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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喜知狼-第109部分

小说: 喜知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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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如七身上燥热得难受,而且越来越燥热,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羽狠狠摁在地上,趴上去,卡住他的脖子,脑子里被烧得难受,“不准!我不准!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妖孽,妖精!我要把你锁住,锁一辈子,让你再不能去祸害别人!”说着开始撕扯羽的衣服,气冲冲的,遇到羽反抗时还要拳脚相向。骂他:“怎的,你跟瑞王可以,跟我就不行?之前的甜言蜜语都是骗我的不成?”想到这里,颜如七心里难受,一难受就抑制不住怒火,一火了就控制不了力道。很多事情,就那么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了。
    羽挣扎未果,道:“随你,都随你,你只记住,今次过后,你再不能摆脱我。”
    颜如七道:“哼,你一辈子也别想摆脱我!看我今天定要找回场子!”羽穿的衣服很少,颜如七很快撕光了他的衣服,又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压下去,笨拙地探向他的身下,嘴里喃喃自语,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
    有些声音忽远忽近,有些光亮忽左忽右,颜如七感觉到身体里喷涌的欲望,急切地想要找个宣泄的地方,他觉得自己不能忍受。实际上,他从不认为自己在羽面前还有自制力。而且今天的羽很乖,很听话,居然肯让他主导,肯让他抱,虽然他自己也承认被抱比较舒服,但终究是男人,他渴望这样的羽,他觉得一生中有这么一次也已足够。
    他轻轻叫唤着:“羽,羽……好紧……羽……”唤得再温柔,手中的力道却是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粗暴,他控制不了,他觉得身体里有一团火,四处乱窜,四处乱撞,他不想压抑自己,更不想控制自己,他觉得他实在惩罚羽,惩罚他这么长时间以来都不对他讲实话,都欺瞒他,不信任他,还敢在他面前做戏。
    精神渐渐疲惫,可他仍然保持着单调的动作,他停不下来,他仿佛堕入一个奇怪的轮回,轮回中,不能清醒。最后,他昏了过去。
    于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清楚身下的到底是谁;自始至终,都没有喊对名字;自始至终,都是没有理智的粗鲁发泄,半点怜惜也无。他只当是做了一场*梦,一场极端迤逦的*梦,那里有他,有羽,他终于找回了场子,虽然实在梦中。于是,他在梦中笑了。
    所以,当他再次醒来,看到身边昏迷不醒全身赤luo遍布伤痕,尤其是双腿间私密的地方混乱得惨不忍睹的宫青离时,他彻底地,傻了眼。他全身颤抖,他开始回忆,开始分析,开始恨不得拿把刀杀了自己。可他的心上已经有把刀在反复切割,那痛一点一点蔓延开,布满整个肌肉和神经,钻进每一处血液,窜上他的头皮层,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孙子,是混蛋,是该死的罪人。
    颜如七踉跄着走过去,扑跪在宫青离身前,喉咙又涩又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没想到,从来没想到,两人会演变成这样,更没想到,他会这般对待宫青离。宫青离,宫青离,你明明是最干净的男子,那双褐色的温柔眼眸里明明装不下人间的忧伤,却为何,为何会……颜如七的头狠狠磕在地上,他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他觉得头痛比心痛要好得多,他不知道磕了多少下,直到他感觉到额头下的不是坚硬的地面,而是微凉的手掌。
    虚弱的宫青离沉默地看着他,眼睛里有一抹伤痛。
    “你……”颜如七咬着唇,眼圈红了。
    宫青离问:“为何不叫我的名字?”
    颜如七顿时泪水满眶,他侵犯了这个男人,还侮辱了他,他该死。
    宫青离似乎并不真的想要他的回答。他缓缓闭上眼,道:“你说的,这辈子也不能摆脱我。”声音渐渐低下去,颜如七吓得扑过去,大喊:“宫青离!”声音因为恐惧而变调扭曲,他自己都没发现。初见时,这个男子淡得如空谷幽兰,现在,他怕他化为那幽兰,永远离开他的视线,离开他的世界。他犯了很多很多的错,他还没有改正,如何能让他走?
    宫青离道:“无事,我睡一下。会醒。”颜如七愣了半天,颤抖着手把他抱进怀里,一遍又一遍地忏悔,一遍又一遍地说对不去,可对于未来,真的茫然了。
    宫青离睡过去的时候,颜如七细心帮宫青离清理了身体,又在伤口处涂了药,给他穿好衣服拥在怀里,他就那么靠树坐着,怀里拥着宫青离,他觉得宫青离的身体很冷,他想要把他抱得暖和些。他的思绪在长久的空洞虚无中飘荡,说实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怎么办?他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羽,他知道羽在受苦,他不可能不管羽,那么现在,又如何?宫青离好好一个人被他这么折腾,他们又该怎么办?
