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勾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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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至宝听着姚斐雨的质问,心里并不好受,她竟然是谢艺堂的女儿,更可笑的是她竟然把所有的罪责推在自己的身上,没错,当年谢艺堂的破产确实是自己导致的,可是又有谁想过?当年若不是自己爸爸的出资,那家破产的企业早就不在了,自己拿回被人利用感情用卑鄙手段骗取的东西又有什么不对?谢艺堂自杀只能怪他本来就是个卑鄙无耻懦弱的小人!
蓝至宝想起谢艺堂,心里就有无限的怨恨,也站起来大声道:“笑话!小蝶,你说什么?我所赐?你爸爸自己卑鄙无耻懦弱没用,死了就死了,他该死!你爸爸欺骗利用了我!我是受害者!你的死是个意外,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也不用胡搅蛮缠,你直接说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你马上离开这里,我绝对不能让你和蓝亦然在一起!”
“不要叫我小蝶!你没资格,我听到就觉得可怕!小蝶死了!小蝶死了知道吗?!”姚斐雨听着蓝至宝叫自己小蝶,心里觉得很恐怖,她想起梦里,那个穿着白色洋装小女孩死前吟唱的歌曲:
我独自走过城市
我无法穿过黑暗
我要你看见我白色的衣
我要你看见我黑色的唇
有谁知道蝴蝶在用黑色的唇歌唱
有谁知道蝴蝶夜里她们在哪里游荡
有谁知道蝴蝶从来不能自由地飞翔
这歌曲彷佛再一次在自己的耳边响起,姚斐雨抱着自己的耳朵,坐回沙发,缩起脚来。
蓝至宝看着姚斐雨有些失态的样子,一副恐惧的摸样,并没有争论胜利的喜悦,她感觉很悲哀,这个女孩,若不是谢艺堂的女儿,自己或许会喜欢,那是在孤儿院里时,自己也买了好多礼物给她。
蓝至宝站在那里,看着姚斐雨的摸样,虽然心里有些同情,但是有些事情必须要问明白:“林奕煌死前给你打过两次电话,他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姚斐雨好久才冷静下来,听了蓝亦然的问话,冷冷一笑,心里似乎有点报复的快感,而这看起来有些残忍,但是跟姚斐雨受了十几年的恐惧恶梦又能算什么呢?想着之前蓝至宝说自己父亲的话语,愤恨地盯着蓝至宝说道:“你的儿子无能花心无所事事,他是咎由自取,不过他的死跟我没关系,我不会像某些人一样恶毒心肠!
蓝至宝看着姚斐雨的冷笑和对自己儿子的评价,心里很不好受,那可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好,好,好!既然你说跟你没关系,我暂且信你。不过这事不会这么过去,若我查到跟你有关系,我是绝不会放过你的!”
“怎么?不放过我,蓝夫人还要再杀我一次?尽管来吧。”姚斐雨冷笑着说,目光依然带着愤恨盯着蓝至宝。
蓝至宝被姚斐雨盯得很不舒服,不明所以,“你说什么?我杀你,我什么时候杀过你?你是死是意外,你不会以为是我吧!你那么小,能知道什么?搞清楚了再说话!”
姚斐雨坐了下来,心里激动愤怒,把手交叉在胸前,“那我问你,蓝至宝!当年我父亲母亲是不是你害死的?我差点死掉,又是不是你下的狠手?”
听到这些无端指责,蓝至宝心里很是不快,“笑话!你的父亲是自杀!自杀知道吗?你的妈妈也是自杀!至于你,是意外,你不会去查查?当年的交通事故记录还在,当年的孤儿院长也还活着!”
“这些我早查清楚了,蓝至宝你不用否认,我父亲公司破产完全是你一手造成!他的死是你造成的,自杀?我父亲母亲自杀也有可能是你下的黑手,做的假象逃脱罪责。我被车撞,那是我亲眼见的,那明显是故意要取我命的,你敢做又何必不认?”
“好好好!我就跟你说说这件事情!”蓝至宝被无端指责是杀人凶手,心里有一堆的委屈怨恨,“你知道你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吗?当年你父亲谢艺堂,只是一个小小企业的小老板而已,他自己没用经营不好,几近破产,你知道他多么卑鄙?多么无耻!他为了自己的企业,竟然来勾引我,那时我才20岁,是我傻!才上了他的当,骗我找我父亲投资,他才没破产,我发现后拿回被骗的东西有错吗?他后来破产后就自杀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这只能怪他懦弱无能,当时他有老婆女儿,却自杀了,你父亲就是一个不负责的人渣!”
