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降夫记-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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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这几天一直翻阅古书,也未想到什么好办法,他熟读兵法,计策不少,可一对上扶摇,就觉得什么都是徒劳的,他看着弟弟,也是叹息,做什么都不如他的一次耍脾气,也不知是福是祸。
这一切皆因他而起,看着她疲惫的脸,顾燕北伸手撩起她耳边的碎发,满心的愧疚:“等过了擂台,以后顾某唯命是从,小郡主尽可放心。”
说得倒是好听,她斜眼:“等你先过了擂台再说吧。”
顾若善翻了个身,夜深看了,顾若善轻轻扯住被子将她二人盖住:“你们睡吧,我在这坐一会儿。”
她一点困意都没有,瞥着床边的男人,见他动作之间右臂似乎不大灵便,猜想定是那伤处不轻,不知怎么的就心软了。
掀开被子站了起来,她回头给顾若善重新盖好了被子:“你躺一会儿看着他,我活动一下手脚,麻得难受。”
说着穿鞋下床,顾燕北可是才刚刚说完唯命是从这四个大字,不愿多做口舌之争,也就挨着弟弟躺下了,她披了件大斗篷径直走了出去。
起先,他还听着外面的动静,她好像走了出去,在这府衙之内,也能放心,顾燕北挨着弟弟,好半天没听见外面的声音,竟然真的睡着了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伸手一摸,旁边无人。
起身一看,顾若善还在床内睡得很熟,扶摇一直没有回来,他赶紧下床查看。走了外间,这才看见小榻上面躺了一人,少女乌发如绸,正盖着那件斗篷侧身歪着,天还未亮,屋内很凉,顾燕北伸手推了她一下。
扶摇闭着眼睛,动也未动。
他伸手抚过她的脸,顿觉蜜意酸甜,正是犹豫是不是要叫醒她,她却已经睁开了双眼。
他的手还在她的脸上,四目相对,尴尬至极。
正是相对无言,忽听里屋啪嗒一声,两个人一怔,顿时都激灵一下,赶紧下榻。
待冲到里间,却见少年光着脚,正站在地下,他额间还缠着白布,目光焦急,一见了她顿时扑了过来。
扶摇未待他近身立即大喝一声:“顾若善你给我站住!”
少年才不管他说什么,只管到了她的跟前,一把钳住她的手腕:“你哪去了!”
她仔细辨别着他的神色,他呼吸急促,正是拼命克制着怒气。
顾燕北站了她二人身后,微微的叹息。
她更是着恼:“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下床要穿鞋!我也没走你急的什么!”
他仿若未闻,气得她用力推搡了一下:“快点给你鞋穿上!”
天也快亮了,扶摇看着天色,无奈地对顾燕北摆了摆手:“他睡醒一觉也还这样,看来只能跟我回去了,你走你的吧。”
也只能如此,顾燕北点头:“那?”
她看着少年已经穿上了鞋子又快步跑回身边,伸手牵起了他的手:“这就走,趁着天没亮,省得人多口杂,又不知多出多少口舌。”
顾燕北点点头,扶摇脱□上的斗篷给顾若善披上,又仔细掀起帽兜给他戴上,整个人都裹在其中,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眸子来。
他这会可乖巧得很,一双眼睛就粘在她的身上。
府衙给准备了马车,顾燕北目送她二人上车,心起阵阵涟漪。
公主府的侍卫队在前开道,扶摇和少年依偎在车内相对无言,她已经不想具体的去分清这个少年到底是哪个顾若善,可也十分的清楚,现在只要一离开她的身边,他定然不时发作,根本控制不了,也不受自己控制。
外面逐渐听见了鸡叫,马车行了一会儿就到了公主府,街上静得很,根本没有行人。
扶摇瞥了眼少年,还在为怎么和母亲解释他出现在身边而担忧:“下车吧。”
顾若善面无表情,却是抓住了她的手。
她无奈,只得缓着力气拉着他一起下车,宝林已经站了车边,扶摇先一步跳下车,随后伸手来扶少年,他全身都裹在大斗篷里面,紧跟着下了车。
扶摇仍不放心,回头叮嘱道:“见了我娘不许乱说话。”
他点头:“嗯。”
她叹气:“也不许胡闹!”
