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同人 石板,你就收了神通吧!+番外作者:白雀菌(宗像礼司,周防尊he)-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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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觉得有些冷。”
“我是火焰呢,让我温暖你吧……一直。”
无色抬起头看见温柔如水的月光倾泻而下,四周静的能听见慌乱的心跳。对方金色的头发熠熠生辉。
温暖的火焰呢。
至此,我们知道,就算是奇葩的抹茶味十束君也能圆满了。
“哦呀,真是奇迹,赤王阁下竟然也会看电影。”
“啊。”
下班后的宗像礼司看到周防尊在楼下等他,说一起看电影。
“福尔摩斯?”
“啊。”
到底什么人会在情人节看福尔摩斯啊!不是通常都是甜的腻歪的爱情电影好让电影院中黑暗下小手紧握偶尔悄悄交换一个轻巧的吻这样么?或者是爱情悲剧让两人看完珍惜现在岁月静好的日子,不再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这样么。
福尔摩斯这种充斥血腥暴力阴谋政治的玩意不适合粉红色的少女心啊。
不过,还好是青王阁下,他表示很感兴趣。
电影院里的这一场估计被FFF团包场,而剧情也不负众望的讲述了情人总归是宿敌这种喜闻乐见的题材。
Sherlock Holmes痛失爱人之后意志消沉发誓报复凶手Moriarty ,兜兜转转一圈之后发现情人竟然没死,而且一切都是设计好的,情人竟然就是Moriarty。最后,痛定思痛,大侦探还是把情人送进监狱。
幸好出云你被拒绝了啊,这种剧情一定不适合正常情侣啊!
走出电影院,宗像礼司倒是相当兴奋。这种情节紧凑的推理向电影一向是他的最爱。用一位伟大哲学家的话说就是:用智商做,爱。
“看到一半我就知道Moriarty是谁了,后面果然证实了我的推断。我觉得我应该拜访一下编剧。”
“呵。”
“虽然开始编剧试图把观众引导到另一个人身上,可我早就洗清了他的嫌疑。如果不是王我觉得我可以成为一个好侦探。”
“啊。”
听着敷衍的回应,宗像礼司有些生气。
“果然这种需要动脑子的事物不适合您呢,下次还是照顾您看一些无剧情的枪战片比较好吧。”
“Moriarty为什么一开始不杀掉Sherlock ?大侦探。”周防尊慵懒的发问。
一击中的,这也是宗像礼司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明明一开始可以干掉他,后来一起生活也有不少机会,为什么不动手?
“难道赤王阁下知道?在下愿闻其详。”宗像礼司挑起眉,用眼角瞄一下周防。
“呵,M先生是爱上S先生了吧,下不了手。”周防尊轻笑一声说。“又或者一开始M先生就不想杀掉S先生,只是想看看S先生到底有多爱他,会不会为了他与这个世界为敌。”
“这种事毫无意义。”宗像礼司回答。
“M先生口是心非,想知道答案却不去问。”
周防尊停下脚步,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双眼毫不掩饰的舔舐着宗像礼司。眼中盈满笑意。
终于听出了对方的画外音,宗像一把抢过对方的烟吸了一口。
“S先生粗鲁又愚笨,连身边人的真面目都觉察不出来。”
“S先生乐在其中呢,因为只有强大的M先生能让他兴奋起来。”周防尊贴近宗像礼司,一只手紧紧搂住他的肩膀,侧身在他耳边用晕染着欲望的嘶哑嗓音说:“M先生就像吗啡(Morphine ),会·上·瘾。”
两人在昏黄的路灯下拥吻,窒息般的紧紧拥抱,攻城略地般的吻。
结束后,宗像礼司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盒子。
“草莓牛奶巧克力。”宗像微笑,“买的时候老板说您的情人一定是温柔可爱的少女。”
“是么。要看看我给你的礼物么。”周防尊眯起眼睛微微扬起嘴角。
“哦呀,这我倒是相当感兴趣。”
周防尊一把脱掉T恤。
“如果礼物是大庭广众下行事我选择不收。”宗像礼司皱着眉头看对方的行为。
“是这个。”周防尊看着对方可爱的反应不由笑意更浓,指着自己的腰侧。
“嗯?”
宗像礼司蹲下,用食指轻轻摩擦那一片蓝色的字迹。
Munakata Reisi
“为什么纹在这里?”
