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惑帝王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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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瓷杯送到自己的嘴边,满满地喝了一口,再贴上她的唇,将水徐徐地送进她的嘴里,“岚岚,我的宝贝。。。。。”,赫连睿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将水不停地送入。
“快醒来,快醒来。。。。。”
他曾幻想过他们他们重逢后的种种情景,却不曾料到,重逢的绚丽原是她胸口的那抹殷红;重逢的惊心动魄是她娇弱的身躯为他抵挡了生生的危险与疼痛。
“陛下。”船舱外响起玄于的声音。
“进来。”
玄于掀开软帘,见着情深的皇帝将心爱的女人小心谨慎地平放于榻上,等他转身面对自己的时候才开口道:“陛下,京都已到,船队已按您的吩咐已分散于不同港口停靠登陆,只是,楚勐要押至何处才好?”
“先废了他的武功,将他终生监禁于京郊的皇家已废弃了的别苑里面,对外仍是宣称他已暴毙,断绝他于外界的一切联系。”
这是赫连睿最后的底线,只是给他一条命,为了她可以释然,为了仇煊可以安心。
“陛下,是不是对他过于仁慈了。”
“算是他的造化吧,你先照做便是。”
玄于并不多言,在他看来主子做的决定始终是有他的道理的。
“玄于,先安排太后进宫,同时派人宣旨,让御医院所有的御医进宫候命。”说完转头看着榻上仍是昏迷不醒的人。
“遵旨。”
赫连睿再次将以岚小心平稳地抱起,舱外已是夜幕降临,深秋的夜雨露无声滋润。赫连睿将凝视着怀中的人,轻轻低语:“岚岚,我们回来了,从此再也不会分开了。”
在灯光如琉璃般的岸边,早已等候多时的马车绣金帘被人挑开,赫连睿抱着以岚坐上马车,向着皇宫驶去。
烟波江上使人愁(四)
月潮宫内林立着御医院内所有的医官,赫连睿如炬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御医们因着他的视线惶恐地将头低下。
“朕要她尽快醒来,而不是你们所说的不日之后便可醒来。”赫连睿的耐性显然已被耗尽。
“臣该死,”为首的王御医连忙带着下跪,俯首称臣,“陛下,其实小姐的毅力已是相当的惊人了,虽是为钝器所伤,但因伤口过大过深以致流血过多。若不是小姐惊人的毅力这后果臣等恐怕更是惶恐之至了。”
剑眉下的星眸因御医的话而湿润,她在靠毅力硬挺,因为她的内心在坚守俩人的承诺,她一定在等待醒来后真正的重逢。
“陛下——”千娇不顾礼数地闯入内阁,一脸的惊喜上是一双通红的眼眶,气喘吁吁地说道:“小姐。。。。。她。。。。。“
“她怎么了?”赫连睿心被提起。
“醒。。。醒了,叫您。。。。。”
如离了弦的箭,在人前高不可攀的皇帝不顾形象地飞奔寝殿,留下了一屋子如释重负的御医。
以岚在恍惚间并没有看到殷殷而待的脸,虚弱的身子挣扎着想要起身,“睿。。。。。”
她记得自己已回来了,她记得他结实的胸膛将她紧紧拥裹,她也让得当危险靠近时自己舍命一挡后便在他的怀里没了知觉。
眼前是她熟悉的景象,龙凤呈祥的描金大床,温柔拂动的绫绡帐,还有锦被寝褥上散发着他身上独有的雪莲花香。
“睿。。。。。”她好想他,好想他。
“岚岚。。。。。。”难以抑制的激动,叫唤声里隐着颤抖,握着她仍是冰冷的小手,“你醒了?真的醒了?”
终于看到她的剪水双瞳,此时正雾气氤氲地瞅着自己,还是如蜡般煞白的小脸埋在绣枕之上,嘴角用力地扯出笑意。
“睿。。。。。”这俊逸霏凡的脸慢慢清晰,这重逢来之不易,历经艰辛,当这一刻他如此真实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泪水难以抑制地流下。想要从他的手掌里抽出自己的手,想要抚摸他如雕琢过的轮廓,只是怎么也使不上力,急得秀眉微蹙。
“怎么了?可是疼了?”他的焦急和心疼惜让她有了真实感。
“不疼呢,”盯着他,想要把离别后的相思在这一刻全都弥补回来,“觉得是在做梦。”
赫连睿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摩挲,尔后放在唇上轻吻,“不是在做梦,是真的,你回来了,你回来了,我的妻!”
……
今天就这一更了;我晚上回去再码;只是上不网了。
月圆窗纱玉露暖(一)
赫连睿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摩挲,尔后放在唇上轻吻,“不是在做梦,是真的,你回来了,你回来了,我的妻!”
