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性-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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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的兄弟知道雷哥开始进入状态了,明智的不讲话,惹不起跑不掉,憋着吧。心理素质极好地兄弟稳稳当当的继续开车,无视着后面那个神经病在念叨着什么他听不懂的话。
“干他娘。”沈澄越想越恼火,车后不远处,救护车的声音已经传来了。而前方不远处,就是医院。沈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相信,秘密就在他身上,没这么巧的事情。加速进医院。”说完拨了电话给梁军:“给我个证件,条子的。”
“你特么地不是条子啊。”梁军正在焦头烂额地,以为又有什么大事。沈澄没好气的回嘴:“我说地是这边条子的,我光明正大的进去问问,免得医生废话。你要我在澳门和谁拿证件啊?”
“哦。你别和人家激动,按捺住性子啊,我要人去送给你。你到了?”
“到了。快点。”沈澄不客气的叫着,放了电话。彼此之间没这么多虚伪,办事的时候正经事情第一,有那虚情假意客气的时间,不如早点把事情办好了,带军哥去泻个火实在。
梁军也不以为意,他做事的时候口气也冲的要死。随即他就吩咐了下去,然后又忙自己的事情了。
沈澄站了医院门口,看着救护车冲了进去,然后下来了医生,担架,进入了急诊室。外边赶来围观的人群里,已经有自己的兄弟在了。
他继续等。抬手看表。
十点十五分了。
今天晚上算特么的给曾伟那***包夜了。问题是谁嫖谁呢?沈澄恼火的转着眼睛。听着走过来地兄弟告诉他,里面不是非常严重。警痞没好气的嘀咕着:“舍不得撞死?”
“军哥已经去查那人身份证了,很快就反馈来。”
正说着,那边有个巡街的跑了过来,看了看沈澄。沈澄点点头,他连忙走上来,沈澄身边的兄弟避让开去了。那个军装在笑着:“雷哥,给。我上司的证件。”
“谢谢。”
“不客气。”
“告诉你上司。被投诉别怪我,找白得安去。”
“……有心理准备。”
沈澄哈哈一笑转身向着里面走去。那个军装也在微笑着,自己在澳门已经很久很久了,没想到第一次用到自己,就是给他送这份证件,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异国政权地标志,他知道,不久之后。自己就会让周围的人大吃一惊了。
可是真羡慕他,那个雷子。风风火火的燃烧在第一线。而自己却只能默默的等待着,一天,又一天。
平淡。也好,他地那些事情自己是干不了的。多大能力多大事情吧,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军装站了那里,等着。
普普通通的一张黄种人的面孔上。是很多年来就有的平庸,和内敛。
而站了台阶上,等了绿灯亮起后。
沈澄和医生出了下证件,随即就走进了急诊室。
轻微脑震荡。面部撞伤,和肋骨骨裂。沈澄打量着他,听着他闻讯赶来的二个朋友在抱怨着,说汽车。说保险。说侥幸。说一大把废话。
杨成,身家青白。一家超市的老板。三十五岁,单身。
随着沈澄地打量,他周围的朋友,全渐渐的闭嘴了,因为沈澄的眼光不善。他就死死地看着杨成。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
看着杨成,似乎莫名其妙。
“没有出境纪录。你注意分寸。”梁军又打了个电话吩咐道。沈澄点点头,手一挥。身后的兄弟全围住了门,流氓微笑着摸着自己的脑袋:“来了就别走了吧。”
“你,你是谁?”
澳门还有良民不认识我?沈澄很高兴,一屁股坐了床上,掏出了才送来地证件晃悠了下:“警察。问你几个情况。”
杨成看着他,茫然的点点头。沈澄却皱起了眉头,心理学专家是刘叔的漂亮小姨子,可是沈澄也不算外行。他看到了杨成的手有点紧张的抓了下被子,又松开了。
他笑了笑,点了根香烟。
杨成身边,忽然有个人叫了起来:“你,你是雷哥。葡京的雷哥。”
“啊?”沈澄半张着嘴。手茫然的指着自己地胸口:“我?哦,那是我双胞胎兄弟。算了,来,把他们带出去,一个个地问问,不听话打PP。妈比的,穿帮了。后面地兄弟全忍住了笑,进来拖人。医生看看似乎不对,偷偷摸摸的也不敢过来,想找个地方打电话报警,一只大手却拍了他的肩膀上:“坐下。警察办案。”
看着这葡京的熟脸,好赌的医生艰难的咽了下吐沫:“好,好,我不动,我不动。”
现在就我和你了。
沈澄看着对方,转着手上的枪:“不和你折腾了,说吧,谁要你这么干的,撒谎我就打断你的腿。”
“雷哥,我,我干什么的。”
“哦。问你呢,谁要你这么干的,别和我废话。”沈澄坚持不先说关于消防水枢被撞毁的事情。
“我干什么地?”
