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了,谁干的-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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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公孙无痕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头。
送走了倪子翱,倪紫终于忍不住伏在公孙无痕怀里嘤嘤哭了起来。心里知道,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倪家那一堆那一堆破事还在等着他们呢。
作者有话要说:困……说好的肥沃的一章,,食言了。我今晚继续努力……这星期努力完结的。
忙碌了一星期,再次码字,找状态都用了半天。
☆、054
送走儿子;回到之前一直住的公孙家别院,倪紫他们原本是打算好好好休息一下;养足精神继续战斗的。谁知才睡下没多久;约么三更天的时候;就有公孙家的弟子急促地来报告;倪家老爷昏了过去;性命垂危。
倪紫暗叫不妙;心里隐约有种不详的预感;换上衣服后;与公孙无痕连夜赶去了倪府。
去到倪府;众人神色各异都聚在了倪政勋的院子,而当事人,正面如死灰躺在床上;一大夫正在帮他施针。
“怎么回事?”没人主动告诉她,倪紫只能开口问。
柳兰歌似在等着她这句话般,冷哼了声,道:“还有脸问?问问你的母亲,看她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吧。”
听到这句话,不用问也猜到倪政勋为什么会昏倒了,铁定是知道了韩羽跟李念儿的事。是谁说出去的?倪紫环视了下全场,目光经过阿骨打的时候,他不坏坏地笑了笑。噢耶,还真是这个变态!
大夫施完针,倪政勋终于醒了过来。醒来第一件事便是指着李念儿,‘你,你,你……’你了一大堆却说不下去。
“老爷,你别太激动,注意身体。”杜鹃离床最近,见倪政勋醒过来,立刻挨床沿坐下,好让他可以背靠住自己而坐。此刻她虽然强装镇定,但在知道韩千叶是李念跟韩羽私通生下的孩子这一事实后,心苦的跟什么似得。她可怜的女儿,怎么比自己还命苦?
杜鹃偷偷望了眼早已呆若木鸡的倪橙,心痛到不行。女儿,你可一定要撑住啊。
“给我拿纸跟笔来,我要写休书……”若不是此刻身体太虚弱,只怕他早下床狠揍那对狗男女,“不对,来人,先给我把韩羽拖出去杖打五十。”
倪政勋喊完,发现没人理他。
“你们聋了还是死了?老爷的话没听到吗?”柳兰歌看着下人都低着头一动不动,也跟着火了。这家是姓倪还是姓韩?
韩羽见事已至此,也不想再做任何辩驳,道:“老爷,事已至此,我已不再想多说什么。只是想问问你,近十年来,倪家的事你有理过多少?你满脑子都只想生个儿子儿子,家里的事也好,外面的生意也好,你又再理过吗?这十年来,全是我韩羽在养着你整个倪府。”
“不要脸,姓韩的,你真不要脸。”倪政勋气坏了,指着韩羽的手都直颤抖。
“是,你可以说我不要脸,可这是事实。当年,若不是你流连青楼,几年都不归家,念儿又怎么会心死?你一个接一个的纳妾,却拖了念儿一生,你真觉得自己一点错都没有?”
“够了,你们别说了,这是要把我逼死才乐意吗?好,我这就去死!”李念儿忽然站起来,嘶声揭底吼完,立刻一头向柱子撞去。
公孙无痕眼明手快,拦住了她,但她仍一个劲挣扎,逼于无奈,唯有出手点了她的穴。
“娘,你别那么冲动!”倪紫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无力安慰下。
见李念儿寻思,柳兰歌心里可乐了。在倪府里,她第一个恨不得让她死的人便是李念儿,第二个便是杜鹃。
“当年不是我好心收留你,你韩羽能有今天?”倪政勋指着他骂道,怪就怪他太相信他,没想到韩羽不仅让自己戴了绿帽子,就连下人也不听自己的了。他倪政勋这辈子最失败的不是没能生个儿子,而是错信了人。
“老爷当年的恩情,韩羽一直铭记在心。”否则你就不可能活到现在了,最后一句韩羽在心里默默说道。
“记得?记得你就是如此报答我的?”倪政勋气不过,抓起枕头,一把朝韩羽仍了过去,道:“滚,给我滚。你们韩家父子给我滚出琅琊郡,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韩羽直看着那枕头砸向自己,会武功的他也不闪躲。就当是还他当日的恩情吧。
韩千叶见自己父亲被打,可不乐意了。从小到大,他看着父亲为倪家的大小事扑心扑命,寝食难安。若不是有父亲,只怕韩家的生意早垮了一半。
“倪老爷,若我们滚了,只怕你们倪家就要落入别人手里了。”韩千叶瞥了眼此事件的始作俑者阿骨打,继续说道:“你以为你那二女婿真那么好心?不过是图你们家的钱而已。”
“我夫君乃堂堂西凉王爷,才不会……贪图……这点钱。”在阿骨打的凌厉的目光注视下,倪红诺诺开口了。
“就是就是。”柳兰歌连连点头附和。
“哼,真可笑。当日你们贪慕虚荣,把女儿嫁到西凉,却不知她在那过的生不如死。”韩千叶用可怜的眼神看着柳兰歌,悲哀此时她竟然还帮着那个虐得她女儿生不如死的男人说话。
“我才没有……生不如死……”再次在阿骨打凌厉的关怀目光下,倪红诺诺开口。心里怎么觉得苦苦的,如吞黄连般?她的心不是早死了吗?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倪红直觉得心涩涩的。当初到底是为了什么,她要嫁去西凉?就是为了这个充满笑话的家吗?
