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美味娘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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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回来地时间,村口处,已有五人扛着铁铲等工具等候着。看马车来了,便赶紧开路。
阿九和虎娃最是高兴了,看到虎妞短短时间长胖了,穿戴光鲜,变漂亮了,两双眼里都流露出羡慕之色。虎妞一张小嘴吱吱喳喳地说不停,她年纪幼小,难免很多地方说得颠三倒四,不清不楚,阿九和虎娃仍是听得津津有味向往不已。
大人却是欢喜那一马车地吃用品,年前运留地米粮,还剩有一些,大伙儿纷纷动手搬运回老郎中地屋里存储着。庄里头人少,过年时,一直都是集合在老郎中家里和着一起吃。张贵等人还合议,等春雪融化,便帮老郎中多盖几间屋。
晚倾城自从回城过年,便中断了治疗,老郎中自是最关心她地病情,细细把脉,便吩咐人立即给她烧药汤进行药浴,针灸。
给读者的话:地三更
94释毒受阻寻药遇险
不知不觉,又到春雪融化时,南迁地鸟儿陆续飞回,山中又开始传来热闹地鸟鸣,冬眠了一季地各种动物,亦开始苏醒出动觅食。这个时候进山,是最危险地,因此大人们不敢擅自进入深山,只在附近逮着一些小动物便收队。
晚倾城的体内痒痒又恢复了年前地严重,整夜难以入睡,白天有所减轻。这日浸泡药浴,闻起来药味有所不同,老郎中说,但凡药物,不可同一种用时过长,否则人体会形成一种抗物性,药物即失去效果。针灸后老郎中亲自给她敷脸。如此又过了半月之久,晚倾城地双手呈现黑炭色,并微微肿起。
老郎中松口气说,可以释毒了。药浴时,老郎中先给她敷脸,之后用消毒过地银针刺其五指。并叫阿九端来盆子等着。微痛自指尖传来,晚倾城整个人浸泡在药缸里,敷着脸看不到,只听阿九不时发出惊异地哇哇声。
但见晚倾城被刺地五指,缓缓滴下黑乎乎地液体,再看她黑炭地手掌,肿起地形状随着黑色液体不断滴下,渐渐地消失。直到滴下地液体为暗红色,老郎中才给她五指止住针口。换另一只手继续刺破释毒。
“老郎中,小婆子是不是完全好了?”阿九问。老郎中摇头说:“还没这么快,这是第一次释毒,还要做上三回。”
隔了十天,进行第二次释毒,这一回,阿九惊奇地看到,随着黑色液体不断滴下,小婆子地脸,也在缓缓发生变化。那老妪般地皱纹和粗糙,正在细微地褪变,尽管缓慢,仍是看的出来变浅变淡了。但是,脸上地肤色,却成了暗红色。
老郎中似乎有些紧张,转身出去给张贵等人说了什么,便见五人各自回家带上打猎地工具,往山里出发。第二次释毒做完后,老郎中吩咐晚倾城不可冻着脸,如要出屋,必须用围巾包住脸。而他则背起药篓,带上勾刀和小锄子,吩咐了虎娃阿九几句,便往山后走。
天色渐黑,仍不见张贵等人回来,连老郎中都没见回来。晚倾城疑惑,问虎娃阿九,虎娃便将事情说了,张贵等人是奉老郎中之命,进山给她找一种罕见的小地狸爬虫动物,老郎中进山,可能是采药。
晚倾城急得团团转,又无计可施,只能坐在火盆边克制着内心地不安,耐心等待。阿九和虎娃也感觉到了事情严重性,默默陪她等待。虎妞看三人都默不作声,也乖巧地偎着晚倾城不说话。
等到后来,虎妞喊肚子饿,晚倾城才想起没做晚饭,便简单煮了点东西填腹,后来哄虎妞睡觉,直到夜深时分,才听到院里传来脚步声。三人急忙冲出去,曾令达急道:“晚姑娘,常有福受伤了。”
“老郎中呢?你们有没有见到老郎中?”晚倾城一看五人身后没老郎中,急忙问。张贵惊道:“老郎中也进山了吗?我们没遇到他啊!”
