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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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头好像忘记了放在哪里,毕竟朝凤宫很久没有人受伤了。
找出了一堆的东西,才找出了药。
擦了一点,有薄荷的清凉。
感觉舒适了很多。
这时,外面的天渐渐黑了。
宫女把灯给点了,沈素儿让他们退下了,自己想歇息一下,今天是蛮累的。立了起来想迈到床榻时,目光却无意地扫面梳妆台旁的一个红木朱漆的大箱子。这个箱子在这里放了好久了,自她进宫的那一天,好像就在。里面有什么,她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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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里面有什么,她也不太在意。
刚才瞧到,好像小蓉也翻过这里,还忘记关上了。
很自然的,她步近前,带着探究的眼神。
淡扫了一眼,里面的东西只是一些衣物和布匹罢了,还有些嫁妆。
刚想合上箱子,却瞧到箱子角落上插着什么东西。
她小心地抽出来,居然是一幅卷起来的字画。
瞧起来有点眼熟啊,不由将画卷打了开来,这一打,她是吓了一大跳!
这幅画正是在淮城时,挂在她房间的那一幅妖孽画像。
美眸心虚似的四下瞧瞧,没有人不由拿到桌面的灯前,仔细欣赏了一下。
她不得不感叹古代的画工,维妙维肖。
将司马洛刻画得入骨三分,仿如真人。而且这气质……奇怪,她现在居然直觉就是司马洛了。因为有些时候司马洛就是这个样子。虽然有些时候他也表现得很霸道、很可恶、很奇怪,但这一点不影响她的判断。
在不认识司马洛时,她看到慕容景也难免会怀疑画中的人是他,当时她就认为是画者加工下的作品,可是现在想想,画者一点没有加工,而是在画着另一个人。
如此一看,若当时这画是出自原来的沈素儿之手。由于也可见她有多么地钟情于司马洛,也只有刻骨铭心的喜欢才会将画中人绝妙的神韵捕捉得如此精准。果然啊果然,司马洛和原来的沈素儿早已经情投意合了。
说来,今天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看这画像。
倏地,她想到了一个事情,将这画送给皇太后怎么样?
以慰她思子心切之苦?
越想越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于是就卷好。
打算明日带去梅园,送给皇太后。
深夜里。
迷迷糊糊中,没有慕容景在身边。她居然睡得极不习惯,是不是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了?一下子不在,老是睡一半就惊醒?摸摸床边空空的,心里就好一阵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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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没有慕容景在身边。她居然睡得极不习惯,是不是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了?一下子不在,老是睡一半就惊醒?摸摸床边空空的,心里就好一阵失落。
倏地,小蓉和小春儿跑了进来,显得有些急促,三更半夜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她们立在沈素儿账前,还将幔账撩了起来。
小蓉匆匆说道:“小姐,醒醒,事儿不好了。宫里出事了。”
正巧沈素儿在半睡半醒当中,带着浓浓的睡意,疑惑问:“怎么啦?”
小春儿急道:“雪妃自、自杀了!”
沈素儿一下子蹦了起来,急问:“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自杀了呢?”不过想想,自从上一次雪妃嚣张地甩了她一个耳光后,她倒是真的没再瞧到雪妃的人了。
沈素儿这么一问,谁能回答啊。
小蓉应道:“小姐,这个问题……大概是受不了吧。”小蓉和小春儿的脸色不太对。
沈素儿一边穿上衣物,一边问,“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的?”
“主子,你不知道吗?”小春儿很奇怪,这么大的事情主子会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什么?”
“雪妃给打入冷宫了,而且是给皇上下令废了右手……”
听她们将事情一说,沈素儿是早出了冷汗。这事儿她是今天才听说的。怎么说好呢?这个慕容景怎么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啊!狂汗了!对女人也这么狠?
心颤危危啊……
“雪妃真死了吗?”沈素儿心生郁闷。
“是的,太医说已经断气多时了!”
“……”秀眉深拧。这一下好了,皇上稍不在,雪妃就死了。这样子就像是她趁着皇上不在,在报复雪妃当天的一掌之仇。MMD!沈素儿苦啊,是不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后宫出乱子,她这一个皇后自然得出面做主。
于是,几个宫人掌灯,匆匆往冷宫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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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由几个宫人掌灯,在夜色之下,匆匆往冷宫的方向赶去。
“小姐,现在宫里其余的主子们肯定羡慕您了。皇上这么宠您,以后谁也不敢再招惹咱们朝凤宫了。更不敢再欺负您了。”小蓉说着,有些喜色。“我们以后走路也风光。”
沈素儿脸色一沉,轻呵:“少来这一套,你们也不许欺负其余的宫人,大家都辛苦,也同样可怜。你们要记着,没有人是一辈子受宠的,有一天,本宫也可能会是雪妃的下场。”她可不想由着这群奴才们得意忘形。
沈素儿赶到冷宫。
远远就听到细微的哭声。
哭声,听得出来是一个小丫头的哭声,从一间破旧的屋子传出来。门口立着些人,里面还透出光。
深宫之中,居然还有这么旧的地方,真是没想到。她以前就在想,就算是皇帝的冷宫,也不会差到哪里吧,想不到真是够差的了!
