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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甩掉主角光环-第28部分

小说: 甩掉主角光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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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轮明月隐在云雾中,灯火通明的宫门,宫女、太监和侍卫齐刷刷往外冲来。段颖川拉起蔺星轩拔腿要跑,蔺星轩立住不动反而问她:“为什么要走?”段颖川理智瞬间回落。他们已经被看见,此时溜之大吉,岂不是说明做贼心虚?
  段颖川还没诌出个像样的理由。一群人提着灯笼赶至门外,误认他们是拐带皇子十恶不赦的歹人,气势汹汹的势头很是来者不善。
  领头是一袭黛蓝宫裙的大宫女阿蛮,她紧绷的脸色在望见小皇子时稍有缓和:“七皇子,你可回来了。”前儿还在不可一世的男童一头扑进她的怀里:“阿蛮……”他委委屈屈地抽泣,恨不得把这一夜积攒下的惶恐不安全都宣泄。
  “回来就好。”阿蛮无法脱身,只好抚了抚七皇子的背。她冷静自若地向不远处的蔺星轩福身:“参见太子殿下。”宫女太监们听见这称呼,连忙纷纷低头行礼。
  段颖川原本还担心蔺星轩会应付不来,只见他温文一笑平易近人道:“不必多礼。”天生得体大方的气度。底下人暗暗吁了一口气,幸好太子殿下不像皇帝那般乖戾无常。
  段颖川有小孩子转眼间长大的怅然和欣慰。正无限感慨,蔺星轩忽然悄悄对她眨眼笑,仿若在问:我表现的好不好?他求夸奖的小模样,段颖川忍俊不禁地点点头。
  如果此刻有人敢偷偷抬头,会吃惊地发现蔺星轩依旧背着手,矜贵的气质无人能及,只他吃了蜜般得意轻笑,刹那间又是天真无邪的小少年。
  阿蛮本不该错过两人的眼神交流,可她的心神全让无意触碰男童滚烫的后颈吸引:“七皇子,七皇子?”怀中容貌稚嫩的男童歇了声音眉头紧锁,脆弱阖上的双眼残留泪痕,竟是不知何时昏了过去。
  阿蛮不禁慌神,是她的大意让皇子再次遇险,实在是难辞其咎。她抱起七皇子往卧房而去,命道:“快去请太医!”众人赶忙动身,请人的请人,盛水的盛水……
  一个箭步上去,段颖川用手背试探七皇子的前额。不出所料,断然拒绝他们外衣的后果:这小屁孩抵挡不住秋夜凉风,还是感染了风寒。
  七皇子小小的身体盖上厚棉被仍然瑟瑟发抖,与之相反的是他大汗淋漓的脸庞。面对阿蛮不信任的目光,段颖川轻声道:“我是段太医。为小皇子降热,刻不容缓。”蔺星轩跟随段颖川身后,接声对阿蛮道:“段太医知道如何去做。”
  阿蛮记起这位曾出声坚持救治七皇子的少女,缓缓退至一旁:“有劳太子。”她专注的目光一刻不曾离开榻上的男童。如芒在背,段颖川的压力不是一般大。
  小宫女加快脚步捧来一铜盆水。段颖川拧干了手巾敷在七皇子的额上,卷起他的衣袖露出手臂,连同脸和颈部细致擦拭。
  秋夜里,段颖川发间有了细汗,七皇子通红的脸庞才逐渐趋于正常。段颖川还没松口气,榻上的异变又起。“别过来,皇兄,别过来…阿蛮救我——”七皇子手脚微微挣扎,摇头断断续续地呢喃。
  微弱却真切的无助呼救,在场人听得一清二楚。阿蛮急忙推开段颖川,蹲身牵住七皇子的手,拂去他额前的碎发,轻触侧脸柔声哄道:“七皇子别怕,阿蛮…阿蛮在这呢。”似乎得到安慰,七皇子渐渐平静陷入沉睡。时过两刻钟,他的情况变得稳定下来,阿蛮才轻轻拉上帷幔,将段颖川他们请了出去。
  空气沉如死水,宫女太监们立在两旁。阿蛮的眼神略过蔺星轩,盯住段颖川时变得犀利刺人,怒问道:“为何要带走七皇子,让他受这些苦?”
