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妹纸穿越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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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若不是本太子练绝凝神功走火入魔,成了这幅鬼样子,一下小了十几岁,由得那些老家伙笑话,也让这些人如此嚣张,那该死的南弘玉又不肯交出疗伤的圣药,本太子怎能不气。”几乎是咬牙将话说完,黑色的血丝沿着蒙泽的线条优美的唇角滑落,人也似无力的倒下。
“太子。”金甲军惊呼,怒目向一旁的侍女,“贱婢,还不伺候太子,想受剐刑?”
“奴,奴婢不敢。”侍女一声惊呼,快速往马车上爬,只是抖得厉害,爬了几次才爬上去。
注意到蒙美人(妹纸,都介时候了)虚弱的瞄了她一眼,妹纸惊悚,靠,介毒美人完全杀人不眨眼,估计气都不会喘,侍女爬慢了都特么的剐刑,她这儿难道会是传说中的宫刑?妹纸表示宫刑不怕,但压力过大,主刀的不好下手。
“将她押入大牢,既与邱恒一道,他必会前来相救。至于岑期,常以高手自居,傲慢无礼,死不足惜,丢入后山,喂狼。”最后两字,几乎是呢喃而出,蒙泽缓缓的闭上双眼,呼吸匀称,似进入沉睡。
妹纸呼出口浊气,拍拍胸,尼玛可吓死姐儿了,还好还好,关大牢,木事,大牢么,咱熟啊。被金甲军架着的路上,妹子撇着嘴想,邱美人那货要来救她,会不会迷路?(妹纸,乃介嘴啊)
悲催的妹纸没有想到东宁的大牢与太陆的大牢根本上是一个高富帅与一个真吊丝的区别。
妹纸一个人被关在空荡荡的大牢中,连放个屁都有回音,小冷风飕飕的吹,如此荒凉,妹纸表示寂寞了。介东宁国治安是不是忒好了,人家太陆监牢人满为患,凑在一起讲评书论段子,把牢房当茶馆用,可介里除了妹纸,一个人都木有。
妹纸嗷唠一嗓子,“有人木有?”有人木有,有人木有……回声震颤三次不绝。
“喊什么喊,这年头还有嫌掉头太慢的?”一拎着酒壶的大胡子牢头一步三停的摇晃着进来。
妹纸激动总算瞧着个活物,“大人呐,给口水喝,给点饭吃,太饿了。”
“哈哈,水、饭?没有。”牢头一仰脖,“啊,好酒。”
“大人啊,乃们东宁国治国有方,连个犯人都木,肿么着也得给口吃的,不能虐待囚犯不是,这要是给你抛到优酷上,乃就会被人肉了,再说了咱这不是嫌疑人么。”
“哈哈,犯人自是有的,不过,有罪的斩了,没罪的也斩了,咱东宁可没米养闲人。”
妹纸惊悚了,靠,尼玛不仅屈打成招,还滥杀无辜,不过,果然会像那冷血小正太会干的事儿,啊,姐儿忘了,那太子还是个伪正太,浪费了姐儿一颗纯纯的御姐心。妹纸、牢头隔栏相对,一个喝得畅快,一个饿得腚疼。
马桶阵中见窃子
不认床的妹纸半夜被从美梦中吵醒,吸回口水,梦中正品尝豆角那货做的一桌简氏珍筵,妹纸正左勺子右筷子,飞快的往嘴里猛划拉,两只手恨不得变四只,从小到大,只要豆角拿出看家本领秀厨艺,妹纸介货就点头、晃脑、摇尾巴。
被两个金甲军推进太子行宫,迷糊的妹纸顿时两眼冒星,尼玛,可都是古董嗷,介个花盆,介个字画,介个砚台,吼吼,再不济偷个夜壶尼玛也不算空手,妹纸仿佛已经看到红票飞舞,等等,现代的古董学家会知道架空朝代的珍品么?
