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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江湖摧花录-第38部分

小说: 江湖摧花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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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获得干净的气息,还略带着特有的清香,不由得多吸了几口。戚希留身体一僵,加深了一个吻。
  本只是想度气,花葙域此番举动,大大刺激了戚希留,索性趁着这个档口,灵巧地继续入侵她的嘴,在口中横扫几下,舔舐她的嫩肉,带着他的深情一并付之行动。
  断绫慢慢滑下,花葙域眼前光亮重回,一把推开戚希留,用手挡住些许光亮,片刻后,才看清了密室的状况。
  可哪里还有慎南的身影?

  大花破难关

  慎南呢?
  转眼间,慎南已没了踪影,方才进来时,他明明还站在离花葙域一臂远的地方。
  “面具人?”花葙域试探地唤了一声,回答她的是无声的沉默。
  此地,皆是三棱镜,数面三棱镜将他们团团围住,方才的声音应该就是三棱镜移动变换发出的。在短短时间内变出了新的阵型,慎南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刻被分开的。
  三棱镜散射了火把的光,所以一进入这里,才会有刺眼的光芒。
  “小心些。”见戚希留朝那些三棱镜走去,花葙域提醒道。
  在古代,竟然有这么多的三棱镜出现,花葙域内心惊奇,她和戚希留现在就像是处于万花筒中,镜子的每一面都照出他们的模样。他们是万花筒中间的彩色碎片,身不由己被迫变化。
  “这么多三棱镜,竟然没有缝隙。”花葙域感叹道。将他们围住的三棱镜面面契合,它们是怎么做到的,方才明明没有这么多链接好的三棱镜。
  “三棱镜?”戚希留点头,深感觉得花葙域形容的很有道理。他不停在镜子上摸索,寻找离开的方法。
  诡异的从各个角度看到自己的样子,一个转身都会感觉晃过许多人影。
  戚希留靠近花葙域,握住她的手,道:“别怕,我们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转动火光,镜子的光线也随之变幻,花葙域拿过火把,靠近每一面镜子,从上到下,细细变化角度,认真看它每一个光散出去的方位。
  来回看了好几面三棱镜,花葙域对戚希留道:“来帮我。”
  她与戚希留用断绫踩点,按着一个点,将火把对准这个点照射,观察它的光散射到哪个位置,做下记号。
  几次试验后,他们找到了一个点,光束会根据不同的位置变化,但最终会落入中心点,二人走近这个中心点,认真观察这点附近的东西。
  戚希留抬头,指着上方的一个点道:“你看。”
  花葙域望去,是一个隐没在阴暗中不起眼的小点。如果不是先行找到了地下这个汇聚点寻迹而上,根本没人会关注到它。
  戚希留一飞身探了上去,花葙域见他下来,问道:“那里有什么?”
  戚希留摇摇头:“只有一个亮点,没有其他。”
  花葙域奇怪道,这一个点必是关键所在,来回踱步。
  戚希留拉住不安的花葙域,警惕地说道:“有声响。”
  花葙域停下不动,静静聆听,发现声响是从左侧传来,像是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出现丝丝裂缝,破碎的声音回荡在镜子围成的空地中。
  戚希留往左手边走去,花葙域随即跟上,他们发现其中有一面镜子,如同长出了花纹,竖着横着撕裂开来,渐渐地,纹路越来越深,在即将破碎的那一刻,戚希留抱住花葙域,以免玻璃四碎而受伤。
  听得哗啦一声,玻璃碎开,飞溅地小碎片砸在戚希留身上,有几片划过他裸,露在外的手,割破了皮流出了鲜血。花葙域握住他流血的伤口,赶紧拿出帕子捂住,一个劲紧张地往伤口吹气,好像这样就能真的减轻伤口的疼痛一般。
  钻出头去,发现破碎的三棱镜后面歪歪站着慎南,只是他此刻身形有些不稳,脸虽带着面具,但露出的嘴唇泛白,手中堪堪握着被腐蚀的长剑,所有的力量都来自支撑着他的长剑上,整个模样,如同是受尽了内力的消耗。
  “你怎么了?”戚希留见到慎南异常的样子问道。
  慎南根本来不及回答,人就已朝前倒去。
  花葙域和戚希留面面相觑,自从进入屋子与慎南分开到再次见到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他在此期间是经历了何等之事,虽进禁地之前,因旧毒复气息受损,但是他武功高强,内力没有全部恢复,也不至于到达透支的情况,一定是在方才运到了大量内力,他才会虚弱到如此。
