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惑帝王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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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惊醒归故里(三)
“我真的有昏睡了一年了?为什么觉得所有的事均是在昨日发生的一般?”一阵微风带着秋天日照的暖意,她美丽的脸上一片残泪,不胜凄楚。
“以岚,过去的都忘了吧?人总不能一直活在回忆中,还是痛苦的回忆。”小恩正言相劝。
以岚凝视着墓碑上宁枫的照片,泪水再次滚落,幽幽而叹:“你们都错了,你们都以为我很专情,很长情。。。。。其实不是,这一年我做了一个漫长又奇怪的梦,梦里面我又爱上了一个男子,而这个男子却不是枫。”
说完后以岚不敢正视宁枫的照片,歉疚不安地低下头,掩面而泣。
“好了,好了,说什么傻话,”小恩扶起蹲在地上的以岚,“今天就先回去,下次我再陪你来看他。”
兴许是内心里真的觉得对不住宁枫,对上他深情宠溺的笑,她的内疚之情更重一甚,所以,也就由着小恩搂着她的肩离开墓园。
上了车,头枕在椅背上情绪才稍有好转,小恩发动车子,为她系上保险带,并说道:“我还是早点带你回家,你这个样子我怕会被于妈妈责怪。”
“小恩,”以岚从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为自己擦拭着泪水,“我请你去星巴克,我不想回家。”
“好,”小恩一甩她的短发,爽快地启动车身,脚尖轻踮油门,“呼”地一声,车子疾速驶向市区。
不时,两人已就座于市中心最为繁华的地段,建于人造水池之上的玻璃房子,浓浓的咖啡香溢满整条商业街。
醇香的咖啡让以岚的心情有了较于之前在墓园的轻松,但她发现小恩紧盯着自己的双眼,欲言又止的样子早被她收入眼底。
端起骨瓷鎏金咖啡杯,轻抿了一口,“想说什么就说,想问什么就问。”
小恩咽了口口水,挠着问:“刚刚你说你昏睡时一直在做一个梦?”
以岚先是点头,尔后又摇头,接着又紧锁眉头,最后呼出一口气,“我也不确定,但却很真实,真实得只要我一闭上眼就想回到这梦境之中去。我仿佛听到那个男子于心里对我的呼唤,唤得我心神俱疼。。。。。”
“以岚,要不抽个时间我带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小恩小心翼翼地证求着以岗的意见,她是真的觉得宁枫的死给以岚的心里以及精神都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宋小恩!”以岚生气地怒目而视着小恩,最后又压下声音,凑近小恩说,“你相不相信灵魂穿越一说?”
一梦惊醒归故里(四)
“宋小恩!”以岚生气地怒目而视着小恩,最后又压下声音,凑近小恩说,“你相不相信灵魂穿越一说?”
“相信!”
“你真的相信?”以岚紧紧地握着小恩的手,仿佛是难以置信,她一直不敢将心中的疑问说出来,怕得就是会被人嗤之以鼻,没想到,小恩会轻易相信。
“我相信你不是做了一场梦,而是你的灵魂在跳崖的时候就穿越到了某个不知名的朝代,你遇见了一个帅到简直让人想要毙了他的皇帝。”
小恩睨了眼嘴巴张得大大的以岚,抿了口咖啡继续说道:“这皇帝呢还将万千宠爱都集于你一身,接着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还在那里遇到了一个多情的对你亦是一往情深的王爷。不对,应该不止一个,可能是一大堆的美男,有忧郁型的,多金型的,邪魅型的。。。。。。”
“小。。。。小恩哪,”这下子以岚真的不止是惊奇了,“你怎么怎么都知道?”
“哈,”小恩扶了扶自己鼻梁上黑框无镜片的眼镜,无奈地摇着头,不无惋惜地说道:“啧啧啧,真没想到名震全国,被誉为‘最美丽的女人’的舞蹈家于以岚小姐也沉溺于网络小说。”
以岚重重地将手中的鎏金骨瓷杯子放于桌上,杏目怒睁,这一次她是真的生气了:“宋小恩,你太过分了!你不相信就算了,居然还挖苦我,以为我看了小说而胡编瞎诌的,真是太气人,这杯咖啡你自己埋单。”
“喂,不会吧,”小恩连忙势利地叠起笑容,解释道:“你不知道这样的小说我每天都上网看,眼下这穿越的言情文都是这么写的。”
以岚白了她一眼,是啊,能怪谁不相信呢,连自己都不确定这到底是梦还是真实发生了的事情。
“睿。。。。。”这个只要在心底轻轻呢喃的名字,如果只是梦,为何可以让她有这般销魂蚀骨的痛和真?