蒙泽沉着脸盯着妹纸从刚进来时象征性的胆颤,到两眼发光的盯着他行宫中的摆设,恨不得每样都抱着猛啃两口,完全置他这位身份尊贵的太子于无物,也无丝毫的惧怕。
“喜欢这些?”
“喜欢,喜欢,哥们,乃品位八错。”要是肯送姐儿几件,那乃跟姐儿就绝对是过命的交情了。
“你不怕本太子?”
“啊,太子万岁。”妹纸似乎才发现自己的处境,一个惊呼,匍匐在地。
“哼,你这太陆的探子好大胆,高呼本太子万岁,是想让此言语传出,陷本太子于谋逆之罪么?”蒙泽惬意的靠在椅背上,神色莫测的盯着跪倒在地的妹纸。
“咳,冤枉啊,太子,小人一时口误,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子,小人真不是粽子。”妹纸扶额,尼玛,又见粽子,肿么她走哪,哪就怀疑她是粽子,难道她长了个倒三角的脸么。
“冤枉?你与那邱恒擅闯东宁,又在东宁金甲军前叫阵,更是击杀了东宁将领岑期,还敢口称冤枉?”
听蒙美人(妹纸啊,乃劈了我吧)介么说起,妹纸真心的悲从中来,脸屈成了包子,“太子,您说的事儿,小人可一件都没干过,第一,小人是被邱美人介货拉到茅坑,误入东宁国。第二,叫阵,那是邱美人自己一嗓子大吼,小人可半声都木敢吱。第三,那个神马陈七还是轻七的,也是被邱美人砍挂,跟小人更是木半个硬币的关系。太子明鉴啊。”
蒙泽微眯双目,红唇不自觉的微撅,介表情放在那张稚嫩的脸上迷离不已,妹纸顿时心花朵朵开,矮油,蒙美人,乃介是跟姐儿卖萌么,肿么知道姐儿就吃这一套,蒙美人成年后的脸孔也定是让人倾房倾车,只是介货,乃没事儿练个屁神功,害姐儿不能见成人版太子脸,咳,猥琐了,是成年版,口误,纯良的妹纸表多想。
蒙泽见妹纸跪在地上望着他,一脸笑得好‘银/荡’,(妹纸,乃的表情猥琐到了何种境界?),又听闻她是从茅厕钻出,似乎鼻尖也飘过丝丝缕缕的异臭。微皱眉,“邱恒斩杀我东宁将领,此仇不可不报,你与他既是一道,以他的性子,定会前来相救,到时便要他见识我这行宫秘阵的厉害。”
妹纸见蒙美人似乎厌恶她的靠近,终于忍着没再得瑟的凑近,只敢弱弱的开口:“要是邱美人没来呢?”
“想必你已见识到,本太子的大牢一向不养闲人,四座城楼还有多处可挂尸段。”蒙泽唇角一丝残忍的淡笑浮起,妹纸浑身一抖,尼玛啊,她这条小命又系在那不靠谱的货身上,靠,妹纸毫不怀疑,与救她相比,听闻哪里有架打,那货一定如打狗的肉包子,一去不回头。
蒙泽见他的话成功的震住妹纸,他似有些疲倦的闭上眼睛,“来人,将此人带到楚寿殿好生看管。”
‘储兽殿’?妹纸抖擞了,难道是蒙美人的私营动物园?能看到珍惜物种不?神兽、灵兽、圣兽之类的有木?介太子都能逆天的返老还童了,再修个真也有可能。
当妹纸用草纸堵着鼻孔,闭着嘴,一脸便秘的苦逼表情,挽着袖子,将满心的愤恨发泄到那成堆的马桶上奋力的洗刷时,沸腾的妹纸再次悲催。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尼玛,古代洗马桶的地方不叫浣衣局或是辛者库,再不济乃可以叫内务府,可素,为毛叫楚寿殿,害妹纸的一颗向阳红心,哗啦啦的碎成了阴天冰雨。从小到大,她连厕所都木洗过,乃们介帮能吃能拉的货们竟然叫她大半夜刷马桶,还是特么的马桶山嗷。
妹纸愤恨不已,边刷边嚎:“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
嗯嘛冷啊冷……
嗯嘛疼啊疼……
嗯嘛哼啊哼我的手哦
嗯嘛等啊等……
嗯嘛梦啊梦……
嗯嘛疯啊疯
美男,欠了姐儿的补回来
美男,伤了姐儿的上回来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
嗯嘛伤啊伤……
嗯嘛晃啊晃……
嗯嘛装啊装 特么可惜
嗯嘛想啊想……
嗯嘛藏啊藏……
嗯嘛嚷啊嚷各种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
……”
妹纸伫立马桶之中,气势特么恢弘的单曲循环。
“噗……”一声清脆的笑声响在妹纸换气儿的空隙间,猛呛下口水,妹纸险些犬急的藏马桶里(乃确定?)惊呼:“鬼哇。”
一道黑影飘然落地,带笑的视线紧盯着藏身马桶山中的妹纸,见她正纠结着是不是要把手中的马桶扣头上,表情异常苦逼。黑影抿唇轻笑,“小兄弟可知道东宁太子的宝贝藏在何处?”
