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做乞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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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你跟达鄂的德行整个埃塞俄比亚难民回来给谁看?出差没有出差费吗?”瘦的脸颊都凹下去了。果然皇家饭不是那么好吃的!
两人心存忧惧:“那个,夏天这样补不好吧?”
一旁站着的老管家笑开一朵花:“公子不必担心,这些都是小姐之前就找大夫问过的。全部适合在夏天进补!”若有深意的看我一眼。
ME,想调侃就直说!
“我是怕万一你挂了,谁来给我撑腰,我靠谁吃饭?”没好气地解释。
猪丧父皱着眉头:“全部腻腻的,怎么吃?”
笑着看向疯儿,面无表情拍手。
害我好没意思。
又有菜端上。
蒸茄子。
凉拌黄瓜。
望着那盘茄子,我对猪丧父开始讲述我的辛酸血泪史。
话说,夏天到了。一向不爱吃茄子的我突然想到曾在现代吃过几次的蒸茄子。于是找来翠花面馆的师傅商讨茄子大计。谁知师傅一头雾水的问茄子为何物,我那叫一个郁闷!比比划划半天,甚至画在纸上,师傅相当肯定告诉我——没有!
心想——啊,古代人真是可怜,连茄子都没得吃!啊,幸亏我最讨厌就是茄子!
那天经过一条小巷,猛然发现老大妈手拎菜筐,菜筐中赫然是紫色发光的胖茄子。于是激动地冲上去询问。大概是我太激动了,又或者美貌吓倒了老大妈,又或者她把我错认为强盗,总之,老大妈拎着菜筐仓皇而去。
我整整追出一条街,介于本人好吃懒做不爱运动的习性和老大妈的运动家本能——没追上。
很激动的跑回面馆责问师傅。师傅还是不明白,大吵一架。于是我们双双拉着见证人………小强疯儿小白还有三皇子来到传说中的菜市场。在菜市场遛了两遍,就在我即将放弃之际,发现了一根茄子!!!
激动得扑上前抱出茄子,回头面对大师傅:“这不是茄子是什么?”
大师傅相当自然告诉我:“紫瓜。雅号昆仑瓜。”
好像当时我的眼睛都发直了。
好像当时大家都笑摊在地。
好像小贩怯生生上前道:“这位姑娘能不能把紫瓜还给小的?小的晚饭还要靠它呢。”
你说你什么不好叫,叫紫瓜?你说你什么不好吃,吃紫瓜?
原来啊,茄子,或者说紫瓜,在大包皇朝压根不像我想象的贵重,而大包人也不喜欢吃它。只有实在穷得没法的人家才拿它当菜,所以我来这么多年,竟一次也没有见过。
我怪大师傅没听明白我当初的描述,大师傅怪我讲话不清不楚,硬说我当时说茄子是蓝色我又不是色盲,怎么可能蓝紫不分?
翠花面馆这一个多月来的主厨推荐菜都是——茄子!
我非要给它改名不可!
达鄂笑嘻嘻的,猪丧父却又一次沉下了脸。
“这么说我又不是第一个吃你的发明创造?”
摇手,窃笑:“NO,NO,NO。”
目前面馆茄子的做法只有炖,炒,炸而已,蒸茄子还没有上市。
“我好吧?专门为你留的哦!”邀功请赏。
点头,微笑:“乖——下课叔叔找糖给你吃……”
对料理我不能说一窍不通,也只通半窍。做法是比比划划,别府大师傅一次次改良,精进,今儿是头一遭面对大众。
在现代是再普通不过的菜。
茄子削皮,一分为二,放在蒸笼里蒸。等蒸至半熟取出,捣成泥,撒上佐料,再蒸。出锅的时候可是香气四溢。佐料正入味儿。
放凉之后端上,爽口小菜。
猪丧父拍手:“啪,啪!”
“别的不匝地,你就吃一条还蛮有研究嘛。”
笑的迷惘:“当年,最苦的时候,我都在研究,想象总有一天会把时尚美时吃个遍。”
看我忧郁,空灵的眼神,大家都闭不出声。连猪丧父也低头猛吃。
抗议:“你们也太不懂关心人了吧?”
小强出言讽刺:“被骗一次叫同情,被骗两次叫傻瓜,被骗三次叫白痴,如果再被骗——那就叫愚昧!”又加一句:“你说的!”
……
我说的是实话。
吃方便面的日子里,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找美食杂志。研究一道又一道菜,那时的愿望就是有一天能做给他吃。后来有能力做了,却没有肯吃。
一撩头发。
现在又有人吃了!
菜吃的差不多,该上主食了。
每人一个盖碗。
猪丧父率先揭开碗盖:“哇——”感叹。
得意扬扬啊。
正宗山西法刀削面!