倪橙在知道就处于呆滞状态,自己背叛了父亲,背叛了倪家,拼了命去为的那个男人,竟然是父亲的正室跟别人偷情剩下的孽种?这不是天大的讽刺吗?
这些年来,她不仅仅是被人利用,更可笑的是,利用她的人还是自己家的仇人。太讽刺了,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她老天?一直以来,她跟娘都活得小心翼翼的,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却落得这下场?老天真实瞎眼了!
如今让她如何是好?帮谁呢?父亲,还是情人?
“老爷也许你会觉得我抢了你什么,抿心自问,这一切韩羽难道不应得吗?”韩羽说到这,自嘲地笑了下,继续说道:“若你真有在打理倪家的生意,又怎么回丝毫没察觉我有异心?”
“韩总管,你真不要脸的。倪家难道没给你工钱?”柳兰歌气不过,仗着女儿女婿在场,发飙了。
“二夫人……”韩羽瞥向她,冷冷道:“叫你声二夫人是对你的客气,别忘了你如今还能在倪府好吃好喝好住,那全是托我的福。问下你夫君,问下你伟岸的夫君,倪家现在哪些生意赚钱,哪些生意亏本,他知道吗?”
“你这是在威胁我?”柳兰歌有点怕了,这些年倪政勋确实没管实,难道倪家真的空了?
“我说的是事实,二夫人。”
阿骨打手执玉箫,一下一下没规律地拍打着手掌。要是今晚他有捉住倪紫或她的儿子,今晚的形势就会完全有利于他,公孙无痕别无选择只能站在自己这边。可惜啊可惜,运气这东西从来没眷顾他。不过没关系,就算如此,他仍是有六成的胜算。最坏的不过是那半家产便宜给韩家父子,最重要的是那座未开采的矿山,那才是源源不断的钱。
把韩羽跟李念儿偷情的事告诉倪政勋,这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既然他的人慢了一步掳走倪子翱,又慢了一步找到倪子翱,只能先一步揭穿韩羽。拖一日,只会让倪家的金银多一分落入他们父子口袋。
照那日情形来看,倪紫他们也不是站在韩羽那边的。知道自己的夫人与管家有染,无论如何,倪政勋都容不下他们的了。他的人马已如数来到琅琊郡,就算是动武也没什么好怕的。那些都是这些年来他收买的、训练的精英杀手。杀气人来,好不眨眼。
韩千叶看着嚣张至极的阿骨打,心里恨的牙痒痒的。虽然知道他这次来的目的不简单,可没想到会突然在今夜揭穿他们,害的如此被动。倪家的财产他早已不放在眼里,如今他们父子私下拥有的产业,丝毫不比倪家少。他担心的是,他的人只有少数留在这,其他都安插在各地的商铺里,若阿骨打真起了杀心,他怕父亲放不下夫人……也许该称她为娘亲。从白天的态度看,娘是不可能离开倪家的,爹是不可能放弃她的。该如何是好?
“韩羽,带着你儿子滚出琅琊郡,别让我再看到你们。”许久,倪政勋再次说出这句话。语气再无之前的愤怒,有的只是
哀莫大于心死后的沧桑。
韩羽看了眼倪政勋,观察着他这话是真实假。确定他是说真的,才转过身走向李念儿。
阿骨打拍打着手掌的动作在听到倪政勋那句话后戛然而止。眉头一皱,没想到倪政勋竟是这样轻易放过韩羽。中原男子不是最痛恨戴绿帽子吗?但很快,他嘴角立刻扬起笑容。走就走吧,反正他主要目标是矿山。能这样不费一兵一卒搞定韩家父子,不也正中下怀吗?
“别碰我!”
在韩羽准备帮李念儿解开穴道的时候,李念儿却突然激动地叫了起来!
“念儿……”韩羽不解,为何到了这地步她还这样?难道她真的是宁可一头撞死也不愿意跟自己走?
“我让你别碰我,听到没?”
