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惑帝王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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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如此?”淳王爷的视线在以岚和张祥的身上来回扫视。
“在前日陛下颁旨要对此案进行重审之时,你只身一人前往我淳亲王府来自首,说是当日楚家小姐是委托了你到宫外配制了这包堕胎药。如今当着太后,名位宗亲以及各位贵人娘娘的面,你还是坚持这一说法么?”淳亲王洪亮的声音极具震慑力。
“是,小的的确是受了小姐之托,前去京都的百草堂配制这堕胎之药,再研成了粉末交给了小姐。”张祥稍稍适合了这严谨的场合,退去了刚刚的惊慌。
“再带上百草堂的掌柜。”淳王爷威严的声音再次穿透凤华宫的承贤楼。
百草堂的掌柜战战兢兢地跪在大殿正中,巍峨庄严的宫廷,肃穆高贵的贵族宗亲,让一生处于市井之人不禁心存畏惧。
以岚不禁想起周星星出演的九品芝麻官,忍不住菀尔:看来自己得当一回周星星为自己洗冤的同时,还顺便在这古代闹闹公堂。
行过两人身边,以岚倩笑:“张侍卫,可否告知大家,当日绛芸让你去百草堂配制的是什么药?”
“呃,小的当日是拿了小姐的药方去百草堂配药,但并没有看过药方的内容,所以说不出什么药名。”
“那么请问这位掌柜的,药方是不是还在你的手上呢?”
“回小姐,”百草堂的掌柜向以岚躬身行礼,“这药方怕是找不到了,但小的记得药方上您要求配制的药的药名。”
以岚伸手一摆制止了他的话,温和地说到:“不劳掌柜的伤神了。”
百草堂的掌柜怔怔地望着以岚,不明所以地又转头看看四周,才惶恐地将头低下。
今天 的就到这里了,最近因为小闲有很多不好说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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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这药方上不用你说,开的想必就是些归尾,红花,丹皮,附子,大黄,桃仁,官桂之类的东西,是么?”
以岚不紧不慢地将二十一世纪跟在父亲身边学到的中医知识都用上,百草堂长柜一边是不解地看着以岚一边只有如捣蒜般点着头。
“原来她真的懂这些啊。”周双双俯首侧在赵绾儿耳旁低语。
“看来是在人证物证都摆上的时候知道无法抵赖了,不知先招了,还可以恳请太后和陛下从轻发落。”赵绾儿自欺欺人的相信,她的劲敌应该是撑不了多久了,她虽希望找出想要害她的真凶,但她更希望这凶手就是一直憎恨的楚绛芸。
“王爷,绛芸可不可以看看这包药粉?”
淳亲王点头示意无妨,小太监将药呈给以岚,以岚打开包藏着药粉的纸,凑至鼻尖闻了闻,方笑着说道:“王爷,依绛芸浅薄的所学,这药里的确掺有刚刚所说的药,但这些药配制成堕胎之药至少得经过几服才能下得死胎,就是一服而下也得等上几个时辰才能见红;而昭仪当日在福相国寺喝下燕窝一个时辰后便小产了。”
“那你的意思是?”淳亲王拢起眉头,整理着以岚的话。
“不如请御医院里最有威望的王御医前来审查一下,这包药里到底还有没有其它我们所不知的成份?”
“好,就依你之见。”
在众人质疑不解又万分期待的目光下,王御医擦拭了额头上的汗珠,终于展开笑颜,躬身抱拳说道:“正如楚小姐所说,这里除了平常所用了堕胎之药,还有一味臣从未见过的药引,依臣之见这味药有可能是。。。。。。”
“王御医且慢,”以岚伸手做了个噤声之势,尔后方笑着向众人解释道,“既然张侍卫口口声声咬定是受了绛芸的指示去百草堂配的药,这王御医所说的这味药好歹也是出自百草堂之手,那么这个答案就由百草堂的掌柜来解答。”
“这个,我。。。。。。那味药是,那味药是。。。。。。”百草堂的长柜绞尽脑汁也说不出可以让人信服的药名,的确,在他平生所学里还想不出可以让人在一个时辰就能小产的药来。
他也是不得已才来这里做的伪证,来找他的人挟持了他的家人,要他一定来此做证,并承诺事成之后不但可保他一家平安,还可以给他一笔一辈子也花不完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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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不得已才来这里做的伪证,来找他的人挟持了他的家人,要他一定来此做证,并承诺事成之后不但可保他一家平安,还可以给他一笔一辈子也花不完的财富。
“怎么说不出来?”趁着他开始害怕的时候,以岚收起笑容,急忙一鼓作气追问:“到底是谁指示你来此作证?”
“我。。。。我。”百草堂的长柜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到在地,语无伦次地说道:“来人。。。蒙着面。。。。抓了我一家老少。。。。。。。我。。。。我。。。。。”
“张侍卫,”淳亲王撇开百草堂的长柜,瞅着低着首头,一脸惊恐无望的张祥,“难道,你也是被人挟持了一家老少才被逼到我淳亲王府来做伪证的?”
