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房屋综合症(综漫)-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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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母亲并不是父亲原配，而哥哥是父亲原配所生孩子。”卡纳姆微微垂下头，回忆着，组织语言说着。
同父异母？听这句话，房子自然而然就联想到了很多极度狗血故事，什么母亲是因为美貌被强抢来啊，曾经有个情人啊什么。大多数时候这种狗血故事确确会发生在现实中，特别是这样存在特权阶级时代。然而接下来卡纳姆话却推翻了房子开始假设。
“母亲是个很强势女人。”哈？强势！？不是应该柔柔弱弱等着人去抢亲什么吗？房子听到这句话时候甚至有些疑惑地抬高了眉，盯着卡纳姆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长得极美，而且很富有，气质高贵迷人，不知迷倒了多少人。”卡纳姆继续叙述，但是他话和房子想法几乎背道而驰，如果卡纳姆母亲是这样个人，何必挑上卡纳姆那个父亲，即使是要联姻，以卡纳姆父亲崛起时间来算，也不会在那个时候选择还不怎么富有卡纳姆父亲吧？
卡纳姆看得见房子脸上惊讶神色，他继续说着：“但是有点，是从外来，而且是个没有任何爵位平民，似乎还是个孤女。”
这个时代，如果不是贵族而只有金钱话，似乎也是没有办法和权力者相抗衡，这样房子才能稍微理解点。但是卡纳姆母亲不是有钱吗，只要肯付出金钱，想要买个爵位并不是多么困难事情。这样想着，房子觉得自己思维有些混乱，索性抛开这些不再分析得那么清晰，反正等卡纳姆说完之后事情自然就清楚了，也不必要习惯性地揣测分析这些并不重要东西。
“事实上，似乎并不喜欢那些家世上好贵族，反而偏好些看上去很平凡人，比如说父亲。遇到父亲时候，大哥母亲还在，也不知是怎么想，竟然选择了个当时没有爵位、没有金钱、没有相貌、没有才学男人，说要和他在起。甚至当时很多人以为是父亲给母亲下了什么迷药才让母亲对父亲死心塌地。”连续话语中，房子敏锐地发现卡纳姆提起“父亲”这个词显得有些生涩，似乎感觉很不对样子。也难怪，毕竟在成为血族之后，他实际上父亲应该算是该隐，本能上当他称呼别人为父亲时候自然会觉得不习惯了。而且，他曾经亲人，现在而言都只能算是曾经认识人，沿用以往称呼都会让他有些不适。
等他说完之后提醒他下好了，虽然看上去该隐并不在意卡纳姆称呼他原来父亲为父亲，但不论怎么说，该隐和那个龌龊人不同，绝不能因为个称呼而被相提并论。
房子没有注意到对于该隐细微维护，对于卡纳姆讲故事，还是很感兴趣，至少听起来这并不是个狗血俗套到谁都想得到故事。
“而之后没多久，大哥母亲莫名其妙就死了。”卡纳姆神情晦涩，至今他也不知道动手是谁。是那个说要和父亲在起美艳高贵母亲，还是觊觎母亲美貌和财产父亲？外界揣测也有很多，但是那个女人确很快就死了没错，死为他父母结合让开了路。
“接着，他们就在起了。结婚之后在母亲要求下父亲带着全家人搬到了他家乡，个极度贫穷匮乏小村落，甚至于那里连座教堂都没有，只有城里教士在村民请求之下才会看在钱面子上去趟。之后没多久母亲就有了。然而怀上，母亲本来对父亲亲密态度就有了变化，日渐冷淡，而且绝对不允许父亲碰根手指头，就好像从前对待其他追求者样，像是看臭虫样不屑。而后，生下两年，在个夜里，就在家里失踪了。明明之前还呆在房间里，没有丢失任何钱财或者首饰，就这么不见了。”
“父亲以为是爱上了别人，或者那个人不能和在起。而也应该是那个人孩子，母亲选择父亲就是因为他没有什么势力，所以即使发现了这个事实也不能怎么样。而之后母亲失踪应该是和人私奔了。所以他对直不好，但是因为母亲留下财产实际上都应该是原因，为了名声也不敢把怎么样”卡纳姆声音有些慨叹意味，话锋转：“但是不这么认为。”
本来以为这个故事又要落入俗套，但是卡纳姆此时此刻神情却显得诡秘，让房子兴趣不断攀升。
“两岁之前记忆已经模糊了，但是有些事情，曾经以为并不重要，现在看来却应该没那么简单。”卡纳姆眯起了眼，回忆起那些隐隐约约记忆，“亲眼看见过母亲在房间里杀死羊羔，献祭在黑色逆十字前；从不做礼拜，不去教堂；失踪那天，从窗口飞出了群黑色凤尾蝶。”
