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美味娘子-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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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娇艳欲滴,红似朝霞,淡如白玉,粉似杜鹃。远远望去,好似朝夕云霞极为夺目。
满园的桃李香气四溢,沁人心脾,引来蜂飞蝶舞。游人漫步于花树中,心神恍若仙境。
忽然,一声清脆甜美的童声,引来游人注目。只见一年约五六的小女娃,一身粉红袄卦,头扎羊角小辫,一张小脸清秀可爱,活泼的笑容如这春日烂漫无邪。
“老郎中爷爷,妞妞去门口接姐姐姐夫~!”小女娃开心地笑着,朝外面跑去。后面,两个年约十一二岁的小少年忙叫着跟上去。
入庄的路上,缓缓走来一行若干人,前头一对男女,两手相牵,面带微笑,男子一袭蓝衣锦服,墨发束冠,身形俊挺颀长,容貌俊美绝色,通身焕发一种高贵飘逸气质。女子着柔嫩鹅黄色衣裳,外披白绒披风,身形娇俏略为丰润,面容秀美柔和,明眸灵动似纳百川之灵气,云发素挽后髻,只佩两朵细细珠花,一根上好玉簪,水晶流苏在阳光下灼灼闪亮。
他们的身后,跟着三男两女,其中两名侍从打扮,一名随身仆从,两名丫鬟中,个儿高挑者怀中抱着一小小婴儿。
这七人,正是墨台府的公子和少夫人,以及他们的护卫,贴身仆从,怀抱婴儿的管事高杏儿。
“相公,好像有人喊我们?”晚倾城忽然说道。
墨台玺含笑道:“我知道是谁喊我们。”说着回头看了看高杏儿抱着的小婴儿,忽然微叹,“我们的小倾心,看来又要被他小姨的口水荼毒了。”
晚倾城正掩嘴笑着,就见前方乐颠颠跑来个小人儿,到了两人面前,一手抱一人大腿,仰着小脸笑嚷道:“姐姐姐夫!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呀?”
跟在后面跑的两个小少年正是阿九和虎娃,笑着上前问过两人,便跑到高杏儿身边看小婴儿。
“小妞,你是不是把瑞莹嫂子给我们做的糯米糕都吃光了?”
晚倾城故意问道。虎妞忙摇头道:“姐姐,妞妞没有贪吃哦。妞妞只吃了两块。妞妞要看小外甥。”眼光一转,拔腿就要去高杏儿身边,被墨台玺一把拉住,故意唬起俊脸说,“小妞,只能看,不许往小外甥脸上涂口水,不然姐夫打屁屁。”
虎妞咯咯笑道:“姐夫,妞妞亲小外甥,不涂口水的。”说着拨开他手,跑过去了。
“倾心好小哦,比我的手臂还要短一点。”阿九和虎娃围着高杏儿左右两侧,一边看小小婴儿,一边比划地说着。
虎妞扯住高杏儿衣襟踮起脚尖儿急道:“杏儿阿姨,妞妞要看小外甥。”
高杏儿笑道:“妞妞,一会我们回屋子你再看小外甥好不好?这里风大,又是在路边,影响别人通行,不太好哦。”
虎妞眨巴下眼睛道:“那。。。妞妞先看一眼好不好?”
“好吧。就看一眼。”高杏儿蹲下身,虎妞立即探头过来,很是欢喜地看着她怀中的小婴儿,认真地说:“倾心,猜猜我是谁?我是妞妞小姨。等小姨长大一点,以后小姨就来照顾你好不好?”