一个月来,她早早上床睡觉,期待这梦境可以再继续,可为何除了这隐约可见的俊脸,梦就不再继续了。
她明明记得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将她的灵魂驱逐,她也清晰地记得有一股奇异的力量将自己盘吸进来,自己仿佛穿越了一道又一道的黑暗隧道后才醒来。
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是真实的,她在心里急急地下了决定,却不知下了解样的决定却让她更为迷茫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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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有事出门;晚上回来再更。。。
那时那人非偶然(一)
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是真实的,她在心里急急地下了决定,却不知下了这样的决定却让自己更为迷茫和无奈。
可即便是真实的事实,如今自己却已魂归故里了,还怎么回得去?难不成希冀真的一觉醒来后,就可以再见到他?
在星巴克用了午餐,小恩驾着车四处荡悠,原因是以岚还是不想回去,她一边享受父母对她无以复加的宠爱,另一方面却又害怕面对他们。因为她的心已在不知不觉中做了抉择,如果,如果真的能回去,她将会狠心地弃父母和兄长的爱而离去。
谁能明白她心里焦灼的疼痛,心被来自那异时空的呼唤之声掀动,那仿佛是一种宿命的呼唤和回归,她要回去,注定要回去!
脑海里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难不成,要再跳一次赤子崖?
天!自己也不由得被这想法吓了一跳,斜睨着正全神贯注开着车的小恩,如果她知道自己这可怕的想法,一定会先动手先把自己掐死的。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小恩的彩铃声在车厢内震耳欲聋,“喂,你好!”
进入工作状态的小恩一脸严肃,正言厉色地和电话那头的人交谈,“好,好,我一定转告她,并且尽快过来和你详谈。”
以岚挑了挑眉,旋即又将头靠在椅背上,闭上双目说道:“我现在还不想接有关演出方面的工作,我已答应蒋老师回学校教舞蹈了。”
“以岚,知道刚刚打电话来的人是谁么?”
“左不过是哪个演出团体的主办方知道我病愈后的消息,想邀请我参加商业演出之类的电话,帮我推了,我状态还恢复不过来,”睁开双眼对小恩提醒道,“别忘了,我可在床上躺了一年了,骨头都硬了。”
小恩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回答:“告诉你,刚刚打电话来的人是赵旭阳,本市本年度最受女人欢迎的梦中情人兼钻石王老五。”
“哦,是他啊。”以岚漫不经心地回应,继续她的闭目养神。
“真是没良心的女人,你难道忘了,他曾在你演出时给你送上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说着又不禁抿嘴而笑,“只是那时可气坏了宁枫,差点一脚踹了他的花篮了。”
说到宁枫,以岚的心一阵抽搐,一阵沉默,眼里像似有热热的液体想要奔腾而出,小恩惊觉到自己的这张臭嘴又无意地说到人家的伤心处了,忙不迭地叉开话题:“赵旭阳看来对你尚在用心,他打电话来是说他愿意支持你继续一年前的全国巡演,他的旭阳集团愿意独家赞助。”
全国巡演?
那已不是自己想要追逐的梦了,随着宁枫的离去,随着自己如今心里难言的痛楚,这些个曾经以为会为之奋斗一生的梦,已在她心里渐渐远去。。。。。
亲们;这一更偶是半闭着眼强忍着写出来的
好坏就先不要说了;让偶先睡上一觉再说吧;怎一个〃困〃字说得。。。。。
那时那人非偶然(二)
全国巡演?
那已不是自己想要追逐的梦了,随着宁枫的离去,随着自己如今心里难言的痛楚,这些个曾经以为会为之奋斗一生的梦,已在她心里渐渐远去。。。。。
“小恩,推了吧,我不想继续,还是好好地在舞蹈学院教书,以前说的好听点是为自己的人生理想在奋斗,其实说白了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功利性。”
以岚的消极让小恩很是不解,并没有直接反驳她的话,而是急急地调转车头,她要带她回家。
“小恩,干嘛?
