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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恶人自有好人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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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身的抽弄暂时停顿,殷向北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难受地吞了口唾沫,下身那股意犹未尽的快感让他实在是欲哭无泪。
  「难得殷教主长成这般模样,老夫也真是开了眼界,不多玩玩你,那却是可惜了。」
  田掌门眉目一冽,将春药抹到了方才用过的玉势上,缓缓推入了殷向北下体的甬道之中。
  通过与肉壁间的缓慢摩擦,玉势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了殷向北的体内,只一会儿,便让对方感受到了无法排解的饥渴欲望。
  急剧的酥麻感觉远远超过之前,殷向北嗓子里呜咽了一声之后,鼻息变得更为凝重。
  「呃……啊……」
  田掌门看到药性已然开始发挥,这才笑着又将玉势抽了出去,哪知道这一抽离,却让殷向北浑身乱扭了起来。
  殷向北目光发赤地盯着田掌门手中那根死物,激烈的渴求全然写在了眼中。
  那股无法排解的酥麻之感令他极其难受,下体的空虚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强烈,他真想无所顾忌地大声呻吟,更要让人狠狠操弄他下面。
  但是,这些想法他不可能说出来,也绝不会说出来。
  田掌门窥视着殷向北下体饥渴蠕动着的花穴,深知这春药的厉害,便是让殷向北这般烈性之人也难免做出各种丑态。
  他恶意地伸出手过去,轻轻拨弄起了殷向北极为敏感的两片肉唇,「怎么样,殷教主很想被人插一插里面吧?」
  说着话,田掌门的手指微微往里一探,顿时感到自己的手指甫一进去就被对方滚烫的花穴夹紧了。
  他的脸色一变,嘴里忍不住嗤笑道,「啧,殷教主这里真是比妓女还淫荡啊,哈哈哈……」
  田掌门尖锐的嘲笑声顿时让殷向北气郁填胸,他咬紧牙关,猛地挣扎起被锁住的双腕,但是很快便因为田掌门手指在体内的恶意搅动而无奈地呻吟了起来。
  韩毅此时在旁边目睹着这一切,内心中已是百般纠结。
  慌乱愤怒之中,他看到殷向北目光迷蒙地看向了自己,那双曾经无比坚定而冷酷的眼中,如今只剩下了深深的悲凉。
  突然,只见殷向北满口都溢出血来,韩毅一惊,这才明白对方恐怕是不甘受辱而咬舌了。
  「哼,现在想死已是晚了!」
  田掌门也很快察觉到了异样,他匆匆抽出手指,快速点住殷向北身上的多处穴位,暂时替他止血。
  他一把掐开殷向北满是鲜血的嘴,冷冷说道,「若你老实交代出我们想知道的东西,老夫让你一死也不是不可。你这人妖,现在可是考虑好了?」
  「去你妈的!」
  田掌门刚一松手,殷向北便积极败坏地大着舌头冲他骂了起来,一口血正好喷在他那张老脸上,看上去好不滑稽。
  「敬酒不吃吃罚酒!」
  田掌门恼羞成怒,转身又挑了根表面布满凸起的巨大玉势狠狠塞入殷向北的花穴之内。
  「啊!」殷向北惨叫了一声,整个人顿时瘫软了下去,只剩嘴角不断流出鲜血。
  田掌门毕竟还是怕弄死了殷向北,只好随手撕了块布塞入对方口中,他转头看了眼韩毅,这才令人放开了他,对他吩咐道,「韩神医,这人就先交给你了。你替他好好收拾下伤势吧,反正你们也是老夫老妻一场了,哈哈哈!」


  第十四章

  韩毅一旦得了自由,立即便冲到了殷向北身边,他看着对方满面都是鲜血,急忙小心地掐开对方的下颌,取出了那块染满鲜血的布巾。
  他将床边摆放的止血药粉抖了一些在殷向北依旧出血的舌头上,这才松开了手。
  殷向北此时的注意力全然在被插入了异物的下身,已是顾不了其他,他虚弱地看了眼韩毅,虽是满面羞愤,却仍含糊地说道,「取……取出来。」
  韩毅抬袖替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默默点了点头。
  要不是自己轻易相信了这些所谓正道名宿,怎会害殷向北遭到如此不堪的对待?于此事上,韩毅满怀内疚。
  他轻轻握住了那根可怕的玉势,抬头安慰殷向北道,「放松些,没事的。」
  然而这东西毕竟过于粗大,而且表面布满凸起,韩毅每轻轻抽动一分,殷向北浑身便是一阵战栗,殷红的鲜血顺着玉势一直流在了韩毅的手上,这惊心动魄的血迹,让他不由想起了当初殷向北腹中孩子被打掉之时的惨状,一时间,韩毅的手停了下来。
  「唔……」