说完,冷不防低头就在小婴儿粉嫩柔软的小小脸蛋连啵两下。小小婴儿睁着亮亮的大眼睛,静静地望着小姨子。
高杏儿呵呵笑道:“妞妞,回屋里再陪倾心玩儿。”
红当朝她招招手:“小妞,过来陪红当哥哥看花去。”
“墨台公子,墨台少夫人。”
一路上,不断有游人跟两人微笑招呼,两人亦报以同样的微笑回应。
看着满园繁花春弄美景,墨台玺不由握紧了妻子地手,语气颇有些感慨:“娘子,你的眼光真是独到,不到五年时间,虎崖庄真的改头换面,由一个破烂地儿变身为一处观光休闲好去处。我如今看着,竟觉得比咱府里还要美。”
晚倾城深情凝望他,含笑道:“这里面,有你鼎力相助,才能有虎崖庄的今天。从我待产到坐月子,一直都是你在操劳,这里面的功劳,你占了大半。”
“娘子,要数功劳,你才最大。”墨台玺说着,回眸望了望身后不远处那红色襁褓裹着的婴儿,手不由自主揽上妻子尚未恢复形状的腰肢,深情凝视,“谢谢你为我生孩子!”
“相公,这话你已经说了三遍了。”晚倾城俏脸带粉似嗔,幸福满满,“以后,我还要为相公添多两个孩子。”
“啊?娘子,不要了吧?生孩子太痛苦了。”墨台玺一听就想起在屋外听她嘶声裂肺的喊叫声,至今仍心有余悸地害怕。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生孩子是那么痛苦。。。恐怖。
晚倾城坏坏笑道:“现在是跟你开玩笑的啦。我的身子还没恢复呢,想着我也还害怕的。等过个三两年,我们再添个宝宝。”
“到时再说。”墨台玺轻揽着她,心想他宁可继续一代单传,也不要妻子再遭那分娩之痛。
才走得一半,黄梅和两名村妇寻出来了,见了两人先是问候,然后看着晚倾城道:“晚姑娘,你刚出月子,不能走得太久,这风大,快跟我们回去屋里歇着。”
255番外…小小倾心万人迷
如今的虎崖庄,已找不到单身男女(小孩除外),就连本是孑然一身的老郎中,在晚倾城的牵线下,在女儿女婿的开明劝导下,也找了一个心地善良的老伴儿发娘。发娘做寡妇多年,养育了两个儿子,一个后来患绝症死了,一个则无情无义抛弃母亲,跟着官家老婆享福去了。
两位老人如今在一起生活和和气气地,没事就逗弄律喆丹和瑞莹的女儿芮儿,发娘视他们为己出,对这小孙女极为疼爱呵护,就怕一个闪失被人说她虐了孙女。
自从虎崖庄改造完毕后,外面许多人都想搬迁进来居住,无奈虎崖庄严令规定限制人口膨胀,对人口素质更是把关严格,一年下来,能通过顺利搬迁进来的人家不到五户。而外头的未婚大闺女们,更是盼能嫁进来,无奈虎崖庄地单身男子都已成婚,而且家家户户只有一位女主人,令那些未婚女子望而兴叹。
自从米夫人透出也想在虎崖庄有间度假屋,晚倾城和夫君合议,便把其中一户当是赠与米知府夫妇。自然,对外不能公开,只说那是米知府为夫人买地。在税收等方面,米知府也知恩地给恒兴和倾城美味更多优惠。叠戈在看到虎崖庄改造的成效后,后悔当初不投资,晚倾城对于帮助过自己的人是不吝啬感谢的,她给叠戈一个大大优惠,以建造一座房子的一半价格,让他买下虎崖庄一座房子作为度假休闲用。
而虎崖庄的大锅饭制度,也成功地转变为多劳多得的合理分配制度。庄里成立个村委员会,村长书记主任会计出纳生产队长一应俱全,大家分工明确,管理落实到位。晚倾城因要忙于倾城美味的生意,很少到虎崖庄来,一般两月听取一次律喆丹等人的汇报,但年终大会她必定回来主持,与庄里人共庆,分享一年劳动丰收的喜悦。
倾城美味的蛋糕与河粉,如今已做到京城去,蛋糕河粉各开一家,在暗里做过调查分析后,将价格略微抬高,每天各款式蛋糕做三百个,售完即止,绝不加班多做多卖。晚倾城这么做,就是想在偌大的京城里保持一枝独秀外,更要人们记住不是所有美味都过嘴即忘,她要人们更加深刻地记住倾城美味的蛋糕河粉,天下独一无二。
也因此,倾城美味蛋糕店和河粉店的门前,每天几乎都是排长龙地队伍,哪怕是宫里地来买,也只能排队等候,没有优先之说。此举更为倾城美味赢得了一致好口碑。
有天突然大雨,等候买蛋糕的人们纷纷找地方躲雨,晚倾城恰好也到店里去,看见这一幕后,心里琢磨开了,能否搭建一个长廊,就像前世的公交车候车亭那样,给人们躲雨,夏天时还可以免暴晒。但现时这个门店处于闹市中,无法搭建。由此她萌生将店址搬迁的念头。
回去跟墨台玺说了,墨台玺说:“你舍弃黄金地段开店,说出去不知多少人会说你傻。你知道,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晚倾城坏笑:“我去找情人,你也支持?”
