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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求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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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王妃莫急”凌靖仇吞了吞口水,“这盐案年久涉广,若要说起来,可真一言难尽了。”
  
  “噢?”莫芋一下子不别扭了,“那你快说说,怎么牵涉广啦?”
  
  “盐案说起来是七年前的事,但实际查起来早已有十几年之久,其中牵涉到的漕帮十二连环坞以及沿长江各水寨大大小小上百个,又从长江水道贩至海运的,这船队舵手就更不计其数了。”
  
  “噢!”莫芋恍然大悟,想了一下,又问,“那个,盐是怎么做出来的?”
  
  噗!凌靖仇差点栽倒在地,看着对方那满是真诚疑问的小脸,他只好扶着桌角解释道,“盐业分井盐和海盐,内地有四川各地,因地势特殊,易聚集地下河水,打井抽上来,便能制出盐来,此盐称井盐;再来沿海各地,取海水熬煮,得来的盐就是海盐。”
  
  “噢!”莫芋又恍然大悟,然后拿星星大眼崇拜地看着凌靖仇,像是听故事入了迷的小孩,急等着接下来的情节。
  
  凌靖仇喝了口茶,接着道,“这井盐通过长江主道往下流,又借各支流分向南北,到了入海口,还余下的小部分跟海盐会合,或沿运河向上入京,或由海船运往各地。”
  
  “原来我们吃的盐是这么来的啊!”
  
  凌靖仇哑然失笑,看来这小子以前也是富家子弟,五谷衣食什么都不懂,想到莫老爹为此以身犯险,凌靖仇心中暗叹,看莫芋今日之烂漫,算值了吧。
  
  “要是真这么简单就好了,”看他一副小可爱的表情,凌靖仇轻轻点点他的小鼻子,很有笑话他一无所知之意,弄得莫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傻呵呵的继续听。
  
  “长江沿线五六省,各省又分十几州府,除掉朝廷下设的输盐史,各地有各地的水寨帮派,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他们地方的特产,怎么就甘愿白让朝廷拿大头了呢?仰仗长江天然险道,各帮各寨遍设关卡,不打压你一点,是不会放你过去的。更麻烦的是,江湖上的漕帮也要来插上一脚,那些野寨多少要靠漕帮这座靠山,漕帮来拿一点红利自认为也不算过分。却没想这样层层盘剥,最后苦了的还是老百姓。”
  
  “明宗二年,盐价飞涨,江浙一带先是十两一石,不过二三月,竞涨至一百两,整整翻十倍,朝廷令江淮巡抚彻查此事,却没想继而各地接连出现了这种情况,湖广七十两一石,四川八十,均是天价,老百姓根本买不起盐,只有吃那寡味的饭菜,不出数月,病尸四起。钦差南下查探,江面上飘满了浮肿的死尸,说起来,”凌靖仇看向远方长叹一声,“惨不忍睹。”
  
  听他说的如此这般,芋儿也痛心不已,不过他又想到,“民不聊生,饿殍遍野,难道不会官逼民反么?”他虽不通生计,但是却也念过书通晓些世事道理,想到那战乱连年的情景,不禁有些害怕,只是现在天下太平,并未打起仗来,不知中间又有何变故。
  
  “这便就是了,”凌靖仇一合扇子,“明宗三年夏,长江各水寨均被收编,传言一个叫云娘的女人拿了九江十八帮的令牌,一举收了长江所有水寨,连运河沿海各寨也渐被她威名所震慑,投靠了进来,这个巨大的水网就是十二连环坞。”凌靖仇讲到此,眼光渐凛,隐隐有什么东西在闪动,“由于有统一的整编,长江水环境变化不少,盐价逐渐下降,民愤倒也渐息。只不过——”他一挑嘴角,眼睛里有不可察觉的狠厉一闪而过,“功高就会震主,威名渐强的这么一个大帮,对朝廷来说,那就是心腹大患!一个十二连环坞,掌握了全国的盐运命脉,京城的盐需求,也得找他要!你说,朝廷怎么可能会答应!”
  
  莫芋听得恐惧心慌,一股冷气从背后爬上来。
  
  “后来十二连环坞逐渐壮大,开始做些见不得的买卖,把私盐屯起来,倒卖官盐,接着又伸手钱庄,还要洗白盐款,朝廷便抓住这个把柄,一直派人暗查,直到七年前,终于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将十二连环坞和漕帮一举拿下。”说到此,凌靖仇微微低下头,眼神也黯淡了许多,“那时我正在进京赶考的途中,听闻了许多水寨的轶事,便也当他们是民间好汉,为朝廷所作不耻,也为他们感到不值。只可惜我一介书生,不能翻手云雨,也只能看着这帮好汉一个个被抓、处决。”
  
  “至于你爹,”他转向芋儿,“真的是万中有一的奇迹,他本不是罪魁祸首,又得百里亲王力保,而那时我爹在刑部做尚书,几番通融之下,竟然也保住了性命,至于关在牢中不见天日,你也不要太挂心。”他见莫芋听得泪水涟涟,心里一疼,“以往这几年有我照料着,如今我升迁他就,他也得我力保,别人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莫芋下拜,“芋儿谢凌大人对老父的再造之恩!”
  