和衣躺下,将虚弱的她如珍宝般小心翼翼地搂入怀里,因为顾忌到她的伤口强压心中的激动,不敢用力地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
将头靠在他的胸前,有力的心跳声让她觉得幸福宁静,这是她永远依恋的港湾,闭上眼静静地聆听这对她而言最为动听的心声。
“岚岚,”轻轻的呢喃在她耳畔回旋,温润的唇触碰着她柔嫩的耳垂:“好想吻你。。。。”
“睿,”多日以来苍白的脸上在此时泛起了粉晕,“我好想你!”
轻柔的声音里是她无比的思念和等待,他的心猛地收紧,一股热浪漫延全身,细碎的吻从她的耳侧移至颈项,锁骨,下巴。呼吸逐渐急促的他,看到怀中的她,哪怕是干涩惨白的双唇还是让他难以自控,不假思索地吻含住了他想念已久的唇:“岚岚,我想你更甚,想你更狂!”
含糊的话被瞬间的激情淹没,握着她肩膀的双手加紧了力道,他想要控制,想要停止,可积聚太久的情感在碰到她的身子时被彻底点燃。
“唔。。。。”怀中人因他的吻而窒息,皱眉别过脸,避开他的热情。
意识到不妥,急忙放开她,双眸里两团火焰在燃烧,如山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紧握双拳控制自己的情欲,歉疚地说道:“对不起。。。。
她的脸也因他的热情而生两朵红晕,如水的双眸柔柔相望着他,呼吸较之前也更为急促,因被他吻过的粉唇娇艳欲滴。
忍不住一阵低吼,猛地起身,她,久别的她,让他难以自控,但是,她此时的身体仍是非常柔弱,根本经不住他如火的激情。他,必须得让自己保持冷静,控制情绪。
以岚也已感觉到他的异样,再次轻笑着看着他,窘得他一脸讪讪。良久之后才重新坐到她的身侧,轻刮着她娇俏的鼻子,“坏丫头,你学坏了,敢取笑我。”
“睿,你瘦了”如水的双瞳里溢满幸福的笑意,晶莹的泪花因心疼而忍不住从眼角滑落,“告诉我,这段时间过得好不好?”
“没有你的日子怎么会好?”赫连睿替她拭去泪水后,再抚摸着她的脸。
“什么时候知道那个人不是我的?”以岚还是好奇,同一个躯体下两个灵魂的交替,他是如何分辨出来的,他是如何确定的。
当然,还有女人的小私心,她还是在意,他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是如何对待楚绛芸的。他和她,会不会发生过什么事。
…
偶知道最近表现不佳;你们也用不着真的不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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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窗纱玉露暖(二)
当然,还有女人的小私心,她还是在意,他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是如何对待楚绛芸的。他和她,会不会发生过什么事。
“回宫后的她便让我感觉到了不妥,不管她如何强迫自己,装扮自己,她是她,而独特的你,不是一具相同的躯体便可替代和模仿的。但那时我也只是觉得不妥,具体的便说不上来了,”赫连睿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回忆着当日楚绛芸进宫的情景,“这个楚绛芸是要楚勐的授意之下才进得宫,她一方面要刻意地伪装成你,另一方面她心中牵绊着自己的表哥;自然是害怕我的靠近和亲近的,而,你与我在这之前刚刚许下了海誓山盟。”
“你,靠近人家并亲近人家了?”条件反射般地问出心里所在意的问题,看到他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真是恨死自己的那点出息了。有很多问题可以问的嘛,偏偏要问这个,是不是显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急忙辩解:“呃,那个,我只是好奇,随便问问的。”
明明在意得要命,却死撑着装作无所谓,真是爱死她明明吃醋却誓死抵赖的模样,心中被她激起涟涟柔情,忍不住轻啄她的粉脸:“那时你我刚刚去掉了彼此心中的芥蒂,我正渴望与你可以时时相伴,刻刻相守,”他故意卖着关子,说得玄乎其玄,眼看着她小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心中不禁暗笑,要不是看在她身体虚弱的份上,他还真想好好捉弄她一番,“别急呢,宝贝。”
“我。。。。我哪有急?”
死鸭子嘴硬说的就是她。
“那我们就不说这个了,我去让她们给你去御膳房弄点进补的东西来。”
“我不要!”
“哈哈。。。”赫连睿禁不住大笑,原来,有了她真的不一样,自己多久没有这样开怀地大笑过了,“我的宝贝好可爱。”
将绣着芙蓉图案的锦被拉起,盖住自己羞红的脸,自己怎么就藏不住那点破心思呢?
那双有力的大手将锦被扯开,灼热的气息拂上脸容,性感温润的唇含住了她的小嘴,只是强压着冲动,不敢吻她太久。
“尽管是同一个身躯,虽然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我有试图与她亲近,但,没有你灵魂的躯体还是可以让我敏感地感觉到中间的蹊跷,”赫连睿深情凝望着她,吃吃一笑,“我没有碰过她,除了你,我不会再碰其他女人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仍是虚弱地不能过于激动么,为何要让自己心跳加速,为何要自己热泪盈眶?