“啊,”周防尊抓抓头发,“时间太长睡着了,因为是侧着睡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梗就是姓名梗宗像Munakata——M先生——Moriarty莫瑞亚蒂——Morphine吗啡周防suoh——S先生——Sherlock夏洛克·福尔摩斯都是相爱相杀。剧情出自美剧福尔摩斯。薛定谔的猫,没有测量之前,一个粒子的状态模糊不清,处于各种可能性的混合叠加。只有确实地测量了,它才会随机的选择一种状态而出现。
☆、月圆之夜
“最近一周不要来找我。”宗像礼司专程跑了一趟homra用墙壁碰撞叫醒法叫醒昏睡在二楼的周防尊如此说。
“啊。”
“听懂没有,不要来找我,这一周!”
“嗯。”
“好,我走了。”
“呵。”
周防尊抬手抓住宗像礼司的胳膊一把把他拽进怀里,亲吻他微微颤抖的眼睫。
“一周啊,这么久……”周防尊眯起眼睛,金色的瞳孔放大。
“我……还在工作!只是来捎个话。”
宗像室长,这不合逻辑啊!你先告诉一个人他一周都吃不到东西了,然后把他最爱的食物放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如果他没什么反应,那真应该去照个脑电图,看看里面是不是草莓牛奶。
“只能一次。”宗像礼司被猛地掀翻压在对方身下,他只能尽可能的控制擅离职守的时间。
“好。”
后来,浑身湿透的宗像礼司在激烈的碰撞中懊悔的想到,没有说是谁的一次啊!这真是糟糕透了!
晚上,宗像室长从scepter4的库存中拿出了一副可以抑制能力的镣铐。
难道是终于无法忍受周防尊在床上的暴君风格准备绝地大反攻来次手铐play?如此普大喜奔的内容却没有出现,宗像礼司只是回到家把自己关进浴室,然后把自己牢牢铐在墙上。
月光如洗,透过斑斓的树影撒进浴室,如同某种诡异的图腾在宗像礼司莹白的身体上蔓延。
长长的指甲和犬齿是第一步。
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双手紧紧的握住,直到掌中渗出鲜血,才放开。尖利的指甲在手掌中留下红梅般的印记。
宗像礼司试着用舌尖舔一下尖利的犬齿,险些被划伤。
接着会有惊人的嗅觉和夜视能力。
宗像礼司突然觉得自己的家里有某种非常浓烈的野兽气息,让他觉得胸口闷的想要用自己的爪子去狠狠破开。
周防尊的味道,让他既警醒又兴奋。
最后是理智的崩溃。
“去杀戮吧,品尝血液的腥甜。”
脑中回荡着这样一句话,古老的诅咒。
“周防尊。”宗像礼司轻轻呢喃“我怎么可能沦落到你的程度?”接着,他微微一笑。
……
“你真的愿意承担?这是很痛苦的礼司酱。”白银皱着眉头望着眼前的蓝色身影。
“阁下不用担忧,若是我的话,丝毫不会有影响。”宗像礼司额首微笑。
“建立起这种能量的联系我可以做到,可你要知道,这种不属于自己的负面力量会对自己造成更严重的后果。尊他已经习惯对抗这种力量,你要是分担,会承受比他更多的痛苦。”
“我可以撑到你的莫比乌斯计划实现的那一天,”
“一周,你会在夜晚兽化,你将无法入眠,无法控制自己想要去杀戮去破坏。然而,我并不担心你会做这些,礼司酱,我只怕你对自己太残忍。”
“这是我的职责,从选择这条路的那一天起就没有一丝犹豫。”依然是淡然的微笑与坚定不移的眼神。
蓝色的火焰。
白银心中震颤了一下,他无法拒绝。只能伸出手在青王的肩头拍了一下。
这个夜晚对于宗像礼司来说还很漫长。
月光太亮了,让他烦躁不已。
宗像礼司无法抑制的滚动喉头,发出一声长号。他可以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尖利的耳朵,森白的犬齿,还有乌青的利爪。
狼么?呵,还真是适合。
他并不是周防尊那样的独行侠,他知道自己单独一人无法完美的贯彻大义。他需要自己的狼群。也正因为如此,作为头狼,他绝对不能倒下,不能有丝毫犹豫与徘徊,即使他头顶高悬力量与死亡。
他背负着未来。
可他还是会软弱,特别在这种天人交战的时候。他无法抑制的想到了周防尊。自己的家里,里里外外被他的味道浸染,一种霸道而温暖的味道,让他思念。
宗像礼司回想起今天,就在不久之前自己在他的怀抱里因为他而喘息落泪。他温柔的用舌尖舔舐掉他的泪水。虽然知道这并不是因为痛苦或悲伤,他还是让自己慢了下来。
别扭的温柔,宗像此刻却不断地想起,想成一种痛苦的结。
“咦?你今晚居然在?”出云看见自家大将一脸烦躁的坐在沙发上感到异常惊讶,据他所知,今晚scepter4并没有加班,难道?闹矛盾?
“啊。”
“不去青王那里么?”说完这句话出云就后悔的想自挂东南枝,这种事问个鸡翅啊!
