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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当闷骚遭遇傲娇-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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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肥头大耳、满面油光的阴沉小肥猪莫悱。
  唠唠叨叨、就爱操心,浓眉大眼的胖子莫启。
  娇小可人、温婉秀丽、善解人意而狡黠聪慧的慈母微笑笑。
  让残破的灵魂进入小胖子的身体,让拟制出的“莫悱”的人格和另外两具人偶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祈月烬”的部分则深埋海底,海天相接的阔远风景中,不需要那个满手鲜血的存在。
  编写出幸福的剧本,自导自演,一家人虽被登上了遇难者名单,却也无妨,同名的人多得是,只说这是个误会便可。
  须知,大家都太忙了,无人去追究为何有三人死而复生,反庆幸上天有好生之德,救黎民于无形。
  如果想遗忘,非常容易。“父母”照自己的程序解释,自己是落水受惊,失忆了,如此便很好的圆了读取出的莫家的记忆不全的谎。
  莫家人只是原型,更多的人物性格则由“莫悱”和另两具偶人去按程序填充。
  回到枫羽市,进入高中,做一个平平常常的学生,直到上大学,直到工作,直到娶妻生子,直到儿孙绕膝下,直到眠于黄土,就愿过此番平淡无奇的人生。
  祈月烬已经死了,存在的是莫悱,有家人有亲戚有朋友,虽然胖嘟嘟、行动不便,却是个被需要的人。
  受欺辱歧视根本无所谓,容颜赞誉只不过是皮囊物,自己要的,不是那种肤浅的东西。
  就这样一辈子,没有下辈子,也很好。
  静如流水的日子就这样过去,直到——
  还是碰见了命里的煞星,那轮水中月,那朵梦里花。
  给过自己希望的蜡烛,但烛熄火灭,空余灰烬。
  现在却又带着自己梦过一回又一回、以为终于可以不再梦见的讥嘲表情,笑着说:“要我救你吗?”
  飞蛾扑火,化作粉灰也甘之如饴。祈月烬的念想竟突破了深海,让“莫悱”也为之投去目光。
  到后来,被强制改换身体,那层薄膜透风漏雨,祈月烬还是出动了。
  可是,舍不得那个梦。还是想维持那个名为莫悱的梦,于是,反复对自己催眠:我是莫悱,他是祈月烬,我们完全不一样。
  我们是不一样的。我有父母,有朋友,有深爱的人。他去扫清我面前的障碍就好,就只是柄随用随藏的刀。
  扮演着不同的人,一方面知晓着真相,一方面沉浸于美梦,惟愿能终此一生。
  那还真是,可笑至极的虚伪人生啊。
  莫悱——或者说是祈月烬,捂住嘴轻轻咳嗽,松开的掌上全是黑血。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还是来了啊,属于自己的终局。
  


☆、Soul  LXXII   答案(下)

    看着他惊慌失措的眼睛重归静寂空茫,施哀诉和祈月泠就知道,“莫悱”死去了。
  施哀诉直起身子,双臂交叠,老神在在的俯视祈月烬头顶的发旋,手指轻点胳膊,笑得意图不明。
  祈月泠看着心上人捂嘴咳嗽,又窥得他指缝间的血色,小女孩儿般心跳加速,恨不得扑上去,将他搂入怀中,诉说一片相思深情。
  可祈月烬毕竟是祈月烬,身体虚弱至此,凛然不容侵犯的威严犹存。他漠然瞧了一眼掌中的血,视线停滞些许,掌心就燃起了鲜红的火,将污血燃尽。
  可只是催动了这么一点灵力,他的深灰色衬衣都被浸出更深的颜色,“裂口”不断出现,黑长裤内,血滴滑下脚踝。
  “你们走吧。”突然的一句伴随着他眼眸的抬起。火焰与青空的双眼直直注视着祈月泠,那个曾经和他一起看过山茶花,他以为是自己微小救赎的小女孩。
  祈月泠先是一怔,而后悲戚的一声:“绯公!是我错了,可我都是为了让您回到祈月家,才会对那男孩——”
  “我不回去。”快刀斩乱麻般的一句,和无动于衷的眼神,让祈月泠咬舌收住话头。
  素来高傲的美女,却将求助的视线投向旁观闹剧的施哀诉:“施哀大人!请您······”
  相较焦灼无比的祈月泠,施哀诉的笑,只能用幸灾乐祸形容:“祈月,你认真的?终于要夹着尾巴、落荒而逃了?能看到这一天,不枉我等这么多年啊。”
  祈月泠大惊。还以为施哀诉会是自己的同盟军,没想到他,完全是隔岸观火看热闹的白眼狼!
  “是,你如愿了,”祈月烬倒也坦然,淡淡道,“不送。”
  逐客之意生冷无比,祈月泠着急的站起身,扑过去就跪下,按住祈月烬置于膝上的手,“绯公,您不能这样!祈月家不能没有您!”
