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倦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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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是不是那个丑人李媛柔。我定要让她吃些苦头,你没事吧,有没有什么地方受了伤。”齐昱颜一看见绣隽的模样,气便不打一处来。“你也是,我叫你不要与我一路,你倒怕我被欺负,怎么了!啊!现在是你被人欺负了吧!你真的是!”齐昱颜气的在那走来走去。
“公主,你别担心,我只是受了些鞭伤。”绣隽讲话声音有些虚弱。
“你真的是,快来这榻上给我坐下。”
绣隽任由齐昱颜将自己拉到榻上坐着,突然掉了泪
“你哭什么呀!!我也不是说你不好,我就是这样的人,嘴上是很毒,但是…”
齐昱颜以为是自己的话,把她给吓到了。
“不是,公主,你对我真好。你跟夫人好像,夫人救我一家于水火,你也将我拿家人般看待。我真的好庆幸能来公主的身边陪你。”
“你,你,这。”齐昱颜对这些也没什么经验,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说“你快别哭了,给我讲讲怎么回事。”
于是绣隽便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了齐昱颜。
只是听到张公公救了她,并且给她涂了伤药的地方时,有些皱眉。
“公主怎么了?你别担心,那张公公是个阉人,他也只是帮我涂了些手臂上的伤,没什么的。”绣隽以为齐昱颜是在为她的名声考虑。
却见齐昱颜一脸诧异的样子盯着她“危难时候,这些无非是小事,有何计较的。”
绣隽脸一红,也不敢吭声了。
“我想的是,这张公公若只是宫中一个得皇帝喜爱的奴才,他凭什么能一个人住一个院子?这皇宫里的等级森严,就算皇帝再怎样,也不会做这种不合情理的事,而且他也是知道我们与太子妃的一些过节,他本就不用管,可是他为何帮你?他就不怕太子妃针对他?光仗着皇帝的喜爱,就足以蔑视太子了吗”齐昱颜越说越是摆头。“这人不简单。你知不知道梁国里那些是我们齐国的眼线,等伤好了去打听下张公公的来历。”
“是。”
绣隽点了点头,看见齐昱颜站起身,在随行而来的衣物箱子里翻了下,找出个小箱子来。
“公主,这是?”
“这是夏老头走前给我的伤药箱,他的东西可都是极品,保证你的鞭伤不留痕迹。”齐昱颜撩开绣隽的衣袖,发现那上面全是深深浅浅的痕迹。眼神越发生冷,面上却加了几丝笑意。
呵,李媛柔,你真以为我是个喜欢跟你,斗脑的人吗有能力的人,谁跟你讲理,我能杀你害你,我还跟你讲理,我有病啊。
齐昱颜这般想着,手上却仍是轻轻的为绣隽涂着药。
****
而那边的李媛柔则心急如焚的等待着那些去寻找绣隽的奴婢。
却等到说那奴婢绣隽已经回了玉音宫了。
“呵,你们还真是厉害啊,几个小奴婢,两个嬷嬷都找不到一个受了重伤的小贱人。李媛柔坐在玉椅上,扣弄着她的指甲“还是说,你们一个个都想看着我出事?””
宫内一片安静,那几个之前去寻找绣隽的奴婢,正匍匐着身子,也不敢抬头,任由身子控制不住的颤动。
“太子妃。”突然那几个人中有人开了声,声音平稳。“之前奴婢猜到她在哪里,但是不敢说”
“你知道在哪里,你有什么不敢说的!”李媛柔站起身走到跪着的人中,看着那说话的女人。
“太子妃,这个是奴婢在张公公的庭院里找到的。”那人拿出根沾着干血迹的小草。
“张公公专管我们这些小奴才,奴婢怕到时候若是并没有找到,会为太子妃带来麻烦。”
李媛柔伸手拿过那草,看了看。“呵,一个小小的奴才能为我带来什么麻烦。等太子回来了,我便告诉他,让他替我做主,真是一个东宫的女主人竟然连个奴婢都管不到了。”
话正说到这里,就有嬷嬷跑来告诉李媛柔,说太子回来了,在前厅用膳,问太子妃前去吗?
“呵,正好。”李媛柔提了裙摆便要往前走,却突然想起来什么是的。“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石绿。”那人低着头回道。
“好,来人将石绿给我留下,其他人全给我甩到乱石岗去。”李媛柔笑了,提着裙摆,便往前走了,也不管后面那人的求情声,只是笑意却渐浓。
她就是喜欢所有人跪在自己面前,用这般乞讨的语气跟自己说话。
可到了前厅,她却停了笑意,换上了副笑意浅浅,温柔得如梨花般的脸。
“太子,今天累着了吧。”
“哎,为了替那齐国公主准备婚礼之事,着实是快昏了头了。”太子吃了口菜,也不管李媛柔已经坐到了自己身边,仍是没看她一眼。
“太子,那张公公最近越来越放肆了,竟然还插手我教训奴婢的事,我想…。”李媛柔还没说完话,就被太子宁子书给打断了。
“你别去给我动他。他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弱。”宁子书横了李媛柔一眼,却又马上掩下了。“那人虽然说是奴才,可是他比这朝廷上的一些重臣对于皇上的意义而言,更重要。”
“怎么可能,不过是一个奴才!”