  戚希留无奈为慎南注入内力,期间戚希留想趁着慎南晕倒摘下他的面具,被花葙域制止了,拦住戚希留的手,皱着眉摇摇头,戚希留甩开手作罢。
  等了半个时辰,慎南才慢慢转醒。
  “你怎么样了?”花葙域忙到他身边关心道。中心密室还未达到,如果慎南体力透支,他们进一步的行动将会受阻。
  慎南体虚声音飘忽,道:“我没事。”
  花葙域不信道:“你都这样了还没事?”
  新伤旧患加在一起,慎南此番伤势过重才会倒下。
  戚希留靠着镜子站在一边,听不出喜怒:“说说你方才是发生了什么事。”
  慎南闭闭眼再睁开,不紧不慢地说道:“进了这间屋子,我身后有一股很大的力道将我往后推拉,之后这些镜子就动起来,”指着这些三棱镜道,“我被这些阵法打乱了与你们的距离,等镜子停止移动的时候,我发现早已没了你们的身影。”
  花葙域急道:“然后呢?然后呢?你怎么会从镜子里出来?”
  慎南呼吸几口,慢慢说道:“我被困在一个地方,伸手能碰到类似墙壁的东西,我试着用内力推。”
  “这么说你是困在这些镜子另一面了?”戚希留想到他出现时,是将一面镜子推出了裂缝。
  在慎南昏迷时,戚希留和花葙域一同去查看过,那扇破碎的镜子后面到底是什么,最后看到的不过是一堵坚实的石壁。
  因为一面镜子的破碎,本是四周围绕着的三棱镜出现了缺口,不是没想过将所有镜子都砸碎一了百了,但是,怕每面镜子的光线相互联系,砸碎了镜子得不偿失。如今知道这镜子之后就是石壁便更有顾忌,怕找不到出路被困死在这里。
  花葙域又焦躁起来,她不想永远的待在这里,进这禁地,已有两个时辰,要出去,这些三棱镜一定有所关连。
  不想其他,花葙域再次拿着火把来回走在镜子之前,徘徊在方才找到的光的中心点周围。这个聚点,很可能就是重要的关键所在。
  花葙域与戚希留再次变换光的角度,散射出的光依然聚拢到该点,花葙域不得其法,烦闷地狠狠踩了地面几下,一脚踢在了一面镜脚。
  戚希留趴下去侧耳倾听,渐渐眉头蹙拢。
  “有什么?”花葙域望着戚希留表情的变化,追问道。
  突然戚希留扶起身,拥过花葙域,另一手搭住慎南,神色松动,道:“有动静。”
  很快,地面再次浮动起来,脚底像有起伏的波浪翻腾,镜子再次移动起来,缓慢的变化轨道,如同有了生命,原本是围城圆形的三棱镜,成了方形将他们围绕,只是被慎南打碎的镜子空空落在那里。
  镜子不再移动后,花葙域再一次测量了光的散射点,这次聚拢点向斜下方偏了几寸。
  在不久之后,镜子再次变化位置,以后测量的光点又向正上方偏移。
  之后又改变了两次位置,都测到了不同的光线聚拢点。
  直愣在原地,盯着地上做下记号的五个点,像是陷入了困境,一下子没了方法。
  花葙域皱眉比划着地下几个点:“这是正四边形?”将上下左右的的点链接在一起,是个正方形的样子,而中间的一点,成了对角线的交点。
  戚希留再次飞身上去查看,坻住凸起的石壁,对下面的二人道:“顶上应该有东西。”
  花葙域伸出断绫,戚希留默契地将花葙域拉了上来,搂紧花葙域的腰,防止她掉落下去。
  花葙域还是轻声说道:“谢谢。”
  说完便伸手去敲击头顶上的石壁,并不是实心的,上面明显能感受到是空心的。
  “能打开它么?”花葙域转头问道。
  戚希留摇头:“本就困难,一路来,耗费太多内力,怕是难以打开。”
  光点淡淡的从上方透露下来,离得近了才发现,这光点是从上方穿过这个小洞而来。
  “慎南,我把断绫给你,你拿着断绫,走到每个点的位置,再把断绫给我。”花葙域在顶方石壁上,依样画出了四个点,再对戚希留说道,“我想试试,如果我们只对这四个点用力,也许能打碎这面墙。”
  类似于公车上逃生窗的原理,逃生锤打击四个点,逃生窗自然轻松而裂。
  只打这四个点,远比硬推墙所花费的气息要小。
  “试试。”戚希留点头配合。
  快速打击四个点,戚希留此时收敛表情来了,将内力凝聚在指上,直冲做好标记的一点。
  果然在打完第四个点后,顶部开始出现松动,花葙域一掌拍往亮点,石壁出现裂缝,发出破碎的声响,细小的撕裂渐渐变大,有石屑洋洋洒洒飘落下来,像是打开了尘封已久的箱子,扬起了记忆的灰尘。
  戚希留抱着花葙域回到地面,有小石扑簌下来,砸向地面、镜上。许多三棱镜被砸出了坑坑洼洼的小洞,连着镜面也出现了丝丝裂缝。
  逐渐顶上的壁面东西落下的越来越多,甚至连脚下的地面都在颤栗,但是光线越来越清晰,等到一切过去,映入花葙域他们眼帘的,就是头顶上方一片光亮,像是在黑暗中得到了指引,三人相看一眼,一跃而起,探看上方动静。