  “哎,快起来快起来,你一个王妃,我哪受得起!”
  
  “你也不要叫我王妃了。”谈了半日,二人已不那么生疏,芋儿擦擦眼泪,“不嫌弃的话,你也叫我芋儿好了。”
  
  “芋,芋儿。”凌靖仇扶着他,看他梨花带雨的模样,眼里一片温柔。
  
  “不知道凌大人和贱内谈了什么,这又哭又拜的,真是感动死人了!”一把声音突然响来,二人闻言一惊,放眼望去,百里巽风负手立在廊子里,一脸又黑又冰的表情。
  
  凌靖仇见他语言不善,便知其中缘由,只好拱手道别,临走时还不放心的看了芋儿几眼。
  
  这几眼一下惹恼了百里巽风,他冲过去一把掰过莫芋,“你跟他亲亲我我的干什么!”他和凌靖仇同在朝中为官,对此人品行多少有些风闻,听说他游戏花丛,脚踏几船,便不放心芋儿在家与他独处,这日特地早早办完公务回府,没想到竟正好看见他扶芋儿起来的一幕。
  
  “你是我百里王府的王妃!跟男人牵扯不清的,传出去,你要我百里王府脸面往哪搁!”
  
  莫芋本来就在伤心老父,百里巽风一回来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通训,一时也心烦起来,“你整天说我跟这个亲亲,跟那个亲亲!是个男人我就跟人家亲!你讲不讲道理,能不能说话啊!”
  
  百里巽风收紧扣住莫芋肩膀的手,他简直就要被气疯了,那个凌靖仇看莫芋的眼神危险得很,是个人就能看出来他对莫芋有企图,只有这个白痴,还一副傻傻的模样,恨不得把人家当知己。
  
  “那个凌靖仇不是好人!”
  
  “不是好人的是你!”
  
  “我不是好人?”百里巽风不怒反笑,他一个做丈夫的,知道妻子对他有成见防范,愣是自结婚那日起,就没碰过他,他不是不可以碰,只是他还是照顾了莫芋的情绪,没做那不算越矩的“坏事”,本来两人斗斗嘴只是好玩,他没在意,哪想到今日直接被扣了个“坏人”的帽子被一棒子打死,还是为了那个凌靖仇!?
  
  这不好笑是什么!
  
  “我看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百里巽风眼光彻底冷了下来,他眼睛里突然多了些很深的东西,叫莫芋看不透。
  
  也叫他害怕。
  
  “你……哎!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百里巽风突然不说话,扛起他就往屋里去,沿路的丫鬟目瞪口呆的看见少爷扛着少夫人怒气冲冲的进房里,然后“碰!”的传来好大一声门响。 
  
  夫人,会不会有事啊?几个丫鬟不知道发生什么,又不敢动,怕莫芋有什么不测。
  
  百里巽风一把把芋儿摔在床上,二话不说,上去就开始撕扯芋儿的衣带,“我不是好人?我整整一月不碰你,让你无忧无虑,想干什么干什么我不是好人!”莫芋真正被他吓住了,他没看过这样的百里巽风。
  
  以前百里巽风再怎么嘴皮贱,事遇关头总还是让他,今天这样大怒,吓得他不知所措,眼泪一下子下来了,“你不要,不要这样,我……好……怕……”
  
  “你怕?”百里巽风邪佞的扯了扯嘴角,骑在莫芋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大婚当日就敢当众弃夫探狱,仗着我爹疼你就没大没小,你有什么好怕的,嗯?!”
  
  说罢拉住芋儿的衣领两边,连中衣一起干脆地一剐,那圆润的肩头连带半个雪白的胸脯都漏了出来。 
  
  这一番情景大大刺激了百里巽风,莫芋瞧他眼里欲望渐深,吓得手脚并用,“你放开我!放开!放——”
  
  廊子上的丫鬟们吓一大跳,这半天都没什么动静了,少爷跟少夫人没事了?
  
  “啊————”,突然,房里传出一声惨叫。
  




8

8、第八章 。。。 
 
 
  朗朗晴天,幽幽白云,徐徐清风,吹得百里老王爷甚是开心。不过他不明白这么好的天,为啥早饭时辰儿子儿媳都没了踪影。
  
  百里巽风那小子一大早去了兵部,说是尚书大人急事召见。百里王爷奇怪他居然主动交代行踪,按以往情况,一般都是斥责他为多管闲事的老东西,今天倒是反常,可惜他对儿子的去向不感冒,倒是担心芋儿为何还不出现。
  
  神游间门口出现了一抹淡绿的身影,脚步虚浮,形容惨淡,阳光照耀下,脸色更是苍白吓人。
  
  “呀,乖媳!”百里王爷一惊,赶忙上前扶住莫芋,“怎么了?风儿欺负你了?!”
  
