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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悍妃难驯,殿下请慎娶-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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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给你才只有这么一点儿好处,我岂不是很吃亏。”
  轻笑,姬殊晏将她一把捞进了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十里红妆,倾国相聘,这个条件如何?”
  心跳一滞,苏念抬眸,怔怔地看向他,望入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眸,那上面,写着满满的认真。
  “殿下,不是这里的人。”
  姬殊晏点点首,“本宫知道,你与本宫说过,你的家乡是在一个很远的地方,不过本宫有信心,可以将你的亲朋好友接过来。”
  “他们在另一个世界,殿下你便算是穷尽一生,也寻不到他们。”
  看着她微微垂下的眼睑,姬殊晏不由挑眉,她这是终于要肯与他说实话了。
  “我来自于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有可以联系到千里之外的人的手机,还有比马车要快许多的汽车,还有在天上翱翔的飞机……”
  起先,听她讲起这些他闻所未闻的东西,姬殊晏的眼底盛着满满的诧异,但很快,便慢慢地平复了下去。
  调整了下位置,她直直地看向他,“在那里,我有带我如父的院长,还有至交闺蜜,还有我奋斗多年的成就。”
  “更重要的是,在那里,没有三妻四妾。”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
  即便姬殊晏答应她可以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但其实苏念的心中是不相信的。
  他是大齐未来的君主,即便他可以只爱她一个人,但是那些腐朽的大臣是绝对不会允许皇帝的后宫中只有一个女人。
  她早已过了那种对爱情充满幻想的年纪,她爱姬殊晏,但是这种爱,无法跨越现实的残酷。
  谁知,姬殊晏却贴着她的耳畔,如清风一般的嗓音,在顷刻间飘了进来,刹那间便融化了她的心房。
  她错愕万分地对上他坚定不移的目光,险先说不出话来,“你没有必要……”
  话至一半,便被铺天盖地而来的吻所淹没。
  身子往后一倾,顷刻间压了一地的花儿,软软地贴在后背,却也及不上眼前之人来得耀眼夺目。
  一切都进行地那样自然而来,势不可挡,微风浮云,在此时此刻都成了陪衬,心儿彻底飘飞。
  “可以吗?”他吻地很小心,问得也十分小心。
  “听说……会很痛……”虽然理智告诉她不可以再往下进行,但是说出口的话,却让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根!

☆、第130章 殿下你太任性妄为了

  他轻笑,灼热的气息扑散在她的脖颈处,如小猫挠痒一般,令人心醉沉迷,“本宫会很温柔的,绝对不会弄疼你。”
  拜托,这种时候是说这种丢脸到姥姥家的话的时候吗撄!
  苏念真是羞得只差往地里钻了!
  但眼前的男人却没有这个认知,他吻得相当认真,自眉心处,慢慢而下,似是要将她整个人都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苏念从来不知晓,原来这种冰与火的交融,是这般地神奇。
  像是浸泡在了软软的棉花之中,整个身体都融化看开来;又像是被扯入了地狱,体会着快乐并痛苦着的深刻感受。
  也不知这般持续了多久,直到苏念觉得浑身都使不上劲儿了,姬殊晏才堪堪放过了她。
  “你是几百年都不曾开过荤的恶鬼吗!”被他搂在怀中,苏念险先连说话的力气都提不上了。
  “你是本宫身边唯一的女人,你说本宫饥不饥渴?”
  白了他一眼,“你师父不是女人?偿”
  “她比男人还要剽悍,本宫一直将她当成男人。”这话说得,可是比黄金还要真。
  毕竟能够坐上浮生楼楼主这个位置的人,可不只是文武双全这般简单,甚至于比皇族竞争皇位还要来得艰难万分。
  “殿下,你们在做什么?”恰此时,一道极不和谐的嗓音插了进来。
  苏念惊呼一声,将整个人缩进了姬殊晏的怀中,不敢再乱动弹半分。
  只因——在不远处,有一抹红影,好奇地睁大双眼,看着地面之上衣衫不整的两人,还极为天真地问出了一句让苏念恨不得羞愧自杀的话来。
  有谁能够告诉她,出去玩耍的鹤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问出了这么一句只要有眼睛的人便能知晓的问题来呀!
  不慌不忙地将褪下的衣衫将苏念包裹住,米需 迷 言仓 土云抱在怀中,随后站起身来,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回去领十板子。”
  鹤雪表示很无辜,他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明明只是问了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却要受罚。
  果然,殿下的心思与那恶魔师父一样难测啊!
  回了府之后,苏念便迅速去沐浴,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是不是被色魔给附身了,才会做出与姬殊晏在荒郊野外做出那种事情来!
  而且姬殊晏这厮性质相当恶劣,将她给吃得一干二净也就算了,还在她的身上留下了那么多的痕迹,洗都洗不掉,这让她还如何出去见人呀!
