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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穿越之降夫记-第20部分

小说: 穿越之降夫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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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
  “女儿错了,”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女儿错了;皆因女儿而起。
  扶苑起身走到她的身边,一把揽住了她的肩头;“娘……”
  她抹去女儿眼角的泪水,柔声说道,“娘想看的不是你认错,而是你的成长,这个世界从出生开始就很不公平,你是天之骄女,非要去当役差又会有什么样的出息?”
  她轻轻点头,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面对死亡,十分的难过:“冬阳被人害死的,我要为她报仇雪恨!”
  扶苑只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只记得,害人者迟早害己,这件事你看着,用不了多久,就会水落石出。”
  扶摇哽咽道:“我也要去查。”
  她知道女儿难过,只想拉开女儿的注意力:“等仵作的结果出来了,让你玲珑叔叔陪着你去,现在和娘去一个地方。”
  母女二人乘车而行,十三在旁,扶摇掀开车帘,发现路程十分的熟悉。
  看着沈家越来越近,她回头看着母亲,很是疑惑。
  这么一想,好多日子都没有瞧见沈悦言了,她又探出头去,高墙在眼,果然到了沈家的门前,朱门深院,可是连那个记性太差的看大门的影子都没瞧见半分。
  马车行过沈家,却未停下,扶摇这才好奇道:“娘,我们要去哪里?”
  扶苑看了她一眼:“去太傅家里,她夫人病重,过府探望探望。”
  扶摇顿惊,去苏君正的家里,她咬着下唇,那些疑问就在嘴边,想问可又怕母亲一出口更是落实了她的猜测,只闷着头不作声了。
  不多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扶摇随母亲下车,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大门口的苏君正。他青衫在身,双眼当中皆是笑意,看着她母女迎上前来。
  走进苏家大院,扶摇目不斜视,十分的郁闷。
  说是来探病人,苏君正却是走得很慢,站了她的旁边啰嗦不停,他一直跟她说着话,讲着这院子里面的摆设景致,与她有什么干系。
  苏君正显然十分的高兴,叫了人去准备酒菜,亲自带着她母女到了后院,早就听闻他的夫人深居简出,是个病美人,从未见过。
  此时也生出了许多的好奇来,扶苑行了一路,心情却是越来越复杂,十三在她的旁边,随着她的脚步时快时慢。
  苏君正在一处单独的小院门前停下来了,里面有洒扫的小厮听见声响,迎了出来,他就站在门口,对他说道:“带公主和小郡主进去吧。”
  说着目送她们进院,却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扶摇回头,他脚步轻快,直奔灶房。
  走进院内,早就听见一间当中的大屋里面传出个女人的声音来,几个人走了过去,里面打开房门,她一眼就瞥见了榻上的女子。
  她长发尽披在肩,竟有不少银丝,扶摇看着她,发现她的目光也落在自己的身上,更是仔细地打量着她,只见这人脸色苍白,一脸的病容。
  扶苑到了榻前,小厮早般过来了软椅,她翩翩坐下,听见白淑宁那尖细的声音说道:“恕我无礼了,公主见谅,淑宁已经不能下榻施礼了。”
  扶苑嗯了一声,双手轻轻覆在了小腹上面:“免礼吧,我也好多年也见过你了,怎么变成了这幅样子?”
  白淑宁半身靠着软垫,只看着扶摇:“是啊,这么多年没见了,公主可还怪罪于我?”
  扶苑发现她的目光一直落在女儿身上,也不在意:“个人业障个人受,凡事都有因果,我仍旧是长公主,仍旧是生儿育女,仍旧是夫妻恩爱,怪罪你什么?”
  白淑宁笑,伸手掀开了被子,露出里面扭曲着的双腿,见她目光触及,才又重新盖好:“看见了么,都是我自己造孽,明明是那样的身子,却跳下水去受了寒,这两年连路不能行了,现在又要去了,就算报了业障。”
  扶苑唏嘘不已。
  却无半点欢喜,她也曾怨过恨过这么个女人,可是现在看着她,只觉得她那般可怜:“可你始终是也得到自己想要的,也不算遗憾。”
  白淑宁嗯了一声:“今日见了公主和小郡主,更无遗憾。”
  说着又低声说道:“我有些话想单独对公主说,不知可否?”
  她眼神平和,已失去了当年的所有狡诈,扶苑点头:“有何不可。”
  说着让文十三将扶摇带了出去,白淑宁脚不能行,招人让人将柜子里的画轴拿出来。她看着扶苑,将画布摊开在她的眼前,两幅画,一副是少年苏君正,一副是他小时候些的,也不知是谁画的十分传神,小小的孩童拿着书本十分腼腆的模样,像个小姑娘。
  扶苑两幅画都认真看了看,断定道:“这两幅画笔锋不同,不是一个人所为。”
  白淑宁点头:“我第一次见到苏君正,就是在这画上面,我爹喜文弄墨画了他的模样回来问我,给我定了门亲事。”
  说着指尖轻轻滑过画布上少年的脸:“这副画是后来我画作的,公主瞧着这两幅画可是眼熟?”
