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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瞎眼太子追爱记-第29部分

小说: 瞎眼太子追爱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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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有个年轻士兵,已经将绳拴好在腰上,打了赤膊,几个汉子一头牵着绳子,预备着下去救陷在泥里的士兵。
  王木头见状疾呼:“万万不可!”一边冲着陷在泥里的人大呼:“切莫挣扎呼救,存些力气,尽量放平身子,否则越陷越深!”
  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士兵拴在身上的绳索解了下来,熟练的打了一个结,一手牵着,一手将打结的那头绳子往泥浆里丢去,口中大喊道:“抓住绳索套在胸前。”
  那士兵听了王木头的话,不再挣扎,下沉的速度慢了一些,心里略微安定,拿到绳子之后,却没有套在自己身上,拍了拍半陷入泥潭的马头,微微一笑,伸手将绳子越过马腹部套了上去。
  众人大惊,那士兵却淡然的向众人拱了拱手道:“王如海多谢众位弟兄伸手相救,只咱这行军队列,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马却是珍惜,若是死病,此时一时也买不得,还指望着畜生拉着千余斤粮食给前方的弟兄们送去,还请弟兄们费费力,将这畜生拉出去。”
  言毕伸出沾满泥浆的手,在马颈上拍了几下,面上流露出不舍之意,那马多年跟随,似有感情,长嘶一声,竟流出两滴眼泪来。
  王木头脸色骤变,向人群中指了几人道:“马匹沉重,需多些人手,还请在给在下一条绳子,将这位王兄弟一起救出来!”
  王木头一番作为有条不紊,人群里安定了一些,七八个大汉过去接过他手里的绳子。王木头正色道:“马匹沉重,诸位小心,不可为切莫强为,务必要离开泥潭至少两尺,免得马匹挣扎将人拖进去。”说罢一指王如海道:“这位王兄弟怕是如此。”
  众人神色一凛,接过绳子略一筹划便分工协作,一时号子声和马匹嘶鸣痛苦挣扎的声音乱成一团。
  赵三典早已经寻了绳子依样打了结丢到王如海身边,王如海将绳子拴到胸口处,两三个汉子预备拉他上来。
  只那马匹是个畜生本就笨重,偌大的身躯被一根草绳勒的痛紧,嘶鸣挣扎不断,竟有越溺越深之意,地上近十个壮汉个个面色狰狞,地上被拖的生生磨出脚印擦痕,眼瞅着离着泥沼越来越近了,王木头见状大惊,道:“松手松手,再不松手都要被拖下去!”
  见情势危急,魏翔宇忍不住将旁边一根草绳打了一个套马的活套扣,甩了几下用力抛过去,正好套在马颈上,旋即发力,魏翔宇乃是三军遴选而来膂力过人,那马匹生生被拖上来一截。方才人群哄乱,没有看到魏翔宇,如今看到将军出手,被马匹拉的已经不堪的几人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吆喝了几声:“弟兄们拿出点爷们的劲头来!莫丢咱的人~!魏将军都看着呢!”
  几位亲兵也过来帮着魏翔宇,如此这般挣扎半天,那马匹终于拉了上来,却是勒着脖子跟腹部,上来之后便倒地不起,到不知道是死是活。
  王如海也被拉了上来,呛了不少泥使得面色惨白,被人架着踉踉跄跄的送到魏翔宇面前,道:“小人因着马匹饮水失足落入泥潭想出手相救才落得此境地,多谢将军与诸位弟兄救我一命。未听行军令还请将军军法处置。”
  魏翔宇见他方才身陷泥沼面色不变侃侃而谈,如今说话也有条不紊,心中起了安抚之意,面上却不曾表露出来,“擅自放马匹行动已是触犯军法,还险些折损自家性命,连带弟兄们担惊受怕,本应赏你三十军棍,只如今你身子还未恢复,先记下再说,若是到了前线能奋勇杀敌,便将功抵过,如果不然,罪加一等,还不快些下去!”
  王如海谢过恩便下去休息了,周围士兵见将军不嫌污秽与他们方才并肩救马,心中亲昵之意多了不少,不少人大着胆子上来问了安也陆续散去了。
  魏翔宇瞅着处处泥泞转头给赵三典和王木头道:“你二人处处担心是否因此?前方路途还有多少这般的泥沼地?”
  赵三典两人恢复了恭敬的神色:“此地又称泥沼地狱,虽路属捷径却少有人行走,因落梅镇一地各色人等复杂,有些码表人马没入泥中能得救出实属行伍里人多力大,十为侥幸,小人之前见过多次人跌入泥中,却仅两人生还,被吞没的尸骨无寻。前方还有五十里路,不过两日即可出去。出了这片荒滩便是沙漠,约莫也要两三日才得出去。” 
  魏翔宇笑的神秘莫测:“你方才说逃出的两人,莫不是你们二人?”
  赵三典神色一变:“将军神算。”
  魏翔宇摘下随身挂的钱袋丢了过去,道:“方才你救我兵马,这是赏银,好好带路,出去之后少不了你们的银两!”
