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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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没什么,反正我说的你也不会听,随便你吧。”
弗英有些莫名其妙,想着还是不要太过纠缠再惹他生气,遂问道:“那师父下山是有什么事么?”
“没什么事,只是每年必做的功课,你不在,我只能自己去了。还有其他的一些琐事,不说也罢。”
经顾辰南这么一说,弗英才想起来,每年这时候,两人都会上京一趟,去拜祭他过世的父母和祖先。每年仅有的这一次的远门,正是见识大千世界的好机会,弗英总会万分期待,这年,却被忘到脑后去了。
有些内疚,弗英还想说些什么,敲门声顿起,是莫一。
见过顾辰南,莫一对弗英说:“你真是太粗心了,前辈一来就忘乎所以了,晚上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当然是住处了,就知道你忘记了!我已经安排了,南边的清净苑是给贵宾准备的厢房,我已经让人收拾好了,你们叙完话就早些休息吧,前辈奔波一天,肯定累了!”
“还去那?我师父就再我这住就是了,还跑那么远,不去!”
“你怎么这么啰嗦?说了不去就是不去!”
顾辰南本不欲惊动其他人,可第二天严晓灵还是收到他来的消息,一早就带着一班人马前来拜访,态度恭敬谦和,很有一派之首的风范。弗英心知师父不喜这么繁杂的礼仪交往,一会就将他们打法回去,自己却拉着顾辰南下山闲溜去了。
两人一直到入夜才尽兴回来,这时弗英的小尖居已经灯火通明,见他们回来,莫一才松了一口气,拿出一叠衣服给弗英,道:“这是你前天换下来的衣服,还有你的发带,都洗干净了。”
弗英接过衣物随手扔在床上,又与顾辰南说起一天见闻的感想。莫一只好将衣服放进衣柜里,发带则留下放在枕头边上,将床铺好,提醒他们早些休息。
“你怎么回事?怎么什么都要别人照顾?你的衣服怎么在他那里?”顾辰南忍不住问。
弗英不以为然道:“哎他就喜欢管事,别在意就行啦。”
“真是混!”顾辰南责备,转头对莫一抱歉道:“我这徒弟不懂事,给莫老大添麻烦了,他自小散漫惯了,请你多包容他!”
莫一站在弗英身后,双手放在他的两侧肩膀,笑道:“前辈言重了,能够照顾他是我的荣幸,求之不得。”
“我就说吧!”弗英插嘴,“你徒弟我可招人稀罕了,男女老少,通吃。”
一句话说的两人脸色均变得怪异,弗英依然不自觉。等莫一走了,顾辰南才认真问道:“那个莫老大人怎样??”
“莫老大啊,闷,有时候还有点阴阳怪气的,不过人还算正直,还不错。”
“这样……那可能是我想错了。”
“想错什么了?关于他?放心吧,他虽然看上去有些古怪,但不是坏人,也很照顾我,我当他是大哥,不光是他,他们都对我很好,只是他们这几天很忙,没来得及表现而已,你要是多待几天,你就看到徒弟我已经把他们收服的拖拖贴贴的了。”
“哼!我可没时间跟你们一般小鬼玩,我就是来看看你,本来也没打算多待,明天我就要走了。”
“什么!这么快就走?不行!”
“你说了算?”顾辰南睨了弗英一眼,道:“我说明天走就走,让你跟我一起你又不干,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违抗师命这事我还没跟你算清楚,别以为我就这么放过你!”
“师父……”弗英放软了态度,“你都不生气了,还老是拿这个来吓唬我。我们都一年多没在一起了,你就不想我?不想再多看看我?”
“哈!”顾辰南仰天一笑,一手狠狠拍了一下弗英后脑勺,说:“你个小子,哪来这些肉麻的话,我牙都酸倒了!明天就走,没的商量的,你再多说一句,我今晚就走!”