  扶苑根本没有细看的意思,只敷衍嗯了声。
  白淑宁看着她,笃定道:“是君正的孩子,对吧。”
  扶苑合上画轴,抬眸看着她:“什么意思?”
  她眼中竟有泪意,伸手抹去才又说道:“我为君正,也得了君正,可什么叫得什么叫失?当年他对公主有情而不自知,顾着我的身体将我娶进了家门,可谁的枕边人谁知道,这么多年来,受着折磨的何止是他?我那一跳,别说孩子,身子都毁了,苏家无后我怎有脸面下去见先祖?君正一直说小郡主是他的孩子我还不曾相信,今日一见,却是圆满了。”
  扶苑淡淡道:“此话怎讲?”
  白淑宁落泪:“骗不了人的,君正小的时候,眉目之间尽有他意。”
  扶苑笑:“那又如何?”
  她咬住下唇,在床上低头叩首:“求公主让孩子认了父亲,淑宁也算是赎罪了。”
  扶苑站起身来,低头看着她:“这些年过去了,你依然没有长进,现在应该叫你一声苏夫人了吧,摇儿并不缺爹,相反还多得很,有心思想着这些,还不如养养身子,明日我叫御医过来给你瞧瞧病,好好养着吧。”
  说着不耐转身。
  十三被带入了一边的屋子稍坐,扶摇一直有点失神,他看着她的脸色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坐了一会儿,说出去看看,就走了出去。
  她一口气跑出苏家大门,这才觉得胸中这口气能喘上来了。
  恍惚记得,以前小的时候,出门就总是能遇见苏君正,玉玲珑带着她去看戏,带着她去上香,带着她赶朝会,都能遇见。
  他总是一副好叔叔的模样,毫不遮掩对她的喜爱。
  大了一些,玉玲珑说了些当年的那些事,她恨屋及乌开始厌烦这个男人,有时候试探着问母亲,也从未承认过她的生父,可她十六了,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还用得着说出口吗,她捂着心口,无意识地随着街上人流走着。
  再往前几步,就是沈家,说也是巧,她一走一过,蓦然抬眸,就看见沈家的门前,从车上下来一男一女。
  女子端庄秀丽 ,少年笑脸依旧。
  她的脑海中突然闪出了一句话来:人不如新。
  远远地看着,扶摇缓缓走过,母亲和苏家夫人也算这么多年恩怨,可谁是谁非,谁懊悔了谁真错了还有什么意义,不过都应了那句话,时光一过,不如初见。
  她闷头走着,先去了府衙探听情况,仵作已经出了结果,陈冬阳的确是被人掐死之后又沉湖的,而且,这姑娘生前已经破了身,因为被水泡着,肌肤上的痕迹多半都看不真切了。
  扶摇很是震惊,脑袋里面似乎有什么破茧而出,却又想不出来。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等缓过神来时候,竟到了醉香楼的门口去,这里和沈家隔着好几条街,少女反应过来,这才觉得脚下生疼,她犹豫片刻,到底还是走了进去。
  楼里自然是有认识她的,殷切地招呼着。
  作为名义上荭歌的金主,扶摇受到了上宾一样的待遇,荭歌更是盛装迎了出来,她背起双手,状似闲晃到此的模样。
  男人从楼上走下,在她面前站定了:“喜闻郡主驾到,荭歌有礼了。”
  她嗯了声,随着他走上楼去。
  他的房内,依旧是昨日模样,仿佛未曾有人来过,姚舜华还说稀里糊涂和荭歌住了一夜,她目光简单掠过家什,只是叹息道:“今日闷趣,过来看看,听说姚舜华在你这住了一晚上?”
  荭歌眉宇之间尚有冷清之意,微微启唇:“昨晚喝多了些,可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扶摇一副对他很有兴趣的模样,片刻又换了个话题:“公子是长在醉香楼的么?”
  他又卸去些心防,这就随意说了几句话。
  也算是相谈甚欢,扶摇双手托着脸,看着他唇角都是笑意,他讲到这些年苦楚也的确惹人怜惜。
  不知不觉就晚了点,男人敲门叫来小厮,回头对扶摇说道:“荭歌叫人去备点酒菜?”
  扶摇正要试探一番,只笑着点了点头。
  就要看看这里有什么门道,就要看看他打的什么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三章奉献,确切的说是第四章了,哦也,我去睡了,感谢大家支持!!!


☆、第28章夜凉如水

  第二十八章
  醉香楼里一声尖叫;男人一脚踹开前来查探的伙计;他一拂袖;身后众侍卫刀已出鞘。
  老鸨也就在楼下,想要躲开,却被男人一瞪;自觉地迎了上来。
  顾凤栖凤目一挑,扬起脸来,“人呢,”
  那老鸨赔笑道,“谁谁谁呀,”
  他一手揪过她的脖领,咬牙道;“荭歌在哪里,永乐小郡主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知道么!”