“他,我记得是十七八岁进的宫,来自夜国。从进宫开始,他便被父皇赏了个院子。所以你少去招惹他。免得影响我在父皇心里的地位。”宁子书只觉得这太子妃太愚蠢了,竟然还打扰他用膳。
“好了,我今天还有事,先去父皇那里了。”
也不管李媛柔回了什么,宁子书放了手里的碗,擦拭了下嘴巴,便撩了衣袍出了门。
却出门没多久,在一转角处就撞上了一人。
宁子书只觉被撞得往后退了几步,看着地上的青色长裙,便知道是个奴婢。越发愤怒。
“你是哪个宫的,竟敢撞到本太子!越来越没有规矩了,是不是!”
抬头时,入眼的却是一柳叶细眉,双眼含情。眉目间净生妩媚的女子。
她似是被吓到了,眼神有些小心翼翼。
浅声道“奴。。奴婢,是东宫的”,又是一低眉浅笑的恭顺样子。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唤石绿。”
☆、东宫一探
是夜,整个皇宫都沉默在一片星辉之下。少了些灯火的宫殿添了几分冷清。
齐昱颜穿了件束身的衣服,学着说书人说的黑衣人一般,扯了块帕子蒙了脸,便借着轻功高超,在这皇宫里飞动着。
她倒挂在东宫的屋檐上,看了眼四周无人,便一个后翻翻了下来。
缩到李媛柔寝宫外一黑暗的地方。
戳破了门上的黄纸,往里看了看。
见李媛柔一个人坐在梳妆镜前,似是自顾自的说着话“瞧我这张脸,真是生来就是当皇后的料。”
齐昱颜见她这般在乎自己的容颜,似乎心里也有了计较。
等寝宫的灯光都暗了,齐昱颜才扭过头,对着自己的肩膀唤了唤。
然后便见一蝎子从她脖颈后面爬了出来。
齐昱颜将那蝎子拿了出来,又从腰间取了个玉瓶出来,往它嘴上倒了些,便寻了一开着的窗户处,将它给放了进去。
那蝎子一触及桌面,便开始快速的爬动起来。
它往李媛柔躺着的床上爬去。那地方似乎有着人类温暖的气息。
可等它顺着床铺爬来上去后,它如平日里一般,从李媛柔的脖颈处爬了进去,却只觉得离近了,这气息反而陌生了,不像是它主人的气息。
“唔”李媛柔只觉得脖颈处麻麻的,还有些被人浅咬的感觉,本就浅眠的她,这下突然惊醒。
将脖颈处的那一个爬过去爬过来的东西拿出来时,因为光线黑暗,她倒是没看清,以为是个虫子,起身点了蜡烛,才发现自己手上拿着个蝎子。
“啊!!”她将那蝎子一甩。蝎子便摔到地上,飞快的向自家主子那边跑去了。
“来人!来人!!”
齐昱颜刚将蝎子收回自己的脖颈处,便见有宫女点着宫灯向这边跑来。连忙一个翻身,上了屋檐。
走时,听见李媛柔的寝宫里吵闹起来,齐昱颜皱了鼻子。“哼,谁叫你先惹我的。找人说些闲话,打死那奴婢的也是张公公,偏生谁都不报复,就只知道挑软柿子。”
在那屋檐间飞动时,齐昱颜只觉得像是回到了未进宫前。却飞过东宫的一宫殿时,听见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作为一个对什么都好奇的齐昱颜,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她轻轻的趴在屋檐上,将那瓦片轻轻移开了个缝。
里面的灯光一时放肆的跑了出来,刺得她闭了闭眼。
等再睁开时,只见下面床榻上坐着穿着中衣的太子,面前还站着个穿着深红色棉服的男子,那男子手拿把剑,眉宇间也是气宇轩昂。而在太子身后,因为缝太小的原因,只看的见一条白皙的腿裸。露在锦被外。
啧啧啧。齐昱颜一看便猜到这太子,大晚上不在太子妃的寝宫,跟一陌生女子同床共枕,是在偷腥。
“太子”那深红色棉服的男子看了眼床上的女子,不知道就这样说方不方便。
“离游,说吧,那女人闻了摄魂香。睡着了。”太子似乎对自己很有把握。
“太子,宁王和三皇子再过两日便要到都城了。宁王的武功又高了,怕是就算派杀手去也无济于事,反而会被他们抓住把柄。”离游看了眼太子,见太子点了点头,说“那便不去,等他们回来了,本太子再想办法。不过那顾家才是让我放不下心来。”
齐昱颜听到顾家的名字,一时诧异,那顾家不是忠良之臣吗,为何要对付他们?