弗英没办法,也无法再挽留,顾辰南关上门,说道:“其实,这次下山,还有些事情是要告诉你的。”
见他脸色有变,弗英似乎有了些预感,他下山之后发生的事,大概的都有给顾辰南消息。可能他早已从中洞悉了什么,这次下山,就是为了帮助自己而来,想到这里,弗英不禁又是惭愧又是感动。
顾辰南所要说的,是他所了解的关于回春的故事:
分散在云南各处的其中一支血脉,他们的祖上从秦朝的统治分离出来,善用的是浦酰玫氖侨嘶蛘呤嵌锏脑鼓钭魑橇侠囱瞥妫庑┬笆趵骱ξ薇龋攀痹λ懒撕芏嗟呐ズ头玻枪苏饷炊嗄辏庑┠芰σ呀Т粝吕吹闹皇亲畛跫兜挠没钗锏纳硖宓毖浚幢闶钦庋故怯泻芮亢返耐ΑK遣挥胪庾迦送ɑ椋蚕噬儆胪馊私涣鳎运膊恢勒獾降资窃跹恢旨家铡S腥瞬虏猓轿坠疲涫凳且恢侄疚铮谴右恢忠安莸母系玫降闹肿樱芄皇共镁酰灾劣诒涞民部瘛U庵挚刹赖亩疚铮蝗顺浦肮砥恰薄�
掌握鬼魄用途的那一族人后来也发现这种毒物的狠辣,年代久远,祖上传下来的解毒方法也失落了,有族人误服就只能坐以待毙。所以禁止再使用它,很久之后,却陆续有族人发疯,症状与中了鬼魄一模一样。族里有一些年轻强壮的男子就组织了一个队伍,专门寻找解药以解救众人。这个队伍,就驻扎在湘南的一处深山山坳里。
这时候,传说江湖中出现了一种奇药,它不但可以解各种毒,更能无故使人增长功力,这样的灵药自然是让人们憧憬向往的,山中的年轻人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自然也不会放过。这种药,就是回春,顾辰南就是用它只好了高阙。
第四十三章 错觉
最初会制作这种灵药的是一个方外的高人,他不忍见世人被极端的情感困扰,费尽了心血花了五年的时间才做出了一种能让人安心静气的成药。后来他临死的时候要将这种技艺传给一个正直的男人,以期他以后也能做个救苦救难的好人,最后他选择了顾辰南。
听到这里,弗英已经有所感悟,那些古涉人不过是为了寻找解药而存在的,他们抓高阕,可能不过就是为了从他身上得到根治疯症的方法,或者是通过他找到顾辰南,而且他们极有可能已经找到答案,莫一说过,他们确实已有治好的病人了。不幸的是,由于他们不善与外族交流,被严臻华当成了想要依靠鬼魄残害人命的邪恶组织,最后还带队将他们灭杀,也所以在严臻华之后的人生里,才会为自己做过的这件天大的错事一直无法释怀和解脱。
如果事实真是如此,那严臻华的成名之道未免过于荒诞。
顾辰南很少过问江湖事,早先时候,他就告诉过弗英,掌握了回春的药方,就等于怀揣着件价值连城的名…器,如果被人们知道他的所在,那么他将永无宁日。
说到这里,顾辰南忍不住叹了口气,他看着自己的徒弟说:“你性子浮躁,我不跟你说,是怕你由此引来祸端。当初我真不该心软放你下山,再在山上多待几年,你也就能收拾了个性,能够老老实实待在山上做个济世救人的好大夫了。”
弗英撇撇嘴,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哪能那么容易就收心的,再说,除了会那些药方之外,我可是什么病都不会看的,怎么可能做的来看病的大夫。”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原本还有些愧疚感伤的顾辰南火气就上来了,他这个徒弟,什么本事都没学会,倒是自创了一套气死人不偿命的绝招,这会儿,久别重逢的喜悦还没过去,又开始往自己的头上浇火油了。好不容易将火气压下去,顾辰南说:“我的话就到此了,此后的事就看你自己的了,是死是活我都不管,反正你死了我也能来得及找个新徒弟。”
弗英为顾辰南的狠心哀声连连,只不过,也是跟顾辰南一样的口是心非而已。在一起朝夕相对生活了二十几年的两人,谁的心思都逃不出另一个人的眼睛。
“对了师父,我曾经在后山禁地看到严臻华刻的壁画,画的就是他扫荡古涉人的事情,里面有个奇怪的小娃娃,手里拿着回春,你觉得他可能是谁?”
“拿着回春的娃娃?三十年前我也只有十一岁,还没有遇到我师父,那肯定不是我,而且……我没听说师父收过其他的徒弟啊!你确定那是回春?”
弗英也不敢确信,不过他只要知道那不是顾辰南就行了,他无法想象把顾辰南牵扯进来的情形。
“我现在还是觉得你早点走的好!”
“你说什么?”顾辰南眉毛一拧,要发怒,弗英马上把脸凑上去,贱贱地说:“你打我吧,多打几下,打了我就记得,一年都不用想你。”
顾辰南手都抬起来了,一听他的话又放了下去,可能又觉得不甘心,揪住弗英的耳朵使劲拽,骂道:“你个小痞子!我要让你称心如意了我喊你师父!”
弗英哎哎直叫,欠着脖子往他手上贴,顾辰南自己揪舒坦了,才放开他,弗英一边搓着火烧一样的耳朵一边抱怨:“你也太狠了!居然揪耳朵,要是扯得两边不一样大了怎么办?”
“那就把多余的切下来泡上醋吃了!”
“师父……”顾辰南的眼睛清透深刻,像一弯古静深潭一样有着让人沉静的魔力,弗英每每看着就会入了神,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一汪凝神注目。顾辰南用拇指摩挲着他的眉脚,低叹道:混小子!