  大花做推理

  逐渐顶上的壁面东西落下的越来越多,甚至连脚下的地面都在颤栗,但是光线越来越清晰,等到一切过去,映入花葙域他们眼帘的,就是头顶上方一片光亮,像是在黑暗中得到了指引,三人相看一眼,一跃而起,探看上方动静。
  密室上方光芒大盛,原是这间屋子内壁顶四周布满了光滑圆润的夜明珠,像极在现代的照明灯,将整座密室照得如同白昼。
  戚希留环顾四周布置,沉吟片刻方道:“这大概就是中心密室了。”
  这间密室的格局非常奇怪,这是像模像样的一间女子的闺房,但是这样的布局出现在密室中,就十分诡异。
  梳妆台、木床、罗帐、圆桌、长椅、屏风、香案……样样不少。只是这些东西上都积蓄了大量的灰尘,可见已很久没人来清理过此地。房中的夜明珠闪闪发出光华,探看着这间房间的故事。
  慎南望见房间中心位置挂着的一幅画,画中女子如水仙般灵秀,婀娜的体态坐在身后湍急的小溪胖,巧笑嫣然地笑望着作画之人,眼中盛满了浓浓情意。
  他慢慢走过去,附上这幅画像,掸开上面笼罩的灰尘,将画卷收下。
  戚希留奇怪,这画卷并非出自名家之手,画风倒是像极了他的父亲戚思远,难道画中女子是当初他父亲的心上之人?
  “你幅画中之人是谁?”戚希留见慎南知晓其中秘密问道。
  “你可以问你爹。”慎南不顾戚希留的问题将画卷收好。
  花葙域一直盯着这幅画卷被慎南慢慢收拢,直至画中人的面庞都被收入卷轴,她才晃过神来。这画中之人她觉得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看到过,这种熟悉感来自她的记忆,在某一个非常深远的时刻在某地见过这样一个人。
  戚希留拦住慎南,妄多过他手中画卷:“既然是我爹的东西,自然不能让你这个外人拿了去。”
  慎南当仁不让地将戚希留的手推来,冷声说道:“东西我必须拿走。”毋庸置疑的语气,表明了他的决心。
  戚希留轻笑不语,直接出招,断了慎南的退路,变化手形,往慎南探去。慎南有伤在身,无法发动内力,但是此时却不肯退让半分,生生去接下戚希留的招也不愿放弃手中之画。
  花葙域忍不住开口道:“我们是不是应该找路出去?我不想再待在这儿了。”
  画依然牢牢掌握在慎南手中,戚希留立于他身前,手搭着画的另一端,也不肯放弃。花葙域叹口气伸出手抓牢画卷道:“不如先由我保管着,等出去了你们再做定夺?”
  慎南语气寒冷道:“画给我。”
  戚希留蹙眉摇头,画是禁地物件,禁地是戚思远明令禁止不能到来的地方,此刻闯入已违了戚思远的规矩,如今要是随慎南将画带走,日后不能和他爹交代。
  “给我!”花葙域也喝道,“你们这样纠缠也没有用,我虽不知道这画其中的事,但是我现在只想出去,或者你们两高兴在这里你来我往,自便。”说完将手收回,自顾自往房间另一头走去,希望能找到出路。
  身后二人依然僵持,各怀心思都不愿将画叫还给对方。
  花葙域寻找从内屋而出,来到了外堂,顿时发现这外堂和一般的房子无异,有门有窗,算算时辰,现下该是清晨,可窗外并没有微弱的光线照射进来。走出几步,去推大门,却发现门被牢牢锁住,根本无法推开,像是从外锁上一道锁,将这屋子与外界阻隔。
  “戚希留、慎南,你们快来。”花葙域呼叫道。
  里屋二人正斗得不可开交,慎南明显落于下风,但依然死死护住画卷。
  花葙域叫唤未果,只得再进入房内,对着二人道:“我发现出去的路了。”
  二人还是停住了招式,戚希留稳稳向花葙域走来,而慎南呼吸凌乱,已没了潇洒风姿。
  跟着花葙域来到外堂的门边,戚希留道:“被锁了。”不仅是门,连带窗也同样被死死锁住。
  花葙域尝试用手劈开大门,门外的锁应声断裂,奋力推门发现门是被堵死的,根本无法打开,这门外还有一层岩壁,死死抵住了这扇大门。
  戚希留思索片刻道:“我爹曾经提起过,中心密室只有一条路可以通往室外,如果这道被封死走不通,我们再仔细找找,说不定有其他的路子。”
  花葙域立马开始寻找看看有没有其他出去的道路,寻遍里外都没有发现。
  慎南一味地抱着画卷,细细摩挲,如获至宝,整个人都一愣一愣地,像是沉浸在遥远的回忆之中。
  花葙域几次想叫他一同寻找,但每每看到他牢牢握住画卷的样子,好似在想起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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