  赵三典接了过去,手里一摸,约莫四五十两的样子,“小的谢大人赏!”圆鞠一礼便退了下去。
  魏翔宇目送两人走远了,负手而立半响不语,搓了下方才用力太过勒出血的手心忽开口吩咐亲兵道:“此二人身份可疑,务必传令下去,让跟随他们的那几个弟兄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尤其是晚上,让这些兔崽子们都警醒着点!务必要留值夜的!”
  是夜,天上星星极亮,一地清辉在更深人静之时显得异常清冷,因白天折腾救人救马,不少士兵累的不轻,此时睡意正酣。魏翔宇卧在拿草临时铺就的地上睁着眼睛沉思,这荒滩偶有马帮经过,图的就是虽险要却无拦路劫道的。除非是甘愿冒着极大的风险,平日极少有人行走。莫名其妙出现的砒~霜,软弱无能的郡守,恰如其分出现的献图,曾在泥沼中生还的神秘带路人,总觉得有冥冥之中有安排让他们离开落梅镇的官道走到这极少人来的荒滩。
  魏翔宇觉得几人身上都有疑点,似乎也想不出,就连晚上主动过来与他攀谈的慧律大师魏翔宇也只是打了哈哈应付。
  魏翔宇思前想后除了暂时除了保持警惕也别无他法,只待出了这落梅镇便离着蒋将军驻扎的定州大营不远了。魏翔宇不知何时睡去,一夜平安无事。
  如此又走了两日,安插在赵三典与王木头两人身边的亲兵也偷偷来报,两人并无其他异状,又想到明天便能出了这泥沼地狱,魏翔宇也略微松了口气。
  晚上休息之前,魏翔宇照例检查了一番驻营地,顺便看了下前日里救出的人马,那马匹已能站立行走,只还不能负重,因此大半番薯都平均分到别的车上,王如海也恢复大半,魏翔宇见他之时正嘴里嚼着一些草药,见了魏将军便拱手行礼道:“多谢将军前日里施以援手!”
  魏翔宇那日便有了招抚之意,见他谈吐不似一般士兵粗俗,便多问了几句:“都是同袍不必言谢,小兄弟家在何处?是否识字?”
  王如海起身回道:“回将军,小的家是西南子川郡的,家父是秀才,小的从小便喜欢舞刀弄棒,虽读过几本书,不过是略通道理罢了。”
  魏翔宇见他嚼的草药都是新鲜的,好奇道:“这草药从何而来?”
  王如海笑道:“回将军,小人并无私自行动,只这驻营地就有许多草药,小人捡了些牛口刺,这东西草地上长的多,消炎止血有疗效,因小人家乡出产草药,寻常见的也能分辨几种。”
  说着又一指卧在地上优哉游哉的马道:“这畜生小的也喂了些,还指望早些能出力。”
  魏翔宇见那日救上来的马虽瘦弱了一些,精神头还不错,拍了拍他的肩:“好好干!”正欲回去突然两名亲兵来报:“魏将军,王木头与赵三典两人来报,说明日出草地,沙漠里还有许多事项需及早准备,特来禀报!”
  魏翔宇心中有些纳罕,暗想还是要小心为上,便开口吩咐道:“搜他们两人的身,不准携带铁器,让他们过来。”
  片刻赵三典两人便被带了上来,赵三典拱手道:“大人,行军之事牵扯机密,能否摒退左右,容小的单独禀报。”
  魏翔宇扫了一眼周围,除了王如海便是几个亲兵,便道:“无妨,你说便是!”
  赵三典低眉敛目走上前来,道:“大人,这沙漠虽然比荒滩沼泽容易走些,却有流沙陷阱,小的担心再有前些天这位王兄弟失足之事,有些要紧的事斗胆给将军禀报几句,具体如何安排还请将军斟酌。”
  话说到此,赵三典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王如海近身立着,一眼撇见那赵三典手慢慢往腰处摸去,大呼一声:“不好!”顿时欺身向前。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可能打打杀杀不好看,可是没有国仇哪里来的家恨,马上就写到好看的地方啦,求点击,求收藏,求鞭挞~

  ☆、第 47 章

  
  赵三典此时却身形灵活如鬼魅,一矮身避过王如海,掏出一把匕首向魏翔宇刺去。
  魏翔宇闪身避过,一招擒拿紧紧捏住赵三典的手腕,再一发力,匕首砰然落地,“说出何人指使?留你一条狗命!”魏翔宇冷目喝怒斥。王如海见状迅速抽出剑来,搁在王木头的项上,喝到:“不许动!”
  王如海连着一干亲兵被这一幕吓的心惊胆战,尤其是王如海,前天刚被王木头救了出来,如今见两人图谋不轨又将剑搁在救命恩人的脖子上,一时竟百味陈杂。
  赵三典冷笑:“既是打算杀你,就没想着活着回去!”
  王木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作揖:“魏大人,赵三典他是一时糊涂,他不说我说,望大人饶了我们的狗命,我等此生再不入落梅镇一步!”
  赵三典回首嗤笑,目光狠辣:“王木头,你果然靠不住,我呸!你还不如一只狗!”说完又扭头看向魏翔宇:“只怪我下手晚了,那日在泥沼地狱,我就应该把你推下去!”