“不用狡辩,蓝至宝,那我的事怎么说?我当时是穿着你送的洋装,新鞋,然后走出去却有一辆货车冲穿着那衣服的人冲来,这洋装分明就是杀手杀人的标记!那么巧,穿了你送的衣服后就被人追杀?”姚斐雨认定了当年是蓝至宝要至自己死地,因为根据当年自己的调查,所的罪证都指向了蓝至宝,她有足够的动机。
蓝至宝摇摇头,似乎是无法解释清楚了,有些无奈地坐了下来,顿了顿才继续道:“我跟你说一个故事,以前有一个和尚和屠夫是邻居,和尚要早起念经,屠夫要早起杀猪;于是相约,谁先醒就叫醒对方。多年过去后,两个人都死了
,到了佛祖面前,佛祖道:屠夫该往极乐,因为你常常叫和尚起来念经这是日行一善;和尚你就该下地狱,因为你天天叫屠夫起来杀生。这是每日做恶。”蓝至宝说完这个故事后,冷冷一笑,“是不是很可笑,如果是你,你又觉得谁该下地狱?”
姚斐雨知道蓝至宝说这个故事的用意,只是想说明自己是无辜的,姚斐雨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忽悠过去?“你既然说一切都跟你无关,没关系,我迟早会查清楚。你等着!”
蓝至宝不想再纠结下去,站起身来,“你离开这里,我是不会让你继续呆在蓝氏呆在蓝亦然的身边了,你跟你父亲一个货色,利用感情达到目的的卑鄙家伙!”
“我不会离开!事情没清楚之前谁也别想阻止我。还有,你没资格说我跟蓝姐之间的事,我不许别人对这感情有只言片语,我是真心爱她!”姚斐雨站起身怒道,其实她没必要解释什么,可她无法接受别人说她跟蓝亦然的感情,这比什么都重要。
蓝至宝听完姚斐雨的话,看了姚斐雨许久,似乎姚斐雨是真心爱着蓝亦然的。过了许久,蓝至宝才像下了决心道:“不管你爱不爱她,你都不能和她在一起。你们都是女人,而且……”蓝至宝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过了许久才降低了声音道:“而且你们是姐妹,亦然是我和你父亲谢艺堂的私生女,她是你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好!
猫儿最近准备要上班了,最近都在培训中,是高速路收费员。
这文拖得许久,我该完结的时候了,这文保证会在农历新年前完结,不过放心,每一篇文猫儿都极用心在写,绝对不会为了结文而缩短情节,一切都会按设定好的发展下去,会给大家一个完整的结局。为了能把这文完结,又要准备培训上班,花开一季有可能会慢更一些。
【分外妖娆】的定制就快完成了,或许猫儿真的不会再写更多的书了,如果喜欢的话就买本收藏下吧,至少以后还能记起,曾经有个写GL的猫总~~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鞠躬!
猫儿在这文中说了个故事,这真是一个无法有完美结果的故事,如果是你,你觉得谁该下地狱?
84、【第084章】误会
【第084章】误会
“她是你的姐姐。”这一句话就如钝刀一般刺进了姚斐雨的心里,有那么一刻,心疼得几乎要无法呼吸了。姚斐雨愣住,久久不能说话,表情惊恐讶异,机械式地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照片,两个人贴地紧紧,笑魇如花,毫不做作地放肆微笑,难道这一切都是错误么?
“你说什么?”姚斐雨转过头来再问了一次。
蓝至宝看着姚斐雨只是摇了摇头,沉默了许久转身往门口走去,“她是你的姐姐。不要怀疑我的话,以我的身份,我是不会拿这事乱讲的。”
门轻轻地被关上了,蓝至宝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了姚斐雨,整个世界似乎都静了下来,然姚斐雨的心中却是截然相反的澎湃,蓝亦然是她的姐姐!姚斐雨惨淡地一声冷笑后,跌坐在地板上。
蓝至宝走出门外,一丝冷风,她的脸庞似乎被风一吹整个都僵了,表情全无。走到平头高大青年的后面,冷冷道:“让开!”
飙青听到门的声音,知道蓝至宝是出来了,然后便听见一声‘让开’。这声音很冷,很气魄。飙青没多想就往外让了一步。
蓝至宝急步走到自己的车那,不等麦子强来开车门,就自己坐了上去,“开车!”
“是。夫人,事情如何?”麦子强小声问道。
“别问,只管开车!”蓝至宝不容多语。
麦子强很想知道事情是如何了,他比任何人都关切姚斐雨的身世,甚至比蓝至宝更急切,因为他心中有憋了许多年的秘密,可蓝至宝不说,他也无任何办法,只好虚叹一声,开车离去。
飙青一直看着蓝至宝的车转弯不见了,才转身急步走进姚斐雨的屋子里,进了屋子他不敢多看,径直走到里面,却见得姚斐雨坐在地板上,表情很是悲伤,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大小姐一向坚强。
微鞠,轻声问道:“大小姐,怎么了?”