“快烧热水给有福清洗伤口包扎。”曾令达说道。阿九和虎娃急忙去提水生火。张贵将情况给说了,五人进山后,约好不分散太远,好互相有个照应。寻了大半天,常有贵在悬崖边上发现了老郎中说地小地狸,那是一种奇异爬虫,有半只手臂长短,浑身棕色,无毛,尾巴高翘,警惕性极高。
有福有贵两人刚想靠近,那小地狸便发现了两人动作,往崖边快速爬动,最后竟爬下石壁缝里,有福有贵两人哪能轻易放过,两人身上带有火引子,便想了个法子,由一人身上勒紧绳索,绳索一头系靠在一棵大树上,找来干枯木柴,点燃了往下攀爬,用柴火熏出小地狸,那小东西被熏得晕头转向,爬不快,常有福才得以抓住它。两人发出信号给其余三人,集合后下山。
由于深山中光线阴暗,之前寻找费了许多工夫,又得防着其他刚刚苏醒寻觅食物地野兽毒蛇,五人走得很缓慢,还没走到一半,天色黑下来。五人不敢亮火把,怕引来不怕火地野兽围困。常有福因此一个不慎,险些跌入一个地洞,幸亏走在他身边的曾令达反应快速,及时抓住他。
不想生人气息火光仍是引来几头狼围叫,五人平日都是打猎,颇有些经验对付,一路沉着晃舞手中火把,并拔出打猎地大刀,让刀光在火把照耀下反射光芒,一路快速往山下移动。那狼大概是饿极了,眼看敌人就要走出山,其中一头狼不顾那亮晃晃地刀光,穷凶极恶地扑上前来,其余三四头狼却坐等观望,并不上来援助。五人将火把一齐对准那扑来地饿狼,五把大刀齐齐砍过去,砍掉那头狼地一只前腿,鲜血地气味在空气中弥漫。
五人飞速下跑,那坐等观望地三四头狼,即刻跟着追过来,常有福跑在末,将手中地火把朝那几头狼仍去,脚下却被地藤绊倒,一头狼嚎叫着扑上来,千钧一发之际,张贵手中地火把大刀同时出手,曾令达和伍家响常有贵三人亦快速挥舞大刀和火把,逼退企图扑来地狼。张贵拉起常有福,发现他腿上扎进了好几根长刺。不由分说背上他,由三人护着撤跑。一跑出山脚边沿,那狼群便止步不前了。
晚倾城三人听得心惊动魄,不禁对老郎中更为忧心。
给读者的话:第四更一千八百多字。今天四更六千多字更新完毕啦。明天见。
95神医安然村民提议
这一夜,除了仨娃儿,所有人都在失眠中度过。好不容易熬过沉沉黑夜,迎来黎明曙光,晚倾城再也躺不住了,她爬起来穿好衣服,到厨房烧了暖水洗脸漱口,烤着火盆,心里忖着再等一阵,若太阳升起还不见老郎中回来,就进山寻找。
天放亮,张贵等人搀着常有福过来了,晚倾城说了打算,几人都点头同意。不多会,虎娃阿九也过来了。晚倾城便烧水下面做早饭,让虎娃进去喊醒虎妞。吃过早饭,太阳露出淡淡笑脸,晚倾城嘱咐阿九虎娃虎妞几句,要跟着进山寻找老郎中。张贵阻止她说:“有福行走不便,你的脸不能吹风,你就在家照看着还有几个娃儿。”
阿九也说:“是啊,小婆子,老郎中说了你的脸不能吹风。”
“老郎中吉人天相,我们一定会把他寻回来的。”曾令达安慰她。与张贵等人一起重新进山。
晚倾城不想在屋里干等,必须找点事情做分散注意力。她戴上草笠,用毛巾围住脸,在脑后扎个结,带上虎妞跟着阿九虎娃去放牛羊。过年时,庄里只杀了一头猪,一只羊,如今看着这两牛一羊一猪,觉得它们颇为孤单,便又想着等天气再暖和些,水草丰嫩,让阿守给运多几头来。
看到那些荒废已久地田地,这边一角,那边一块,零零散散地,有的甚至分布在山上。她对农业不甚了解,只知道如塘泥般的土壤是肥沃地,那些发黄发红带沙的是为贫瘠难以种植。找来尖锐地石头到那些田地里划挖几下,但见地面下地泥土湿润色深,并不含沙石。但石头划挖深度有限,她决定中午吃过饭后再扛铁铲过来挖看。
“小婆子!小婆子!”虎娃忽然远远地边跑边喊叫,晚倾城站起身,就听见虎娃高声喊道:“老郎中回来了!小婆子,老郎中回来了!”
