

  突然,拐杖“!铛”一声落地,穆坤蓦地颤著双腿跪在司徒尊面前。

  「他日这把老骨头身死归黄土之时,其志亦不变!老朽又怎会、怎能做一点点损害大月皇族後裔,伤害迦王之事……」

  见此情景,一时间,护主心切的驰风也不知如何应辨忠奸了。

  拨开呆愣在身前的驰风,司徒尊淡淡地轻笑著,俯身搀扶跪地的穆坤,口中却吐出两个令人惊愕的字眼。

  「您会!」

  断然坚定地口吻,让借力起身的年迈身形一个踉跄险些再次跌倒在地。

  「迦、迦王?」抬头是笑靥如花的绝美容颜,此刻看来却煞是令人心惊,「老朽、我……」

  稍一站稳身子,穆坤急切地想要开口辩解,可一张嘴便被一只修长优美的手掌挡下说辞。

  「穆坤爷爷,若是寻常,您自然是不会,我从未怀疑过您的忠心!」松开搀扶的手,司徒尊缓缓走到冷傲竹面前,微微倾身,「傲竹,把剑给我!」

  肌肤相触的瞬间,如方才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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