  便在她懊悔不已之际,那个罪魁祸首却大摇大摆地晃悠了进来,苏念一把抓起湿巾,准确地朝着他那张天人共愤的脸上砸去。
  “离我远一点儿!”
  一挑眉,姬殊晏将她的话当做了耳旁风,长腿一迈,便来到了她的身旁,“怎么,小念儿将本宫吃得一干二净,便打算拍拍屁股走人,不认账了?”
  我勒个去,到底是谁吃了谁啊!
  说话间,便将方才她砸过来的湿巾浸到了木桶之中,温热的水顺着他的动作,滑下光润的肌肤,让苏念忍不住一哆嗦。
  “我自己洗。”实在是受不住他这种撩人的洗法,苏念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湿巾,用力搓身上留下的痕迹。
  微眯了眸子,目光停留在她雪白的肩膀之上,“在本宫的面前,还害羞?”
  “你最近不忙?总在眼前晃悠。”
  轻笑,“小念儿,真正的领导者,要做的便是拱手而治,将能托付的便全数交给手下人来做,既可以锻炼他们的能力,还能够让自己悠闲自在,何乐而不为?”
  “是婚期将近,你被以韦黎为首的那些老臣给弄得一个头两个大了吧?”毫不犹豫地戳穿他的小心思。
  “那个老狐狸,在朝中的势力的确不容小觑,为了能够让自己的独女出嫁风光,同时也能涨自己的面子,可没少拉拢那些门阀贵族,在无形之中给本宫施压。”
  所以才会有外头,说书先生大肆渲染,那日的婚礼,会有多么地华丽一说。
  “原来你对成婚那么不在意呀。”
  他微笑,忽而垂下腰肢,便将她整个人自木桶中抱了出来,旋即大手一挥,便用外衣将她的身子给包裹了住。
  “泡多了对你的脚伤不好。”如是说着,便将她慢慢地搁置在床榻之上。
  再取了块干布,笼盖在她的头上,动作熟络地为她将湿发给擦拭干净,“因人而异,本宫想要娶的,难道你会不知道?”
  他故意贴在她的耳畔细语,还惩罚似得咬了下她的耳垂。
  这厮***的手段实在是太高了!苏念被他这么一番动作,很快便涨红了脸,连耳垂都不例外。
  恰此时,门外传来了扣门声,“殿下,该施针了。”
  这个时辰,是景师父要为她针灸的时候。
  姬殊晏坐直了身子,淡淡道:“进来吧。”
  动作极为熟练,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便收回了针,准备离开。
  “等一下,这几日我都感觉不到子母蛊的存在,你是用药物压制住了它们吗?”
  闻言,景师父的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灰暗,“是,不过这只能起到暂时的作用,它们何时会再次发作,我无法确定。”
  苏念仔仔细细地看着景师父脸上的所有细节,并未发现有什么异样之处,才收回目光,“我想睡会儿,你去忙吧。”
  颔首,姬殊晏贴心地将她安妥好,才与景师父一同出了房间。
  一入书房,景师父便开门见山道:“殿下,我觉得她已经起疑了,还是……”
  “其实在那日你用假蛊植入她的体内之时,她便已经疑心了,只是不说罢了。今日她应当是已经明白,但子蛊已经在本宫的体内,木已成舟,她便算是知道了也只能生闷气。”
  所以才会说想要睡觉,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景师父张嘴才想要说些什么,便见得姬殊晏忽然捂上自己的心口,身子猛地一晃,就要向前倒去。
  身形迅速上前接住,旋即扣上他的手腕,“殿下!”
  将吼间的一口血腥给咽了回去,姬殊晏借着他的力道堪堪站稳了身子,蹙眉道:“没想到这子母蛊的反噬竟然如此厉害,倒是本宫小瞧了它了。”
  “殿下你太任性妄为了!”把完脉,景师父差些暴走。
  他的医术也相当不错,不会不明白,若是男女双方中了子母蛊,只绝对不可以交。欢的,一旦交。欢,母蛊与子蛊就会差生相呼应,虽然能在最大程度上减弱母蛊的力量,但是子蛊却在同时被催化了!
  缓过了这一阵心绞之痛,他才淡淡启唇:“本宫知道由于她身上有母蛊,所以你一直不敢放手去彻底治好她的腿疾,如今母蛊沉睡,你有几成把握?”