  殷向北又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他一生中所受最大的耻辱便在今日了,而每次围观他耻辱时刻的人总是韩毅。
  他强撑起头,神色纠结地望着迟迟不再动手的韩毅,止血药粉的味道苦之又苦,殷向北和血吞了不少进肚,连心里也是一阵发苦。
  韩毅也抬头看向了他,两人的目光再度交接在一起。
  「对不起,我不知会害你受辱至此。」
  镇静的言语之中无不带着些许歉意,韩毅平静如常的面容之下,深藏着已无法言说的悔恨。
  曾经,经历过被掳掠为妻,强行欢爱的他是那么痛恨和鄙夷那个强横霸道,残忍狠毒的殷向北。
  而现在,韩毅在亲手害死两人的孩子之后,又亲眼目睹因为自己的固执与坚持,而害这个曾自诩为自己夫君的男人遭受世间最为不堪的凌辱,他一向秉持正义的心,终于有了一丝动摇。
  何谓正义?何谓邪魔?何谓爱?又何谓恨……
  殷向北似乎是没想过韩毅会这般诚恳地对自己道歉,他稍稍一愣,转眼却是一脸无奈与不屑,慢慢躺了回去。
  韩毅知晓他的内心此时必然十分难过,亦不再多说,怕是又伤了对方的心。
  他随后又握紧了深插在殷向北体内的玉势,缓缓用力,干脆将其一鼓作气拔了出来,也好让殷向北少受些折磨。
  「呃!」
  玉势全然离开殷向北的身体之时,对方发出了一声压抑的轻哼。
  韩毅看见殷向北那被玉势凌虐过的下身,实在心有不忍,他咬了咬牙,急忙将手边可做止血和疗伤的药膏涂抹在指上探入了那血肉模糊的花穴之内,替殷向北上药。
  「得罪了。」他知道殷向北最是忌讳别人看见他下面,更勿论伸手去触碰玩弄。
  正当他心无旁骛地替殷向北上药之时,指间不免感受到对方内壁的翕动以及身体的颤抖,突然之间,韩毅恍然大悟。
  他悄悄地看向了因为殷向北强自隐忍的面容,这才有些明白当初对他来说乃是殷向北强行欢爱的那一夜,那时,对方会主动坐到自己身上,让自己破了他的处子之身,是何等的难能可贵。
  那一次,殷向北的内心里是真的抱定了想与他恩爱才做出这样的事情,只可惜对当时的韩毅来说,他根本看不清殷向北的内心到底在想什么,又或许是根本不愿去看清。
  待到上完药之后,殷向北舌上的伤口已是止住了血,只是因为下身还有媚药药性之故而令他依旧十分难受。
  「呃唔……」殷向北不安地扭动着双腿,重重地喘着气。
  方才韩毅的手指留在他体内的感觉真是令人流连忘返,如今对方的手指一旦离开,莫名的空虚与饥渴的欲望又开始如火如荼地燃烧了起来。
  甚至,他竟有些无耻地希望韩毅要是一开始没拔出那根留在自己体内的玉势就好了,至少,可以安慰他的身体。
  但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已不再是夫妻关系,韩毅也再不是那个任他摆布的娘子。
  而且殷向北的尊严也不会容许他向韩毅做出更多的哀求。
  一直以来,殷教主都觉得自己的自尊十足可贵。
  但是他忘记了,在韩毅面前,从他那丑陋畸形的下体被强行从裤子里剥出来的那一刻起,他的自尊就已粉碎。
  所以,在欲火的煎熬下苦苦不得解脱的殷向北,很快就放弃了自己在韩毅面前的坚持。
  他颤抖着双唇,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嘶哑地对韩毅说道,「你……」
  「何事?」韩毅看见殷向北似乎有话要说,急忙凑了上去。
  「操我!」
  这话乃是殷大教主用命令的语气说出来的,似乎,他以为用这样的语气便能挽回一点自尊。
  「啊……快啊,老子受不了了!下面好难受……」
  韩毅先是吃惊,尔后才表现出为难来。
  他看了眼殷向北那才上好药便不停蠕动的花穴,咬咬牙说道,「我还是用手指帮你吧。」
  殷向北一听,顿时怒不可遏,心道那么细的东西根本无法解决他现下所受的煎熬,然而他也知道韩毅那该死的脾气,此时虽是急切非常却是毫无办法,只得点头呻吟,「呃……随,随你吧!快……」
  韩毅见他应允了,这才颇为尴尬地将手再次探了过去,更将头转到了一边,不去多看。
  
  虽然不是第一次这么拨弄殷向北的下身,但是这一次毕竟和以前只是为了纯粹的医术探究全然不同。
  满面通红的韩毅无奈地将手指轻轻地转动抽插在殷向北滚烫的花穴内,听着对方持续发出的饥渴难耐呻吟声,往一旁扭的脖子恨不得更扭断过去。
  他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会为了满足一个阴阳人的欲望,做出这等平日不齿之事来。
  然而田掌门给殷向北用的媚药,药性委实霸道,韩毅那轻轻浅浅的几下根本无法让殷向北从煎熬的欲火中得到解脱。
  又因为身体被禁锢住,殷向北无法自行动弹,更觉懊恨。
  他扭了扭腰,花穴不时紧夹住韩毅的手指,但是依旧无法解除他的高涨的欲火。
  「呃……不行……这样不行,你还是……还是直接上来吧!」
  殷向北气喘吁吁地抬起头,焦躁地对韩毅喊了起来。
  他的脸色此时也是异样的红润,浑身滚烫灼人,大腿之间因为无法得到满足而不住地摩擦。