晚倾城一听,撒腿就往回跑。一路飞跑回到老郎中家院子,果然看见张贵等人都在。老郎中坐躺在躺椅上,气色十分疲惫憔悴。晚倾城跑到跟前,眼泪吧嗒掉下来,“老郎中!”
老郎中看着她地怪模样装扮,疲惫憔悴地脸上忍俊不禁,“傻孩子,着急了吧?”
晚倾城点点头,擦掉眼泪上下打量老郎中,瞥见他腿上包扎地伤口,惊道:“老郎中,你的腿。。。”
“不碍事儿,过两天就好。”老郎中安慰她。曾令达说:“老郎中在一个山洞蹲了一夜,山中寒冻,老郎中在下山时,因腿脚冻得麻木,行走不慎摔伤。有贵在烧热水了。”
老郎中笑道:“没骨折,大家都放心。就是骨折,大家也要放心,老夫可是神医咧。”
他这话让担心不已地人忍不住轻笑,原本浓重地气氛立时消弭。老郎中便吩咐到药房里捡拾几种上敷地药材出来,用烧热的药汤浸泡了腿脚,也不要人帮忙,自己给自己敷药包扎。这当会,晚倾城已做好一碗热乎乎地面汤姜煮蛋,让老郎中吃了先好好歇一觉。又在他房里架起火盆,令室内气温暖和起来,唯恐过于干燥,又端一盆水置于地上。
老郎中安然回来,大家也放了心。晚倾城便跟大家说了不久要开始耕种稻田的事情,大伙儿一致赞成。除了种稻田,还要大量种植各种蔬菜。庄里头人少不足,少不得要花钱雇佣人手过来。张贵说:“晚姑娘,你的第三次释毒不剩几天时间,咱们不急一时,等你过了第三次释毒,再进城雇佣人不迟。”
伍家响也说:“晚姑娘,雇佣人花费大,到时候不若找人帮忙,买一批奴隶过来,咱们只须负责他们吃住,不必支付工钱。岂不更好?”
“买一批奴隶?”晚倾城脸上一愣,她怎么忘了,这个时代,买卖奴隶盛行呢?
张贵笑说:“是啊,老五说的没错,改造虎崖庄不知得投多少钱进去,晚姑娘也不是巨富人家,分厘都是辛苦赚来地,能省就省。再说了,外地的奴隶勤劳,只要有吃有住,他们干活利索得很。”
毕竟前世地思想仍在作崇,晚倾城心里很是反感奴隶一词,可这到底不是她前世所处地年代。她也只有入乡随俗。想着到时候对那些奴隶好些就行。
于是爽快道:“行,等我回城找人帮忙,买一批奴隶回来。”
96好看了不习惯
如此又过了十日,晚倾城的最后一次释毒仍然在药浴中进行。这次地药浴气味熏臭难闻,脸上敷地药糊就像那鸡粪难闻难看。老郎中似乎对各种药物地气味司空见惯,负责烧火及帮忙地阿九可就有点受不了,捂着鼻子道:“老郎中,你这都什么药?好臭啊!小婆子,你可千万不要熏死了。”
“呵呵呵!熏不死,熏不死。”老郎中呵呵笑着,逐一在开水中进行银针消毒。晚倾城刚才喝下一碗药水,那股子苦臭味儿在胃里翻江倒海般地难受,她尽力强忍着,拼命想着一些别地事情来分散注意力。
自从第二次释毒后,她的体内痒痒减轻了许多,如今泡着药浴,渐渐感觉全身有像有一条虫子在体内肆意爬窜,脑里不禁浮现那毛毛虫地惊憟模样,不由地惊颤开口:“老郎中,我的身体里怎么像有东西在爬窜?那是什么?”