  景师父的面色铁青,半晌才道:“九成。但是殿下,你体内的子蛊被催化,我却连三成的把握也没有。”
  “不过是被催化,毕竟只是个子蛊,只要本宫不运功,便不会有什么大碍。”
  看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景师父真是气得牙痒痒,“若是楼主来了,定然可以……”
  “小景,你话太多了。”
  冰凉的嗓音,瞬间让景师父后头想要说的话又给生生绕了回去。
  ——
  三月三,正是大好吉日,而这一日,也是整个京都最为热闹的一天,只因——九殿下姬殊晏与韦相独女韦思大婚。
  两个身份地位都极为尊贵之人成婚,京都的所有大街小巷,都有御林军看守,尤其是正大街上,更是不例外。
  但即便如此,也阻挡不了百姓想要见证这一场浩大婚礼的心,一大早,便挤满了人,一堆堆的人头,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而自韦夫人被接回王府休养之后,沉寂了好几日的相府终于又迎来了朝气。
  贴花的铜镜前,一张精致的美人颜,在婢女精心的打扮下,出落地愈加美丽动人,点好朱砂,扑好粉面,最后印好朱唇。
  韦思面上有掩不住的笑意,但是一想到她人生中最重要的婚事,自己的母亲却无法到场,多少还是心中有些遗憾。
  “小姐小姐,王府派了李嬷嬷过来,说是来伺候小姐出嫁的!”
  外头,婢女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终归,韦黎在那件事上是做得过分了些,但韦家与王家这根线,只要有韦夫人在,是不会断的。
  “让李嬷嬷进来吧。”
  这李嬷嬷在王府待了数多年,是个甚有地位的下人,将她派来伺候韦思出嫁,也还算王家顾全了韦家的颜面。
  一下又一下地梳着韦思一头的墨发,李嬷嬷缓缓说道:“小姐,夫人让奴婢带话来,今日乃是小姐的大婚,小姐定要开开心心地出嫁,待夫人的身子好些了,便会亲自去淮府看小姐。”
  有了韦夫人的这一句话,韦思的心底多少有了安慰,“母亲的身子……可有好些?”
  “解了毒,已经大好了,只是老夫人一直不肯放夫人回去,这其中的渊源,做奴婢的也不敢多加揣测。”
  自然是因为——王家要等韦黎亲自上门道歉,才肯放人了!
  韦思苦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梳妆打扮一切准备就绪,外头的鞭炮便开始放了起来,即便是待在闺房,韦思依然能够闻到那股子的喜庆味儿,冲淡了心中的不悦。
  而在另一头的淮府,姬殊晏难得褪去了平日里所穿的白衣,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的红衣,眉目俊雅之外,还多了几分神秘之感,令人不可直视。
  比之与相府上下的热闹气氛,淮府可是要安静许多,没有炮竹声响,只门口处多挂了两盏大红灯笼,以显示今日乃是喜事临门。
  鹤雪牵来了匹枣红马,姬殊晏干脆利落地翻身上马,马后跟着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一声马鸣下,目标明确地朝着相府进发。
  迎亲队伍正驶到正大街上,忽然有一处的百姓像是着了魔一般的,凭借着人多力量大,竟然挤出了御林军的围拦,冲到街道的正中央。
  齐刷刷地跪地,磕首,向着马上的姬殊晏高高喊:“求殿下为草民做主!”
  “大胆刁民!”竟然连九殿下的迎亲队伍都敢拦,可不是找死么。
  一众御林军见之,怕姬殊晏会动怒,赶忙威吓着要将他们给拖下去。
  “殿下若是今日不为草民做主,草民等便算是死,也绝不会走!”
  在御林军恼怒要抓人之际,马背之上的姬殊晏忽而提了下手,淡淡出声:“住手。”
  ‘唰’地一下,长矛全部正立了回去。
  “拦截本宫的迎亲队伍,你们可知会有如何的下场?”
  话音依旧淡淡,可是在无形之中,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心中一凛。
  “草民万分清楚!可若不是实在是走投无路,也不敢来拦截殿下的迎亲,只是草民今日所要状告的,便是殿下所要迎亲的对象!”
  一时之间,在场的许多人,都不由自主想起了前几日,也有一群百姓拦截了大理寺少卿方湛的马车伸冤,当时方湛不是接下了诉状吗,那今日又是闹得哪番?
  微一挑眉,“你们要状告韦相?”
  “正是!草民等在前几日向大理寺少卿方大人请诉,方大人当场便接下了诉状,说要为草民们做主,但我们却不曾想到,方大人前脚才走,我们后脚便遭到了暗杀!”
  一句话,顿时便引起了轩然大波。
  似是怕姬殊晏还不信,那男子手一挥,立马便有几个人,自人群中抬出了几张架子,上头盖了块长布。
  一一摆开来,男子动作极为迅速地便将上头的长布给掀了开,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张张如死灰一般的脸。
  而且最为可怖的,是他们的面容之上全都是血!
  迎亲之上见血,可是犯了大忌讳!
  众人皆以为姬殊晏会动怒,却不想他一个翻身,竟然落下了马来,目光落在那一具具尸体之上,“指控可是要有证据的。”
  “草民有证据,还请殿下为草民和死去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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