李念儿被点了穴,是背对着众人的。如今韩羽走到她跟前,才见到她满眼恨意望着自己。为何?韩羽百般不解,万般心痛。
李念儿狠狠瞪着站在他跟前的韩羽,思绪回到二十多年前,她与倪政勋第一次遇到他时的情景。
☆、55
那天下着朦胧小雨;政勋的事业刚起步,整日起早摸黑;难得今日他早回家吃晚饭,李念儿便一直撑着伞站在门口等。雨越下越大;李念儿担心的直跺脚。
终于,漫天大雨中;一熟悉的身影慢慢朝这走来……
“相公……”李念儿赶忙朝那人跑了过去。
“小心别淋湿了。”倪政勋右手撑着伞,左手轻轻扶住跑的太急差点摔倒的李念儿。
李念儿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道:“淋湿了换衣服便是。”
倪政勋无奈的摇了摇头;准备想说她两句;余光却看到角落处,有一男子倒在那一动不动。倪政勋心一惊,担心又是个冻死的人,便赶忙走上前确认。
如今世道不好,琅琊郡已有不少人饿死冻死。这人若真死在他家门口,发臭了可不好。
“兄弟……”倪政勋轻轻把他掰过身,叫了句兄弟后嘴巴张的大大的,惊讶的不会说话。
只见这男子长得唇红齿白,双眼虽然紧闭,但那常常的睫毛却仍给人无限幻想,若那双眼睛睁开了,定是吧嗒吧嗒眨。倪政勋吞了口口水,伸出两指轻轻放置在他鼻下方,感受到那微弱的气息时大大松了口气。
“此人还活着,我们救救他吧。”
倪政勋把伞递给李念儿,小心翼翼把地上的人抱起……
经过几日的悉心照顾,男子终于醒过来了,他便是韩羽。
倪政勋极为重视这个男子,家里虽然没多少闲钱,可仍听从大夫的建议,给他买了贵重的药材。一开始李念儿以为,这不过是因为丈夫善良,心里还颇为嫁给这样的男人而高兴。可后来却发现,事情似乎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丈夫每日从外便办完事回来,第一时间便会赶到韩羽房间,关切地问:“韩兄弟,今日身子好些没?”
若没事在家,也会端着盘起到韩羽房间,道:“韩兄弟,我怕你养伤闷的慌,我们来下盘棋吧。”
开始李念儿以为,这不过是丈夫重情谊,真心把这个初相识的男人当朋友。
后来,韩羽伤好了。得知他父母已在这次饥荒中身亡,如今无家可归,倪政勋极力劝说留下了他,让他帮忙打理生意。韩羽也确实是知恩图报之人,干起事来极为拼命,让倪政勋轻松了不少。
再后来,李念儿开始觉得不对劲。丈夫开口闭口都是韩兄弟韩兄弟,里外他两人都形影不离。最最让她震惊的是,有好几次,她发现丈夫看韩羽的眼光里竟然充满柔情。
柔情……她以为自己的丈夫是那种彬彬有礼的君子,不似别的男人那般会甜言蜜语。可是,当这种男人的柔情在另一个男人身上体现时,李念儿坐不住了。胸口的疼痛感压的她喘不过求。
以前她也听说过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可,可……李念儿直摇头。不会的,绝对不会的,自己的丈夫绝对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自己的错觉,一定是自己眼神不好,看错了。
可是那日下午,那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李念儿做好了点心,准备端去给在花园了下棋。在凉亭下,她竟然发现自己的丈夫正痴痴地看着那个累极了,趴在石桌上睡着了的韩羽。然后,她看到丈夫慢慢的府□子……
哐……那一盘点心坠落在地。
倪政勋顺着声音看过去,看到李念儿,满脸惊恐,最后竟荒唐逃出府。这一走便是四年。
***
“夫人,听水草说倪技能也又没吃饭,这可不行啊。老爷他……老爷他只是一时糊涂!”韩羽把晚饭端进李念儿房间,见她眼睛肿肿坐在那,心知她又哭了,心微微一痛。
哎,他没想到老爷竟然可以半年都住在离这近六十里的妓|院里,把这么美丽温柔的夫人搁置一边不问不问。他太失望了,对倪政勋太失望了。
李念儿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年轻的韩羽,美貌真是不亚于女子啊。
“韩羽,你说老爷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怎么会,夫人这么美丽善良,谁都没法不喜欢。”韩羽一时心急,口快说出这句话。
“哦?”李念儿突然站起来,缓缓走向韩羽,脸上带笑,心里却充满愤恨,“那你会喜欢吗?”
韩羽脸一红,“我……我……”,说喜欢不是,说不喜欢也不是。
“不喜欢?”
“不是……”韩羽垂下头,不敢直视李念儿。
“那是……喜欢?”
韩羽脸涨的更红了,跟火烧似得。
“韩羽……”李念儿忽然严肃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