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离忧公主-第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布受天下】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书名:穿越之离忧公主
作者:田大仁
文案
一个要被论文逼疯的女博士,每天念叨八百遍:
只要能不写论文,让我做什么都行……
终于有一天,她如愿以偿地和论文say goodbye了——
她穿越了,而且穿到了一个被和离的白痴公主身上
结果……
赵熹童鞋从此过上了防明枪,躲暗箭,揭阴谋,破疑团,还要想方设法把皇帝拉下马的生活……
魏暮:害怕么?
赵熹:纵机阱满前,灾祸荐臻,亦无所惧。因为,有你。
更完了,希望能有一个人看完吧。我自认写得很走心,却没想到有这么多零。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恩怨情仇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赵熹,魏暮 ┃ 配角:李蕤,魏紫 ┃ 其它:
☆、穿越史上独一份
“我在哪?”
赵熹睁开双目,眼前的一些还有点模糊。
“公主醒啦!哥哥!公主醒啦!”
随着一阵因兴奋过度而变得有些尖锐颤抖的女声在耳畔响起,世界又变得一片明朗了。
赵熹环顾四周,这里的陈设布置,这里的人物装扮,这里的一切,向她清楚的表明一个事实——她穿越了。
赵熹眨眨眼睛,无语泪流:苍天啊,虽然我是说过“只要不写论文,让我做什么都行”,可是——也不至于让我穿越吧?
这边赵熹还在艰难地接受着令她无语的现实,那边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来人不时低语,赵熹听得不甚清楚,只知道说话者是一男一女:估计来者应该是刚才的女子和她的哥哥。
二人语毕,那女子绕过屏风来到床前,不说话,甚至不看赵熹一眼,低头将手中的红线系在她的腕上,又退了出去。
女子的举动令赵熹有些奇怪,但她并未将此放在心上——兴许,这边的规矩就是如此呢。
腕上红线一紧,男子开始诊脉了。能亲自体验一把传说中的悬丝诊脉,赵熹有点兴奋,不由得竖起耳朵等待大夫开口。
可是,赵熹等啊等,等得都想把红线扯下来了,也不闻男子再发一语。这时,那姑娘也沉不住气了,问男子道:“哥,公主到底怎样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公主……”男子终于开了口:“很健康。”
“这就好……”女子松了口气,却又埋怨起来:“既然公主无恙,你怎么半天不说话,害我白担心一场。”
“公主她……”男子语带犹疑,欲言又止停了半晌,还是把话咽了回去,用轻松的语调对妹妹道:“罢了,不论如何,公主没事就好。魏紫啊,公主一天没吃东西了,你去厨房给公主找点东西吃吧。”
“好,”魏紫答应着,正欲往外走,忽又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哥哥怎么不开方子?”
“傻妹妹,我不是说了,公主无恙,又何须开什么方子。”
“什么?”这回轮到魏紫疑惑了:“连方子都不用开了?”
“是啊,走吧。”
二人脚步声渐远,魏紫临走时还嘀咕了一句“这也太神了吧?”听得赵熹心中一凛:难道这么快就穿帮了?
担心之余,赵熹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一般说来,哥哥诊脉之前,难道不应该问上两句:“公主您感觉怎样?”“公主您哪里不舒服”之类的话?诊脉之后,也没说祝贺公主玉体安康;去给公主做饭,都不问问我这个公主想吃点什么……他们怎么对这个公主爱答不理的?难道,我穿来之前这公主是个坏蛋?
正在赵熹脑补着魏氏兄妹不搭理公主的一千种可能时,魏紫又回来了,身后还跟了两三个人,抬食案,摆菜肴,魏紫则径直朝自己走来——依旧低着头,对床边侍奉的人道:“咱们扶着公主起来,我好喂她吃饭。”
喂她吃饭!这几个字彻底震惊了赵熹,她再也忍不住,开口说道:“不劳诸位,我自己会吃饭。”一边说,一边起身下床。
赵熹的举动显然也震惊屋内的一干人等——比如魏紫,此时此刻,她正瞪着一双大眼,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
赵熹终于见到魏紫的真容了。一见之下,不由得笑了起来,热络地将手臂搭上她的肩膀:“魏文绰!你怎么也穿过来了?快说说,你啥时候来的?”
魏紫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吓得花容失色,挣开赵熹的手,逃出几步,战战兢兢地问:“公主?您……能说话?还知道魏紫的本名?”
“我当然知道嘛,都一起住这么多年了,我能不知道你?诶,别装了,快过来,离我这么远干啥?”
魏紫只得走了过去,疑惑不解,小心翼翼地看了她半天,方才大着胆子开口问道:“公主您在说什么?什么穿过来穿过去的?”