一个大嘴巴子。
沈澄直接抽了上去。继续折腾:“谁要你这么干的。再不说劳资烧了你家铺子,把你做了喂狗。”
“我干什么的,你,你凭什么打人?”杨成捂住了脸看着沈澄,惊恐无比。
沈澄哼了一声。上去揪住了他的衣服,枪顶了他的大腿上:“再问你最后一次,提醒你下,这里是医院。正好来得及截肢。谁,让,你,干地。”
“我没有。”
砰!
沈澄真开枪了。子弹擦着对方的大腿打透了床板,撞击在地面反弹了墙壁上,再次笃一下,射到了床板的反面,对方吓的尖叫了起来。沈澄忙闪开。尿了?我靠。
甩了甩封闭地环境里。被震的嗡嗡嗡的头,沈澄揪下了杨成,掀起了被子看了看床板:“差点啊,跳弹差点打了你的蛋蛋嘛。居然没打中。你躺好,我重来。”
听着里面的枪响。外边的人全不吱声,他干什么总有点道理,这是战绩决定的。
沈澄在里面继续残忍。
踹了杨成一脚。继续问道:“好,我提醒你下,有人要把毒剂输入澳门的供水系统,行动计划好像就在今晚。”这句话是他忽悠地,时间没有精确到小时,只能知道对方大概的计划目标。
继续着,沈澄道:“然后你被别人的车别了。撞了供水枢纽上。真巧啊。苦肉计我们真不知道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杨成抱住了头在那里拼命的哭喊着:“不要杀我。我被人撞地,我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我真不知道。”
沈澄冷冷的看着抱头在地上的他。
忽然道:“阿全。”
“……我不知道,我真地不知道。我也是受害者啊。”杨成惊恐的看着沈澄。
似乎是轻微的停顿。沈澄不敢肯定,可是他觉得没有这么巧的事情,事到如今,其他地方没有一丝的动静传来。正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情况正常。人员背景确凿,接头的一节管道也歪了,正在装管。”
“哦。我还在问。”沈澄道。
随即无神的坐回了床上,踢着腿:“枢纽,点,线,病毒。装管了。居然没人…………”猛地他跳了起来,掏出了手机:“停止装管。立即停止。仔细化验检查,管道内壁。”
放下了电话,他打了电话给崩牙驹:“抽调人马赶到市政仓库。等我命令。”
放了电话沈澄忽然低头,蹲了他地面前:“你刚刚说了一个字,说得什么。我?我说?”
杨成刚刚在沈澄猛跳起来的时候,惊恐地后退着抱着头,发出了一个含糊的音,然后看到沈澄打起了电话,他就不吱声了。
沈澄却一直注视着他,看到了他眼底一丝后怕。是的,后怕。
杨成面对他的询问,呆若木鸡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不要杀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受害者。”
“我坚信我的眼睛。”沈澄冷冷的对着他的腿,开了一枪。
砰!
枪口喷出了火焰,烧炙了他的衣裤,卷出了一股焦味,还有鲜血的味道,枪声伴着惨叫声。杨成被剧烈的疼痛,和近距离开枪击中时,那种震动,彻底的麻木了神经。
到了恐惧临界点的他,干嚎了一声,抽搐着手,没碰到自己的大腿,就仰面躺了下去。
沈澄踏住了他的伤口,狠狠的踩了一脚。
半昏迷中的杨成,受到剧痛的刺激,一下子又醒了过来,短短几秒天堂地狱,对面是持枪的魔鬼。面色惨白的他微弱的呼吸着,看着站在他面前,垂着枪口,低头擦拭鞋上血迹,一脸平静的年轻人。
杨成的喉结在剧烈的颤抖着。
“一分钟后,你不说,我再开枪。然后送你抢救,等你醒了,我再开枪,这辈子玩死你,开始计时。”沈澄看表:“我知道,你受不了这种苦的。不过你再给我说废话,那么我就立即开枪。四十五秒。”
呼,呼,呼。
房间里,剧烈的喘息声。
沈澄却摘下了手表,垂到了他的耳边。
如钟鼓似的,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秒针催命符似的一下一下,向着第二枪扣动扳机的时间狂奔而去,抽空拿起来看了下,沈澄点点头:“二十秒。”
咔嚓。
枪顶在了杨成另外一条腿上。从开枪后,到现在,沈澄到现场才第一次对上了他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满是讥笑,和真正的残忍。
以及说到做到的决心。
“阿全,阿全是我朋友。”杨成无力的道。
猛的站了起来,在胸口画了一个十字,很西式的解放了骨子里,自己一直压抑下的压力,沈澄长出了一口气,电话此刻猛的炸响。
梁军疯癫状的在电话里大吼着:“***,新消防栓里真的有生化药剂。你特么的明天带我去赌马啊!”