顾辰南果然第二天就走了,弗英哀叫连连,追着他送出了十几里路,直到他走得看不见了才收回视线,心里像是缺了一块一样无法安定。
这种不安定折磨得他坐卧不安,又无法与人诉说,无奈之下,只好又去找齐三少,两人年纪相仿,个性也都差不多,在一起总有能打磨时间的乐事做。
晚上,醉醺醺的弗英被齐少爷的手下送了回来,正好碰到久候多时的莫一,看到他一副胡搅蛮缠的醉鬼模样,莫一心里恼火不已。始终还是不放心,悄悄进去他的屋里,坐在床边,一只手梳理着他刚刚洗好的湿发,一会儿等到头发干了,弗英也已经睡熟了,准备起身回去了,谁知刚放手,手腕就被猛的抓住了。
弗英还没有睁开眼睛,他拉住莫一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磨蹭,还微微转头亲吻他的虎口和掌心。莫一绷紧的脸绽开微微的一笑,像一只调皮的落叶晃晃悠悠落在了平静的水面上。
俯下身在弗英额头啄了一下,然后是眉间,鼻梁,人中,最后拉开他的手,吻在了唇上。
舌头一点点的舔舐,将干燥紧绷的唇湿润的柔软,然后含在嘴里咬住,舌头也不甘寂寞的抵住牙关,微一用力就撬开钻了进去,缠住了弗英的,纠缠翻搅。
弗英呼吸骤然加剧,脸上又起了醉酒的红晕,他叹息一声,双手环住莫一的脖子,猛地用力翻身,将莫一压在了身下,随即身体压上去咬住了莫一的嘴。
莫一也激动了,他伸手紧紧箍住弗英的身体,毫不示弱的用舌头回击着,用力的回吻,呼吸间尽是两人的身体摩擦和唇舌交战的声音。
只是一会,两人就都已失控,莫一能清楚的感觉弗英下身的坚挺和火热,他轻笑一声,一手扯掉夹在中间的被单,抓住了弗英。
嗯……弗英一声闷哼,身体停顿了一下,然后起身猛扯莫一的衣裳,手劲到处,将他的衣料都撕掉,低头用力咬在他的脖子上,听到莫一的鼻音,又伸出舌头舔了起来。身体也毫不停歇的上下耸动,一边借着莫一的手纾解着如火的渴望,一边极力的挑逗着对手的忍耐。
“你轻点!”莫一皱紧了眉,紧紧咬住了牙关,感受弗英那火热的噬咬从他的颈子一直流落到胸口,只到咬住胸前一块,终于低吼一声,翻身将弗英压下,报复一般的低头吻咬起来。而弗英被压住后也不住的反抗,却被莫一抓住两手压在头顶,在颈项和前胸一阵狂乱的肆虐。
两人都不甘心的用身体拼命磨蹭着对方,下身早已润湿,淫靡的气味升腾,将两人的理智一并烧毁。为了更紧密的贴近对方,上面的人紧紧压下,下面的人用力的顶起,弗英甚至曲起两条修长的腿圈住了敌人的腰肢,像是要将他碾进身体里一样。
莫一抬头看看弗英的脸,凶狠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样,他的脸上和身上已披上一层晶亮的汗水,额头甚至滴下一滴在弗英的身上,他的忍耐快要用完,但弗英还是半睁着眼喘着粗气,虽然他身上也是密密的一层汗珠,但很明显,他的注意一直放在下身,根本没有看他一眼,只有灭火是他最终的目的。
恶从胆边生,莫一毫不留情的撑开弗英的一条腿,手指挤进了他的股间,手指一曲,插进了那个紧闭的幽径!
嘶……弗英倒抽了一口凉气,插入身体的异物给他带来了意外的刺激,但这并没有让他清醒,他只是借不停的深呼吸缓解那异样的痛苦。莫一也不客气,手指在那甬道来回抽动几下,又挤进另外一根。
这次,弗英没有再纵容侵犯,痛呼一声后,他开始挣扎,想要将埋在体内的硬物睁开,但他双手被制,腿也被莫一的两腿撑的大开,浑身酸软的他根本没办法逃脱,扭动了几下,他开始求饶:“不要了,痛!”
莫一也知道只是这样他一定会受伤,他环顾一下,拿起床头的一瓶药膏,抠出一块送到弗英下体,弗英感觉到他又要进去,赶忙慌道:“痛!不要插了师父……”
莫一身体猛的一僵,手上动作也停下了,弗英连忙将下身和双手解救出来,抬手又抱住莫一,在他耳边说道:“痛死了,师父,真痛!”说完,讨好的莫一耳朵上舔了起来。
“见鬼!”莫一狠狠的咒了一声,猛地挣开了弗英的怀抱,一手揪住弗英的长发将他按到,一手高高抬起,眼见拳头就要落下,但看到弗英迷蒙的双眼,炙热的呼吸从微张的嘴里急促的进出,突然就失了气力,颓然的坐倒。
神志不清的弗英失去消磨的对象,也顾不上叫疼,又贴上了莫一的身体,在他肩上亲吻轻咬,想再唤起他的热情。但莫一的一腔热火已然湮灭,对他的挑逗再也起不了反应。他推开弗英,将他按在床上,扯过薄被盖在他身上,然后下了床,道:“你搞错了,我也搞错了,错了就不能继续。你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
弗英哪能按耐的住,又要起身纠缠,但莫一却很坚定的按住了他,不让他的身体露出一点,他的脸色阴沉,语气也更冷:“不要再纠缠了,我会生气!”
这一句说的阴森,终于镇住了弗英,他有些茫然的看着莫一,然后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