  糟糕。只顾救人,忘记开场就应解释清楚。段颖川自然不会傻到背黑锅,她向前一步正义凛然道:“微臣一片忠心天地可鉴。若我要加害小皇子,何必将他送还?”蔺星轩也想解释,让段颖川一个眼神瞪了回去。你又不会说话,老老实实地待着。
  阿蛮自知没有这么简单,她就是要逼出真相:“强词夺理。七皇子失踪,你却和他一道回来?”她虽绝口不提蔺星轩。段颖川却心知肚明,在阿蛮眼里他们已是加害七皇子的人。她猜疑的目光,从未改变过。当务之急,是不能牵扯上蔺星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众目睽睽之下,大宫女高声质问一位太医,简直护主心切到极点,气氛不可不谓诡异。“你怎可胡加猜测?是…”段颖川辩白的话还未说完,外头传来了太监的通报声:“皇上驾到——”乌泱泱的人涌进佳敏宫,段颖川一眼瞧见踏步而来的明黄色。
  蔺慎无视跪了一地的人和蔺星轩的存在,他从容穿过宫女拉起的帷幔,榻上的男童面色红润紧闭双眼。紧随而来是一身湛蓝官袍的章回,查看过患儿后他沉声禀告:“病情已有好转。”昔日的鄙陋乡村大夫,摇身一变成了太医院的顶梁柱。气质言谈的蜕变,段颖川叹为观止。
  蔺慎面不改色缓步走出,他冰冷的目光落在众人身上:“说吧。”无所不在的威严气势下人心惶惶,噤若寒蝉。
  阿蛮鼓起勇气,眼神悲愤地抬头道:“奴婢有罪。子夜七皇子失踪,遍寻不到。再出现时,同太子殿下一起。不曾想,七皇子回来便大病一场。求圣上严查,还七皇子一个公道。”
  “哦?真是热闹。”蔺慎饶有兴趣问道,“段吉祥,是如此吗?”
  呀呀呀,你这脏水泼的畅快啊。段颖川心一横,重重磕头在地,朗声道:“圣上明察,微臣见到七皇子时,他孤身一人在荒殿。是殿下亲自将七皇子护送归来。微臣实话实说,日月可表。”
  段颖川转头不怀好意地好奇道,“微臣不知七皇子为何置身空无一人的荒殿。想必大宫女时刻陪伴左右,定然知情吧?”“你!”阿蛮眼中几欲喷火。段颖川不痛不痒地笑笑,她完全不介意反咬一口啊。阿蛮冷笑道:“七皇子方才哭喊‘皇兄别过来。’佳敏宫上上下下皆可闻。作何解释?”
  蔺慎面色冷峻:“哦,是么?”“奴婢也听见了。”…“奴才也听见了。”底下人起起伏伏地应和,段颖川措手不及。谁知道七皇子发什么疯?他明明怕的是段颖川,转而求助蔺星轩啊。可在不明真相人眼里,竟是蔺星轩加害七皇子的佐证。段颖川唯有辩解:“大病之下说的话也能当真?”
  蔺慎脸色阴晴不定:“太子殿下可有话说?”他端详房门外微亮的晨光,“深夜,你们二人为何到荒殿?”父皇提到自己,蔺星轩还有点迷糊。他不能理解争论的焦点,只是有一说一:“儿臣听闻有人在哭,顺着声音找到了七皇弟。”他的真诚溢于言表。
  段颖川忍不住为蔺星轩点赞,附和道:“微臣也是入睡前听见奇怪的声音,才偶遇太子殿下和七皇子。”
  两方言之凿凿,蔺慎并不是几句话可以糊弄的。正值章回紧急道:“七皇子变症了。”阿蛮顾不上地扑上去,她回身指着段颖川怒道:“你是这样治的?”