用刀(或方形薄铁片)削面团成柳叶状入汤中,刀削出的面叶,中厚边薄;棱锋分明,形似柳叶;入口外滑内筋,软而不粘,越嚼越香
面馆师傅从开张开始练习削面,直到现在才达到令我满意的程度。
“这也是头一份噢…今天在座的每一位都要交钱的哦……”
做料理是相当不容易的工作。不仅需要耐心,还要灵活善变,心思机敏。比如刀削面,我看师傅的手上一次次磨出血,成茧,再出血,再成茧,好不容易才成功。
(也要怪师傅凡事追求完美的怪癖。)
我想,如果真的不能回去。那就让我在这里,一边适应新故乡,一边营造老故乡吧。
吃过饭众人退下,只留我与猪丧父。
“你不回王府没关系?”
他脸上淡淡的:“皇上准我十天假期。”
“皇上?你这趟出去是为皇上办事?不是五皇子?”
他眼中精光顿现:“五皇子?”
奇怪:“你不知道?小强没向你汇报?”
他疲惫的揉揉眼:“大概还没来得及吧。你说五皇子怎么了?”
沉吟一下,终究还是选择说出。反正他早晚都要知道。
越说他的脸色越难看,手也握成拳状:“他们这是逼我做选择哪……”
当我假装不经意提到五皇子府上闹鬼之事时,他哈哈大笑:
“我说这是来得蹊跷,原来是你闹得——…”
随即转为阴沉:“这报复也太轻了些。”
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便劝说:“无所谓了,反正我也没多大损伤。”
“你以为这只是针对你?”他沉沉道来:“五皇子虽说行事素来有些急躁,却不是没有思量的人。这次我出去……哼,白给了他们好处……他们是在给我下马威呢……想逼我?也要看看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又令我感到陌生了。
似乎察觉到我的抗拒,猪丧父表情趋向柔和:“别怕。我说过没人能伤害我们。”
“猪丧父——”
他看我:“嗯?”
冷静指出:“他们是皇子。将来很有可能是皇帝,硬碰硬没有好处。”
他却冷笑:“皇子?皇帝?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我大惊,为这语焉不详的话:“你该不会……”
他却笑着拧我的鼻子:“我对那个座位没兴趣……我的意思是,花落谁家还不一定。我忠心的人,也还没确定呢。”
“忠王爷不是——”
他更加冷笑连连:“战场之上无父子。更勿论我的身分。”
无言。
我不想参与进去,也不想猪丧父趟这团浑水。伴君如伴虎。无论将来登上皇位的是哪一个人,以猪丧父的脾气性格,都不会太吃香。他本身就霸气十足,容不得别人比自己强,这种人,究竟是如何在朝堂上混到今天地位的?
问出来,他却凝了表情。
“当今圣上——是个明君。他对我,有知遇之恩。大概很少有人能同他一般开明三皇子是个例外。”
“那你要支持三皇子吗?”
他摇头:“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三皇子五皇子实力相当,将来……难说。”又举手:
“了不起包袱款款走人——反正你还欠我很多银两,倒是就靠你了”
想得倒美!
还是有疑惑:“你就这样放心大胆跟我说话,不怕有心人听去?”
他笑,狡猾如狐狸。故作亲密的凑至我耳边,一手来撩我的发丝:“同最宠爱的女子应该说实话吧?实话应该说给皇上听的——忠心哪。”
恍然大悟——这只狐狸!成精的狐狸!
无论将来如何,现在的最高统治者仍是当今皇上。他不可能容许有人窥窃其至高无上的皇权,哪怕是亲生儿子!而臣子的忠心……
好像康熙大帝。再怎样宠爱太子,也不容许他的太子争夺威胁他的统治。
而那些私下搞小动作拉帮结派的臣子们,最终成为牺牲品。
猪丧父一手来抽我头上白绢发箍:“我心爱的女子的头发被人欺负了去。我这个做相公的,如果不讨回公道怎对得起苍天大地?”
头发披散开来。
“一边去啦,你很有压迫感知道不?”
推他不动。
耳边吹来凉气:“如果不想搅进来就乖乖呆着。三皇子的任何话任何行为,都可以当他在放屁。”
带鱼我也最喜欢允浩的说偶像啊,每次听他们的歌都感动死了。
还有经济同学。那个,炸带鱼好吃吗?
tingting同学,你家鱼缸大不大?有没有供氧设备?食料好不好吃?如果可以把我网回去养吧,带鱼我就不必愁工作问题了,嘿嘿。带鱼我大四咧…
那个,带鱼我周四考试,所以明天可能文很少,也可能没文请假先
我以为的离别
如果夏天没有讨厌的炎热,可恶的蚊子,汗流如雨下该多好。那么一年四季中我最喜欢的就会是夏天。
如果大包皇朝的夏天有空调冰淇淋电风扇我也会喜欢大包皇朝。
如果猪丧父不是继续赖在这边混吃混喝外加打击人我想我也会喜欢猪丧父。
明明他的十天假期已经过去了。
明明忠王府那边派来很多人找他回去了。
明明连忠王妃都忍耐不住的跑来警告我不可恃宠而骄霸住他不放了。
明明……
他却依旧闲闲在别府度假。
真的是度假。
我还要费尽心思给他补身体。每天研究菜色。想办法让他多吃少睡多活动。再这样下去毫不怀疑我会变成他的私人营养师保姆助理家庭医生外加他母亲!