  她指着搂上的一间,他用力推着她向前走去:“前面带路!”
  老鸨连忙带着他上楼,走了荭歌的门口,顾凤栖对着她使了个眼色,她张口说道:“荭歌啊,开门。”
  荭歌在里面应了一声,不消片刻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荭歌的小厮诧异地看着他们,顾凤栖已然等不及闪身而入,他的目光就落在桌边的少女身上。
  她划出的拳还在半空当中,荭歌脸色微红,一手撑着半张脸,媚色无边。
  顾凤栖顿时冷下脸来,走过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起来!”
  少女冷眼瞥着他:“干什么?”
  男人大力将她拉了起来,一手按住他的后背,整个人都拥在了怀里去。
  荭歌站起身来,可他酒色微醺,也是浑身发软,哪里还有力气。
  顾凤栖看着他半分好脸色都没有:“咱们走!”
  荭歌似乎叫了声郡主,扶摇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被顾凤栖推着走了出来,正要下楼,府衙来人了。
  她站了一边,衙役们进了荭歌的屋子,没等她走远,就将人抓了起来。
  顾凤栖只在他身后冷笑,她心生反感,甩开他的手,独自下楼。
  天色已晚,她已经在西门那除了名,可巡街了这么长的时间,竟然有点不习惯了。
  走出醉香楼,扶摇并未急着走,她站在门口,看着荭歌被人从里面架着出来,脸上阴晴不定。
  荭歌回头看见她,终日清雅的人终于打破了脸上的面具,对着她疾呼求救。
  她充耳不闻,等他们离开之后,这才对顾凤栖发难:“你今天这一出什么意思?”
  他斜眼:“事情还未清楚之前,郡主救独身涉险,如果出了什么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说着拿过斗篷披在她的身上,扶摇嗤之以鼻,侧身躲开:“你认为陈冬阳的死和荭歌有关系?”
  顾凤栖点头:“那样的男人,野心不小,郡主小心些,再说醉香楼的酒是随便都能喝的么,那里面……”
  她看着他:“我知道了,所以滴酒未沾。”
  他仍旧难消怒气:“你知道还去?倘若你有了什么事,让我们怎样向公主交待?”
  扶摇挑眉:“生死有命,与你何干?我来见他自然有见他的道理,等他进了府衙还有命出来?”
  顾凤栖眼角一跳:“看来小郡主的确是未将顾家放在眼里,就连御赐的婚事都不在意是么?一个小倌而已,当真是上了心么!”
  她冷笑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十六已满,母亲都不大管我,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已经不想再和她争执下去,压抑了满心的怒气过来拉她的手,不想却被她拂开。
  侍卫都站了远去,顾凤栖耐着性子过来哄她:“好好好,我这也是担心你,刚才还和大哥说想去公主府提亲,既然小郡主和若善合得来,试婚就算成了。”
  扶摇不等他说完冷笑便从唇边溜出,随即白了他一眼,大步走开。
  顾凤栖连忙跟上:“你又哪里去?”
  她回眸,眼底却无半分笑意:“平日就是爹多,看看你们模样,真心不见半个,一心想着管束我,拿捏我,你认为我会答应婚事么!”
  说着再不理会他,抬脚便走。
  他愣了片刻,真是不巧,可能这姑娘心情实在不美,所以才这样的牙尖嘴利,可也是这样,他发现她这样敏感,却哪里是个好捏的呢!
  挥手让侍卫们先走,顾凤栖疾步追上她,扶摇走得飞快,却又被他一把扯住手腕,挣脱不开,只能停下。
  顾凤栖顺势插…入她的指间与她十指相扣,又将她整个小手都扣在手掌当中。
  她挣脱不开,无奈地看着他:“放手。”
  他哪里肯放,只是对着她笑:“不放,我应承了公主,可要给小郡主送回去才是。”
  扶摇顿恼:“你不要脸!”
  他拖着她向前走去:“算我不要脸,快走吧。”
  她被他拖着走了几步,想骂他却又说不出口,想打更是忌他三分,心中烦躁偏他脸上都是笑意,一扫刚才的怒意。
  她计上心来,突然诶哟一声,咬住了下唇。
  顾凤栖回头:“怎么了?”
  她别过脸去:“我脚疼。”
  他垂眸,听见她气呼呼说道:“那贼人一脚差点将我脚趾踢断已经成了旧伤,今天路走多了自然会疼。”
  他不疑有他,松开她的手低头查看,顾凤栖一手执起她的脚就要脱鞋查看,扶摇一手扶着他的后背,看准时机,趁机一脚踢在他的脸上,这一脚不轻不重,她看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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