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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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点了安陵愁月的几个大穴,不稍片刻安陵愁月在空中的身子盘腿而座,老师父亦然,他的双手屈直,朝着安陵愁月的后背,看起来似是在从她身上吸走真气。
两人的身子同时飘然缓缓下落,坐在地上。
轩辕真和洋澈围了上去。
安陵愁月脸上的红潮逐渐退去,气息平稳了许多。
片刻之后,只见老师父收起真气,双眼愤然张开——
“你丫的,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药灌里的药不能随便拿,你就害你师妹暴毙是不是?想死啊,我这就拍死你。”说话的同时,他已经抽出随身携带的细竹,啪啪几声响,全都精准的往洋澈的脚跟招呼去。
每一拍都打到了。
躲闪不及的洋澈知道,师父生气了。
他乖乖的站好,低下头做乖孩子状。
“我认错。”
不管怎么样,叫小师妹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就是他不对。
“给我回山上去补衣服。”他大吼,总算有名目光明正大地这么喊了。
“是!师父。”
也难得这个猴皮的徒弟乖乖同意了。
老师父总算觉得这件事还有点好处。
“小师妹,你没事了,是师兄做错事了。”见安陵愁月张开了双眼,洋澈马上向她道歉。
认错态度相当良好。
安陵愁月淡瞟他一眼后,看向老师父,“师父。”
“乖。”老师父眉眼一慈,“有没有想师父啊?”别人有女徒弟,他也有,别人的会撒娇,他的也会。
“还好。”
脸部表情瞬间僵了。
“这是什么药,后劲力为何这么强?”安陵愁月问。
老师父眉眼幽着,“大力超补丸,内力不够深厚的乱吃只会经脉错乱,如果为师来晚一步,你就嗝屁了。”
“谢谢师父。”她擦去额角的汗,浑身赫然轻松好多,感觉整个人更是轻盈了不少。
☆、不能偷的补药(3)
可是,师父不是说那药只会伤到她吗?她眼露疑惑的看向老师父——
“是会致命,但有师父在,还不至于让她有事,那颗药那么珍贵,师父总得让它在你身上发挥点作用,不然你妹的我研究了十年干什么吃的,死洋澈,你给我站住,白白就这样浪费我一颗药的大功效……”提着棍子追打洋澈去了。
而洋澈是什么人,早在确定小师妹没事后早就滚了,不然留着挨打啊。
“你真没事了吗?”轩辕真不确定的上下打量着她,担忧道,“我再去找个大夫来确认一下,那颗药的药效如此强烈,我担心你可能哪里被伤到还不自知。”
“不用了,有师父在我不会有事的,你走看你爹吧。”
“我……”
“去吧,不用多说了。”
轩辕真只好离开了,脱骨阁里又只剩下她一人了。
安陵愁月微微一笑,少了洋澈,这耳根子还真是清静啊,难得的午后,她静静的在脱骨阁里漫步,享爱着片刻的宁静。
叫她意外的是,接下来的日子,她依旧能过着这般悠闲的日子,洋澈回山头了,轩辕真去照顾父亲,拓跋羽在宫里,拓跋尘去别庄了,所以安陵愁月清闲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六天,直到第七天清晨,几个丫环分别拖了几个放有衣服、饰物的盘子进来,那上头尽都是粉色……看着这架势,她隐隐猜到,她入宫的时间了。
想必拓跋尘已经说服皇帝了,想必拓跋羽也说服华贵妃了。
她叹口气,起身任丫环打扮自己。
“本皇子不在的这段时日,夫人可还睡得习惯?”
轻挑的语气,一袭耀眼红袍的拓跋尘在她着装完毕之后,走了进来,他一双邪魅的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这粉色的衣裳和饰品搭在夫人身上还真是……俗不可耐,直叫本皇子不忍看啊。”
他的话,倒是正解。
安陵愁月撇唇,“七皇子一身红衣倒是衬得您国色天香,俊艳无双。”她不紧不慢的回嘴。
他呵呵一笑,“还没分开,本皇子倒是有点思念和夫人间的斗嘴乐趣了。”
他的话是这么表达,但那神情,那态度,丝毫不见任何“不舍”,安陵愁月早知道他的无情,但见他这样子,不知怎地,却又有些失落。
但很快的,她拂去了这种想法,大大方方的走出了七皇府的大门。
意外的是,七皇府的门口竟聚集了不下百人。
里头有几张脸庞她认得……是府里的下人。
她眉头微微皱紧,这府里新换的下人全都是好事者,那些围观的群众,怕也是这些下人在外面八封而来的吧。
“夫人,请上轿。”
安陵愁月看着那四个轿夫都是粉红衣裳,当真觉得怪异极了,那顶粉红色的轿子更是叫人看得发毛。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和粉红色沾上边,而且一沾,还是沾得彻底的那种。
浑身上下,就连指押都是粉红色的,这让她感觉自己是个即将被送出去的“礼物”,这种感觉,很叫人不爽。
☆、大公子抢花轿(1)
娇小的身子动了动,才下一个阶梯,猛地她的手腕被人强力拉住,身子随着力道而转过去,当她还纳闷是谁之际,粉唇蓦地被覆住。
她抬眼一看,首先入眼的是那颗妖艳的红痣。
心,不知怎地,轻颤起来。
他的吻,不热辣,也不是清蜓点水,反而是给人种缠绵般的耳鬓厮磨。
阶下的围观群众纷纷发出抽气声,随后则是惊呼声,起哄声,连那抬着轿子的轿夫都扛着轿子打起了欢快的节拍……
在这样的气氛下,她真的无法专心融入这个吻。
所以,她冷冷地推开他,“看了那么久的戏,现在倒想起了要当回主角?”
