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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穿越之离忧公主-第15部分

小说: 穿越之离忧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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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这个诱出之计,大概是我进宫第二天制定的——也就是今上确定我不会倒戈,而芳卿发觉自己暴露的时候。他们要确保成功,故意让小翠告诉我,她姑妈在西林庵,而且,小玲也是在那里遇害,这样一来,即使我们明知今上在西林庵设伏,还是会想办法前去查探,而且还很可能和你们一起。如此,便可以将大家一网打尽,事成之后,再将罪责全部推到芳卿头上,今上便既能除掉我们,又能避免尺布斗粟之讥。”
  “赵姑娘说得一点都没错。”
  “那……你有什么办法么?”赵熹看着魏暮,目光中满是期待:“既可以去西林庵查探,又不会落入今上的圈套?”
  “没有办法。”魏暮摇头,语气沉重。
  众人听了,也是一脸沮丧。
  “大家先别灰心,”赵熹强打精神道:“我们从长计议,总会有办法的。”
  然而,四个人一直计议到天黑,也没计议出个结果。李蕤不得不告辞离去。三人一齐送至门前,魏暮让二女先回,自己则将李蕤拉到僻静处,郑重说道:“李公子,拜托你一事。”
  “何事?”李蕤看他的神情,忽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魏暮想请公子,再借宝剑一用。”魏暮道:“还有,请公子明早派人来府上找我,就说你收治了一个病人,病情十分棘手,叫我过去帮忙。”
  “不行!”李蕤断然回绝,他已然明白,眼前这个人想做什么。无论如何,都要阻止他:“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西林庵的,赵姑娘若是知道,也一定会阻止你的!”
  魏暮淡然一笑:“这么紧张做什么,难道你以为我会死么?放心,我不会死的,我死了,谁来保护赵姑娘,还有你?”
  这是一句玩笑,但开玩笑的对象,偏偏十分明白,这个一向冷口冷面的人,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和自己开玩笑。他握着魏暮的手,语气几近哀求:“别去了,算我求你了,好么?”
  “多谢公子关心。”魏暮道:“但这一次,魏暮非去不可。我在芳卿房中,发现了易容材料,用易容术掩藏身份,可见,在她身上,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解开这个秘密,或许就能识破今上的阴谋。所以,我一定要找到她。魏暮心意已决,若公子不允,魏暮明日,将空手上山。”
  李蕤长叹一声,道:“我答应你便是。”
  “多谢公子。”魏暮看着他,似乎有些伤感:“赵姑娘刚刚说过,要坦诚相见,转眼之间,我却将如此大事隐瞒于她,罪莫大焉。公子,若有不测,代我向她道歉罢。”
  魏暮说罢,深深一揖,转身回府。
  

☆、对决

  第二天一早,李蕤依约派人来请魏暮过府帮忙,并送来宝剑。魏暮拿了剑,将一封信交给来人带回,便向离忧山而去。
  晨雾笼罩下的离忧山,依旧如往昔般迷人多情。能够嗅出那平静之下不同寻常气息的魏暮,此刻正走在这条已走过多次的山路上。
  没有任何波澜的,他来到了西林庵。大门洞开,没有晨钟声,没有诵经声,甚至连一声鸟鸣都听不到。
  “出来罢。”魏暮声音平静而清晰。
  山门背后转出一人,寒若冰霜的脸在见到魏暮的那一刻轻浅一笑:“果然。”
  “姑娘早就料到,我会一人来此?”
  芳卿头一点,回答道:“这个计策,是陛下和江大人想出来的,他们有十足的把握可以除掉公主;但我知道,有你在,这是不可能的。”
  “芳卿,”魏暮语气有些伤感:“你我相识至今,也有一年多了,我看得出来,你与今上之流,并非一路,何苦……”
  “不必说了!”芳卿冷冷道:“想让我背叛陛下,别做梦了!”
  “我是想劝你反正,”魏暮道:“为了公主,也是为了你。今日,你不是被我杀死,便是为今上做替罪羊,我不忍心,看你为他们陪葬。”
  “不可能的。”芳卿凄然道:“我的手上,已沾染了鲜血,不可回头了。况且,若是今日我劝你归顺陛下,你会答应么?”
  魏暮默然,看着芳卿,目光中尽是悲悯。
  “怎么,不忍动手?”芳卿冷笑道:“我可是不会手软的!”言未毕,剑已出鞘。
  魏暮只得拔剑应战。二人从山门打到后山,从日出打到日中,虽胜负未分,但芳卿招数已穷,体力将竭,魏暮则应对有余。
  然而,魏暮手中的剑却停了下来。
  “怎么?”芳卿喘息着:“不打了?你现在只消一招,便可取我性命。”
  魏暮叹了口气。让他取一个筋疲力尽,毫无还手之力的女子的性命,他还真办不到。只是,他却不肯向人承认:“我来是抓你回去审问的,不是来取你性命的。”
  “是么,”芳卿冷笑:“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说罢,剑已横在颈上。
  魏暮急忙把剑格开,见她又欲拿剑,便出手要点她穴道,芳卿见机,连发三枚暗器,却被魏暮从容躲过。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会使用暗器?”