“我已经派人去市政仓库了,今天值班的身家再青白也全吊起来打。杨成承认了,他是阿全的朋友。特么的,浪费我一颗子弹。”
“好,好小子。再接再厉。脸上有光啊,我脸上有光啊…嗷…”梁军显然也差点被压力逼疯了。
“我马上过去。先这样。哦,我觉得你要看看心理医生。”沈澄不听那边歇斯底里的唠叨,酷酷的直接放下了电话,走到了门前,门打开了。
兄弟们默默的看着他,大家也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也知道了是他的主意。
在最后一刻,化解了这次危机。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示意留下人手看着里面,然后沈澄大声的说道:“一切还没有结束,守护澳门,跟我走。”
“是。”所有人发自内心的哄然响应。
十点三十分!
黝黑的房间里,看着窗外街头,停止安装的工人们,以及随后的一系列变化。离成功只有一步却是天涯,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切。
这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可能想到这一点上?
无声的嘶吼着,酒杯已经在手心里捏碎了。混合着酒水,黑暗中,黑色的液体,滴落了地毯上。
脑海里空荡荡的他。失魂落魄,浑然不觉。
第十九卷 十回 世纪的差距
更新时间:2009…3…5 13:46:44 本章字数:6619
四面八方的人马风驰电掣的向着市政维修材料储备仓库而去。
冲出医院之前,沈澄猛的打开了车门:“上车老哥。”
军装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沈澄坚定的点点头:“和我一起干活,走啊。”说完头用力的一扬。军装没有一秒钟的犹豫,兴奋的跳上了车:“好。”
沈澄看着他微笑着,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把证件还给了他:“没事情了,第一期拦截成功了。”
“查出来什么了?”
“要换上的管道和消防栓中有生化药剂。后果多严重我不知道,但是毕竟在装上之前最后一秒,被拦下了。”沈澄的额头有着点点的汗迹。
一个兄弟在一边佩服的问着:“雷哥,你怎么知道那小子有鬼的。***装的多像。”
“用一个人,要用的很简单直接,就此一次。杨成身份青白,从无案底,又是被人意外的超车不得不撞上的,一切好像天衣无缝,只是大局势我知道了,才觉得巧了点,这是逆推事情发展方向,算不得本事,我也吃不准啊。”沈澄苦笑着加了一句:“差点就放弃了。”
“万一不是,那家伙不是白吃苦了。”
没等这家伙说完,边上的人已经骂了起来:“怎么和雷哥说话呢?”
“不是,雷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沈澄摆摆手:“没什么。一起出死入生的兄弟,话也不能说了?万一不是?妈的。劳资干啥的。劳资是雷哥,黑社会讲什么道理,打了就打了,不正好在医院么,给他点钱就是。叫毛啊。”
车里的人全大笑起来。
军装在一边看着这个少年成名地年轻人,无论系统内系统外,众口一词地对他都是赞许,除了说他暴力一点。可是基层的人更了解生活的本质。
不这样成不了事的。
今晚的一切,足够证明他的名声。并非侥幸。不然这么多精英却为什么人人没有办法。最后,还是他在最后一刻出手呢?
车飞快的开着。
沈澄在和梁军通话:“军哥。送证件来的那个军装老哥,我请了一起来了,和你招呼下啊,我现在马上就到仓库了。”
“他也是,你知道吧。呵。好。仓库那边你看看,我现在马上到消防栓那里了。”梁军道。沈澄意外了:“啊,那你刚刚在哪里的?”
“查我?劳资刚刚在总部。多少信息汇总?对了。国际刑警组织来电,那个藤森于五个月前就失踪了。大阪警视厅有他地资料备案。是一天晚上和朋友散了宴席后失踪地。”
“此藤森非彼藤森。”沈澄道。
梁军也同意:“算了。多死了鬼子关我们屁事。还有,消息传来,那个藤森在对面地便当吃了点东西,然后离开了那里,上了一辆出租车,特征明显,只不过没有小胡子。但是行李箱和衣服是一模一样的。”
“你一口气说完啊。”沈澄没好气地。
“没了,线索就此断了,出租车还在排查,就担心司机怕多事,不肯说啊,所以这一段要耗费不少时间,哎。不管了,我们先去现场看。马上我赶去你那边和你说话。你等我。”
沈澄哦了一声放了电话。忽然转头问身边的军装:“老哥,假如是你干这事情的,你想不想看到最后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