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眼太子追爱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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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章
昭佩狠了心,将徐夫人的方子偷偷让莲蓬抓了几付,开始喝了起来。因此纠缠萧绎也格外的紧,萧绎有次被昭佩折腾的狠了,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桃乳,忍不住问:“娘子最近怎格外缠我?”
昭佩气喘吁吁的伸出玉臂缠住萧绎的腰道:“你若不耕种,怎长的出粮食?”惹的萧绎又是一番情动。
元娘来了这两个多月,又重新长出点肉,偶尔也跟小翘说笑几句,面色也红润许多,终于恢复到这个年纪小姑娘的样子。
元娘从前就是十分懂礼的,如今也念着昭佩的恩情,虽然昭佩不说什么,元娘主动揽下了给昭佩煮药的活计。昭佩想着做些事也她心里许是舒坦些,便也由着她一日三次将备孕的药温温的端上来。
一日早上,昭佩用过早膳正皱着眉准备喝药。元娘看到昭佩的样子便小声劝道:“元娘听说,这上焦的病药须得一日两次喝,下焦的病却是一定要一日三次喝,太子妃您再忍忍。”
昭佩一仰脖子,将一碗药都灌了下去。立刻塞了个梅子在嘴里。实在太苦了,谁说过这种补养的中药都不苦的?甜中带酸,还不如一碗苦药来的痛快。
元娘接了碗行了礼出去了,小翘却喜洋洋的打了帘子道:“太子妃,您瞅瞅是谁来了?”
昭佩抬眼一看,有个男子眉目俊朗面带微笑的看着她,竟然是二哥徐璟明,昭佩一见到亲人,顿时想起前段时日发洪水时候的害怕,硬着头皮去赈灾的紧张,还有最近求子之路的艰难,话还没说,眼眶先红了三分。
徐璟明吓了一跳,急忙哄她:“可是怪哥哥好久不来?还是太子对你不好?恁大的人了,怎还要抹眼泪?小的时候你可是扫把抽都不眨眼的。”
昭佩听了这话有些不好意思,破涕一笑,“只是见了哥哥高兴,父亲母亲可好?可有收到我的家书?”
徐璟明接过小翘递过来的茶,“已是收到了,父母大人知你过的还算顺遂,也算放心了,这次我刚刚出海归来,却是依着你的托付,将你所需的东西自南洋带来,便急着来见你了。”
昭佩听了心里砰砰直跳,除了小翘,摒退其他人才道:“二哥可拿出来给我一看么?”
徐璟明这才放心的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在桌上小心翼翼的摊开,小翘惊忍不住“啊”了一声,掩住了嘴,惊恐万分。
桌上排了六只眼球,大小不一,瞳孔颜色亦有细微差别,眼白上还能看见隐隐的红血丝,这六只眼睛正以平静的目光向上看着。
昭佩伸出手去摸了摸,触手柔软有弹性,捏起来的手感如上一世摸过的硅胶一般。昭佩随手捻起来一片,这些眼球却是片装的,如百合球茎一般有微微熨帖的弧度。
小翘见昭佩面无惧色的伸手拿起一只眼,已经忍不住口齿有些不清了:“太子妃,这眼睛可是真的?”
昭佩笑笑,“这叫义眼,是假的,我哥专程从南洋带来给太子用的。”
听了这话小翘才放松一些,却只敢凑过去瞧,并不敢用手碰触,口中啧啧称奇:“这义眼真的能带么?怎做的这么真?”
徐璟明喝了一杯茶开口道:“这是从南洋一种树上取的材料,在那树上割上几刀,片刻便有乳浆溢出,这便是将那树上乳浆熬煮之后上色制成的义眼。只一点不好,每日晚上需要用清水浸泡才行。”
昭佩对目前的工艺水平本是不报指望,如今居然的了此物,自是满意的不的了,这点小小缺憾也不足挂齿,当下便让小翘收了起来。
徐璟明又到:“ 这次去南洋,还有别的收获,有一种当地人称番薯的东西,此物茎叶能食、果实埋在地里,一旦成熟却是一能结十,产量颇高,口味又甜,我用一只瓷瓶换了一些,正巧听闻前段时日西渭发了水患,庄稼都是补种的,这个东西,若是可以倒是能试种一下。”
昭佩顿时喜出望外,连声高呼小翘抓紧去给哥哥置办酒菜,“二哥,你可真是及时雨啊。”昭佩兴奋的说。
徐璟明也十分无奈的笑,“都说女大不中留,看来你这成了亲,事事都以太子为先,只愿他将来不辜负你便好。”
昭佩不以为意的挥挥手,“他怎么会辜负我?想纳侧妃,就算我答应,皇后娘娘也不答应!”