  段颖川也跟着进入围幔,哑口无言地发现七皇子又再发热起来,脸色痛苦了许多。蔺慎缓步至七皇子身旁照看,不耐烦地大手往后一摆:“太子禁足东宫,段吉祥关押天牢。押后再审。” 
  带刀侍卫面容肃穆地齐步踏进,威严围在段颖川身边。“川川……”蔺星轩脸色微变,上前欲挡住他们,侍卫伸手握住刀柄,沉默地僵持。段颖川心知皇命不可违抗,轻声对蔺星轩道:“记得我说过的。”保住身边人的底牌是你的太子身份。在外人面前,你不可以任性了。
  “我自己会走。”段颖川坦然往前。她回身直视冷酷的帝王道,“待七皇子醒来自会真相大白。还请圣上相信太子殿下,不要伤了父子情感。”皇帝自是无动于衷。蔺星轩眼眸氤氲:川川,你又要离开我了么?
  蔺星轩迈出一步,段颖川回以的目光让他无法前行。段颖川终于明白,他们的目标一开始就是蔺星轩,而她不过是一个幌子。决不会如你们所愿的!段颖川暗想道。
  段颖川坚定心中信念,在侍卫看守下走出佳敏宫。蔺星轩莫名深信,一旦分开,川川就不会再回来。时间漫长得无法想象,他无法忍受地追了出去。外头朝霞初萌,蔺星轩还没跑几步,等候已久的轻水和小榕子上来拦住了他。
  蔺星轩安然无恙,两人悄悄松了口气。蔺星轩魂不守舍地喃喃自语:“父皇不喜欢我,还要把川川抓走……我要去找川川!”神情伤心至极。小榕子顾不上禁忌,赶忙劝道:“正是如此殿下才不能去。”
  轻水转而向小榕子争论道:“进了天牢,从没人能自己走出来。”蔺星轩下定决心道:“那我把川川带出来。”他执着甩开阻拦往前跑。小榕子要挡,轻水反手擒住了他,凌厉的手段一点也不像最初的温柔贤淑。
  段颖川临走嘱托他们不让殿下参合。轻水的所为让小榕子气恼,他忍住疼喊道:“轻水!到了此刻你还要害殿下吗?一旦牵扯其中,依殿下的性子,怎能全身而退?”
  轻水挣扎片刻,秀眉轻皱反问道:“你也会为殿下着想?”小榕子目光深沉,不复伪装道:“看着殿下长大,最后推他进火坑的不应是我们!”
  轻水缓缓松了手:“我们各为其主。这是你第一次和我说真心话。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她的目光悠远,蔺星轩早不见人影。小榕子咬咬牙,往天牢的方向赶去。
  幽深阴暗的天牢,透过铁窗的光辉可望不可及。
  眼神迷离的少女大咧地踩上凳子,狠狠拍下木桌,杯身倾倒杯盖飞出。她晃晃脑袋对半个身子落在阴影里的人大笑道:“知道你得罪的是谁吗?” 见那人迟疑,她再接再厉得意道,“可是称为‘主角’的女人!”
  段颖川不忍直视地浮在空中。她忍无可忍深呼吸,磨磨后牙一字一顿道:“红!宝!书!”
作者有话要说:  在下坂本:我是上过天的男人。
漩涡鸣人:我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
匿名用户:我…要成为颖川的男人。(/ω\)
(少女心爆棚的作者君o(≧v≦)o)

  ☆、微臣给您把把脉

  皇城的天牢
  晨间的微光消失在冰冷的铁门缝里,身后的两人强按段颖川在四方木桌旁坐下。她倒是头回踏入这种阴暗的牢房。三面铜墙铁壁牢不可破,拳头粗的铁栏杆坚守一方,厚重硬实的青石板砖铺地,举目所到之处干净得不可思议。
  对头,自带凶相的红衣牢头嘬一口烈酒,不慌不忙问道:“这次又是哪来的高官贵族呐?”