“装,接着装!”赵熹依旧嘻嘻哈哈地开着玩笑:“信不信我告诉你哥,其实你是个穿货,看你还怎么装!”
“对!去找哥哥!”赵熹这么一闹,反倒提醒了她,魏紫转身就跑,去找哥哥了。
赵熹见她跑出去,心中暗道:难道她真不是魏文绰?魏文绰是赵熹的同门兼室友,与眼前的魏紫长得一模一样。
不一会儿,魏紫又带着她哥哥回来了。此时屏风已经撤去,赵熹终于可以一睹男子真容:此人年可二十岁,貌秀神俊,举止不俗,清隽如画中人,大出赵熹意料之外。
赵熹还是很喜欢看帅哥的。不过眼前这位帅哥正神情严肃地看着她,看得她心里直打鼓。
“贱臣魏暮,参见公主。”男子开口,并向她行了一礼。
“魏先生不必多礼。”赵熹顺着往下接。
魏暮动作一滞,脸上露出一丝讶异,旋即又平静下来:“果真如魏紫所言,公主已恢复神智,真是可喜可贺。”
“是啊,有劳二位费心了。”赵熹还是顺话接话,看样子,她显然是没有真正明白“恢复神智”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只当是在说公主之前病得不省人事而已。
“不敢当。此乃公主吉人天相。”客套话说完,魏暮便直入正题:“听魏紫说,公主方才能叫出她的本名?”
“呃……”赵熹强笑道:“原来她真叫魏文绰啊?”
“正是。敢问公主是如何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赵熹无力地瞅着魏氏兄妹,心说,总不能说她像我老同学吧?支吾半晌,勉强答道:“好像……听人说起过。”
此言一出,魏暮还可,魏紫已是满脸怀疑。赵熹一看,便知自己肯定是穿帮了,只得硬着头皮转移话题:“啊,你妹妹原名不叫魏紫,想必,魏暮也不是你的本名吧?”
“公主说得不错。”魏暮道:“贱臣本名魏文绮,公主可曾听人说过?”
“没……没听过。”赵熹有些尴尬,笑道:“韩昌黎文起八代之衰,先生以此二字为名,真乃有志之士。”
魏暮微微一愣,道:“魏暮贱人,何敢望韩公之万一?臣之绮,是罗绮之绮。”
赵熹点点头,又道:“高文一何绮,小儒安足为。也不错。”
话一出口,魏紫瞠目结舌,魏暮虽面上不动声色,但赵熹看得出来,他的内心绝不平静。
良久,魏暮才开口道:“公主好才学。请恕臣无礼,敢问公主可还记得您生病前的情形?”
“之前……”赵熹叹了口气,无奈用起各路穿越人士的惯用伎俩:“不瞒先生,我这一病,当真有很多事想不起来了呢。先生可否为我解说一二?”
魏暮直视赵熹,神情一如刚进门时那般严肃:“公主您少时曾遭变故,大病一场,病后不辨菽麦近十年,前几日复病,今日醒来,竟神智清晰,对答如流,岂不是吉人天相!”
听了这一番话,赵熹全然愣住,不知所措地看着魏暮,而魏暮,则又行了一礼,正色道:“魏暮无状,不敢打扰公主休息,魏暮告退。”说罢,与魏紫一道,退出了房间。
赵熹目送二人离开,倒吸了一口凉气——情况不妙啊!虽然魏暮说得委婉,但她也听明白了:这位公主以前是个白痴!
难怪他们不相信我。赵熹暗想:怎么这两兄妹,就不能别人家的小说人物一样,把这当成老天保佑菩萨显灵?这个穿越大神也太不公平了点。
罢了,埋怨穿越大神也没有用,办法还要自己来想。
他们并未立时将我拆穿,大概是有所顾忌,我得找出他们所顾忌之事才好。嗯,先找个人来问问底细。
“公主,先吃饭吧。”这边赵熹正盘算着找人,那边就有人在叫她。赵熹看过去,叫她的是个丫鬟,年纪不大,相貌平平,眼中却极有神采。
好,就你了。赵熹开口道:“先不忙吃饭,你过来,我有事问你。”
“是,公主。”女子答应,走上前来。
“你叫什么名字?”赵熹问道。
“回公主,奴婢芳卿。”
“嗯,芳卿啊,你也知道,本公主之前是个白痴——”说到白痴,赵熹微微笑了一笑,再看芳卿,也在憋着笑,遂说道:“想笑就笑吧。”
芳卿闻言,果真笑了起来。
待她笑完,赵熹继续道:“也许是天意怜我,令我恢复神智,按说,上苍如此厚爱,我也应该知足,但有一件事情,却令我十分不安,一定要弄清楚不可。”
“奴婢愿为公主分忧,但不知公主所忧何事?”
