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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教出一个好相公 作者:南平晚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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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明哲直接被踢去和范明成同房。
  申请义兵团,上报驻地,采购武器,弓箭……
  范明成扯上潘凤,每天早出晚归。老朱,大胡子闲着没事,天天扯上范明哲练手。
  说是练手,使用的都是木质兵器,不过老朱,大胡子这些人和从前范家村的范姓子弟不一样。久经生死,老朱等人更加清楚怎么攻击,怎么保护自己。范明哲开始时被追打得满头包,慢慢地,也能接上两招。
  一个月后,范明成终于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而在外联络范姓族人的范坚和范明,也赶两车马车来到辛家小院。
  “分布在边境的有名有姓的族人都跑了一次。没成亲的,都准备豁出去拼一把,成亲的,也有不愿意走,只是把小孩送走,也有把妹妹,妹夫送走的。”范坚一碗温水倒入口,干裂的嘴唇有了微微的红色。
  车子下来的人多数是妇孺,有抱着嗷嗷待哺婴儿的少妇,有梳了小包包头的女孩,还有手上拿了木马,正四处好奇张望的男孩。
  随性而来有四名青年男子,大多长的文弱。
  范坚和范明是听说范明哲在长河堡的事情,才冲冲赶过来。范坚的意思是让范明带人回去,自己留下来。范明却不愿意。
  “明弟,我不年轻了,能跑能拼就这么几年时间。”才三十出头的范坚比范明多了几分风霜之色,“要是我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可不见得还有机会拼一把。”
  “坚哥,我……”
  “就当做哥哥的求你了。你嫂子要想都城大前门打的金头面,想了好几年,我一直赚不够钱给她买,现在是好机会,你就当是成全哥哥好了。”范坚嘿嘿笑,拍拍范明的肩膀。
  不够钱,还能慢慢存,要是命没了…… 范明知道范坚说的是玩笑话,张嘴还要再说,范明哲走上前,打了一个手势。
  “我也想给我娘子争一个诰命,咱们兄弟上场,还有什么可怕的。”范明哲伸手勾住范坚的肩膀,斜了范明一眼,“小子,你还嫩了点,等你多长点见识,下次,就让你上。”
  范明转过身,用衣袖擦一下眼泪,明明就是为了打蛮族留下来,偏偏要把自己说得贪财一般。范明心里难受,抿起嘴,不肯搭话。
  范明成把人安顿好,进来就看见这样尴尬的局面。
  “我准备了酒菜,咱们今晚好好乐呵呵。你们是从别的地方过来的吧,来给我说说现在的情况。”
  酒菜摆开,三杯烈酒下肚,气氛顿时轻松许多。
  范坚说起一路上见闻。从山河堡往南走,沿途的要塞,村落,走了一遍。今年蛮族入侵,已经成了定局,边境兵将都有所准备,村落里的村民,能走能跑的都跑了,村里的粮食一粒都没剩下来。
  而山河堡的义兵团,从年十五开始,已经在堡外千米的地方和蛮族斥候碰上面。这段时间,几乎每天两边的人马都能远远看见对方。虽然彼此没有冲突,但蛮族斥候频繁出现,已经说明问题。
  范明成拿来一副地图,平铺在地上。手指分别落在长河,落日,山河,三大堡垒上。
  “我买回来的消息,山河堡所有义兵团已经离开驻地,进入草原深处。现在没有一只兵团把消息传回来。山河堡外的关卡,要塞,增设了将近两万的民夫。而抚远城已经上本请调五万兵士进驻三大堡。按理说,这样的安排三大堡绝不会有失。”
  “正月十五到现在,没有一只义兵团往回传过消息?”坐在另外一桌的辛娉婷突然发问。
  范明成点点头,“这就是我担忧的地方。山河堡里的义兵团是三大堡内实力最强的兵团。草原腹地辽阔,但义兵团的传送兵,是每三天放一次信鸽,每十天派人返程。这段日子一直没有消息,我总觉得有别的事情是三大堡没办法掌握。”
  “或者是他们知道,而不敢对外宣扬。”辛娉婷淡淡的语气,说的似乎是一件毫不相关的事情,不过落在众人的耳朵里,却是有千斤重。
  范明张张嘴,范坚却是摆手,“回去后,好好和你嫂子说,就说我带着金头面回去找她。让她等着。”
  范明成手指在地图上移动,“这是我设定的地图。从长河堡出发,不进入落日堡,绕小路直奔山河堡,在山河堡修整一天,进入草原。但我们不走大道,我们从这里走。”范明成的手指,落在草原边上一座大山上,“翻山过去。”
  “你的地图在哪里得来的?”辛娉婷若有所思看向范明哲手指指向的山峰,山峰在山河堡以西,按照距离推算,快马至少要走上五天。
  范明成露出白亮的牙齿,“不是买,是我娘给的。我娘曾经是山河堡外猎户的女儿。这幅地图,是我娘家里传下来。”
  “山那边是什么?”
  范明成脸上笑容更大,“是进入草原圣湖的路。”
  圣湖!