淳亲王如炬的双眸喷出零星火焰,他为人耿直,在皇族之中受人敬重。生平里恨那些鼠狼之辈,想起一个月前被自己逼得差点晕死过去的楚绛芸心里真是愧疚万分。幸好,今日她重新振作,自己为自己洗刷清白,要不然,还真有可能成为自己手下的冤魂了。
“小的的确是受了楚小姐之命。”张祥颤抖着回话,他还是要作最后一博。
“你和楚家也算得上有些渊源,为何一定要置我于死地?”以岚对于张祥的倒戈指证,心里还是想不明白。
张祥抬起头,血红的双眸里是深切地仇恨,两点似火的星火直视着她,“我张家为你楚家鞠躬尽瘁,到头我兄长还是因失责之罪被楚勐所杀,一直以来却瞒着我,我却像个傻子一样蜗居在皇宫里,为楚勐卖命。”
唉,又是因为仇恨才受人挑唆,楚勐不在了,身为她的“女儿”理所当然的成了别人想要报复的对象了。
已经要了想要答案这已足够,以岚不想解释,不想树敌,宛然转身,而向高高在坐的太后,“太后,相信芸儿是清白的。”
太后恬静的笑容之下是一颗起伏不定的心,玉腕一抬,侍婢相扶,环佩的铿锵之声渐趋贯入耳膜。金色的华服之下雍容之态,螓首间金鸾舞动,拾级而下,笑意渐浓,“芸儿,你受委屈了。”
太后一开口,赵绾儿“腾”地起座:“太后,这就证明她无罪了?”
“难道菊妃娘娘还有新的证据?”回话的是淳亲王,如炬双目盯得赵绾儿一阵心慌。
“但真相尚未查明之时,她终归还是有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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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菊妃娘娘还有新的证据?”回话的是淳亲王,如炬双目盯得赵绾儿一阵心慌。
“但真相尚未查明之时,她终归还是有嫌疑。”
赵绾儿想着,如若查不出是什么人做的,好歹也要让楚绛芸垫背,失去这次机会,她不知道要等到何时才能将她扳倒。
“菊妃,这两人显然是受人挑唆和胁迫才作伪证诬陷芸儿,受了委屈的人是芸儿,本宫自当还她一个公道。”
太后温软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强势,却让赵绾儿不得不低头称是。然心中的愤懑却还是难以平息,只得向一侧的周双双使眼色。
“可是太后,”周双双收到赵绾儿的眼色,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愿明着得罪她,瞥了眼王昭仪说道,“王昭仪丧子之痛惟有尽快帮她找出元凶,方能缓解她的痛苦啊。”
王昭仪清秀的小脸上泪痕残存,虽少言寡语,不为自已争辩要求什么,看得人更为之怜惜。
赵绾儿急忙上前搀着王昭仪,装模作样地说道:“姐姐要怪就怪绾儿吧,这分明就是向着绾儿来的,让你替我受了这罪。”
赵绾儿话音一落,抬起头杏眼怒睁,毒辣的眼光如利剑般穿向以岚,以岚回她冷冷一笑方道:“菊妃娘娘,莫不是还是心有不甘?”
“当然不甘!”赵绾儿语气坚定。
“菊妃娘娘可知王昭仪小产,最为可疑的人可不是绛芸,而是。。。。。”以岚故意将话一顿,惹得赵绾儿一阵急,忙不迭地追问:“而是谁?”
“是你!”
“你——,”赵绾儿气结着伸出兰花手指,坠云髻上凤钗颤栗,菱唇因生气而微微颤抖,“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一旁的淳亲王在轻哼一声之后,旋即笑出了声,“不如请楚小姐说说理由,相信在坐的各位都有意知道。”
大殿之上的宗亲果然都点头称是,附首以待。
赵绾儿粉脸通红,眼里是想要吃人的光芒,恨不得将以岚生吞活剥了解气,同时在心里也不停地暗骂:“楚绛芸啊楚绛芸,有我赵绾儿在的一天,你休想好过!”
以岚对着赵绾儿恶毒的眼神,不但不惧,反而回敬她一记美美的笑容,颇有几分挑衅的味道,她忍她太久了,也应该给她点厉害,回敬回敬她。
“试问各位,两位娘娘同时怀有身孕,这王昭仪一流产,对谁更为有利啊?”
记得横塘秋夜好(四)
“试问各位,两位娘娘同时怀有身孕,这王昭仪一流产,对谁更为有利啊?”
以岚适时掩口,所有人都将目光齐刷刷的扫向赵绾儿,赵绾儿粉脸转紫,泪珠纷纷,“我没有,我不会。。。。。。”
“当日厢房内就坐四人,唯有你菊妃娘娘最具谋害昭仪的动机和居心,”以岚似笑非笑地盯凝着赵绾儿,“更何况这燕窝明明是你吩咐呈上了,为何一到你手里就喊着说吃不下了,顺势推给王昭仪了呢?”