口粮是大事。昭佩估摸着番薯应该跟后来的地瓜红薯是一样的,此物产量确实极高,若真是如此,大面积种植之后,打仗用的口粮便迎刃而解了。
想到这些昭佩便热血沸腾,就连徐璟明带回来的义眼都没能让她兴奋至此,昭佩甚至等不到晚上太子回来,当下便带着徐璟明跟番薯块进了宫。
萧绎听了徐璟明的介绍,将番薯块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又传唤了精于农桑的绮年他爹…王仲悟跟户部几个官员。大家小心翼翼的用小刀削下来一块,先用银针试了毒,又分别尝了一小块,最后决定在西渭城里先试种一番。反正地都已经被淹了,补种下去的粮食亦不多,对于农民来说,能有口粮才是最重要的。
徐璟明有些担心,“草民以为,淮南为橘,淮北为枳,草民担心此物在南阳长的好,但在西渭这靠北之地,却是长不出来。”
昭佩自打徐璟明拿出来,便一眼认定那就是地瓜,就是地瓜,想到终于能吃到烤地瓜,昭佩心里美的不行。原先的北方一到冬天,孩子们最常见的零食就是烤地瓜,这玩意满大街都是,怎么能种不活呢?
听到徐璟明的担忧,她忍不住上前拍了拍徐璟明的肩道:“总的试一试,万一成了呢按你说的,这亩产能上千斤,岂不是立马解决军粮问题?”
昭佩这一句话,让整日为筹措军粮急的抓耳挠腮的众人顿时拍了板:种!
种子免费发,只要种了番薯的百姓,税负在原先为了赈灾定的只叫三成的情况下,再减一成。因这是新鲜物件,虽然大家试种的热情不高,但减税、此物茎叶能食、亩产上千斤还是让有些人家动了心,勉强推行了下去。
萧绎对于二舅子的及时援手无比感激,又加封了徐璟明为员外郎。
至于徐璟明带回来的义眼,昭佩命人将曾太医传唤了来。
曾太医以为太子忽又犯了眼疾,急忙气喘吁吁的跑到太子府,谁料太子却不在府中,昭佩笑着道:“曾太医,给你看样东西。”说罢将那包义眼在曾太医面前打开了。
曾太医不知何物,凑过去一看,竟然几只眼珠子正死死的盯着他看,没有眼皮,没有睫毛,顿时觉得一股子阴森之气,纵使他见过不少死囚尸体,可那么一溜眼球摆在跟前顿时觉得腿肚子朝前。早就听说这太子妃是个混不吝的,原先还瞅着不像传言那般,如今看来,确是他老夫看走眼了。
曾太医咽了口吐沫,稳了稳情绪,这才尽量用平稳的声调问:“太子妃此物可是从死囚身上所得?微臣医的了人,可医不了死人。”
昭佩噗嗤一声乐出声来,随手捻起一个,捏了一捏,道:“哪里从人身上取的?你可瞅好了,这可是用树上的橡胶做的!”
曾太医回了魂,又看了一看,这才擦拭了一下汗道:“微臣孤陋了,此物却是闻所未闻,不知太子妃传唤微臣前来,有何吩咐?”
昭佩正色道:“此物名义眼,是我二哥前去南洋所得,只需将此物按入眼眶中,太子便如正常人无异,也不需再带什么面具了,我哥讲此物每夜需用清水浸泡,我是想着你来帮着看看,太子若用了,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曾太医听了,上前也取了一片先摸后嗅,又道:“太子妃对太子一片用心着实感人肺腑,只即是国舅爷格外嘱咐,微臣想带一件回家,用清水泡上一夜再来复命。”
昭佩也觉得这般最是妥当,万一有个掉色可如何是好,便让曾太医带回去一片。曾太医小心翼翼的用丝帕包了一片回家。
第二日曾太医却寻了昭佩道:“此物不妥。”
昭佩不解:“可有掉色?”曾太医道:“虽这义眼不曾掉色,只昨夜微臣用一盅清水浸泡,第二日却只剩下半盅水,即便是过了一夜,这水也不应该下了这么多,想必是此物吸水所致。太子本就有眼疾,经不得刺激,这义眼若是这般容易吸水,微臣怕太子眼眶干涩难忍。恐吃不消。”
昭佩接过曾太医递过来的义眼,摸了一模,确实比昨天更柔软些,想必是吸水所致。心里无比遗憾,也只得作罢。
萧绎得知此事,反倒比昭佩看的开,只道是自己带着面具早已习惯了,并不觉得不妥,只要昭佩不嫌弃他便好。
就在这段时间,西渭城里却传来一个如惊雷一般的消息:巴彦国国主努罕再次兴兵,打着为早些时日为明元国灵云寺僧人杀死的使臣报仇的名义,十万铁蹄踏过明元边境,循了之前的旧路,一路长驱直入,进犯明元。
与巴彦接壤的定州驻军不到万众,虽也修了一些工事,但却架不住对方人多势重,抵抗无力,连失七座城池,定州郡守亦率兵战死至最后一人,身中数箭而亡。兵情告危。
加之巴彦一路派了小股精兵,将沿途关卡重重封锁,致使消息传到西渭,已是十五日之后,前来报信的士兵,到了离着西渭城不远处的东廖城郡守面前,已是身负多处刀伤,传递完军情便连人带马摔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西渭朝野震惊。