  莫芋目光呆滞,面僵手冷,这平日里嬉笑打趣的话语,他终于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是揶揄他们夫妻间的房事。
  
  他现在不是以前的莫芋了,他已经完完全全成了另外一个人。这样一个新的破碎的莫芋,在取笑以前那个傻乎乎的莫芋,真的是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一无所知。
  
  他艰难的扯出一个笑,不过在百里王爷看来,比哭都难看。
  
  “他哪敢欺负我!他要敢欺负我,”莫芋脸上大颗泪水成团的滚落。“他要敢欺负我……”
  
  百里王爷用眼神四下询问,平日里嘻嘻哈哈的下人们都纷纷低下头。
  
  他们昨天听见了,后来的,少夫人的哭声,像受伤小兽黑夜里无助地嘶吼,几近绝望。
  
  他从来就不知道,情事不只缠绵,也很可怕。那些背着父母和莫芜偷偷看的春宫图册,淫词艳曲,骗他以为这是一件多么让人心痒暧昧到欲罢不能的事,可笑自己还曾经红了脸,在黑夜中幻想过和未来那人交缠的样子。
  
  当那与幻想迥然不同的黑暗笼罩下来时,他才体会到天堂深渊的劫难,可以让人心陡然破碎。尤其是那人掏出红黑粗长的巨物时,他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从来不知道男人的东西,竟然有这番样貌,这样大,高高耸立着,像一条吐着信子的巨蟒,叫他心里恐惧异常。
  
  “怎么样?”百里巽风俯□问他,那东西贴在他腿根,他吓得心里打鼓,胸膛剧烈地起伏,手不自觉绞紧床单。
  
  那东西,好烫……还硬,贴着他皮肤,突突直跳,真的,好可怕。
  
  “怕了?”那人一直一副戏谑的姿态,仿佛他是什么白痴小儿或是天大的笑话,好像一举一动都被他了若指掌,而他的不做声,不过是为了看他更大的笑话罢了。
  
  就像现在,他神情狼狈,衣衫凌乱,双腿大张地躺在男人身下,对即将到来的命运毫无反抗之力,不过待宰羔羊一只,在成为盘中餐前,还得供人调笑一番。
  
  “觉得委屈吗?”那人轻易看穿了他的心思,“还是已经在替自己哀悼了?”
  
  “我劝你还是不要想太多,早晚都是我的人,逃是逃不掉的。”说着百里巽风已经吻上了他的脖颈,粗鲁的在胸前大肆啃咬起来。他愤愤欲起挣扎,却被男人轻易制住双手,锁在两边。
  
  不、不要,这样奇怪的感觉,就仿佛自己是一块美味的糕点,男人沉沦了一般,一头扎进去一刻不停地舔、咬、亲,还,还吮……他觉得羞愧难当,脸颊如火烧一样发烫。
  
  百里巽风并没想到会这样,但当他与那肌肤接触的一瞬间时,他疯狂了。像牛奶一样细腻的触感,他没有办法不欲罢不能,味道甜的让他觉得每一口都不够,还要再一次,更多,不停地要,不停地要。还有那娇嫩的小樱桃,不知何时早已立在了雪白的肌肤上,然人恨不得一口咬下来,怎么欺凌都不为过。他含一个进口,瞬时几欲发狂,只匆匆告诉莫芋一声,“乖乖受着”便再也忍不住,摸到下面一把刺了进去。
  
  “啊————!”一声惨叫疾呼而出!莫芋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剧痛霎时袭来。这是一种这辈子他都没尝过的痛,生生把自己撕裂,鲜血和心痛一涌而出。
  
  刻骨铭心那一刻,叫他一生都难忘。
  
  百里巽风已经忍受不住,大力运动了起来。
  
  原来,原来是这种感觉,那种东西插了进来。疼,剧烈的疼,疼得铺天盖地,见骨插缝,让你觉得除了疼之外,脑袋容不了任何他念。他昏昏然中,只能抓紧床单,随百里巽风漂浮在空中摇摆,然后欲念渐离身体,直至黑暗涌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莫芋从疼痛中醒来,百里巽风早已离去,伺候的丫鬟好像红了眼,默不作声地替他穿衣擦脸,然后在梳头时很小声音的说,“少夫人,第一次,都、都这样的……”
  
  他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红了脸,连丫鬟都知道了,这让他更觉羞愤。无奈花已结果,发生过的事他毫无办法,唯有安静的例行平日里的一切,哪怕心里早已百味转尽,哀怨断肠。
  
  自那日过后,又过月余,日子逐渐平静无波澜,只是莫芋寡言了许多,他往日虽并不是多话之人,但言语间常透着俏皮活泼。如今还那样笑着,眼里却是多了些心事。
  
  百里巽风这一月像是有意避着他,常常一早便去兵部,晚上回来时房里早已熄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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