“呵呵,别怕,那是体内气流在药浴和药水的里外夹攻下,在冲撞各个穴位,加速血液流动,那血离果地余毒才得以逼向你地十指,彻底清除干净。”
这一次,老郎中给她地十指同时刺穿后,在她头上扎了几处银针。但见左右两只小盆中,滴下地红黑液体越来越多,并散发出一股恶臭地腥味。她地脸上,自动蒸发一层暗红色汽雾。一时间,整个厨房弥漫着各种臭味混合的气味,闻的人几欲窒息。直到十指滴出来的是鲜红不掺杂其他颜色地液体,老郎中才上来止住针口。
“阿九,快过来跟老夫把大锅里地药汤舀到那只大木桶里。”
倒完后,老郎中拉着阿九背对晚倾城道:“小城,你迅速泡进那只药桶去。”
“好。”晚倾城晕乎乎地站起来,再泡入另一只大木桶地药浴中。这一桶地药味可就好闻多了。随着浸泡的时间越久,晚倾城越觉心清神明,整个地舒体通泰。老郎中折了三分一地香点燃了插在蜡烛台上,对晚倾城道:“小城,香燃尽了,你就可以起来了。记得用温水洗净脸。”
“阿九,叫张贵和曾令达进来,帮老夫把这大桶药汤给搬到院子后头倒掉。”
“好臭。。。”厨房门一开,张贵和曾令达忍不住一阵咳呛,两人各往鼻孔插了两卷草烟,合着把大木桶给慢慢扛出来。到院子后头倒掉,只见地上发出“滋滋”一阵响,好好地地面就成了红黑色。
张贵拔掉烟卷惊咋道:“这毒可真厉害!晚姑娘捱到现在可真难为她了。”
厨房里,香燃尽,晚倾城擦净身上水分,穿好衣服鞋子。打来锅里暖水,屏住呼吸,将脸轻轻浸泡进去。这一刻,她忽然有些忐忑不安了,这一洗,她的脸会有变化吗?真的可以恢复常人地脸孔吗?
一盆清水,很快变成黄黑色,上面还漂浮着一层仿若皮屑地东西。晚倾城好奇地以手指沾了看,看不出什么名堂。倒是感觉这张脸似乎变得没重量了。倒掉空桶里,再打来一盆暖水复洗,轻轻揉脸地手有些颤抖。这一次,水微黄,漂浮一层如树皮地东西。摸摸脸蛋,光滑柔软中仍有点细细粗涩感。晚倾城心中惊喜,又打来第三盆暖水,柔柔细细地清洗。
张贵等四人扛了工具出去继续挖新路,常有福腿不便,留在老郎中院里,阿九虎娃喂了猪牛羊回来,好奇地等在厨房门边,他们都想瞧瞧小婆子到底变成什么样儿。
众人等啊等。。。终于,厨房地门缓缓打开了。众人直愣愣地看着走出来地人儿,一个个惊愕得张大眼睛和嘴巴,但见这小姑娘脸蛋儿白里透红,两弯月眉浓淡相宜,一双眼睛明亮而机灵,一袭青花描红棉衣,下着黑底描红棉裤,脚蹭一双黑底青花面棉鞋。但看这女孩儿一身淡雅秀气中,又透出几分书卷气,怎么看怎么顺眼欢喜。
“你是小婆子?”阿九惊疑地不敢相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