所以，个狗血情爱故事变成了恐怖灵异？房子现在简直是兴趣盎然了。
而在卡纳姆说出这些话之后，该隐淡淡地开口，只有四个字：“黑暗遗族。”没头没尾，让人弄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啊？”房子转过头看着该隐，不怎么明白他意思。
“代表黑暗信仰黑色逆十字，代表纯洁羔羊，无论信仰哪位神祇，凡是黑暗阵营神祇信徒都可以这样做。避开教堂之类地方是为了避免被光明属性神祇地上代言人发现，不做礼拜只是信仰问题。而最后黑色凤尾蝶，只不过是黑暗遗族在死前不希望自己身体被亵渎，就让它化作另外东西。”该隐说着，最后加了结论：“那个所谓母亲，应该是位纯正信仰黑暗信徒。”
听了该隐话，卡纳姆手指抵上下颌，“有过这种方面猜想，但具体是怎么回事却不清楚。那么，开始时候母亲就是在避开会接触到教廷人物场合妈啊？所以嫁给父亲之后立刻就搬到了乡下去。”
“这些可以解释，但是，还有很多问题。比如说就算是为了隐藏吧，那为什么非要怀上之后才对原来那个父亲冷下来；而如果是死了，又是什么原因？感觉上问题越来越多了啊。”最重要是，该隐力量结晶，不会是特意放在了卡纳姆身体里吧！？
目光落在房子身上，该隐眼神平和，他说：“刚才提到过，关于黑暗信仰和光明信仰。正好这也是应该知道事情，仔细记住。”说到这句话时候，他扫视过卡纳姆，然后又对这房子继续解释：“实际上，黑暗信仰和光明信仰与属性并没有多大关系，而是像这个世界教会神样些因为信仰力量失去理智，极度净化神祇被称为光明阵营神祇，而剩下则都直接归类为黑暗阵营。”
“因为光明阵营神祇已经失去了理智，所以般而言他们所在世界黑暗阵营神祇不会涉入，免得惹来身腥。但在这种情况下，部分信仰黑暗阵营神祇信徒就被遗留在了这些世界，并且遭到光明阵营仇视和追杀。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得到了部分力量结晶，要做第件事就是想办法隐藏它。而想，选择方法应该就是借用个有人类血统孩子，掩盖那份力量气息。”
“那么，是怎么死呢？”虽然这些都说得通，但该隐对于这件事却没有解释到。在房子看来这些事情该隐应该是最了解个，无论是神祇问题还是黑暗遗族之类问题，所以对于该隐话几乎没有思考就接受了，但如果细节没有解释清楚话，好奇心还是无法满足啊。
“如果只是般有黑暗遗民血脉孩子，是不可能承受强大力量而身体不崩溃。即使是般黑暗遗民也做不到。唯可能就是他曾经母亲用身体藏匿过那块力量结晶，而后影响到身体让早亡。但同时因为母亲遗传，卡纳姆得到了足以不被力量结晶毁坏能力。”该隐想了想，提出了种可能，当然，除去这种可能之外似乎也没有可以解释其他可能了。
“如果光明阵营神祇极度排斥其他神祇，那么在这个世界不会有问题吗？”微微皱眉，房子觉得有些担心。毕竟听该隐话，黑暗阵营神祇都会主动避让光明阵营神祇，并不是因为强弱，而是对方已经疯狂了。
看了会儿，该隐淡淡地说：“在这儿……要知道只有跟着才可以迅速找回自己力量结晶。况且，耶和华已经濒临陨落了。”
“应该也有感觉吧，其实这个世界信仰力量已经稀薄了。因为随着个神祇失去理智，他力量也会慢慢丧失，这个时候能够赐予神官神术越来越少，人们对他信仰也会下降。而失去信仰越多，神祇陨落越快。到了最后，这个世界人们将会伴随着这个神祇陨落而忘却曾经虔诚信仰，并且失去提供信仰能力，被所有神祇所抛弃。”
这样吗？房子听着，敏锐地察觉该隐实际上是在教导自己应该怎么做。信仰是需要经营，如果不好好看护，说不定就会把个世界给浪费掉。
“但是，像黑暗遗民之类存在又该怎么办呢？”被遗留在这个世界，他们信仰神祇不再关注，但在这样情况下卡纳姆原来母亲竟然爱可以保持信仰，还真是惊人。况且房子知道，信仰力量薄弱话，其他异种能量也会渐渐消亡，而那个女人还可以做到把自己身体化为蝴蝶。应该是极其忠诚信仰者吧？
《圣经》记载已经污蔑该隐为亚当和夏娃孩子，因为触怒上帝才变成血族。而最早圣经是在多少年前就有了呢。那个时候，其实这个世界就已经被黑暗阵营神祇所抛弃了，而黑暗遗民信仰却没有改变……
这个时候，房子才感觉到了信仰重量，之前为了获得人形而传播“芳女神”信仰，却没有想过是否会回到那些世界照料自己信仰。或许，在数千年之后，也会在那些世界看到像黑暗遗民样人？