  “是。”魏暮道:“还有什么招,不管见得人,见不得人的,都使出来罢。”
  芳卿再一次笑了。笑容凄绝,却十分坦然:“我的确还有一些招数,但在你面前,都是徒劳,自取其辱罢了。今日芳卿,注定一死,与其作为替罪羊被陛下杀死,我愿意,死在你的手中,动手吧!”芳卿说罢,就站在那里,直视魏暮,引颈待戮。
  魏暮面带哀戚,久久不肯动手。
  “还是……下不了手么?”芳卿道:“告诉我,为什么?”
  “这不需要理由吧?”魏暮道:“难道,不是杀人才需要理由么?”
  “你也有杀我的理由啊,”芳卿道:“我杀了小玲母女,还给公主下毒,今天,又差点杀了你……”
  魏暮叹气道:“你为虎作伥,杀戮不辜,的确当死。但我魏暮并不因此而有资格杀你。何况,就这样杀了你,真相将晦而不彰,又焉能还他们以公道?”
  “倘若,让我早一点遇到你,该有多好!”强忍许久的泪水还是落了下来:“魏暮,你知道么,我对公主说,我喜欢你——这是真的。”
  魏暮有些惊讶地望着芳卿,芳卿继续说道:“我一直认为,那些所谓的好人,只是未曾遭逢厄运罢了。直到我遇见你,才知道君子的操守,一切苦难皆不足以动摇之。我何尝不想像你一样,但已经,回不了头了……事到如今,唯有一死以赎前愆,魏暮,来生见。”
  魏暮连忙阻拦,芳卿又打出一枚暗器,趁他躲避之际,芳卿以剑自破其面,旋即自刎。待魏暮反应过来,已救之无及了。
  “芳卿……”魏暮抱着她,含泪呼唤她的名字。芳卿用她仅存的力量,向她深爱的人,报以最后的笑容——然而只此一瞬,笑容便随生命一起,永远凋零。
  发生在离忧山上的一切,赵熹并不知情。同一时刻,她正与今上小心周旋。
  却说今日魏暮走后不久,便有人来报,今上要临幸公主府,请公主做好准备接驾。听到消息的赵熹、魏紫吃惊非小,忙向来人询问缘由,来人只说不知。赵熹又假意问候皇兄情形,来人也只说很好。
  没办法,二人只得自己分析以做准备。二人分析来,分析去,觉得最有可能的原因是:今上为公主擅自离宫一事兴师问罪来了。可她们不明白的是,为何问罪不叫公主进宫去,反而要自己亲自跑过来?
  二人还没分析出个所以然,就有人来报皇上驾到。赵熹匆匆对魏紫道:“你找机会溜出去,把这边的情形告诉你哥和李公子。”说罢,便出门接驾去了。
  “臣妹恭迎圣驾!”
  “皇妹不必多礼。”今上将她扶起,笑意盎然,丝毫未见问罪之意。
  “皇兄驾临,臣妹深感荣幸,只是寒舍简陋,恐辱没了皇兄。”
  “皇妹这么说,是不欢迎朕了?”今上兴致颇佳,居然开起了玩笑。
  “臣妹岂敢。皇兄请——”二人互相推让着进了门。
  步入大厅,早有人摆好一切,二人入座,今上吩咐众人退下,房间里就只剩二人。
  今上还未开口,赵熹便先行下拜:“请皇兄恕罪。”
  今上连忙将她扶起,讶道:“皇妹何罪之有?”
  “臣妹擅自离宫,实在无礼……”
  今上哈哈一笑:“怎么,皇妹难道以为,朕今天是来问罪的?”
  赵熹道:“纵然皇兄大度,不怪罪臣妹,臣妹也不能不知罪。”
  “好了,你就别自责了。”今上道:“瞧你,出了宫,一件东西也没拿,也不回来……”
  “皇兄,原本臣妹是打算回宫的,只不过……”
  “只不过怕朕怪罪,对么?”今上道:“这些,今天李夫人都告诉我了。”
  赵熹吃了一惊:“姨妈她……”
  “皇妹,”今上道:“朕今日原本想着与皇妹一起去离忧山狩猎,顺便问问皇妹,皇兄到底有何不周之处,令皇妹非出宫不可。还未传旨,李夫人就来见朕,说是受你之托。”
  赵熹有些不好意思:“皇兄,臣妹……臣妹自知闯祸,不敢去见皇兄,所以拜托姨妈……其实,臣妹想着等皇兄的气消一些,再去请罪。”
  “李夫人也是这么说的。”今上道:“她很怕朕责怪你,一直在给你说情,不过,朕从来没有这个意思。”
  “皇兄真的不怪我?”