  俩灰衣狱卒规规矩矩回道:“太医院的。”
  “太医呐?一进天牢就啥也不是了。”牢头的三角眼睨了段颖川一下:“老老实实地交代,省的我老程让你多受皮肉之苦。”
  哟呵,吓唬人呢。皇帝都说押后再审,这斯居然敢动私刑?段颖川打量空荡荡的牢房,兴致缺缺地问:“我就住这?”连张床都没有,果然不该高看传闻里的皇宫大牢。
  “你很有胆量,也许是吓疯了。”程牢头摇头放下酒杯,“先前进来的呢,我都只管招呼一顿打。等见了血,知了痛,再审也不迟。”他习惯挥舞倒刺长鞭的手掌轻轻一扬,狱卒很有眼色地端来一个盘子。
  程牢头眼中放出危险的光,他随手抓来木盘上头的朱红酒壶一抬,清冽的酒水成弧线倒入段颖川面前的瓷杯,一滴不洒。面对段颖川狐疑的眼神,他慢条斯理道:“如今我得了个好东西——‘吐真言’。无论是谁喝了它,生平所为种种、不可言说的秘密皆一一吐露。”
  真的假的?段颖川不相信,可这程牢头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
  “千真万确!”红宝书再也耐不住了跳出来,抓狂地砸在段颖川的头顶,“捂好嘴,一口也别沾。暴露了身份,我们只能跟新世界一起毁灭成渣渣!”
  头要炸了,肯定撞出一个大包。段颖川刚为红宝书的警告头疼,程牢头就命令手下灌她“吐真言”。
  红宝书直直倒在了地上,做最后的挽回:“管好嘴,别说出光环位面的存在。”
  “咳咳……”段颖川呛得猛拍胸,酒水好像有意识般钻进自己的脑海。她的眼前天旋地转,程牢头的脸也慢慢转变得模糊。
  “你是何人?从何而来?”分辨不出来源的声音,缓缓麻痹段颖川的意识。
  段颖川揉揉眼,笑呵呵地说:“段…颖…川,我是来自现……”红宝书扑棱书页飞到她耳边嚎叫:“段颖川!!”
  直冲进耳朵的尖叫,段颖川猛地一惊,她狠狠咬住唇,在心里叫苦道:“我控制不住要回答啊。”
  红宝书高速地运转搜索程序,惊喜地发现:“我可以逼出你身体的外来物,再忍一忍哈。”段颖川额上发汗,唇畔已然渗出血珠:我憋不住了!快点啊——
  程牢头仍慢悠悠喝着一坛酒:“说出你心底最大的秘密。”
  “我…是来自现……”段颖川的嘴已经开始自动回话,眼看要说到最关键的地方。她紧闭双眼抵抗意识的侵蚀,堪堪住了口。红宝书你个不顶用的,排除“吐真言”了没?我要熬不住了……
  上方,红宝书的红光已经笼罩段颖川的身体,它顺手摘出一份消除焦虑的口令,以鼓励的口气道:“放松,放轻松。深呼吸,对,吸——呼——吸——”
  “我不是在生孩子啊!”
  “照做就是了:呼——吸——呼—— ”
  段颖川静下心来,感受到了呼吸法的用处,被禁锢的感觉离她而去。她惊喜地睁眼,然后看见坐在桌边的少女头朝下,啪地一声倒在了桌子上,而她却浮在了空中!段颖川盯住自己几欲透明的掌心:“红宝书,给我个解释啊。”
  在程牢头的允许下,狱卒试探少女的鼻息:“没有呼吸了。”
  “死了?!”段颖川和程牢头都不能接受。红宝书飞到段颖川的魂体边,小烦恼道:“不小心把你排斥出去了……”
  段颖川抓住红包书使劲晃:“还不快送我回去。”红宝书头晕目眩地反问:“回去干嘛?我们正好离开这个世界。”
  “离开?”段颖川愣住了。她一走了之,可蔺星轩怎么办?
  下方,程牢头亲自按了按少女的脖颈,温热的皮肤下脉搏已不再。这时,门外看守的小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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