“回家,我带你回家,让你家人好好给你洗洗脑,”小恩没好气地放下狠话,“于以岚,并且我一定会说服他们带你去看心理医生。”
以岚和小恩推开一楼客厅的大门,空空荡荡的一个偌大的客厅并无一人,她们换了鞋,以岚正准备扯开嗓子喊人的时候。侧耳一听,楼上仿佛传来隐约的谈话声,仔细听,好像是两人女人的说话声,以岚听得出一个是自己妈妈的声音,另一个声音倒也温婉轻柔,听着也颇为熟悉。
小恩给自己倒了杯水,开了电视,便径自倒在沙发上。而以岚侧轻手轻脚地上了楼,她要看看妈妈约了哪位闺中密友来家里喝茶,一定在说爸爸的坏话。
扶着扶手,走到二楼客厅,藤制茶几上上好的宜兴紫砂壶正泡着爸爸珍爱的西湖龙井,站在楼梯口已闻得时淡时浓的清香。秋日的午后,日光干净透明,隐隐地透过窗台的淡色窗纱,将两个优雅的背影晕染得更添几许韵味。
“妈妈。”以岚的唤声让两个背对着自己的身影同时转身。
苔藓绿的真丝上衣,黑色的及膝裙子,食指扶了扶镜框,以岚再见她时心潮澎湃,禁不住哽咽着唤道:“妈妈。。。。”
自从十二岁那场车祸以后,于,宁两家便建立起了非同一般的友谊,两人从那时起就唤双方的父母为“爸爸”“妈妈”。
来人就是宁枫的妈妈——闵淡然。
人如其名,长相温婉,气质淡雅,个性淡然,她一直是个受人尊敬的母亲。
“岚岚。。。。。”闵淡然双眼盈满泪水,极力克制着悲伤,从椅子上立起,张开怀抱,以岚急忙跑至她跟前,投入她的怀抱,“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那时那人非偶然(三)
“岚岚。。。。。”闵淡然双眼盈满泪水,极力克制着悲伤,从椅子上立起,张开怀抱,以岚急忙跑至她跟前,投入她的怀抱,“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闵淡然中年丧子,即使保养得当,仍可见她神情抑郁,面色黯淡,眼底的那抹伤痛更是让人揪心。苔藓绿的真丝上衣,像是一片被泪水浸润过的忧伤,她寄居在这片潮湿里独自啃噬着伤痛。
以岚的苏醒对她而言是久居潮湿中迎来的一缕阳光,迅速照亮了她久久掩蔽了的心扉,久违了的温情因怀里的她而绽放笑容。
她和她,都是可以彼此安慰的亲人,她们因为宁枫而紧紧联系在一起。
于,宁两家因少了宁枫的晚宴而凭添了几分伤感,以岚的父亲于诚霖无比诚恳地对宁枫的父母说道:“日后我于诚霖的那一对儿女,也就是你们的子女了。”
为了安慰宁枫的父母,也为了自己的心有所希冀,以岚经常会去看望宁枫的父母,而醒来后的她,不可能整日沉溺于自己的回忆和幻想之中。
即便她再怎么低调,也不能否定她曾是红极一时的舞蹈家,各种邀请她复出的电话接踵而来。而她和宁枫的一段感情也被媒体争相报道,对于她曾为未婚夫殉情跳崖之说更是掀起各种猜疑。当然,最让她措手不及的就是莫过于纷至沓来的追求者。。。。。。让她更难接受的是,家人好像也在极力鼓励她再谈恋爱,向月筠已经着手为她相亲事宜了。
“枫。。。。。。”
“睿。。。。。。”
她的生命注定要为这两个并不真实存在她生活中的男人而守候,一个死了,一个更不知道身处何方?
“于小姐,”赵向阳果然不同凡响,英俊自信的脸上洋溢着让众多女子都难以抗拒地魅力,穿着得体,谈吐风趣幽默,对自己的表白更是深情大胆,“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我对你的爱慕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是知道的。”
坐在本市最为高档的餐厅里,享受一流的服务,流光般的灯光将两人就坐的位置恰到好处地打成一个光晕。像是要用一种无形的力量将两人困在一起,以岚并不适应这种有意还是无意地安排,心里在暗骂妈妈和小恩给自己撮合的这场相亲宴。
“赵总,你也知道我的未婚夫刚刚去世。。。。。”
“不,”赵旭阳打断了她的话,“他已经去世一年了,你应该试着接受新的恋情了,你沉睡了一年,我一直在等你,我相信,只要你醒来,你就一定不会拒绝我。”
那时那人非偶然(四)
“不,”赵旭阳打断了她的话,“他已经去世一年了,你应该试着接受新的恋情了,你沉睡了一年,我一直在等你,我相信,只要你醒来,你就一定不会拒绝我。”
不仅自信似乎已经到了自恋的地步。
“对不起,我还不想开始新的恋情。”以岚说话从来就喜欢直来直往,她的心早就遗落一个悠古的年代之中,这里有个皇帝,这个皇帝名叫赫连睿,他俊逸不凡,星眸璀璨,笑意摄人。
她的心只要一想到他就开始急速跳动,原来,仅是思念便可让她这般驿动,清澈的双眸一层笑意在荡漾,直视着眼前这个身价上亿的青年才俊。
“我不打算放弃。”这是赵旭阳送她到家门口之后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不仅自恋还执着的要命。
回到家里,洗了澡,放了轻音乐,拿起小恩给她搬来的一大堆的时尚杂志,房门轻轻叩响,向月筠笑容可掬地进来。
刚想张口问以岚晚上的约会状况,以岚已抢先一步于她说话:“我不觉得妈妈还好意思问我关于今天晚上的事。”
说完放下杂志掀开被子蒙头而睡,向月筠只好叹气退出女儿的房间,她这个让你人又爱又恨又气又怜的女儿啊。
妈妈退出房间后以岚才从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