妹纸下意识的回答,“当然是他身上。”
“哦,为何?”
“废屁,太子宝贝剁下来那不成了蒙公公?”猥琐的妹纸伤不起。
“……”一片沉默中,对方好似在解思妹纸话中的彪悍内容。
直到妹纸明白自己说了什么,又听到对方声音的流缓、圆润,靠,原来不是鬼啊,他大爷的吓死姐儿了。她说肿么有鬼出没不先吓人,反先寻宝?果然,物反必妖。
“哈哈……咳咳”解析完毕,对方爆笑,猛咳两声,还好脸上罩着漆黑的面具掩饰失态,“小兄弟此言,不怕被东宁太子降罪?”
妹纸甩开手中的马桶,怒目瞪向黑衣人,不是美男,妹纸向来‘嫉恶如仇’,“擦,他降罪的还少么,乃想笑就笑吧,只要乃不怕把那些金甲瓢虫都笑出来。”妹纸抖擞,靠,那些看着她的瓢虫们呢?介么大动静都没‘飞’出来?
黑衣人潇洒转身,“早被本神窃子点住,柱子后边小憩。”
“神窃子?”妹纸眨眼,再眨眼,“小偷就是小偷,乃还窃子?真能拽。哈,等等,神窃子也就是神偷,乃就是小说中劫富济贫的梁上君子?”不容易啊,妹纸,终得见古代侠士。
“呵,劫富是实,济贫未必, 宝贝,咳,百偷门门规第一条:宝物入手,非死难出。”估计哥们是想起妹纸那句‘宝贝’的含义,及时改了口。
妹纸深吸口气,好吧,她已经不抱希望,在这儿能碰着个正常的,介比走马路上碰一绝色美男,看你一眼,就哭天抢地抱大腿,死活非你不娶,说‘乃就是他寻了千百度后,暮然回首那一处’还特么的不靠谱。“那乃想肿么着?”
“小兄弟可是知道这行宫的珍宝所在?”
“乃见过哪个太子会把他的现金、签了名的支票、银行卡和密码,支付宝、财付通各种账号密码、股票基金、首饰珠宝、房产豪车外加海外账户全都告诉给一个刷马桶的外国粽子?如果有,只能证明介俩他X的背背山了。”妹纸撇嘴、弯腰、捞起马桶开刷,尼玛,刷完,能换口粥不?
黑衣人摸下巴,表示木办法理解妹纸的话,背背山是何山?藏宝么?望了眼呲牙咧嘴奋力开刷的妹纸,“小兄弟与东宁太子相熟?”
“不熟,今天初次见。总是东宁太子,东宁太子的,乃不是东宁国人?”妹纸眼亮了,介货能轻松制住金甲瓢虫们,肯定是高手中的高手,凭刚刚那鬼影飞落,必然能施展雁不留毛的轻功。
“在下太陆神窃子。”
“木名字?”