她没有进去。
不是她胆子小,而是她不想做恶梦。
死人的样子她不想看。
问清楚了状况,也问了太医的说法,她就命人厚葬雪妃。
再怎么说,雪妃也是皇贵妃,虽然打入了冷宫,但是头衔还没有给废黜。
她全部交给了陈总管,说按礼节去办了。
折腾了一个晚上,沈素儿再回到朝凤宫,天已经灰蒙蒙亮。
歇息了一会儿,命人准备早膳,送往梅园去。
早膳,皇太后倒不一定会出现。
经常的,慕容景上朝了,一般就是她和初雪吃着。
她勉强陪初雪吃了早餐,再到楼阁外晒着太阳。雪妃的死,对她的影响不太的,别把她当成没良心,一个陌生人的死,谁会去伤心难过?若她还哭哭啼啼就太假了。
初雪浅笑看着她,命人将平时的榻子搬了出来。早看出来了,她眼中的倦意,还老忍不住打哈哈,打磕睡,一个人累时说的话自然也比平时少了许多。
“小素儿,困就躺到榻上睡一会儿。”体贴的少年,他命人搬出这榻,可不是要自己躺着。
沈素儿一听,像让人恩准了一样,二话不说就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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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的阳光,洒落在梅园。
洒落在楼阁前的庭院上的人儿上。
初雪经过多日的调养,脸颊已经渐渐恢复了血色。
此时,他静静凝视着睡眠中的她,眼底隐藏的情绪渐渐的浮现。
浓浓的,带着眷恋的情意。
心意注定是无果,注定只能是一个人收藏,只有在无人之时,在夜深人静之时,他才敢拿出来一个人品尝着,细细的体会着心底由爱而生的苦楚,得不到的酸涩。
只是渐渐的,已经不会再痛……
心里是感恩的,能再看到她笑时,心里溢满了幸福。
因为,他的生命来得那么不容易。
本就是一个早应该要死掉人,是亲人们一直在努力,大家一起不放弃抢来的时间。他不珍惜自己也不行啊,就算是为了亲人,他也会好好的照顾自己的,好好的珍惜自己的身体。
所以他不会再让自己沉浸在悲伤之中。
他会活得快乐,就连身边的人也要一起快乐。
时间在过着,悄悄的。
这时,初雪渐渐挂起了浅浅的笑,目光扫过梅园中的一切。
有一双凤眸缓缓睁开了,她注视着初雪的侧脸,嘴角挂着浅浅的笑。
初雪真的长大了……
她终于可以安心地睡一会儿了。
沈素儿再睡来时,已经发现自己在楼阁里面。
占了初雪的床榻。
而初雪正在和皇太后下棋。
两个人瞧起来都挺开心的。
“醒来了?”皇太后最先发现,含笑发话。
沈素儿有点不好意思了,轻嗯了一声。
皇太后叹息道:“昨晚的事儿,看来把你累了。别放在心上。雪妃那孩子也是可惜了,怎么就那么想不开。生命是何等的珍贵啊……”这一点,她是深有体会。特别在前帝驾崩之时,初雪病危之际,而她感觉到了人活着的无奈,对自己的亲人无能为力的那一种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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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看了沈素儿一眼,打着话儿,“母后,您也别叹息了。或者,这一种结果正是雪妃自己想要的,也算是解脱吧。死,有时也是一种归宿。”
沈素儿心一惊,皱眉说道:“小三,不许说这种话!”有一种心情是特别敏感的。
在心情敏感的时候,语气也不由重了些。
初雪一怔,连皇太后也一怔。
皇太后也的确有些不喜欢初雪最后一句,那像是一种体会。
初雪看着沈素儿认真的小脸,倏地,笑了起来!