赵熹愁眉紧锁,道:“我虽然恢复了神智,但生病之前的事情,却是一点也记不得了。你能不能讲一些以前的事情给我听?”
芳卿面露难色,道:“公主,奴婢跟随您的日子短,知道的也不多,况且,公主您以前也有不少事,让奴婢从何说起?”
“你就先说说看,本公主这回是如何生病的。”虽然是刚到此处,但赵熹十分肯定,公主的病,一定大有文章。
芳卿叹了口气,道:“这是说来也怪。公主您昨日与驸马和离,今日奴婢们接您回府,去接的时候,您还好好的,回来之后,您就不省人事了。太医看了,说是心情抑郁所致,可之前您是——”
“白痴。”
“所以——怎么会抑郁呢?”芳卿停下,小心地注视着赵熹的反应。
赵熹面无表情,脑子了却早已炸开了锅:苍天啊!这倒霉公主居然是结过婚的!结过婚也就罢了,居然还和离?跟白痴怎么和离?分明是被休啊!穿成一个被休的白痴公主,估计穿越史上也就独我一个吧!
纵使情况如此不妙,纵使有如此多的疑问,赵熹都只能先放在一边,因为眼下当务之急,是摸清已经识破她的魏氏兄妹的底细——
☆、摸底与摊牌(一)
“这些糟心的事先不提了。”赵熹停顿片刻又道:“说起看病,我倒有一事问你——刚才为我诊治的那个人,他也是太医么?”
“公主是说魏暮?”
“是啊,”赵熹道:“我看他倒肯尽心。”
“公主,”芳卿道:“魏暮并不是太医,他是您府上的杂役,他妹妹魏紫,是个洒扫丫头。”
“杂役?”赵熹极是震惊,她原以为,魏暮即是不是太医,也应该是管家一类的人物,没想到居然是杂役!
“是啊,公主。”
“这不可能!”赵熹断然道:“我观他言行举止,必然是士大夫一流,怎会是杂役!”
“公主!奴婢怎敢欺骗公主,”芳卿连忙解释:“魏暮他的确是杂役,公主觉得他不像,也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魏暮确是出身士大夫之家,”芳卿道:“他的父亲魏满,乃是名重一时的东洛第一才子,还曾官至礼部侍郎,这已经是出身八姓之外的士人所能做到的最高官职了。”
“那怎么会……”
“宦途险恶呀!”芳卿叹气道:“十年前,魏满得罪弃市,魏家兄妹本应充军塞外,审案的官员可怜他们,这才得以留在京城,在您府上做个杂役。”
赵熹眉头微蹙,轻声道:“原来是这样。”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问道:“那……那他怎么会给我看起病来?”
“是这样的,公主。”芳卿答道:“在您与驸马和离之前,很多下人就在寻找退路,陆陆续续走了好些人,直到昨日,人就几乎跑光了。不瞒公主,现在您的身边就只剩七个人了。”
说到此处,芳卿停了停,看看赵熹脸色——只见她一脸平静,无丝毫愤恨之色,也没有开口问话的意思,只是眉头还蹙着。
“后来,”芳卿继续道,声音既沉且滞,不似先前流利从容:“公主您生了病,太医说您最多只能活上三日,所以我们七个人便聚在一起,商量您的后事——”芳卿这回竟未避讳后事一词:“魏暮就说,太医不肯尽心,公主未必不治;退一步说,即便当真回天乏术,我们也得尽一尽人事才好。于是便找人一起给您看病,想不到,竟真被他们给看好了。”
“摊上我这个白痴公主,真是为难你们了。”
“公主您千万别这么说。”芳卿道:“侍奉您是奴婢们的本分,何况,真正称得上难为的,恐怕只有魏暮一个。”
“怎么讲?”
“不瞒公主,我们几个,基本上都是因为无处可去才留下了的。但魏暮不一样——虽然他是最卑贱的杂役,但以他的才能,想找退路,实在容易得很,可他宁愿留下来,这年头,像他这么忠心的人,可真不多见了。”芳卿说着,半是感慨,半是倾慕。
“这可不见得,”赵熹故意道:“你怎么知道他是忠心?说不定,他是另有想法呢?”
“不会的!”芳卿断然道:“公主您有所不知,当初他坚持给您看病时,我们就曾劝他,何必费这个心力?为自己打算才是正经。他却说:忠心,正是为自己打算。当时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就私下问他妹妹魏紫——”
“她怎么说?”
“她告诉我——”芳卿神情严肃:“他们父亲临刑前一夜,曾对他们说,‘为父不忠不义,以至落到如此下场,悔之何及!你二人今后,务必忠信正直,万不可心怀怨恨,自暴自弃;身为胥靡,其辱已甚,又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