他牵起她的手,笑得很温和,那眉宇间透出的淡淡温润,总叫人相信他的确是个斯文、大度的男子,这个男人如果搁放在现代,一定是个天生的戏骨。
“本皇子亲自送夫人上轿。”
“还真是荣幸倍致。”她没好气的弯下腰,刚要入轿,一道暴喝响来。
“安陵愁月是我的。”
这突来的喊声叫安陵愁月和拓跋尘怔愣了下,后者随即扯出一抹兴味的笑容。
“真是太好了,有夫人在的地方总有好看戏,不知道这算不算抢婚呢?”他放开她的手,退了一步。
安陵愁月望着来人,略英气的浓眉拢了拢,来人不正是安陵揽月吗?
安陵愁月的视线落在他手中的剑上,还真是来……
“抢人喽!”
“是安陵副将的大公子啊。”
“这下有好戏看了。”
人群里热闹一片,有些人甚至还收起赌资来了。
“银子拿来,昨晚我就和你说这个安陵大公子一定会来抢人的吧,哈哈……”他扑在草丛里可不是只是喂蚊子。
另一边,是新开的赌盘,“来来,押七皇子会出手的放这边,押安陵揽月能赢的这边……”
“我又不是白痴,怎么可能会押安陵揽月赢……七皇子出手,打跑安陵揽月,五十俩。”
“我跟他,一百俩……”
热闹非凡起来。
安陵揽月的长剑直指向拓跋尘,“你要把她送到宫里去,除非我倒下。”他双眼布满血丝,不难想见是一夜都没睡。
拓跋尘打开扇子,优雅的扇了扇,不发一语,他的眼神一直都停留在安陵愁月身上。
“你听到了没有,拓跋尘!”被这样无视,安陵揽月哪能忍受,再加上昨晚他熬煎了一夜,此时的气和怒不可言喻,似乎也只有手中的那把剑能作个了断。
“今天我来,就一定会把愁月带走。”
拓跋尘耸耸肩,“我这人一向□□,如果你有本事的话,请便。”他摇了几下扇子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说,“提醒你一下,输了的话难看的可不只是你。”当然还有安陵云雷那张老脸。
他怎么可能会输!
安陵揽月提剑使出一招飞龙夺珠,可是出手与他对招的,不是七皇府的家丁,不是拓跋尘,居然是愁月。
他捂着胸口,那里结实的挨了愁月的一掌,她的动作迅捷,加之刚才他的注意力都在拓跋尘身上,所以这一掌他挨得突然,挨得让人难以置信。
☆、大公子抢花轿(2)
他瞠着双目,“为什么?”
安陵愁月冷冷地看着他,“今天决定进宫的是我,不关七皇子的事,我的事情只有我自己能做主。”
下注的人全都傻掉了,出手的怎么是安陵夫人啊?
根本没有这注资啊!
安陵揽月听完她的话,面露苍白,紧跟着是悲伤,然后是颓然,“都是我,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如果当初我站出来拒以力争的话,你不会是现在这样子的……不会是的。”
“这个世上,如果有‘如果’,就没有那么多麻烦和争斗了。”安陵愁月坐进轿子里,清冷的声音徐徐传了出来,“以前的安陵愁月任人宰割,今天的安陵愁月由自己做主。”
她的声音,一如她的长相那样平凡,却透着自强自息,让人不容轻看她的决心。
拓跋尘收起扇子,浅笑着往府里走,似就是一个看完戏便回家的观众般,无情得叫人唏嘘。
轿子渐行渐远,怔愣在原地的安陵揽月望着那淡粉的轿子不禁自问,这就是他要的结果吗?
他真能忍受愁月跟着七皇子后又跟着十皇子,他真的可以坐视愁月就这样成为皇族的玩物吗?