“楚绛芸,你给我闭嘴!”赵绾儿急欲争辩,情急之时伸出右手,一个巴掌即将落下的时候,以岚稳稳将她的手臂攥住。
“怎么菊妃娘娘,只允许你自己周官放火,强加重罪于绛芸,就不许他人点灯,在这里道出心中疑惑么?”
“唉。”太后和淳王爷一个叹气,一个摇头,让处于下风的赵绾儿更是委屈,狠狠地摔开以岚的手,上前扶着太后,摇晃着她的手臂。
“太后,你要为绾儿作主,绾儿不是这样的人。”
“菊妃,”太后的眼底一闪而过的不满,语气却仍是温软,“以后切记,贵为一国之君的妃子一定要有容人之量,不要动不动就甩手动粗,失了体统。”
“绾儿惶恐,绾儿记下了。”赵绾儿马上使出她最为拿手的“苦肉计”,泪眼纷纷地望着太后,说完之后挺着大肚预备下跪请罪。
“免了,”太后急忙双手相扶,而着性子说道,“仔细肚子里的孩子。”
见太后如此重视,赵绾儿才觉着多少为自己争了点面子,接过宫女递过来的巾帕,为自己擦拭着一脸泪花。
“太后,看来接下来的审讯得依靠陛下亲自督察了。”淳亲王抱拳请示。
太后环视大殿,见各位宗亲也在淳亲王话落之时点头称是,再神色冷漠地看着刚刚做了伪证的两人。
“来人,将这两人先押入天牢,等候陛下亲自询问再定夺。”
“朕这不就来了。”
大殿的一侧穿堂,纱幔垂曳,赫连睿一身家常白色嵌银便服,于垂幔之后闪出。俊逸的脸上,褐色的光辉让所有人为之侧目,如星双眸藏着笑意,眼波一闪,流光盈盈。
玉钗恩重是前生(一)
大殿的一侧穿堂,纱幔垂曳,赫连睿一身家常白色嵌银便服,于垂幔之后闪出。俊逸的脸上,褐色的光辉让所有人为之侧目,如星双眸藏着笑意,眼波一闪,流光盈盈。
在众人的一片跪拜声中,以岚也急忙跟随着下跪行礼,忍不住仰首,碰上他双眸里溢出的光华,击得她心跳剧增。
原来,他一直藏身于垂幔之后;原来,他一直看着刚才自己在大殿上的一举一动。忍不住担心,刚刚自己是不是过于强势和犀利了。。。。。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哎,想得太多了,她看到他看着自己的眼里分明是灼热的爱意和惊喜。
“都平身吧。”赫连睿大步流星走至上座,于垂幔之后闪出他的视线就压根没离开过以岚。
昨晚她软硬兼施着不让自己于今天的会审中出现,早上她又是信心百倍地和他吻别,告诉他,她一定会为自己洗刷冤情。
他答应了她,但还是不放心她。淳亲王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所以,他才被推举成为宗亲代表。这就更让他担心,淳亲王会不顾她是自己最爱的女子,在不得已的时候会动刑,所以,他早早罢朝,一直隐于垂幔之后,以便在万不得已之际为她挡下一切。
不料,目睹这一切,让他不禁佩叹诚服她的睿智和细心,他从不知道心爱的女子有如此敏捷的思维和良好的口才。可以在这样严谨庄穆的场合中化被动为主动,今日,她的风采盖过一切,她的风华让人由衷仰慕。
“朕刚刚一直立于垂幔之后,”赫连睿一记漂亮的甩手,银白袍角上扬舞动,坐于椅子上,袍角轻轻搭落在他的大腿上,“虽说还未查出到底是何人下的毒手,但至少楚绛芸已为自己洗刷了嫌疑,不如让她先回去歇息。”
大殿之内一处缄默以示赞同,赫连睿向以岚使了个眼色,以岚带着千娇百媚便率先离开。
“小姐,你好棒,真的好厉害!”千娇百媚的崇拜排山倒海一般地涌向以岚。
“好小姐,那个勇敢坚强,天不怕地不怕的你看来是真的回来了。”
“真的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丫头。”大殿外的抄手回廊的一端两个美男子正衣袂叠韵,神采飞扬地款款行来。
“给两位王爷请安了。”以岚带着千娇百媚俯身向赫连默和赫连驹行礼。
“死丫头,几个月不见到是和本王生分起来了,刚刚在大殿之上那股傲视一切,唯我独尊的气势呢?”赫连驹斜睨着以岚,与生俱来的桃花眼轻佻地在她身上上下左右地扫过。
玉钗恩重是前生(二)
“死丫头,几个月不见到是和本王生分起来了,刚刚在大殿之上那股傲视一切,唯我独尊的气势呢?”赫连驹斜睨着以岚,与生俱来的桃花眼轻佻地在她身上上下左右地扫过。
以岚不语,只是轻笑,视线穿过赫连驹的身后,赫连默正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