  “真么,信不过皇兄?”今上道:“你看,朕知道皇妹不喜欢进宫,便出宫来看皇妹,顺便把你落在宫里的东西带过来。”
  “多谢皇兄。”
  “兄妹之间,何必如此客气?”今上道:“朕从未到过皇妹府上,不如,皇妹领朕走上一走,如何?”
  赵熹不知今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亦不敢推辞,只得领着他在府上逛来逛去,不论走到何处,今上都是一副很有兴致的模样,还不时和赵熹交谈几句。
  赵熹被他弄得摸不着头脑,决定劝他回宫以作试探,正欲开口,今上忽然指着棋枰对自己道:“好久没碰过棋子了。不知皇妹可有兴致,与朕手谈一局?”
  “啊?下棋?”赵熹一愣,道:“皇兄,臣妹并不懂下棋,皇兄还是……”
  “没关系,朕来教你。”说着便不由分说拉她坐下,讲起下棋之道来。
  赵熹心不在焉地听着,内心既焦躁,又不安,她总觉得,今天一定有大事发生,可自己,偏偏什么也看不出来。眼见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将近正午时,赵熹再也忍不住,对今上道:“皇兄今日降临,臣妹荣幸之至,然已近午时,臣妹不敢耽误皇兄用膳,还请皇兄早些回宫。”
  今上头一点:“嗯,是该用膳了。”接着,话锋一转道:“朕今日就在你这里用了。”
  “啊?”赵熹大窘,忙道:“皇兄,臣妹府上,并无人可理中馈,怎能招待皇兄?皇兄还是回宫吧。”
  “是么?”今上微笑道:“朕可听说,皇妹烧得一手好菜,难道都不肯给朕露一手?而且,朕出宫时吩咐过,今日在皇妹府上用膳,御膳房不必备膳。就算朕现在回去,也吃不上什么。皇妹,你不会叫朕饿肚子罢?”
  “皇兄说笑了。”赵熹只得道:“皇兄若不嫌弃,臣妹这就去为皇兄备膳。”
  于是,赵熹拉着魏紫来到厨房,一边做饭一边讨论情势,魏紫眉头紧锁:“今上好生奇怪,特地跑过来,就是为了下棋闲逛?”
  “还有蹭饭呢,”赵熹道:“你有没有觉得,他似乎是在等什么?”
  “啊?等什么啊?”
  “我怎么知道啊,”赵熹道:“不过,今上必是有所为而来,但刚才我试探几次,他却顾左右而言他,我劝他回去,他又不肯,所以我觉得,他是在等一件事发生,而且,还不想让我过早知道此事。”
  “一定不是什么好事。”魏紫道:“那我们就这么等着?”
  赵熹叹了口气道:“要是你哥在这就好了。要不,你去李家叫他回来吧。”
  “刚才我就去了。”魏紫道:“可李府的人说,公子和哥哥忙着救治病人,脱不开身。”
  赵熹无奈亦无法,只得继续做饭。她实在不想给今上做什么好吃的,但又不能做得太难吃,一向热爱做饭的赵熹,头一次觉得做饭如此令人郁闷。
  终于做好了饭,赵熹又被今上拉着入席一起用膳。这顿饭吃了许久,赵熹几次以不胜酒力为由请求离席,都被今上拦住,正在她心焦不已时,忽有人来报:离忧山西林庵里起火了。
  赵熹一愣,心道:终于来了,原来他在等这个……西林庵?芳卿不是在西林庵设伏么,大家都没去,怎么会……
  今上已知赵熹心事,却不动声色,问来人道:“是何原因,伤人没有?”
  “回陛下,”来人道:“起火原因还在调查,至于伤人,大概没有。”
  今上眉头一皱:“什么叫大概没有?”
  “回陛下,据附近的山民讲,昨日有个女子到了庵里,把庵里的姑子都赶跑了,今天一早又有个男的去了庵里,但这二人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查案的大人也不敢轻下定论。”
  “啪”的一声,杯子落地。今上回看赵熹,只见她面色惨白,双目圆睁,一脸关切地问:“皇妹,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赵熹强作镇定,解释道:“臣妹素来怕火,一听到这事,就……就忍不住心慌……”
  “哦?”今上眉毛一挑:“皇妹厨艺如此精湛,想不到竟会怕火?”
  “皇兄见笑了。”赵熹自知借口蹩脚,硬着头皮道:“臣妹做饭,都得另外找人来烧火。对了,皇兄,怎的庵里失火这种事,还要报告皇兄?”
  “是这样,”今上解释道:“今日朕本欲邀皇妹一起去离忧山打猎,可江翰林说,今日离忧山有回禄之灾,劝朕不要去,朕就到你这来了。不过,朕对他的说法并不十分相信,所以就告诉他,若离忧山果然发生火灾,立即来报。看来,这江翰林还有点本事。对了,皇妹啊,朕看你也十分关心此事,不如,咱们就在你这儿等消息好了。也省得底下人两边跑了。”说罢,也不待赵熹回答,便吩咐来人道:“一有消息,立刻来报。”
  “是!”来人领命而去。
  “魏紫,把它收了。”赵熹指了指地下的碎片,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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