“神窃子。”
“名字?”
“神窃子。”
“我错了,大神。”沟通无能啊。
“不知小兄弟尊姓大名?”
“黑子。”见黑衣人刚要开口,妹子又火速的接上:“姓黑名子,太陆人士,年龄20,身高168,体重50,两眼1。5,三围保密。有个哥哥叫白子,菊里乡小倌,甚得谨王爷疼爱,对其百依百顺,小人稀里糊涂,几经辗转误入东宁。大侠若是想要珍宝,善待小人肯定错不了,大神,乃能不能捎带手将小人也当珍宝顺走?”(妹纸,乃有多久没照镜子了,乃介摸样确定能充珍宝?)
“黑子,白子,你们兄弟真是人生如棋。”黑衣人沉思了下,朗润的声音再次传来,“百偷门门规第二条:非偷而得,弃如敝履。黑兄弟,不是偷到的,少了个中滋味啊。”
“大神啊,只要乃将小人顺走,小人就是肝脑涂地,不行,那神马太疼;那小人做牛做马,不行,太特么木人权;小人端茶倒水,也不行,太木身份,反正,小人都听大神的。大神就解救小人于危难、火海、马桶之中吧。”
黑衣人转转眼珠,笑道:“也好,既然你我都是太陆子民,自是该出手相助,听闻谨王爷有一盏七彩琉璃杯,每至晨夜交替,便华光大盛,世间罕见。到时望黑兄弟兄长美言几句,让在下一睹其风采便好。”
妹纸一通点头,“好说,好说,七彩的杯算神马,大神想要,百彩的碗,千彩的盆,万彩的锅,全都献您老脚边闪您老的眼。”
“那小兄弟,你辛苦了。”
妹纸听他答应,没注意到神窃子诡异的一笑,想下意识的回句‘为People服务’,便觉眼前黑影一闪,瞬间后劲剧痛,陷入昏迷前,妹纸苦逼的想骂句,‘乃特么的就不会点穴么,点穴,把姐砍晕干毛?’
神窃子扛起昏迷的悲催妹纸,脚尖轻点,身如闪电,转瞬在楚寿殿消失,只留下身后逐渐点亮的火把和渐聚的人影。
庄主妙计,妹纸‘卖身’
晨雾初晓,简亦丢下马鞭,将破损的两袖撕掉,一身染了朝雾湿气的白衣早已脏污,不顾银甲军搭箭瞄准的杀气,直闯南艺关。谨王爷飞身下马,一袭锦袍也微有凌乱,见简亦完全置生死于不顾的神情,既担忧又恼怒,却仍忍不住高喝:“休得放箭,伤十三郎者,杀无赦。”
“你是何人,因何擅闯南艺关?”一身材魁梧的银甲将领从阵队中站出,见简亦不为他的言语所动,拔出腰间佩剑,剑尖直指向他,“再往前一步,休怪本将军刀剑无眼。”
简亦黑如深潭的双眼直视他,神情淡然,脚步不停,直到剑尖擦着他的喉咙,鲜红的血珠沿着他优美白皙的颈间滚落,仍是坚定向前。
谨王爷惊呼:“戚将军,本王在此,岂由得你如此造次?还不把剑收回。”
戚将军拧眉,收回手中的长剑,虽然大将军手握兵权,可王爷毕竟是皇家人,还是不能完全开罪。他一抱拳,“请王爷恕罪,南艺关乃太陆边境要地,圣上有旨,非守将不可擅入,请王爷见谅海涵。”
“可有位黑衣少年被银甲军带回?”拼命赶路,简亦的嗓音于清润诱人中更多了份暗哑。
“黑衣少年?不曾得见。”戚将军眉心直跳,外出的银甲军并不多,只有那位让人头疼的武痴大将军,昨日带着一小队人去魔教总坛比试,如今那一小队的银甲军都已回营,只是大将军还不见踪影。
“邱恒在何处?”简亦见他眼神有丝闪烁,再结合路上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