萧绎一边穷全国之力调兵遣将运送粮草,点派十万精兵由张彦带领前去正面迎敌,另有霍飞并蒋均轩各带两万兵马,自左右两翼包抄,务必要一举歼敌。
因着与巴彦有过约谈,刚刚出使兀布国回来的齐彛俅未讼粢锸质榈拿苤迹叭デ笤!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二更,弥补一下, 因为过两天秋千就要去陪着爸妈过年了,估计过年这段时间都没办法更了,法定假期回来之后,还会继续往下写的。
虽然更新频率不大及时,中间也间断了一段时间,但是秋千不会弃文的。大家也可以先收藏了,等养肥了再看。
最后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事事顺遂。谢谢大家对我支持。
秋千敬上
☆、第 36 章
城郊烟雨庄里,昭佩带着元娘跟绮年一同查视番薯的长势。作为自家的庄子,自是不遗余力的要将番薯推广下去,不仅烟雨庄里,连着烟雨庄外临近的村庄都种了不少番薯。
元娘因着父母均葬在此处,昭佩便让她去上一柱香,此时近身陪着的只有绮年。
自从李荆明远去巴彦,绮年便不施脂粉一味茹素,如今小脸迅速的消瘦下去,面色也有了些蜡黄,虽绮年不曾提起,昭佩隐隐有听说几次绮年回家,嫡母总是拿着她的亲事作伐,很是闹了几出,如今就是休沐绮年也不大回家了。昭佩带着她出来,也是想她散散心。
两人先是看了绮年那时做的水车,如今正是禾苗需水多的时候,正吱吱呀呀的转动着。昭佩想起自己成亲不久刚见绮年的样子,梳着垂髫分宵髻,双眸灵动,巧笑嫣然。
昭佩知她心事,只不到一年这姑娘变化这般大,也有些心酸,拍了拍她的手道:“陪我去看看番薯。”
初夏番薯的瓜蔓已经蜿蜒的到处都是,密密匝匝葱绿喜人。不少农家在地里忙碌着,见昭佩过来远远的起身好奇的望了几眼。
昭佩忽然闻到一股子臭气。循了气味不远处一老汉正挑着农家肥,老伴一瓢一瓢的往番薯地里浇。
看到这种情形昭佩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绮年以为昭佩未曾见这般腌臜的事情,道:“夏季正是庄稼灌浆的时候,这施肥是少不了的,不过实在是有些埋汰,太子妃请移驾别处。”
昭佩却是摆了摆手,前世一句顺口溜张嘴就来,“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这个我懂。”这句话听的稀奇,绮年不由得笑了起来,“太子妃如今甚懂农事,倒是下官多事了!”
昭佩对远远跟着的庄头里的小子道:“你去将那大爷请来,语气要客气,切莫说漏了我等身份。”
那小子是庄里头新的管事特特派来给太子妃领路的,最是机灵不过,片刻便扶着那施肥的老大爷过来了。
昭佩笑着迎了上去,“我等请大爷来是有些地头的活想请教一二,敢问大爷如何称呼?”
那老大爷却是邻村的,忽见隔壁皇家庄子里的人来请,心里先唬了一跳,听小子说是有人想请教农事,便大着胆子前来应话,见两个宛如月宫仙子一般的姑娘家和和气气的跟他讲话,先放了下心,怕身上的腌臜气味冲到了人,站远了两步才拱手答道:“小老姓刘,地里的活计不说是好把式,也是几十年做惯了的,两位小娘子请问。”
昭佩想了下开口道:“刘家大爷,敢问这番薯苗您家可是自愿种的?”
刘老汉答道:“没啥愿不愿,地都被淹了,原先庄稼都死了,人还得整个口粮,村里里正说了,凡是种番薯的,赋税都减,老汉我又见这皇家庄子里也种了,想必是错不了,便也去领了苗子。如今看着秧子长的,倒是喜庆,只不知这收成跟不跟上头人说的,能比粮食一亩多个几百斤。”
昭佩点点头,这新鲜东西若不是赶上这灾年,怕是一时难以被人接受,老百姓就这点地,若是一年的收成有点闪失,第二年指不定就得饿肚子。刘老汉的话也是情理之中。
昭佩又问到,“这如何施肥,可是有人给您老人家说了?”
刘老汉听了这话倒是乐了,“老汉我整了几十年地,最摸的清庄稼的脾性,热天这肥力跟不上,收成就别想好到哪里去。姑娘想必是没见过地里的活,听老汉的,勤施肥勤锄地,保准错不了!”
昭佩摆摆手,“老人家,这种稻种麦是这个理不错,只这番薯,您这般施肥便只会长叶,那地里头的果却是不大长的。”
刘老汉有些吃惊,夏季不施肥,在刘老汉眼里,那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可笑之极。可他瞪圆了眼看了看满地忽忽疯长的番薯叶,心里竟犯上一丝质疑,这北方多种麦,只番薯却是肉质根在地下,不似麦子,灌浆多少肉眼可见。莫非真是不能多施肥?只刘老汉又看了看这花一般的姑娘,满身绮罗十指纤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