“太子,你一心想要对顾家动手,到时候激怒了皇上怎么办?”
“哈哈哈,父皇他巴不得顾家马上就覆灭,怎么会生气。父皇多疑,再加上那顾老头曾与夜国长公主有过露水情缘,得了顾长渊,所以他早就想要对付顾家了,这次把齐国公主嫁给顾长渊,不过是更方便捏造证据。我现在对付顾家,可是揣摩圣意,父皇定会更喜欢我的。至于到时候的边境,父皇不是把大哥召回来了吗?哈哈。”
太子的这番话,吓了齐昱颜一跳,无意间害的瓦片掉了一块下去。
瓦片摔碎的声音在这夜里太过清晰,所以就在她还没来得及发现的时候,离游已经跑了出来,举着散发着寒光的剑向她刺来。
那剑威力太大,气魄太重,竟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我这次死定了!齐昱颜刚想到这,就只觉的腰肢被谁一搂,一黑衣男子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只见那男子袖袍一挥,将离游的剑风带偏后,带着她往后划去。
离游收了剑,便也足尖点地,手臂长挥,向他们追去。
“离游把他们给我杀了!”太子只能在房下气得大喊着,有禁卫军听见了跑来,却被太子给赶走了,哼,万一这两个黑衣人被禁卫军抓到了,岂不是要闹到皇上那里去了。所以太子连忙赶走了禁卫军。
再说离游,一路猛追,却见那男子身形绰约,轻功也是了得,带着一人竟不输半分。
见那男子突然将手里的人往外一推,便转了身抽出腰间的软剑与他打了起来。
几次过招,离游也讨不到好,最后还是让那男子跑了。
而那个身形瘦小的人,却早已消失了。
离游没了办法,叹了口气。“只得回去与太子认罪了。”
而说回齐昱颜,还没反应时就被人带着退后,最后还被那男人给推了出去,借着推力和轻功,她倒是溜得很快。
“呼~”齐昱颜窝进她的寝宫后,才放下了心,喘了口气,但想到得先把衣服换下来。
便连忙起身,却见自己腰间挂了个黄色鎏金小球。气味好像很熟悉的样子。就连自己的蝎子都从脖颈处爬了出来,似乎在探头看。
似乎是那男子的东西。
可是在自己腰间挂的好好的,不像是他掉的。
“什么东西?”齐昱颜跑那蜡烛下,将那小球左三转打开了。
“啊!!!!”齐昱颜高兴得叫了起来。是只金色小蛇,那蛇头处有着个像是什么阵法的头像。这种蛇听说最懂主子的心,是西域最好的蛇种,每年都会选一条最厉害的蛇,给它下咒,将自己的血滴到阵法上后,这蛇就算是认了主了,蛇头处的阵法也会变成红色。
这个是极品啊!!!
齐昱颜看着在小球里盘成一圈一圈的小蛇。
好喜欢怎么办!!要不我现在就滴血吧,看它的头似乎还没认主!可是这东西是那男人的,怎么办!!
齐昱颜只觉得心里好纠结,一个她说“你又不是好人,管他的呢,先弄了来!”一个她说“不行,我再怎么也坏不到这个地方,这东西好难得的。”
“啊。”齐昱颜将那小球盖上后,烦躁的躺在了床上,她觉得她今天是睡不着了。
可朦胧间还是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还是被绣隽给唤醒的。
“公主,驸马爷来看你了。”
“唔,他怎么进来的。”
“我去求了皇上,皇上说不能耽误我们未婚夫妻的情感交流,所以特地准了我能出入玉音宫。”
答话的不是绣隽,是穿着蓝白相间长衣的顾长渊
他脸上似是在笑,从宫外走入,像是披了层暖光,映得他身形挺拔,温文尔雅。
“哼!”齐昱颜起了身,怀里还抱着那个金球。“那你今天来这里干嘛!”
“哦,我是来看你的。这蛇你还没滴血吗”顾长渊坐在檀木凳上,拿了茶壶,倒了杯清茶,抿了口后说道。
“这!这!是你的呀!!你是昨天!那个!”
“咳咳。”顾长渊假意咳嗽了几声。“我,我,我是昨天那个呀,这,这,这东西是给你的。”他学着齐昱颜说话,说得有些结巴。末了还弯了眼角,笑了起来。
他的眼眉暖的就像齐昱颜看见过的那株桃花,那么美,那么温暖。
齐昱颜只觉得心里一疼,像是有泪水快要涌出。
真好,还能看见他对自己笑。
这想法刚一出来,她却呆了几秒。自己以前认识他吗?
☆、想起来了?
“你昨天怎么会出现在那里?”齐昱颜似乎呆了一秒,然后又是觉得莫名其妙,怎么自己之前突然蹦出了那个想法,
“昨日傍晚我走后,在市集里看见那金球,听那西域人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