估计不说他的嫉妒,他的醋,就说愁月是他一生的爱,他可以这样吗?
愁月会变成今天这样,他难究其责,愁月的苦,愁月的酸,愁月的冷,愁月的恨……不,他不可以。
他和愁月曾在月下许过愿,愿一生一世,相爱皆老。
那不是空话,那不是儿女情长,那是他们之间最真挚的爱。
安陵揽月的眼神变了,变得冷静,却透着坚定,下一刻,就见他纵身往花轿的方向飞了去——
“情况大逆转了,大家快看。”
本要散去的人群,因这一声高呼而又像吸盘一样的,以七皇府为中心的聚集。
“哎呀,那家伙不是夫人的对手,去了也是白搭的。”
“此言差矣,你是没看见安陵大公子的眼神,那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心,估计这一次一定能成。”
“来来,咱们继续下注,赌安陵夫人能赢的这边,安陵大公子的那边,买定离手啊!”
顺着这声音望去,那人不正是……
“卢书生,你的情趣家伙不卖啦?”有府里的下人认出是他,好奇地发问。
“这你就不懂啦,所谓生财有道,看见妇财机会就要紧抓不放嘛,来来你买谁赢?”卢书生哈哈笑着,双眼澄清,眉目清秀的白面书生,不管怎么笑都透着那么股书卷味。
“我说卢书生,你念过书吗?”
“那还用得着说,我卢书生是叫假的吗?”他突地双眼发亮,“说到这个书,我的春宫图堪称古今一绝的,什么花招都有,大伙儿瞧瞧。”他从怀里掏出一本书,书里夹着一张大图,他将图摊开,赫然是一对赤裸的男女,姿势嘛……不用说,大家都了了那是什么,只是那个姿势……
“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原来还可以这样玩。”有人把脑袋凑过去,尽量往那身段妖娆的女人那里钻,好似这样就得抱到佳人似的。
☆、大公子抢花轿(3)
“哪是,如果不创新,我卢书生哪敢出来混。”很了不起的,好不好。
“这女的身体被搞成这样,哪家的婆娘肯配合,算了算了,我们还是下注吧。”有人发出一声轻叹,意兴阑珊。
“你家婆娘不行这样,可以享受嘛,换你来……”
“丫的你以为老子的腰椎有那么强吗?”
“那可以找青楼的小表妹……”
“表你的头,你想叫我给家里的婆娘压死在炕上吗?”
“嘿嘿,当我没说……”看来今天又卖不成了,卢书生又将东西收回怀里,“来来,咱们来下注,买定离手啊,夫人和公子,您选哪个呢……”
“买什么买,大家快看,安陵夫人出轿了,哎呀,我们赶紧跑过去,不然那里已经围满人了……”好事者赶紧往事发地点冲,竟相抢着最佳观赏位置。
“这都是些什么人哪,有钱不赚,就看凑热闹。”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扫着七皇府的大门口,正好听到卢书生的疑惑,就顺嘴给了答案,“都是七皇子给惯出来的。”
卢书生摸着下颚,陷入思考当中……
扫地的老人停下动作,一双老眼周围布满皱纹,但是双眼却精亮得很,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安陵揽月走到了花轿前头,“愁月,我不会再退缩了,不会再让你受苦了,今天我要告诉全丰城的人一件事。”
他的语气里透着豁出去的坚定。
“什么事啊?”
大家好奇地忍不住发问。
“我,安陵揽月,爱她,安陵愁月,不是兄妹情,是男女之情,我要带走她,我要她成为我唯一的妻子。”他像在发誓般的对着安陵愁月说着,眼神专注而认真。
“好——”
“大——”
“的——”
“八——”
“卦!”
他的话,无疑的人群里炸开了窝,一时间大伙儿全都不管赌注了,热烈讨论起本城最稀世骇闻的乱伦情了。
相比安陵揽月的激动,安陵愁月反倒平静得很,只见她冷冷反问。
“那又如何?”她的声音不含一丝温情,“我没有必要对你的一厢情愿负责,不管过去如何,今天的安陵愁月都不会喜欢你的。”因为她从未对他动心过。
“咦?”人群一片哗然。
好里加在,妹妹似乎比较冷静,还能这么不痛不痒,无关紧要的把爱情踢回去。
佩服!
果然有上位风范,果真叫处变不惊。
府里的下人则对他们的夫人更加崇拜了。
可惜了这么傲骄的夫人,就要拱手让人了。
不由得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夫人走了,七皇府哪还有热闹可言,哪还有乐趣可说,哪还有八卦可聊。
听得她无情的拒绝,安陵揽月大受打击,黝黑的脸瞬间发白,他茫然问道。
“你是怕连累我吗?其实不用怕的,我可以不当安陵云雷的大公子,可以为了你放弃一切……”
“你很清楚你这话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