姚斐雨这才回过神了,背过身去,“没事。你回去吧。”
飙青迟疑了一下才答:“那好,我就在附近,有事大小姐叫我就是了。”
“等等。”飙青刚转身要走被姚斐雨叫住。“这事你不许跟我妈说,知道吗?”
“可是……”飙青是被夭青指派来的,而他只听夭青的话,这确实很难为。
“我知道,你非要说我不拦你,你离开,回M国去汇报,不然就别说!”姚斐雨的话语坚定,没有商量余地。
飙青斟酌许久,才道:“是。”而后离开了姚斐雨的房子。
飙青离去后,又是一座空荡荡的房子,姚斐雨多想此时有蓝亦然在身边,可是想到蓝亦然,心里却更是难受,竟然是自己的姐姐。
姚斐雨不让飙青跟她妈妈汇报就是怕她妈妈们也知道了她和蓝亦然的这层关系,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她没任何准备,更是怕连她的妈妈都会阻止这一段关系继续下去。
姚斐雨很想去怀疑蓝至宝所说的话,可是仔细想想,蓝至宝是未婚前就怀有蓝亦然,蓝亦然跟着妈妈姓蓝,却不是跟林向平姓林……许许多多的线索分析起来,这都是一个事实了。更何况蓝至宝作为蓝氏的独女,是绝不会拿这事来乱讲。
越想心里便越是不知如何是好,一切都乱了,心里乱成麻了。自己那么爱蓝亦然,可是这血缘关系怎么办?难道真的要结束这关系,离开蓝亦然吗?想到这里,心里一万个不愿意,甚至都疼了起来,万分不舍。
若是不离开蓝亦然,接下来又该怎么办?自己的事还要不要追查,追查起来若真是证明了都是蓝至宝所为,那又该怎么办?难道自己能亲手报复爱人的母亲吗?能报复自己姐姐的妈妈吗?
可是不追究,自己的噩梦怎么办?真的任自己被这噩梦逼疯么?那梦里的小女孩,穿着白色洋装和红色鞋子,手里的洋娃娃不断挥舞,唱着那恐怖的歌谣,这一切都是那么恐怖。自己又如何继续承受下去?
那个梦从自己记事起就存在着,姚斐雨真切地感受到那个女孩的存在,如自己,如社会上其他的人一般,有生命,如花一般地曾今在世间存在,或许她本来应该长大。
如今姚斐雨说不清她存不存在了,只是在梦中那么真切,似乎每时每刻都跟着自己,为做了自己的替死鬼而愤怒,为惨死而怨恨,为自己没帮她报仇而纠缠。
姚斐雨头疼起来了,就如那时在酒店时一样生疼,似乎都无法站稳了,似乎感觉到那女孩来了,就在身边挥舞着洋娃娃,她似乎看到了像哭又像笑着脏兮兮的小脸。
这感觉悲伤,痛苦,恐怖。一切就这样在这空洞的房中向自己袭来,姚斐雨把自己蜷缩在沙发上,双脚不断地紧缩,手紧紧捂住自己耳朵,怕那歌声响起。
“啊……”姚斐雨一声大叫,她真的要疯了,怎么办?怎么办?她多么想找一丝安慰,多么想倾诉,可是这时候绝对不能找蓝亦然,怕事情暴露,怕蓝亦然知道一切后,两人成了陌路。
姚斐雨真的好怕,找出手机给纳兰若沁打了电话,叫她马上过来。没有人在身边,真的怕被这痛苦又恐怖的感觉逼疯,徐芊芊要准备结婚了,这事还是不要麻烦她了,想来也只有纳兰若沁了。
纳兰若沁刚洗澡出来就接到姚斐雨的电话,然后急急跟自己说过去家里,也没说什么事,只是报了地址就挂了电话。纳兰若沁了解姚斐雨,没重要事是不会随便这样打电话了,来不及多想,穿了衣服就开车出门。
不多久,纳兰若沁就赶来了,打了姚斐雨的手机,刚响就被接起,“你到了吗?”声音急切。
“到了,那座房子?”
“A6座,门没关,你进来。”姚斐雨说完又挂了电话。
纳兰若沁赶紧开车到了A6座,没心情观察这里景色,下了车跑进院子,开了门进去。“斐雨?斐雨?”进了门不见人,纳兰若沁心里有些嘀咕,叫唤了两声。
“进来。”里面传出姚斐雨是声音。
纳兰若沁在玄关换了鞋子进了厅里,就见姚斐雨缩再沙发上,满脸细汗,嘴唇有些发白。急忙走过去,“怎么了?斐雨?你不舒服么?”
“你过来,坐我身边。”姚斐雨见到了纳兰若沁,心里才有多一点的安全感,微微放开些早就麻木是脚。
纳兰若沁坐到姚斐雨是身边,伸出手来,触在姚斐雨的额头上,探查她是否发烧,只是却是一丝冰凉,是出冷汗,“怎么了?”
“不要问,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