  老朱等人面面相觑。
  “不过,这是几十年前的地图了。”范明成收起地图,“现在还能不能走,还是未知之数。不过走这段路,虽然曲折,不过安全有保证。”
  辛娉婷盯着范明成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好。就走这一条路。”
  范明成往屋内众人的脸上扫了一圈,“这一去,我没准备小打小闹,弄一点可有可无的消息。要么死在草原上,要么一鸣惊人。诸位,我丑话说在前头,此去凶险。不想去的人,明天早上自己离开。别做那些没胆子的懦夫,怕死又想领功劳。”
  屋内一片安静,老朱的烟杆和桌子发出一声闷响,“留在长河堡,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一个机会。现在有机会,甭管是马甲裹尸,还是功成名就,我老朱这一生都不白活了。”
  “啧,真怕死就不去套马。”大胡子抹一把胡子上的酒,“喂,小白脸,说那么多做什么。什么时候出发,给大伙儿一个准话。大伙儿待这里,骨头都发霉了。”
  范明哲走出来,冲屋内众人一抱拳,“两日后出发。放心,大胡子,肯定有你的份儿。安家银子,现在就给大家发,拿了银子,赶紧把想做的事情都做了,别走到半途,嚷嚷说忘记给涌云城的小春香付度夜资了。”
  众人哄堂大笑,大胡子吹起胡子,“小春香可是涌云城的头牌,你给我的安家银子,够不够老子去亲香一口。”
  范明哲拿出一个大包袱,“够不够,自己看。每人三十两。他那份,他孤家寡人一个是用不上,”手指指向范明成,“这份贺强嫂子拿着,我这份,我倒是担心银钱多了,花不完,”范明哲装模装样皱起眉头,又引起众人一阵笑骂,“我这份就给宋晟嫂子了。”
  把银袋子交给两人手上,“两位嫂子,山河堡要是破了,就别等落日堡的狼烟,直接收拾包袱往南走,别去涌云,抚远,直接往南走,越往南越好,不知道去哪里,就去范家村,就在邙山山脚。”
  贺嫂子和宋嫂子噙着泪,接过银袋子。
  范明哲拿起筷子,一下一下敲在酒碗上,“该吃吃,该喝喝,人生不枉来一遭。”
  夜色渐深,辛娉婷悄悄离开,抬头看向漆黑的夜空。乌云覆盖,星光暗淡。
  “三大堡头顶的星空,从来乌云蔽日,看见星星的夜晚,一年数下来,不会超过两个巴掌。”范明成从身后转出来,背手看天。
  “贪狼星光芒毕现,破军,七杀,隐晦不明。”
  “你觉得我们会活着回来吗?”
  “范明哲一定会活着。”
  范明成轻笑,“敢情我就是马甲裹尸的命。”
  “如果你和范明哲同时遭遇危险,我会救他,而不是你。”辛娉婷收回目光,凝视范明成。
  范明成微微惆怅,“是啊,我死了,比我活着,更好。至少我娘一定会过得比现在更好。”
  范明成的声音很轻,晚风吹过,便烟消云散。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写和草原有关的内容,希望能够写好。。。。。。
妹纸们,给我点收藏吧,我需要鼓励哦

☆、破军(一)

  从长河堡出发,绕过落日堡,抢在夜□□临前,进入山河堡。
  夜色中,山河堡内除了滴滴答答的马蹄声,四周只隐约听见轻微的人声。
  范明成让店家给带路的士兵送了一桌酒菜,算是答谢。
  战事逼在眉睫,山河堡夜晚已经实行宵禁。要不是范明成在长河堡担任过官吏,山河堡守门的将校正好认识范明成,一行人只能在堡外过夜。
  一日长途狂奔,范明哲直接一头倒上床,嘴巴裂开,大口大口往外呼气。
  辛娉婷捧来一盆温水,拿起剪刀,从裤脚剪开范明哲的长裤。
  明晃晃的剪刀在烛光下,散发惨淡的光芒,范明哲裂开嘴巴,傻傻直笑。
  辛婷婷把毛巾浸入温水,拧干,擦拭干净大腿的血迹,伸手接过范明成递上来的烧酒。
  烧酒直接倒下,范明哲原来裂开的嘴角渐渐僵硬,扭曲,最终化为一声惨叫。
  范明成手疾眼快,一条毛巾直接塞入范明哲嘴巴里。
  范明哲瞪大眼睛,嘴巴呜呜直叫。
  辛娉婷手下没听,烧酒绕大腿转了一遍。接着又用温水擦拭了一次,才上药包扎。
  范明哲抱住大腿,大口大口喘气,眼睛满是泪。
  可惜,辛娉婷端了水盆出去,就没再回来。
  范明成踢踢范明哲,“别装了,再装也不会回来。”
  范明哲的眼泪立即收回去,“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们夫妻的时候轮不到你管。”
  范明成脱下外衣,在范明哲震惊的目光下,躺在床的外侧。