  红黑套装的丽人,是真真正正的双膝跪下,在向祈月烬哀求,“我认错,您怎样责罚我都没关系!我不该将您的容貌给外人看,不该指使旁人换回您原有的容貌,不该示意鬼怪给您使绊子,但我真的是想让您归来啊!您不在,祈月家就是一盘散沙,我着实支撑不下去,我——”
  祈月烬静静的,望入那个曾经亲昵的唤他“烬”的女孩儿的双眼。
  灵力濒临枯竭,窥心却是轻而易举的。
  原来如此,没想到素来矜持的祈月家也开始和妖魔串通一气,秉着互相利用的心思,胡作非为、危害世间。
  什么时候开始?
  也许,早就开始了。自己还不是莫悱的时候就开始了。
  自己消灭的,是不被祈月家驯服的妖魔。那些愿意合作的恶道,全被祈月家物尽其用了:譬如说,暗杀,譬如说,夺魂的工具,譬如说,威胁的手段。
  原本就是魔道家族,为得天子庇佑,装得纯良正统,现在信仰不存,反倒无所顾忌了。
  奉行着享乐主义,古老的救扶苍生的术法被弃之若敝,专攻的竟是束魂夺魄之末技,只为操使妖魔,换得真金白银,美酒丽人,权势威严,却不知妖魔正在深渊中,狞笑着窥探盲目自大的这一边。
  被定定盯视,祈月泠感到被看透般的毛骨悚然,忍不住收回了覆盖祈月烬双手的手,声音发抖:“绯、公?您······”
  她需要的,到底是谁呢?祈月家神坛上的一个符号,还是迫使“御三家”联合的凝固剂?
  支撑不住吗······那个纯真眼神的小女孩,也变得如此市侩、如此渴望权力了。
  她在祈月家的上位,竟是如此的不堪啊。不过家主也只是符号而已,腐化堕落的庭院需要一个光鲜高洁的门面,这很正常。
  祈月,号称是“御三家”的尖顶,其实却是这般龌蹉的统领者。
  深陷入万众敬仰的梦了啊。家财已经支撑不了他们的挥霍铺张了,就拐着弯子敛财;愚昧无比却又高傲无比,自以为超脱凡世,却根本逃不出红尘的诱惑;灵能的血脉开始枯竭,只能靠着祖上传下的威严震慑供以驱使的魔物——
  “你喜欢我?”祈月烬突然问。
  被问的祈月泠好一阵愣,蓦的,她的双眼又放出光来:“是,我深爱绯公您!从小到大,我只为绯公倾心。”
  ——是吗。祈月烬忍不住在心里叹息。
  原来这就是爱,这样啊。
  既然如此深爱,为何莫悱身处她的班级三年,她却无视了三年?
  在不同的床上也说着深爱,到达权力的顶端后,却逼得那些为她痴迷的男女割腕跳楼,以嘲笑他们的绝望为乐。
  为什么突然开始寻找了呢?因为长老们迫切需要灵能突出的下一代。她身为家主,如果想继续站在众人之上,就必须孕育出最有力量的孩子。
  本来被遗忘至虚无的、自己的脸突然清晰,撒网似的搜查迅速铺开,她这才发现莫悱,发现自己。
  为什么还容忍着安纳斯和自己相处呢?爱情最大的特征,难道不是独占欲吗?
  那是因为,长老们在接班人这一问题上,争执不休,似乎领养外面有能力的孩子,也可行了。
  她就犹犹豫豫,提起刀又放下——她并不喜欢孩子,更怕生孩子的痛楚。如果可以避免,就尽量避免。
  自己对她来说,是个什么呢。
  幼年,是亲近后拿来炫耀的强者;成年,是用作挡箭牌的神像。
  和她看着雪中的山茶花,就知道她内心娇纵毒辣的一面了。只不过认为是小孩子,莫要纠结,她喜欢就好。
  结果,她的歹毒放浪却愈演愈烈,竟然到了玩弄爱情,这一世间最伟大的神秘的地步。
  看着祈月泠泪光闪烁、充斥希望的眼,祈月烬慢慢的开口,用最简单的话语打破了她的念想:“我不爱你。”
  但,是祈月烬瞧轻祈月泠的本事了。
  只见她瞪大眼睛,无言半晌,开口竟是说:“我知道,您喜欢那个男孩。以前大家就在说了,您不近女色,说不定好男风,可您就算爱男人,也是需要孩子的吧?我愿意为您生孩子,我——”
  祈月泠消失在火焰里。
  强制传送走那个疯狂的女人,祈月烬又是一口污血蹿上喉头,这次他紧捂腹部,万分痛苦的咳嗽着,背部弯曲,就像迫于风霜、不得不垂颈的天鹅。
  施哀诉冷漠的看着,那桌上泛黄的报纸染上血污,星星点点,而厚黑皮的相册则是要被血穿出一个洞来,黑血淌下封皮,在桌上铺开一汪小小的血泊。
  他就那么咳着,似乎心肝肺都要咳出来。就像以前患了痨病的人,只能咳嗽,天天的咳,一咳一口血,因为被人避而远之,只能和自己肮脏的血一起,踏上不归路。
  施哀诉只是在他身后,抱着手,静静俯视他。
  没有一点想安慰他的意思,更没有一点想减轻他痛苦的意思。
  只是漠然的旁观着,就像他对自己的情谊漠然旁观一样,漠然旁观他的痛楚。
  待到他终于从咳血中缓过气来,脱力倒向沙发靠背,轻轻喘气,施哀诉才调笑般说道:“你家那条母狗,真是罕见的骚。不过我很好奇,你还真中意那只野猫了?”