纯洁的,不带一丝杂质的笑,“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说说,随口说说。”
沈素儿的神色可没缓过来,坚持道:“以后随口说说也不许!”那话听着不舒服。
“好好好……”初雪心情格外不错,一个劲儿在笑。
皇太后也认同了,“是,初雪以后不要乱说什么。”
三个人在楼阁中聊了一会儿。
沈素儿想起了画的事情,就吩咐一个宫女到朝凤宫去取。
不用多久,画像拿来了。
皇太后看到画像是惊喜得不得来,热泪盈盈。
……
四天了。
慕容景一班人等,日夜兼程终于在下午赶到邯城。
衣不解带,俊马也换了三匹。
有些时候,他真的希望自己永远也不要到邯城。
刚进城门,他即听到探子禀报,最新的情况——
有人在河边找到了一具尸体,带着面具的尸体。
杵作查了,身体重伤,失血过多而亡。
经过一些目击者说,正是当天负伤逃走的人,身形,衣物,面具,皆一模一样。
尸体就停在衙门的停尸房,和那些南蛮的侍卫一起。
“阿洛死了?!”慕容景全身的血液像凝结了一下,震撼中,久久说出话来!这消息他根本没有办法接受!
“皇上,皇上!……”陈守在旁边喊了良久,都没有令慕容景回过神。
于是,陈守擅自决定了,即马上赶往衙门问个究竟。
政变!血染的邯城1
于是,陈守擅自决定了,进城即马上赶往衙门。
有些事情,还是要经过眼睛亲自证实一下。
他们策马狂奔,既然引起街道上小小的骚乱也在所不昔。
慕容景直冲衙门,也有人直接令他们往停尸房。
只是当他们大步跨进院子时,有房门有一道身影伫立。
一身戎装,一把长矛,威严而又清峻。
“想不到您真会出现。”那人转身之际。
正是北宛的大将军肖仲之。
他没有下跪,望着慕容景的眼睛别有深意。
一个大将军见到皇帝不跪,最直接的想法就是这人有了叛逆谋反之心。
至于他到底所欲为何,也要接下来才能知道。
陈守厉声直喝:“大胆肖仲之,见了皇上还不下跪?!”
岂料,肖仲之神色不变,沉着说道:“皇上?真是皇上来了吗?你别给骗了!这人并不是皇上。”
“肖仲之,你敢忤逆犯上?!”陈守暗感不妙,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漏掉了?他看向慕容景,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不可能会换的,他一直跟在皇上左右,难道在途中换人了?再碰到慕容景凌厉的气势和目光时,他的心定了。跟了皇上这么多年,他是皇上没有错。
看来是肖家叛逆谋反了!
“来人!将他们围住”肖仲之大喝一声。突然从暗处涌出了许多持着兵器的将士。
这时,慕容景随行的侍卫也怔住了。
陈守果断地拔剑,护在慕容景身边,大喝,“保护皇上!”他一喝,大内的侍卫自然听令,马上将慕容景护在正中。
目前慕容景一班人等,已经给包围了。
只是正主,到这时候却一句话还没有说出来。
他冷若冰霜盯着肖仲之。
而肖仲之冷静的看着他,眼中的含意无人能懂。
世上并不是你想怎么过,就能怎么过,总会有这样或者是那样的身不由己。
政变!血染的邯城2
慕容景伊然而立,冷问道:“停尸房中,真有人吗?”
“有。”
“是你做的?”
“非也。”
“戴面具的人呢?”
“死了。”
“你杀的?”慕容景拳手一握,双眸似在喷出火来。
肖仲之依然面不改色,“不是。”
两人只字片语,已经将局势略说了一遍。
“你知道那戴面具是什么人吗?”
“你没必要知道,众将士听命,将冒充皇上的人杀掉!以正朝纲。”肖仲之威严地一声命令,马上就要兵戎相见。
局势严峻!有种箭在弦上之势。
慕容景冷眼扫过,这些军中将士,他一个也不认识。
很可能是肖仲之为了捉他,早先准备妥当的。
院中挤满了将士,连同屋顶,围墙上也搭满了弓箭,里三层,外三层,将士数以千计。这的确是天罗地网,插翅难飞!他稍仰首,目光远眺,那不远处的楼阁上,果然立着一个人影,“难道当初朕就不应该心存仁慈么?”
“皇上!贼子谋反。我们掩护您冲出重围。”陈守等人持剑,精神绷紧,早已经做好了以死护主的准备。
慕容景扫了他们一眼,不可谓没有感触,叹道:“是朕太大意了。对不起你们……”这一开始就是一个局,专门为他而设的局。只是他太过担心了,一时之间居然一头就掉了进来!
他不知道他们处心积虑了多久。
只是今天,难道他要死在这里吗?
突然间,他的脑海中闪过那一种淡然的小脸,柔和的浅笑,她说了,要一定回来。
回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