“除了这个,你做什么都可以。”墨台玺俊脸一绷,有些气恼地看着她。
晚倾城不由呵呵笑道:“相公,你怎么都当真了?我要找情人,也得这天下间有一个能胜出你许多的男子才行啊。”
墨台玺也知是在玩笑,但他就是不喜欢妻子开这样地玩笑,俊颜缓和,抱过她道:“天下胜出我的男子也许不多,但一定会有,娘子,以后不许再开这样的玩笑。我怕听多了,你是真的会跟别人跑了。”
晚倾城偎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心里一股子甜蜜。附在他耳边轻声调笑,“相公,我是故意的,因为看你生气的样子很好玩。”
“娘子你。。。”墨台玺不由地俊脸一红,即使成婚两年多,孩子也有了,但每次被娘子这样捉弄,他都会感到脸红害羞。
而他的回击就是以吻封缄,如此时,霸道而温柔地缠绵于她蜜糖般地吻。
经过几天寻觅,倒是有两处门前较为空旷,可以搭建避雨亭棚,但距离太过偏远。晚倾城唯有放弃店址搬迁念头。
忙妥京城这边地事情,夫妻两人趁此空闲往别处游玩,共享二人温馨甜蜜世界,夜夜温存,尽兴五天后才返回祥兴城。
儿子倾心已经断奶,才一岁地光景,已是长得惊为天人,集结了父母身上所有地优势,老爷夫人每天看着这个小孙子总嫌看不够,墨台府上下都抢着抱他,这个偷偷地亲亲,那个偷偷地啃啃,完美无瑕地小脸一天不知要被多少口水荼毒,尤其是他的小姨子虎妞,每天一睁眼就跑去看他,趁无人时抱住亲个不停。小小子不但没受到惊吓,似乎还乐见这么多人亲他,总是咯咯地展露他迷人笑容,不时地给人家撒上一两泡惊喜。
虽然没人听得懂他小嘴儿里咿呀什么,看到父母回来,小脸上地兴奋之情不亚于捡到宝贝。晚倾城抱过儿子就往他精致俊美地小脸上亲个不停,逗得小倾心咯咯直笑。墨台玺亦是迫不及待地从她手中抱过儿子,左右先啃两下,高高举起笑道:“乖儿子,有没有乖乖听爷爷奶奶地话?想爹爹了没有?”
小倾心冲他笑得更是欢快灿烂,露出几颗新长细牙,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胖胖小手挥舞着,裤裆下蓦然一湿。墨台玺只盯着儿子的俊美笑容乐呵,莲枝在旁看见,忙道:“公子,小少爷尿裤了。”
“哦?是吗?”墨台玺一愣,视线稍下斜,果然,小子裤裆湿了一片。放下来哭笑不得道:“乖儿子,你就这么迎接爹爹呀?”
