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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重生之嫡女祸妃-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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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萧韶道。
    蒋阮方在心里松了口气,就听到萧韶四平八稳的声音继续响起:“只是扑倒我,扯我腰带,抱着我不撒手罢了。”
    蒋阮目瞪口呆,偏萧韶还是一脸认真冷清的表情,任谁看了也不会觉得他在开玩笑。
    “你是男子,吃亏的也是我。”蒋阮强调。
    萧韶想了想,点头道:“恩。”
    生怕萧韶继续这个令人尴尬的话题,蒋阮忙将话岔开,问:“你可知昨夜是谁算计我?”
    听到此事,萧韶也眸光转冷:“知道。”他看向蒋阮,蒋阮神情冷漠,便若有所思道:“你知道了?”
    蒋阮的表情似乎早已知道背后之人是谁,蒋阮道:“你不也知道了么?”
    萧韶沉默,锦衣卫是什么身份,便是搜集情报也是京中最快,得知陈贵妃下手萧韶愤怒之下还有惊讶,即便如今蒋阮身份特殊,陈贵妃也不会用这样的手段折辱蒋阮才是。陈贵妃若是聪明人,便该学会将蒋阮的势力发展为己用,绝不会用最糟糕的方法,简直是要毁了蒋阮一生。若是昨晚他来晚了一些,蒋阮怕是在劫难逃。
    “陈贵妃如此算计我,不回份大礼怎么成。”蒋阮眉色间皆是冷意,复仇的道路要一步一步踏上来,可是陈贵妃主动出手,难不成坐以待毙?
    “我帮你。”萧韶道。只一句话便表明了他的立场。
    蒋阮看着他:“你与此事无关,何必卷进来。”其实私心里,有了萧韶无异于身边有了保命符,平日里行事也会方便许多。若说是借势,事实上萧韶能给予的庇护比柳敏多得多。只是越是亏欠,越是觉得不安。世上最难还的便是人情债。这人说到底骨子里重情义,是世上罕见的真君子,只是平日里性情太木讷了些。
    “我占了你的便宜,自当要补偿。”萧韶认真的看了她一眼,如是道。
    蒋阮:“……”她是眼拙了才会觉得这个人性情木讷!
    “砰”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却是门外偷听的一众人全部劈了啪啦摔了一片,萧韶皱了皱眉,林管家率先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王爷,昨夜给蒋姑娘卖药的一万两黄金已经记在账上了,王爷要不要过目。”
    “不必。”
    蒋阮震惊的看着萧韶:“一万两?”
    锦四躲在林管家身后,“好心”的提醒蒋阮:“昨夜姑娘可不是中了【春风渡】么?王爷用了万两黄金从百花楼里买了解药回来。”
    萧韶的眉又是一皱,多嘴。这些钱帐事情他何时过问过,今日倒是全跑到这里来了。
    百花楼是什么地方,销金窟啊,当初蒋超之事蒋阮也深入体验过,却不知花魁贵,连媚药的解药也如此之贵。万两黄金,很好,这下子欠债欠的更多了。
    林管家心中很是得意,少夫人知道自己欠下多少债就好,钱没有,可以用人来偿还啊。
    锦四看着自家少主微微不悦的表情,忍不住扶额,主子怎么这么呆,这样为了自己一掷千金的事情说出来,姑娘家可都是会动心的!
    屋中两个人却是不知道其他人复杂的心思。一人表情古怪,一人微微蹙眉。前者是责怪青楼越发心黑和自己欠的债一辈子都还不完了,后者却是想,屋里这么多人,真是好吵,全然和风花雪月打不到一根杆子上。
  
 第一百二十一章 宣游之死
    昨日蒋府嫁女,庶出的三小姐成了当朝左郎中的夫人,京中人也是津津乐道的。
原是庶女能谋到如此前程,当是全大锦朝的典范。只知昨日宾客尽欢,主人家伺候周到,其中一些隐秘的事情,却是无人可知了。
    譬如第二日太阳日晒三竿之时,郎中府的丫鬟和喜婆前来拿昨夜的落红,丫鬟在外头唤了几声后没听到反应,只当是主人家乏了,便推门进入。
    一进屋,鼻尖便充斥着一股**暧昧的味道,丫鬟低着头唤了一声:“爷,夫人。”
    等了半晌也无人应答她的话,喜婆也奇怪,大着胆子朝床上看去。宽大的床上纱帘轻摆,音乐可见有人光裸的躯体交缠,喜婆老脸一红,心中啐了一句,心道果真庶女就是没规矩,哪有新嫁娘这般不安分的,倒如同窑姐儿一般。
    喜婆笑道:“姑奶奶?”
    许是终于听到了喜婆的声音,床上之人嘤咛一声,端的是百转千回,一只手撩开帘子,迷迷糊糊道:“谁啊?”