    颜如七只能紧紧拥着宫青离,偶尔说着对不起,又柔声问你痛不痛,更多的是发呆,他觉得自己一直在犯错,错得离谱,他来到这里就是个最大的错。到底,为什么要让他经历这些?到底,老天在想什么?
    宫青离醒来的时候,颜如七还在发呆。宫青离看到他额头上的伤口还没处理,眼色沉了沉,便要帮他处理伤口,可是他一动,颜如七就本能地搂进他,颤抖着说对不起,眼睛看着远方,一副失了魂的模样。
    宫青离沉默了片刻,抱着颜如七的肩膀,唇送到他唇边,笨拙地亲吻着,溢出一声叹息,“七儿,我爱你。我知道什么是爱了。爱就是舍不得,爱就是在一起,爱就是恨别离,爱就是你笑,我也笑,你哭,我也哭……”
    颜如七确实在哭。宫青离开始告诉他什么是爱的时候,他就开始流泪了。是感动,也是愧疚,还是很多他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而宫青离也确实流泪了,他伸出舌头舔走颜如七的眼泪,一遍又一遍告诉他:我真的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我不痛,真的不痛。
    颜如七觉得自己就像是吃了满满一锅的又酸又涩的果子,那果子上一定还有许多尖刺,酸涩痛楚在心里,泪水在脸上。宫青离懂了什么是爱,可是他懂不懂,爱还是责任,它有重量,它的重量可以很重,很重……
    困局,心在牢中。
    178 一大堆傀儡
    考虑到宫青离的伤。颜如七坚决不肯走,一定要宫青离好了再走。
    日子相当难熬,宫青离睡着的时候,颜如七便看着他,宫青离醒来看他的时候,他便看向其他的方向。宫青离要抱着他,他便让人抱,宫青离要做什么他也不怎么反对,只除了要往前走这一点。
    一次,宫青离道:“七儿,我们一辈子在这里好不好?”
    颜如七脸色一僵,干笑道:“我们的干粮好像不太够。”
    宫青离看了他许久,拉开他,面色稍冷:“你不必这么在意。那**中了幻境才会反常。若不那样,你会七窍流血而死。再说,我是自愿的。”心里在想,师叔果然狠毒,居然在幻境中使出这种手段,若不是他察觉得早,两人便要活活累死了。
    颜如七脸上更不好看,拉过宫青离道:“你好好休息。休息好了我们再上路。”
    宫青离于是不再说话,只圈着颜如七,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颜如七不知道,他与宫青离入阵的日子里,外面已是天翻地覆。
    起先,是颜益樊被押解入京,说他包庇窝藏罪犯,通敌叛国。然后,是瑞王重掌兵权,陈兵边界以抗定军。两国打来打去,定国国内朝政出了问题,国师传令退兵。再然后,定国军一溃千里,瑞亲王乘胜追击,皇帝悦,想来想去,霍然发现没有什么可以赏赐瑞亲王的了。
    皇帝在书房坐着阴沉不定,他身边的太监传来消息说容妃有话与他说。
    皇帝想了想,还是去了。这一去,便有许多事渐渐明朗起来。
    容妃跪下道:“皇上,望您念着往日几分恩情的份儿上,能去看看臣妾的侄儿。”
    皇帝道:“白家做了这些欺上犯乱的事,你还想为他求情?你可知道,朕对你已是格外开恩?”
    容妃道:“皇上,有些事,原来臣妾没有证据,不能对皇上明讲。现在。臣妾这些有些东西想要让皇上看看。”说完从衣服里拿出一个信封,双手奉上。
    皇帝拿过来从头看到尾,脸色大变。“这是哪里来的?”
    “是臣妾的侄儿这些年暗查来的。他去押送粮草的时候派人给臣妾送来,让臣妾此时呈给皇上。”
    皇帝坐在那里,双眉紧皱,不知想了些什么。
    “容儿,你告诉我,当年你小产,到底是不是禾儿做的?”
    容妃泪流满面,“皇上,臣妾早说过,那件事与她无关,现在说这些也都晚了。”
    “怎么会晚?怎么能晚?你告诉朕,是谁做的?”
    容妃摇头,梨花带雨,却不肯讲。
    “大胆!你敢隐瞒!”皇帝拍桌子。
    容妃难得顶撞一次皇帝,认真地看着皇帝的眼睛道:“皇上,您这一辈子江山社稷为重,臣妾不能说,自然有不能说的理由。当年皇上不肯听臣妾解释,以至抱憾到今。皇上,许多事是不可能挽回的。”话刚说完,脸上挨了一巴掌,容妃扑倒在地,没有抬头。
    皇帝眼中有不忍之色,脚方要动,又收了回来,平息了下心情,走过去蹲下身子,把容妃扶起来,心思有一瞬的空白。这个女人,在后宫中不是最漂亮的,但绝对是智慧和隐忍的。禾儿若有她一半的心思,也不至于沦落到后来那般地步。可禾儿若真有她一半的才能,他又怎么会那么义无反顾地动了心?如今,禾儿已经走了,陪在他身边的是这个女人,凭良心说,她真的很适合这个地方。
    “容儿。”皇帝揉了揉她的脸,“你这么多年都不说真话,为何现在这般惹怒我?”