  魏翔宇冷笑:“只可惜,你错了时机,来人,将此人押下去,容后再审!”
  王木头却对赵三典的话充耳不闻,膝行向前:“魏大人,我等是受孙志诚孙大人指使。孙大人在朝中无甚关系,在落梅镇多年为官不曾升迁,便开了落梅镇与兀布、巴彦等国通市,从中抽取重额赋税,有因此这泥沼地狱多荒草,便用这偌大的草场来私自冶炼兵器,卖给巴彦与兀布,孙大人与他们两国早已休戚相关,大人押运粮草的消息早已告知巴彦兀布,后来找来小的两个给大人带路,要小的们务必让大人走不出这泥沼地狱。”
  赵三典不顾自己被刀架在脖子上,回身踹他,刀刃生生拉出血线:“你这个贱人,枉费大人对你一番信任!”
  王木头被踹的翻了个跟头,爬起来继续跪行到魏翔宇身边磕头不止:“大人,我全都说了,念小人不曾做下什么错事,又曾救过这小兄弟的命,请大人开恩,饶我们不死!”
  王如海听他又提那日救命之事,顿时心里亦有些不忍,稍稍放松了警惕,忽见这个时候,王木头在地上奋力一窜而起,一把迷香结结实实撒在魏翔宇面上,旋即飘散开来。
  魏翔宇听闻落梅镇小小县令竟然敢里通敌国,私铸兵器,还泄露行踪正心惊胆战,这王木头又说的恳切,一时不查没有避开,被这迷香砸到面上,先是觉得一香,旋即浑身软了下来,暗道一声,“不好!”急忙咬了下舌尖,让自己强撑着不动声色的站在那里,竟然发现连走动的力气都全无。
  王如海却在一旁大惊失声道:“离人醉!”
  王木头微微的回首望着王如海笑道:“小兄弟果然识货,我确实没有救错人,这离人醉一梦如生,一梦如死,稀少又无解,用在你们身上,还略显浪费了。”
  那粉末奇香,让人忍不住嗅了又想嗅,王如海见魏翔宇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神却还清亮,周围几个弟兄正一脸迷醉的用力嗅着。急忙喊道:“大家莫吸!”
  王木头笑笑,道:“不消片刻,这香四散而去,但凡沾上一点,便力气全无,再也感受不到痛苦,死的时候确是极爽快的一件事,也算我做了件好事。”
  赵三典早已挣开捆绑,走了过来,拍着王木头的肩膀说:“好兄弟,我就说你不是那种人,果然好手段!只你与这些死人讲那些做什么?”
  王木头拱手:“赵兄谬赞了。小弟是想着,让他们死的时候也明明白白的去死,莫把这账算在咱们头上。”
  两人正在言谈之间,突然听到远远有人惊悚的喊道:“粮草走水了!快来人啊!”
  王木头与赵三典相视一笑,王木头走到魏翔宇面前,道:“还有一件事,好教将军得知,灵云寺的慧律大师,生父乃是巴彦国的人,她的母亲被巴彦国的人用强才生下他,生下他后四处躲藏,在慧律大师五岁时候被族人抓住,当面沉塘了,慧律大师四处躲藏后来出家,对你们明元国恨之入骨,如今也与我们里应外合,烧掉你们这批粮草。如今看来,已经得手!”
  说罢,轻轻一掌,将还强撑着立在那里的魏翔宇推倒。魏翔宇在朦朦胧胧中听得这番解释,心中多日想不出的谜团顿时迎刃而解,只却成别人死局里网住的猎物,一时愤恨无奈羞愧百感交集。只狠狠又咬了舌尖,让自己尽量清醒一些。
  王木头转身摸出一把匕首,手起刀落毫不客气的抹了魏翔宇的脖子,那血冲溅了一尺多高,魏翔宇头一歪,没了声息。那王木头起身冲王如海走来,“这位小兄弟不知为何对着离人散未曾沉溺,我老王也只能送你一程了!”
  说罢一刀入左胸,王如海一声闷哼,鲜血溅出,倒地不起。王木头冷笑一声,以手为哨奋力吹响,那哨声高昂尖锐,刺的人鼓膜生疼。赵三典脸色一变,道了声:“王兄弟,果真狠辣的手段。”
  王木头看着正捂着胸怒目而视的王如海道:“小兄弟,你可知道,这是荒滩上唤狼的哨声,此刻估计狼群正逐渐聚集而来,等着烧粮草的大火一灭,草原上的狼便会冲上来,死的,没死的,都吃的干干净净。你好生看着便是。这一场大火过去,孙县令只需报大军粮草失火,魏将军畏罪自杀便可。”
  说罢,两人看了眼熊熊燃烧染红半边天的大火。道了声“走!”便在夜色里逐渐匿了行踪。
  许是很多人中了那离人醉,开始还有些人呼喊,后来却生息全无,五百多车粮草,上千名的士兵,此时竟任凭熊熊大火烧着,烧着粮草,烧着自己,毫无生息,空气里弥漫着诡异的香与番薯人肉都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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