    喜婆只往床上看了一眼,就呆怔住了,蓦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激的一边的丫鬟也抬起头来看床上,乍看之下也惊住了。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惊恐,再也不说话,尖叫着跑了出去。
    尖叫声太过刺耳,几乎要将整个郎中府的家丁下人都引了过来,床上女子也似乎才清醒了些,突然觉出有什么地方不对,低头一看,紧接着,也跟着尖叫起来。
    那宽大的床上竟然睡了两个不着寸缕的男人!
    她的尖叫声终于唤醒了床上的另外两个人,两人沉沉醒转过来。
    蒋俪濒临崩溃,此刻她全身光裸,便是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那些红痕印在白皙的肌肤上,越发显出昨夜之事有多疯狂。
    床上的一名男子揉着睡眼醒了过来,不悦道:“吵什么,闹着本殿等会有你好看。”正是宣游。
    而另一人……。蒋俪全身发起抖来,左江睁开眼睛,已经呆住了。
    “贱人!”左江狠狠地一巴掌打了过去!
    蒋俪被打的一个踉跄,捂着脸不敢说话,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和两个男人睡在一起?其中一人还是自己的新婚丈夫?
    昨日成亲宴上,她眼见着蒋阮喝了那杯加了药的酒水,心中放下心来,可是等敬酒的人出去,她却觉出自己身上的不对劲来。浑身火烧火燎的,如今想来,竟像是她才中了招一般?难道那酒水被蒋阮调换了过来?
    蒋俪自然不知道,宣游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将两杯酒都下了足量的【春风渡】,无论蒋阮有没有调换酒杯,她也会中招!
    只是她一直都呆在新房中,左江便算了,宣游怎么也会在?
    那一巴掌的清脆响声不仅将蒋俪打的清醒,也令宣游明白过来。昨日他抓住蒋阮,原本万无一失的时候,是萧韶带人赶了过来。萧韶当时看起来十分可怕,然后呢……。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已经在左江的床上。
    宣游知道这必然是萧韶做的好事,只是萧韶没有要他的命,宣游已经松了一大口气,虽然蒋阮从他手中逃脱很是不甘心,可宣游也没有胆子与萧韶作对。
    他大喇喇的看着左江和蒋俪,皱了皱眉,看来昨夜一也疯狂竟然是和蒋俪,也罢,好歹也是个雏儿。宣游伸了个懒腰:“蒋小姐,现在该是称一声左夫人,昨夜谢谢你的款待,本殿很是满意。”
    左江捏紧双拳,心中充满愤怒之色,方才喜婆和那丫鬟一嗓子,已经将许多看热闹的人吸引了过来。昨夜府上闹喜的客人有闹得凶了,醉得太狠便歇息在了郎中府。方才纷纷跑过来瞧到底发生了何事,眼下屋门口都围聚了一堆人,这是何等的一个笑话!
    新婚妻子第一夜便与其他男子颠倒鸾凤,可当时自己还在身边,传出去别人还以为他左江有什么特殊癖好。如今这可是让他的里子面子都丢光了!左江想不出来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和宣游快活一夜的分明应当是蒋阮才对。宣游此刻既然在此处,说明蒋阮定是无事了,传回宫中,贵妃定会怪责他办事不利。
    不过眼下左江也顾不得陈贵妃那边了,如今的局面才是令他进退两难。若是就此放过宣游,明日京中百姓的唾沫星子就能把他淹死,御史的折子也少不得拿出此事做文章。可若是揪住宣游不放……。这事情本就是陈贵妃吩咐他做下的,如今怎么能对付宣游?到了现在,左江心中无比后悔,为何当初要答应陈贵妃帮助宣游得到蒋阮,便是答应了,为何选在他大喜的日子。蒋俪这个女人虽然不喜欢,却是占着郎中夫人的名头,他要维持自己的好名声,就不能此刻休妻。可是如此一来,之前刻意营造的有情有意的影子便毁了!
    左江咬着牙看宣游穿好衣服大摇大摆的离去,宣游从来是不怕外面人的议论,是以十分洒脱。留下的左江却是要独自面对各种颜色。气急之下再看向蒋俪失魂落魄的模样,忍不住一脚踢了过去:“贱人!”
    蒋俪惊恐的往后缩去,即使她再蠢,此刻也明白了过来,当着左江的面**,如今就算是她站着郎中夫人的名头,这一辈子,她也别想再得到丈夫的尊重与欢心了。
    郎中府新房外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有两人挤出人群之外,一人做喜婆打扮,一人做丫鬟打扮。正是锦三和锦四。
    锦三看了一眼锦四:“方才我叫的可大声?”
    锦四点头:“还不错。”
    两人相视一笑,不过是个开头。主子发了怒,京城里势必又是一场腥风血雨,郎中府眼下只是丢个脸罢了,之后的事情,定是要牵扯其中的所有人都下不了台。该送命的送命,至于宫里那位,也没得跑。
    所谓萧韶一笑,阎王绕道。大锦朝京城中的贵人们这些年生活的太过安逸,早已当此话抛之脑后,也不妨就借这一次机会,来让他们瞧个一清二楚,看看传说究竟是不是真的。
    ……
    宣游一路高唱着歌儿回到府上,昨夜折腾的太厉害,径自回了屋。回到床上,只觉得有些口渴,随手拿过一边桌上的茶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春风渡】不愧是最好的媚药,即便疯狂了一夜,眼下他还是觉得心底有些躁动不安,宣游起身,想要出去抓个姬妾来泄一泄火,正要出屋,脚步突然一顿。方才回府到现在,都不曾有过一个人来迎接他。小厮,丫鬟,那一屋子的美妾,一个人都没有。整座府上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一点活气也无。
    宣游心中一惊,走到门口的脚步停了下来,方才的燥热瞬间退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唤了几声:“小李,小李!”