晚倾城接过儿子笑道:“小倾心最疼娘亲。来,娘亲给小乖乖换裤子去。”
256天赐异心
晚二宝酗酒成性,摆个小夜档赚了点钱,更是喝得厉害。孙氏劝骂不听,索性由他去。晚天赐和媳妇自从和父母分家后,两人一度懒了几月,吵架逐渐升温,常常是床头吵架床尾和。晚秀丽起初还过来劝架,后来劝多了,见又是跟老父一个德性,便懒得理会。
她怀第二胎妊娠反应厉害,没有精力再去蛋糕店做事,跟大根递了辞职书,回家安心养胎。肖柱已是倾城美味蛋糕的大师傅之一,收入丰厚,足够养活一家五六口人。公婆一直盼着晚秀丽生个儿子,不然,作为长子的肖柱就无后了。田地里的活儿一律不让她插手,衣服也不必她洗,她只需在家里帮做做饭即可。
晚天赐跟妻子吵架多了,肚里闷气积攒没处儿发泄,一日放工后,被一同事拉去花街柳巷风流快活了一回。回家后再面对妻子的冷脸,不以为意,倒头便睡,从此不理不碰,一有需要便往那烟花之地跑。
连香红气丈夫连吵架都不肯搭理她,便软下心来主动示好,孰料丈夫碰都不碰,表现得兴趣缺缺,还一副厌烦的神色。如此过了段日子,连香红思来想去,心忖自己若是变得勤快些,丈夫就会回头,两口子又能像从前有说有笑地小酌酒聊。她平日懒惯,勤快了四五天有些坚持不住,想想从前丈夫对自己的百依百顺和温存,咬咬牙继续勤快下去。
晚天赐却像上了瘾般,往那地方跑得越来越勤快,他长得一副好皮囊,嘴巴又会哄人,虽然钱不多,楼里姑娘还是乐见他地,其中一个叫春红地,和他好了几回,迷恋上了,每次他来,都变着法儿将他服侍得舒爽无比。晚天赐搂着春红,心里却想着楼里那花魁,好奇不知给谁包了,只能在偶尔遇上地情况下,拼命多瞧几眼以满足脑里地YY。
春红跟了他一段时日,生出赎身念头,但她大部分接客的收入,都得交给老鸨,自己能留下的银两实在不多,便跟晚天赐吹起了枕头风。这晚天赐只是存心玩玩,心想若花钱不大,多个小妾也不错,一听赎身需要大笔银子,心里就消了念。但他口头上不声张,脸上也不表露,仍旧是哄着春红,说筹钱需要时间。还说他早有此念,希望能跟她做长久夫妻。喜得那春红一时信了真。
得了风流快活,晚天赐回到家里,发现妻子连香红守在一桌饭菜发呆,两眼红红地。见丈夫回来,连香红脸上露出笑容,也不若以往冷脸责问,拿出一瓶酒说想和他喝上两杯聊聊。晚天赐心里有些惊讶,这晚了妻子还没吃饭,便问她一个人做这么多菜干么浪费。
连香红说:“今天是端午节,你忘了吗?咱家的菜地这两月有收成,稻田长得也很好。还有这些钱,是我农活闲暇时,给人帮工挣得地。”
说完,从身上取出一个绣花小钱袋,哗啦倒出两吊子钱。看见丈夫站着发愣,过去拉他坐下,脸上带笑道:“你是不是在外头吃过了?也不打紧,就当是陪我一会,我一个人吃饭孤单,你陪我一会,我能多吃点儿。”
边说边拿过酒瓶,往两只小杯倒上酒,递给他道:“天赐,来,为咱家的菜田和稻田好收成干杯。”说罢一饮而尽。
晚天赐举着酒杯,也一饮而尽,怔怔地看着妻子拿筷子地手,不若以前白净细嫩,漂亮脸蛋略显黑瘦,眼里似带着几分落寞。当目光停在妻子身上时,那袖上地一块补丁格外惹眼。妻子爱漂亮,没事都爱涂点儿脂粉,但妻子性子懒惰,怎可能日日去田地里劳作?
“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