人跟人之间的相处,果然是需要心机深沉的。
人与猪丧父之间的相处,果然是不能客气的。
他把得寸进尺发挥了个淋漓尽致!
我不过可怜他出去一个多月吃不好喝不好,整个人没有精神不说,身上还伤疤一片。于是多管闲事的留他住下几天,留人住下当然就要费点心思在招呼客人的卧室上面嘛,那就多少花了一点时间来布置的温馨一些;住宿条件好了当然要改善饮食条件嘛,那就小用了几个时辰来研究菜单;各方面条件上升当然精神上也应该给他放松嘛,总是绷着脸很难调养身体那就对他稍微好一点点……
他是登鼻子上脸的最好代名词!!!无赖两个字会不会写?不会啊?
不会找竹桑傅。他脸上刻的清清楚楚!光洁饱满额头上是:无;坚毅挺直下巴上:赖!
不忙吗?忙吗?不忙吗?忙吧?不忙吧?忙不?不忙不?……
在这个美好的清晨。本应好好躺在舒服的雕花木床上,身下铺着散发干草气息的草席,享受清晨习习凉风,打扮的美美的跟周公老先生下棋。
本应该!
因为一时的善心泛滥铸成大错。竹桑傅是个祸害。
他早起锻炼身体也就算了,干吗非要拉我也陪他?找小白去嘛…反正她每天都要作早课。
大口大口喘气,我的体力已经到达极限,噗哧一下坐在青草上,不知害死几只早起的蚂蚁?阿弥陀佛………要报仇的找竹桑傅去,是他硬要抢夺你们的生存空间。
你说一个好好的大男人干什么不好,非要做些谋财害命的勾当。谋财害命也就罢了,劫富济贫也不失为侠义之道。可怜蚂蚁的性命都要伤害,那可就坏到底了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的程度吧我想。
整个身体摊在草坪上,望着尚且灰蒙蒙的天空,我坏心想象。
别怪我迁怒,我有起床气!
相当严重。
特别是当前一天因为天热而无法正常入睡时。
竹桑傅竟敢,他竟敢,把我从房间中拖出来!
听好,是拖出来哦。不是背,不是抱,不是半脱半抱,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拖!就像小狗小猫一样,牵着绳子向前走,而我是被揪着衣领一路拖到后院!
平日的别府下人不需要早起,因为我本身爱睡懒觉。可竹桑傅这个正派主人一来,打破了多少既定规矩!府中早起的下人们就眼睁睁看着我被拖到后院中被迫跑步!
小白自顾自练剑,连甩都不甩我。
疯儿完全无视我的求救。
小强低头,肩膀一耸一耸。
达鄂咧着嘴,笑的憨厚。
竹桑傅,他竟然逮来老鼠拎着笼子在我身后猛追!!
见过变态的没见过他这么变态的!
心理阴影。
这孩子绝对有阴影!我开始反省是否曾经对他太过分?
他也躺来我身边。大呼一口气。
推他。
“去洗手!”刚看到他把笼子交给达鄂拿走了。但这个死人的手可是拿了装有老鼠笼子半天!
被推的人不动。
“这么怕老鼠?”
“谁告诉你的?”我要挖地三尺把那个人挫骨扬灰!
他闷笑:“你是疯儿我是傻儿……”
叹气。
我拿那位活宝没办法。
他开始哼一首我从未听过的歌。
说实话,竹桑傅对唱歌绝对有天赋。他自己臭屁的说曾经有人想发掘他当歌星,因为家里不靠他赚钱,而且当歌星有失身份才没有做,否则说不定也是颠倒众生的大歌手。
当歌手有失身份?我当时真想掐死他。
让我掐死他,然后我们互换身份吧,不要浪费好皮相。上帝造人很辛苦的。
天开始渐渐发亮。灰暗也逐渐散去。身下被压倒的青草可能断掉不少,散发浓郁青草味。透过围墙传来大街上喧哗的声音。
闭着眼,淡淡开口:“我找了间宅子,离这边不远,五间青瓦房,还算新,带一个小院,才花了三百六十两。”
身边人一个骨碌爬了起来。
纵然不睁眼也能感觉他身体的阴影。
“你说什么?”阴阴的,挫牙。
还是不睁眼:“找个时间你也过去看看。还是蛮安全的,周围邻居也都善良本份,看来蛮好相处。”
粗重的喘息声。
好半晌,我几乎要睡着了,他才说话:
“什么时候开始找的?”语气粗重。
“一个月多了吧,本以为现代买房难,想不到古代也不容易。”轻笑。
我可是跑断了腿磨薄了嘴皮子才找到满意的地方。
喘息声更加粗重,能听出他在忍耐。
“我没回来之前喽……翅膀硬了,能飞了是吧……”
终于被他的阴阳怪气弄得不耐烦,我睁开眼:
“你不是总骂我打破你的宝贝吗?你不是老嫌弃我吃白食吗?你不是说我没追求吗?现在我搬出去腾地方出来,你清心我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