    小厮没有应答,整座府里也没有人回答他,好似府中一个人也没有。宣游不敢贸然出门,便走到窗前往外看,便看到从窗下蔓延出一大片红色,触目惊心。
    宣游吓得倒退两步,无意间碰倒身后的屏风,屏风一撤,里头一个人直挺挺的倒了下来。宣游惊叫一声,那人摔倒在地,硬邦邦的全身是血,正是他的贴身小厮小李。
    宣游头皮一麻,立刻就要出门夺门而逃,谁知还未来得及动作,大门便被人从外头踢开了,两个黑衣人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你们是谁?来人啊!本殿是皇子,你们想做什么?”宣游心中仓皇。两人朝他走过来,片片刻后,屋里发出一声惨叫。
    ……
    京城郎中左江成亲第二日,满城便兴起了热闹的流言。一则是那左郎中瞧着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不想人不可貌相,私底下有些为人不齿的癖好,喜爱和外人一起玩弄自己的妻子。世上之事,男人有什么癖好并没什么不对,可妻子是正房,这样玩弄实在是很不道德。传言左郎中甘心自己戴绿帽子,既不休妻,也没有找那个色鬼皇子的麻烦。
    蒋俪因为此事也在京中抬不起头来,犹如惊弓之鸟一般整日呆在屋里不敢出门。便是郎中府的下人都会拿异样的眼色看她,左江就更不用提了,对她动辄打骂,日子过得十分艰难。而蒋权也因为蒋俪的关系大发雷霆,朝臣看他的眼光已是十分不屑。御史们参上的折子状告郎中府银乱后宅,也顺便参他一本教子无方。
    若说这些已经十分震撼,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在京中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只因为宣游死了。
    宣游死了,死在自己府上,全府上上下下无一个活口,全是一刀毙命,宣游死的最是惨,浑身都被剁成了肉块,首级却不翼而飞。若不是那身衣裳和印信,众人也不能猜测出这就是宣游。对方下手如此残暴,众人猜测是宣游的仇家来寻仇。巡捕房已经派人出来调查此事,可惜并无进展。
    三皇子宣游欺男霸女,在京中仗着自己的皇子身份横行霸道,祸害了多少家姑娘媳妇,早已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是以知道宣游死讯后百姓人人称道,皆是出了一口恶气,举家欢庆。只是宣游因此结下的仇家太多,倒是不知道是谁干的,如此一来,前些日子被宣游打了脸面的左江变成了最大的怀疑对象。
    左江很是无奈,宣游一死,陈贵妃若是怀疑他动的手,就是在公开表示对她的不满,陈贵妃为人狠辣,难免对他有所不虞。正因为他成为了最大的疑点,如今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许多双眼睛都在暗处盯着他,哪里敢有什么轻举妄动。日子过得十分憋屈。
    京中的这些事情,传到蒋阮耳中时,蒋阮也有些发怔。这几日她一直都呆在锦英王府。萧韶派人给将军府传了个信儿,说蒋阮遭了人暗算,如今歇在他府上,对外则称蒋阮是回将军府看赵光夫妇了。锦英王府向来保密工作做的极好,是以也没有人发现。
    此刻听天竺这般说,蒋阮心中沉吟,这京城中敢如此堂而皇之的杀了一国皇子的事情,除了锦衣卫谁能干得出来。这秋风扫落叶一般的雷霆手段,倒也附和萧韶的性格。她原本就没打算放过郎中府一家和宣游,萧韶却提前出手,不得不说,他出手很快,省去了许多麻烦,也十分解气。只是会不会给他带来麻烦?
    锦一锦二,锦三锦四坐在不远处的树上看着蒋阮。郎中府一事令萧韶警惕,单单只有一个天竺是不够的。萧韶下过命令,这几日好好保护蒋阮。
    锦一锦二昨日才将三皇子府上屠戮了个片甲不留,身为杀手,骨子里似乎都有些嗜血。昨日那宣游可是萧韶亲自解决的,一百零八刀,刀刀入骨,偏生剁完最后一刀才让宣游断气。锦衣卫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只是萧韶昨夜眸光里的冷冽,令这些贴身暗卫都忍不住心惊。
    这些年萧韶越发沉稳,几乎很难看到他有如此杀意。那宣游临死前也算是将这世界上最痛苦的手段都感受了一遍,能死在萧韶手里,实在是很值得了。
    锦三拨弄了一下头发:“主子将夜枫唤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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