  范明哲不甘心,推了一下,范明成转一个身,继续睡,再推一下,范明成睁开眼睛,“你需要我睡在里面。”
  “我需要我的娘子。”
  “睡吧。别闹了。”
  范明哲捂着自己的小心脏,熬到天亮。扯上范明成,一步一挪走出门。
  客栈内人声鼎沸,来往都是佩戴兵器的武者,偶尔有妇女儿童经过,都是行色匆匆,身上背上包袱。
  老朱领人进来。把早点摆上桌。白粥,两道开胃小菜,一篮子麦馒头。
  “今日,老朱带人去买干粮。我留下来准备清水。没事做的人,都好好睡一天,明天开始赶路。”
  “堡内有妇孺往外走,方向应该是落日堡。”单独坐在窗下的辛娉婷淡淡说,“山河堡只放开两个城门,城内剩下的多半是青壮年。”
  “山河堡是面对蛮族的第一线,先把妇孺转走也是常理。”
  辛娉婷没搭话,只两条好看的眉毛轻轻拧起来。
  众人吃过早餐,各自回房,短暂的一天修整,第二天清晨,众人再次上马。
  范明哲在大腿上缠上厚厚的布条,骑上马匹的时候,裂开嘴,“娘子,好疼。”
  辛娉婷回头看了范明哲一眼,纤手扬起,在众人一片哄笑声中,马鞭凌空一抽。小红马撒开蹄子,首先冲出山河堡。
  一行人取道往西,一连走了十天,接近武安州边界的地方,掉头往北,又走了三天,前面迎来恋恋群山。
  群山像一座绿色的屏风,格挡在三大堡和武安州中间,也格挡在武安州和草原之间。
  众人在山脚休息了一晚,第二天牵了马匹,徒步上山。
  山脚下还有被猎人,山民踩踏出来的凌乱小路,到了半山腰,树叶遮天蔽日,路上是厚厚的落叶层,一脚踩下去,便陷下一个大坑。
  “等等。”跟在范明成身后的老朱突然打了一个手势。大胡子等人机警散开。
  “怎么了?”
  老朱鼻子动了动,“味儿有些不对。”老朱放轻了手脚,慢慢往树荫深处靠近。
  辛娉婷紧紧跟在老朱身后,不过也紧紧走了两步,辛娉婷忽然抢上前,快行数步,挑起垂下的树枝。
  一具半靠在树干的身体露了出来。
  老朱神色凝重,蹲下来,抬起手脚,仔细检查了一番,又翻开死者的脖子。
  “大概是三日前。看衣服,应该是猎户,虎口处和指关节有厚茧,经常拉弓和使武器。伤口……”老朱推一推身体的头颅,头颅软软歪在一侧,露出已经变得暗黑的伤口。
  “伤口在颈部,”老朱抬头往前走。
  “我知道在哪里。”辛娉婷走在最前方,范明哲快步抢上前,紧紧守在辛娉婷身侧。
  被树叶覆盖的山路,看似毫无痕迹,却又若有若无,述说这里曾经发生的一切。
  零落的树叶上,一道蜿蜒的暗黑在指向远方。
  老朱第三次揉揉眼睛,树叶上有一道暗黑的黑线,颜色上已经和落叶颜色相似,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来。但对于长年在刀口舔血的人来说,例如老朱,例如大胡子,还是能够分辨出血的颜色。
  只是前面带路的辛娉婷……
  老朱和众人眼里闪过异色。看向辛娉婷的眼神里更多了一份慎重。
  大约一百多米的树下,同样靠着一个穿着猎户服饰的人,树的背后,躺了一个,不过已经被落叶覆盖,把落叶翻开,才发现已经半腐烂的身体。
  “这是三天前的,这个,至少有五天。伤口在胸口,一刀致命。”
  再往前走了一段路,没有再发现新的身体。树叶遮天,光线落在地上只有淡淡的光影,众人只能依靠入山时间来粗略判断时间。
  前面的路开始往下倾斜,众人的脚步又加快了几分。走在前面的辛娉婷突然转了一个弯,往右侧走去,就在众人奇怪的时候,就看见拨开落叶现出的身体。
  老朱上去看了好一会儿,“这个至少有十二三天了。看上去不像猎户,倒像是从中原地区过来的商人。”
  身体上的衣服半腐烂,依稀能看见衣服上有花纹,和从前看见三具身体上只有棉衣不同,这具身体衣服上的花纹呈流水状,衣服袖子上还有花纹。
  身体的脸已经完全腐烂,看不清模样,只两个黑黑的眼眶,看着前方。
  “如果是商人,为什么会死在这里,谁是凶手?”辛娉婷仿佛在问自己,也仿佛在问别人。开始低头在四下寻找。范明哲笑了笑,也跟在用长剑挑开树叶,四处寻找。
  “这里。”尽管树林里光线不足,但不妨碍辛娉婷看的清晰。在不远处有一块圆形的空地,空地四周的落叶比别的地方,仿佛陷下去一些,而空地出,没有树木。零零丁丁一块空地,仿佛是在为谁准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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