  韩毅听见殷向北渴求的声音,一直扭在旁边的头这才慢慢转了过来,他为难地看着呻吟不断,扭动不停的殷向北,咬了咬唇,加重加快了手指的抽插。
  「我还是用手指帮你吧。」
  「不,不够!老子受不了啦!你不肯满足我,就杀了我吧!」
  殷向北的双唇一阵颤抖,眼睛里也渐渐布满了血丝,他鼻息浓重地呜咽呻吟着,身下的床单几乎都快被他扭动着和的屁股磨出一个洞来。
  自卑于自己阴阳人身体的殷向北隐忍多年,此时一旦欲火点燃,已是难以熄灭。
  突然,又是一阵强烈的空虚袭来,殷向北忍不住扭着屁股哀号了一声,「啊……韩毅啊,你快帮帮我吧!」
  济世救人,乃是医者本分。
  此时此刻,面对一个中了媚药的伤者,韩毅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配出解药。
  或许,就如江湖秘事上所记载的一样,媚药无解,唯独交合。
  然而,自己身为一个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的名医,难道真要用这种法子去救人吗?!
  韩毅缓缓抽出自己早已被殷向北花穴濡湿的手指,在对方的衣服上擦了擦,长长一叹,转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撩开衣袍,除去了里衣亵裤。
  他神色严肃地爬到床上,盯着殷向北不断扭动的身体好一会儿,这才正经地说道,「今日之事,只是为救你,你切莫多想。」
  「哈哈哈哈!」
  殷向北嘶声一笑,却是满面苦涩,他知道韩毅待自己始终无法真心,自始至终都不肯承认自己是他的夫君,他们之间有过夫妻之实。然而自己虽然对他有过强迫,有过威逼,但对方始终是与他这副残陋的身体唯一亲近过之人,这份特殊的情怀想必这个冷面冷情的神医是不能了解的。
  「我还能想什么?我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还能想什么?!」
  殷向北缓了口气,言语之间已满是无奈,他皱了皱眉,空虚的花穴之中又是一阵难堪的欲望高涨。
  看见殷向北神色痛楚,韩毅心中已然有了悔意,对方固然伤害过自己,而自己又何尝没有伤害过他。
  这世上本无绝对平等之事,来来回回,恩恩怨怨,竟是难以消弭。
  扶了自己的分身,对准殷向北的花穴,韩毅有些紧张地慢慢插了进去。
  之前他虽然也进入过对方这个地方,但毕竟是被逼强迫之举,此时要他主动,却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清心寡欲在山中住了二十多年的韩毅终究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当他的分身慢慢探入殷向北的体内,并被那滚烫柔软的内壁紧紧包裹住之时,一股难以言表的快意自然而然地从他的分身一直蔓延到了身体的各处。
  他轻轻地哼了一声,神色也轻松了许多。
  「我来了,要是痛,你就喊。」
  殷向北轻轻点了点头,干脆闭了双眼,抓紧了锁在自己手腕上的铁链,等待着韩毅的动作。
  最初的时候,韩毅不敢妄动,只敢缓慢而轻柔地抽插着分身,他知道殷向北下身有伤,实在经不起太过猛烈的抽插,而这事对他来说也是第一次,紧张与羞涩让他也不敢过于激烈地挺动身体。
  虽然空虚的下体此刻充实了许多,可韩毅那要命的力度和速度都远远不能让殷向北得到满足。
  的确,对方的分身摩擦着他的伤口会带来疼痛,但是这点疼痛比起难以抑制的欲火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殷向北难耐地又呻吟了两声,只得主动地起伏着腰,吞吐起韩毅那根羞涩的小兄弟。
  然而他这番的动作很快就牵动了韩毅的快感。
  欲火一来,任平时如何自诩清高禁欲之辈,也是难以自控,韩毅亦然。
  他紧张之下,竟想抽出自己的分身,但想起自己乃是在替殷向北解媚药之力,也只得勉力跟随了对方的动作抽动。然而这一次不经意的放纵,让韩毅终于迷失了自己,羞涩的快感很快占据了他的身心。
  两人在情欲的热浪之中不经意间目光交接,韩毅这才赫然察觉与殷向北之间的结合竟让他的心中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这种酸楚来自于内心对殷向北的愧疚抑或是悔恨,韩毅已不敢去想。
  最后,韩毅闭了眼,不再去管心中的礼义廉耻,只顾寻找最舒服的角度,最恰当的力度让自己与殷向北都获得满足。
  
  肉欲的纠缠,在同一时间释放了韩毅与殷向北各自内心中所压抑的情愫。
  忘情的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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