似乎看出了在想什么，该隐轻声对说：“不用担心，开始让传播信仰时候就注意了，没有设置神殿、神官之类职责，在这样情况下不会有太过坚定信仰。而且那些世界本身并不适宜传播信仰，会为挑选个合适世界。”
这样吗？房子看着该隐肯定表情，突然觉得，很放心。似乎只要有他在，自己就不用担心任何事情……真不愧是该隐啊。
甜蜜的去死去死
“所以说，对情人节这个节日没有任何兴趣。”房子斩钉截铁地说，没有丝犹豫，身后，因为情人节被打扮到满是粉红色装饰和玫瑰校园里，少年少女们正热血沸腾。
该隐越过房子，看到了那些装饰，突然间明白了房子感觉。如果他本体也因为情人节而被这些恐怖粉红色攻占了话，估计他也不会对情人节什么产生兴趣。
可是，问题在于，好不容易过次情人节，难道就这么被搅合了吗？
该死人界，该死粉红。
很无奈地看了眼那些色彩和装饰，该隐微微叹了口气，说：“但是，总不会愿意和这些……呆在起吧？或者出去走走会好点？”至少房子可以逃开这些把附身建筑彻底粉红化装饰之类。
似乎以前房子附身建筑物都不会有这样遭遇吧？真是无法理解现在人界这些学生。该隐这样想着，却不知道曾经房子精分附身冰帝和并盛中时候，冰帝也曾经有过这样类似情形，不过冰帝主要是玫瑰，而且玫瑰本来就是冰帝中学特色，不会像现在这样粉红色攻占整个学校。
房子可以忍受满眼玫瑰，但是无法忍受满眼粉红。
出去走走吗？也好吧。房子这样想，对于身后粉红世界真是眼不见心不烦了。
而在大街上，玫瑰、巧克力成为了主流，虽然也有粉红色装饰，但是却远远没有学校里那么夸张，至少已经在房子接受范围之内。
并肩而行，走在街道旁，情人节气氛很浓。打着情人节牌子促销也不少，当然其实促销什么，随便天他们都可以用“ＸＸ诞辰”名义促销。但是，情人节到底是不样。餐厅爆满，多是成双如对谈情说爱人；玫瑰脱销，即使它已经卖到了几十元支；街上单身人员怨气十足，就快要怨灵化了。
然后……
“叔叔叔叔，买支花送给姐姐吧～”小ＬＯＬＩ抱着束玫瑰，挡住了该隐，抬头对着他说。
关键在于，叔叔＆姐姐？
房子忍不住笑了。
好吧，看上去该隐面容确比较成熟，对于小ＬＯＬＩ而言称呼叔叔没错，而房子外表怎么看怎么像是学生，称呼姐姐也没错，但是当两个称呼关联起来时候，就显得很有趣了。
该隐微微瞥了眼房子，不动声色，掏出钱干脆地买了朵花。
玫瑰刺是被修剪过了，精细紧贴着枝桠弄断方式不是花店会做。应该是小ＬＯＬＩ父母担心受伤，才小心修剪了。这也是种爱，父母之爱。
拿在手中看了看，该隐拿着玫瑰，递给房子。
也不扭捏，房子伸出手就去接，但是抽，却发现该隐捏着枝条不放手，有几分刻意味道。
房子抬眼看该隐，眼神里有着疑问意思。
该隐看着，忽而微微勾起嘴角，把把玫瑰塞进房子手里，然后握住房子拿着花手。动作连贯，大大方方。但是那飘到边去眼神却显得有些发虚。
他们没有对话，但是举动之间却让看着人感到些微妙东西，只属于恋人。
切都显得无比温暖平和，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声哨音突兀响起。
群穿着特色文化衫，手里拿着绿色条幅人不知从哪里冲出来，集合到路中间。领头是个充满活力女孩，看上去十分亢奋，额头上绑着根飘带，眼神带着幽幽绿光。
“菠萝团长，集合完毕！”下面人亢奋地冲说着。
被称为菠萝女孩点了点头，然后只见向着这群人振臂呼：“们是——”
“去死去死团！”其余人同样亢奋地齐声吼出来，使得路人为之侧目。
“情侣啊！畏惧们吧，恳求们吧！们名字是，去死去死团！”十分满意地点点头，女孩转身，向着旁路人喊道，然后拍了拍手，“圣战开始！”
身后去死去死团员先是整齐地开始唱歌，歌词……咳。
“路上恋人在面前亲嘴
看见这幕有想轰杀感觉
勾肩又搭背在街上来来回回
用飞踢来表达出怨念
……”
等到曲完毕，去死去死团团员分散开来，以各自方式发泄着怨念。
而在旁看完全程房子和该隐都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让人弄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各个世界这么多年，似乎还没见过这样情形啊！
分散开团员似乎是有计划向着不同方向移动，而往房子和该隐这边来，是两个女孩，们穿着去死去死团文化衫，面色微微发红，似乎有些不怎么适应样子，却还是大声地喊着去死去死团口号。
“情、情侣去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