    容妃咬牙,没有回答。
    皇帝抱了抱她,道:“白家做了许多事,只要不是太过分,朕都可以容忍,你要记住,这不是因为他白家几代的功劳,是因为你。那人陷害你,让你不能再生育。你难道不恨?为何不能说?你不能说,朕便知道是谁。朕知你委屈,委屈了这么多年,待朕百年之后,你便陪着朕一起走,如何?”
    之后,自然是悄悄去了趟天牢。
    白暮云和白襄尘是分开关押的。白暮云气定神闲,除了面色苍白,身体有些虚弱,那股子劲却还在。他静静地坐在牢中的石床上,他要想的有许多,比如粮草,比如瑞王,比如白家,比如当今圣上,比如……他注意到外面异常安静的气氛,一个穿着黑色大披风,戴着连衣风帽的男人走了进来。
    白暮云伏跪在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虚扶一把,“这些,是你查到的?”
    白暮云点头道:“皇上莫急,待罪臣一一道来。”
    白暮云说的时间不长,但几乎每个字。每句话都十分惊心。
    瑞王是个绝佳的阴谋家。他的阴谋从皇帝登基时就开始了。瑞王做了几件大事,第一件是放兵权,却把亲信的人安插到各处,这些人身家清白,平日里又没有与瑞王来往,谁也不知道他们是在为瑞王卖命。第二件事,他勾结江湖门派,残杀蛛族和魅族,他要做什么白暮云暂时没有查清楚,因为他的重点放在朝堂上而不是江湖上,但是他查清楚了瑞王每年都要秘密去一个山谷。白暮云怀疑那山谷中是瑞王隐秘练兵的地方。第三件事,他私藏国库所得,这一次更是劫粮草,并陷害白家,这也是白暮云怀疑他暗自练兵的原因。第四件事,他与定国国师勾结,出卖胤国情报,致使边关十里白骨,哀嚎遍野,从而又把兵权握在了手里,而且,名正言顺。
    这四件事做下来,瑞王的野心已是昭然若揭。
    皇帝的脸色十分不好,冷声道:“你既然知道这么多,为什么不早日呈报?”
    白暮云跪地磕头:“罪臣该死。罪臣也是想掌握了真实证据后再说,没想到瑞王动作如此之快,罪臣甘愿一死以表白家清白,以报皇上的信任厚爱……”这是一场赌博,白暮云赌的是白家的未来。选择在这个时候把一切说开,白家的救驾之功基本奠定,而且,如此用人之际,皇帝若不用他而让他去死,那不是一个聪明人的做法。
    皇帝哼笑了一声,“如今瑞王已掌兵权,定军败退,瑞王就要凯旋,你现在说这些不是晚了吗?  ”
    白暮云道:“皇上,现在需雷霆手段,隐秘行事,京中布防是重中之重,罪臣听说颜益樊将军今日将押解回京,颜将军是大才之人,定能为皇上排忧解难。”
    皇帝多年玩政治的经验到底不是假的,他当然知道该怎么做,他静静地看着白暮云,没有说话。
    白暮云道:“罪臣及家族愿为皇上分忧。罪臣知罪孽深重。请皇上给罪臣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此事过后,白家愿远离京都,世代不入朝为官,求皇上给白家一条生路。”头磕在地上,极其真诚。
    皇帝沉默了许久,道:“爱卿言重了。白家忠良之家,朝廷之事,还多需白家助力,爱卿密报有功,何罪之有?”
    之后,便是紧密布防,搁置不提。
    不得不说,瑞王的运气真不是一星半点的好。他要江山,要皇位,还要名正言顺。现如今,他多年的瑞亲王形象和驱逐外敌的军功让全胤国人民都感激崇拜他,而这时候胤国发生了一场大面积的雪灾。
    瑞王班师回朝的途中又为了安置灾区民众和运送货资忙了一阵子,于是慢慢有童谣传出,说瑞王才是真命天子,说皇帝多年无所作为,上天降惩,才会又是战乱又是雪灾云云。
    天时,地利,人和。瑞王维持着一贯恭谦又威武的形象,心里觉得老天都在帮他。
    而谷中的颜如七在宫青离的帮助下总算出了阵,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乖乖,这是不是到了秦始皇兵马俑啊?颜如七眨了眨眼,全身僵硬。
    这里有建筑,有树,有溪流,这就是一个山城,可是,城里的空地上整整齐齐站着千来号人,这些人服装一致,面目僵硬,神情呆滞,有人在前面喊指令,他们便动一动,像是机器人。颜如七突然想到那日看到过的韩焦柏,一股冷气沿着脊背爬了上来。
    宫青离一把按下他的脑袋,道:“有人来了。”
    四个人提着两个孩子从不远处经过,竟是李然和李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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