“出差了,一周。”
“这样啊。”出云摸了摸胸口,顺了口气。没听小世理酱提起啊,按说需要青王亲自出马的事件小世理一定会说起吧。用她那万分崇敬的语气,我们室长今天大义依旧无霾什么的。难道是秘密任务?
尊也真是不容易,心甘情愿的把青王制定的这些条条框框套在自己身上。
第二天
朝阳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明亮过,宗像礼司望着自己身上的抓痕和手臂上的齿痕皱了皱眉。
越到后来就越困难,无法压制,只能依靠疼痛来冷静。可即使如此,他也不想对自己用肌肉松弛剂之类的药物。幸好,一天过去了,以后的几天也不过是这样。
尚在预期之内。
他望着自己苍白憔悴的面容微微一笑,接着清洗自己,整理好衣装。
之后的三天,他都是如此度过。
如同在悬崖上舞蹈,稍微不慎,就粉身碎骨,不过,他自信。然而夜晚的他依旧孤寂的如同北冰洋中的浮冰。
这是值得的,他心想。
伤痕会退去,痛苦会消弭。
人死却无法复生。
……
“怎么可能,室长没有出差。”
“可是……”
“出云你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是伏见么?”
“并不是……是尊……我说,你们室长不会移情别恋了吧,这可是毁灭事件!别看尊那个样子,这可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
“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们室长会和周防尊扯上关系。”淡岛世理虽然极力回避那天在办公室看到的暧昧一幕,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不得不信。
“尊他几乎每天都在青王家过夜的,”
淡岛君听到了什么碎掉的声音。
青组全员欢欣鼓舞的幻想中的室长夫人绝对不是这个样子。
应该是软软的娇小的,声音娇滴滴的然而又是治愈系的妹纸啊!怎么变成身高185的炸毛大汉了?
这不科学。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试图走清新风,不知不觉又黄爆了起来。太坑爹了。
☆、血色之月
狼对血色的月嚎叫,呼唤着无法归来的恋人的名字。
青色的山峦被月光铺满。
苍茫的蓝色海洋上空有烈火凤凰飞掠。
一遍又一遍,不愿离去
与风浪相搏。
“那个,尊。”出云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叙述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难道要让尊去青王家捉奸?那样不管结果如何,这个城市都毁灭定了。
可是不说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
“听说青王回来了。”
周防尊眼神一亮,抓起外套就准备出门。
“尊,等等。”
“嗯?”
“没有。”
周防尊走后,草剃出云抱住脑袋,觉得即将有无数冤魂前来找他寻仇,前提是他还能看到明早的太阳。
宗像礼司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阳光,阳光之下,他是自己,是大义无霾的青王,可等到月光温柔而残忍的覆盖他的身体,他就变成野兽。
再撑几天就好了,他狠狠咬住嘴唇。
他讨厌自己颤抖着蓄势待发的样子,如同随时准备捕猎和撕扯猎物。理智一片空白。他幻想撕扯猎物的喉咙,直到血液咕嘟咕嘟的冒出来,溅在他身上,如同加冕。在滚烫的血液中沐浴,在敌人的骨骸中安眠。
不,我不能。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寂静的夜晚中,门铃如同警铃,特别是宗像礼司现在听觉非常敏感。这惹的他异常烦躁,而且他想不到谁会现在来。
“宗像。”
最不想见到的人,不是说了么不要来找。宗像礼司握住拳头,屏住气息,准备装作不在。
漫长的几十秒,宗像礼司的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沾湿了鬓角。
“不开门我就烧了。”周防尊可以感觉到宗像礼司的气场,虽然和平时有些区别,可他知道那就是他,虽然他不明白宗像为什么不开门,他也懒得去想。
他只知道自己很想他。
随后,他烧掉了宗像家的锁。
宗像礼司并没有如他所想一脸愤怒的坐在床上看着他,房间空无一人。
“咳,周防,滚出去,我不想见你。”浴室传来了嘶哑的声音。
“宗像,怎么了。”周防尊对这声嘶哑而带着怒气的声音感到惊讶。因为语气中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沉稳与镇定,要知道,即使沉溺在最极致的欢愉中,宗像礼司也会淡定的微笑,思路清晰的说出调侃的话。
“滚出去!”
“啧!”
周防尊毫不犹豫大步上前,打开了浴室的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头一颤,宗像礼司被枷锁锁在窗边,衣服破烂不堪,露出的身体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血痕。
他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冲上去毁掉了枷锁狠狠抱住宗像,随即又意识到这样会伤到他,松开手只是用臂膀环着他,一字一顿的问:怎么回事。
“不劳你费心。”宗像礼司紧紧皱着眉回答,一把推开周防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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