……
还是米有人理偶。。。。
月圆窗纱玉露暖(三)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仍是虚弱地不能过于激动么,为何要让自己心跳加速,为何要自己热泪盈眶?
你与我,如果是注定的要历经万劫才可修成善缘,那么,我心甘情愿为时空所颠覆,承受这样的困苦。
“睿,你不好奇我从何而来么?”她试探着问他,难道,他对过去的事真的没有任何印象么?
“我想知道,但你身子还很虚弱,说了那么多话,我怕你累着,”手指在她凝脂般的脸上抚摸,
“但不管你来自何处,你都是我这一生唯一珍爱的女人,所以,我不急于向你寻求答案。”
“是鬼是妖是狐都没关系?”
“没关系。”万般坚定,不容置疑。
千娇百媚手托银漆雕花托盘进入寝殿,笑意盈盈地说道:“陛下,您吩咐为小姐熬的山药红枣粥已经好了。”
说完两人行至榻前,准备扶起以岚,喂她喝粥,却被赫连睿制止,手指着鎏金白瓷碗里的粥说道:“拿过来,朕来。”
千娇百媚急忙将粥递上,向床上的以岚使了个眼色便识趣地退下,却被赫连睿叫住:“若有人求见一律给朕拒绝,不论是何事都等明日早朝再议。”
“是,奴婢遵旨。”
将以岚扶起,在背后为她垫好抱枕,给她调整好最舒适的坐姿。以岚的心里为他的体贴和细致的举动而洋溢着暖暖的幸福。
“睿,这样不好呢,万一真的有什么重大的事。。。。。”
“让我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任性一次,”他制止了她的劝说,好不容易等到她回来却受了伤,这下好不容易等到她醒来,他于此时不愿离开她半步,
“不要每次都这样善解人意,顾全大局,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此时陪着你不仅是我不愿和你分离半步,这也是我的责任,你不要有负担,嗯?”
以岚顺从地点头。
赫连睿端着粥,用汤匙搅动,吹凉,才一匙一匙地喂着她,并一边拿着巾帕给她拭去嘴角的残渍。
这一刻,他和她俱是无言,只是汤匙碰到瓷碗偶尔发出“叮铛”之声。
然两人不时地深情相望却已真真实实地感受着幸福。
在宁静的依偎时,深秋的夜,圆月映着窗纱,夜露不再清冷,就像爱人心中温暖的情意。
“岚岚,”看着她吃下了一整碗的粥,他提着的心才渐渐放下,将碗搁在一旁的黄花梨木几上,郑重地说道,“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月圆窗纱玉露暖(四)
“岚岚,”看着她吃下了一整碗的粥,他提着的心才渐渐放下,将碗搁在一旁的黄花梨木几上,郑重地说道,“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嗯?是何事?”
和她十指缠绕,想起那日她为自己奋身挡剑的情景,心痛的感觉再次袭来:“答应我,以后不可以再做出这种疯狂的举动,你为我挡剑,如若救了我,你却醒不来,我一个又能如何独活?”
她并不言语,只是将头往他的怀里蹭,他在她耳边继续说道:“还有,做为男人,我可以保护好自己,那柄断剑进了我的身体和进了你的身体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结果。所以,相信我,我会保护好自己也会保护好你;所以,答应我,不可以再用自己瘦弱的身躯为我阻挡危险了。”
“睿,”以岚在他怀里享受着他的柔情,他的话让她动容,“你还记得很久以前我被人所掳,后来我自己又独自己上船准备远离宫廷。你在那时出宫寻我,我们在海上遇险,当那支箭羽对准我的时候,你也曾为我挡下一箭。彼时,你的心里可曾有过那样细致的想法?当时只知道危险对准了自己心爱的人,那样的举动往往是不由得脑子思考分析之后才做出来的。”
赫连睿轻吻她的光洁的前额,无奈地叹气后才说道:“看来我以后只以能永远给你藏在月潮宫才好,不要让危险靠近你。”
“霸道的人。”她埋道于他的胸前嬉笑而语。
她无意间的轻昵举动引得他一阵阵地心弛神荡,“岚岚,我。。。。。”
该死的,她的一言一笑让他激动地难以抵制,可她这虚弱的身子又让他不敢越雷池一步。这漫漫长夜让他与她两两相对,对他而言就是一种折磨,他想逃离她,方能管得住自己;可久别重逢,他又恨不得自己不用眨眼浪费时间,时时刻刻睁眼着着她。
“你怎么了?”
感觉到他的身子不停地往床侧移动,她不满地嘟起小嘴问道。
他双眸流光转动,侧目看她时嘴角扬起他独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