  从俯视的角度,施哀诉只能看见他被汗珠压迫的翕动眼睫,他散发出的病入膏肓的不详气息是如此明显,施哀诉觉得,自己一只手都可以让他窒息。
  没听到回答,施哀诉便又说道:“也罢,就凭看到你为情所困的愚蠢样子,我也是所有‘施哀诉’中,最有眼福的一个。”
  “我最后,点醒你一句,”施哀诉冷声,就像在说阎王殿里判官的一句判词,“你将在明晚结束。”
  施哀,尸爱,其先祖因为痴恋亡妻,竟与尸同食共寝,最后更是发明操控尸体之术,追求人类肉身的极限。
  施哀诉说某个人下一秒会死,那个人就绝不会拖到第二秒才死了。因为常在生死间游荡,施哀家的人,对“人”与“尸”的微妙界限把握得十分清楚。
  按照祈月烬和自己惯常的相处模式,施哀诉本以为,他又会八竿子打不出个闷屁,结果竟是听到了两个字:“谢谢。”
  忍不住挑起眉,“你这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么,祈月?”
  没回答了。
  施哀诉自讨了个没趣,却不恼,从长衫内里取出一小小的绿纹锦袋,手一扬便丢在染血的茶几上。
  “你那又咳又喘的样子,真是坏风景。喏,拿着,保你正正常常到明晚,只不过这回光返照的秘药,后作用便是尸骨无存、灰飞烟灭,如何?”
  还是俯视,却冷不防对上了祈月烬仰视的,带着春风般笑意的视线。
  “谢谢。”他又一次这么说。
  施哀诉想想,这两分钟内,他说的两次谢谢,抵得上两百年内跟自己说过的话的字数了。
  “呼,”夸张的一叹气,面相刻薄寒凉的青年幽幽道,“别了,祈月。算我允许你这次,魂归荒流,再无觅处。”
  青衣的长袖一挥,施哀诉就消失了踪迹,只留下最后的,意味不明的话语:“除了我,祈愿自己能被第二个人铭记吧。”
  他的话太过清幽,祈月烬正想着那秘药的事,竟是未听见分毫。
  就像过去很多时候,他未去细想、或是完全不听施哀诉说的话一样,他深沉的言下之意对着漠然的流水,终成有心的落花。
  也许,在某种程度上,祈月烬对某方面的神经还真是粗得无药可救。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说,我是为了塑造小烬这个人物才码出莎乐美系列么


☆、Soul  LXXIII   三字

    被安纳斯一通暗潮汹涌的嘲笑,尤瑞安凭着坚强的粗神经,硬是顶过去了。
  现在,尤瑞安开着Z&K公司全球限产的SUV“肖恩77”,驮着安纳斯和整一后备箱的零食,屁颠屁颠去接莫悱。
  后视镜里,安纳斯跷腿抱手,一副全储秀宫的牌都翻过、百无聊赖的太上皇的样子,让尤瑞安偷偷吐舌头。
  【不过呢,小别胜新欢,你们还是要感谢我的啦~~~#^_^#】→_→某大明星如此想到。
  待莫悱上车,安纳斯百无聊赖的死板表情才回复一点生气:“小猪仔。”
  打招呼后,细细观察莫悱的脸,发现他面色红润多了?!
  精神气儿也和昨日不一样了,昨天是萎靡不振的地里黄小白菜,今天却是朝气蓬勃的田里绿小野草——看来猪窝自带的疗伤功能十分强大。
  见莫悱恢复活力,安纳斯的语气也不由自主的轻松起来:“真没想到你会空着手,打定主意要吃白食了,小猪仔?”
  没想到莫悱很认真的点点头,他的乖顺让安纳斯心里像有只猫在挠挠:“行啊,那么今天的猪食是踩烂了给你端上去,还是砸烂了的好?要不要练就一下吃未加热的速冻食品的功夫啊?啃着冰也能摇尾巴的猪,倒是可以用来开展览会了。”
  只见莫悱认真的盯住安纳斯一会儿,笑笑就撇过脸去,看窗外了。
  没能让莫悱恼火这件事,绝壁让安纳斯恼火了。
  虽然尤瑞安开着车,但他随时可以看后视镜,所以扑上去揍莫悱太丢形象,而且,莫悱才刚回过点神,又把他打得魂魄升天,就不划算了。
  磨牙盯住莫悱的后脑勺看,安纳斯突然想出一个注意。
  他掏出口袋里,向尤瑞安强行索要的“出场费”——黑色时尚手机“miki”,打开短信界面,在收信人栏里输入那个记得滚瓜烂熟的号码,偷笑着编写着内容:你今晚会死。
  身着安纳斯赞助的白衬衣,套着祈月烬的黑西裤,莫悱感到裤子口袋一震动,就掏出手机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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