顾若善又嗯了一声:“知道。”
她瞪他:“要是不听话立刻就给你撵出去,那你就再也找不到我。”
他狠狠点头,伸手抓住她一边的胳膊。
扶摇总算能放心一点,刚是拉了他要走,宝林却是期期艾艾地拦了身前,她折腾了一天,本来就是十分的不耐,此时更是渐恼。
“又怎么了!”
“回主子的话,”他指了一指公主府的朱门深院:“扶白回来了。”
“谁?”
她一下也没反应过来,公主府的门前两个灯笼高高挂起,宝林这么一说,她这才注意到,原来门前还跪着一个人。
她牵着顾若善缓缓走近,只见男子双膝跪地,一身的凉霜。
他宽剑就背在后背上面,背脊笔直,气节高姿态佳,即使是这样看着,也觉得赏心悦目。
或许是察觉到她的目光所向,停驻得太久了一些,顾若善的手忽然抖了一抖,扶摇下意识一把抓住,警戒地瞪了他一眼。
他仿若未见,直瞪着扶白的后背。
她拉住他,就站在扶白的身后:“你这是干什么?”
他也不回头:“小郡主若不收下扶白,只能长跪不起。”
扶摇垂眸:“你跪多久了?”
他不言语,宝林却是在后面说了一句:“郡主刚走,他就回来了,因有你的话在先,便未让他进门。”
扶摇点头,男人强忍着胸口的不适,抚住了心口处。
她瞥见,拉起顾若善就走:“起来吧,先去歇着,明天我要出门。”
扶白连忙站起,却因跪行太久双腿发麻而战立不住,扶摇立刻瞥了眼宝林:“还不扶一把?”
宝林赶紧伸手。
她让宝林送他去歇着,带着顾若善到母亲房前请安。
每日天亮,母亲必然起床,准备早朝。
也听着里面有人来回走动,隔了房门叫了两声,却听见玉玲珑让她先回去,说是长公主还未起,明显就是假话。
她每日心烦,眼看着比试在即,根本不想参与。
行了一路,想了一路,想出去散散心,等到有确切的消息时候,再回来。
等了一会儿,再去请安,仍旧没有见着母亲,玉玲珑抱着扶柔正是哄着,说长公主有话留着了,叫她歇着吧,不必早朝。
她不懂,他贴了她的耳根儿密语了几句。
还是母亲懂她,扶摇大喜,回了屋子叫宝林收拾东西,一早就带着顾若善和扶白出了京城。
一路游玩,不时也有京城的消息慢慢传来,她听说了,顾家果然是过五关斩六将,步步向上。虽然没有刻意打听,可她也知道了,沈家少年沈悦言,也像是吃了灵药一样,再无敌手。
本来她就在初选上面花费了点心思,这样的结果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扶摇也未敢走得太远,却也行到了辽西一带,本来是秋收的季节,可惜蝗虫成灾,朝廷上面未听见半点风声,下面百姓却已经是饥荒困苦,难以维持生活。
最严重的地方,甚至都有人吃人的情况,骇人听闻。
扶摇正要深入,母亲急诏她回京。
她立即返回,彼时顾若善已经恢复了正常,扶白仍旧沉默,每日默默温柔待她,却是风度翩翩,从未逾越。
转眼间这个闹剧已经维持了三个月之久,待扶摇回到京城,才知道顾沈两家已然成了最后的决战,长公主在宫内摆了擂台,她先是去安顿了顾若善,这才回来见母亲。
高台之上,长安长公主端坐在上,扶摇耽搁了一日,回到京城之时,正逢最后一战。
沈家两子各站一边,她走上高台,扶白紧随其后。
长公主招呼女儿到了身边:“怎么才回来?”
她瞥了场内一眼:“在路上耽搁了一日,这也不晚。”
顾燕北见了她,却是看着她说道:“沈家两子已败,倘若今日沈悦西再不战,顾某再不奉陪了。”
扶摇坐下,托起了脸颊:“沈悦西呢?怎么没见他?”
长公主面色无异:“谁知道呢。”
顾燕北环顾一周,看着沈悦言:“小子,你大哥呢?”
少年也不知道,只焦急地张望,他明明说可以赶回来的。
扶摇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辽西天灾犹如重物砸在心头,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看擂台。
台下只有三五官员,正是烦躁,扶白忽然从她后面走了出来。
连日赶路,他这两日身体不适,总是咳嗽,此时站了顾燕北的身前,先解下了宽剑,然后又扔在了脚下。
顾燕北丝毫不惊:“你总算来了。”
扶白点头:“如此一来,即使战败,我也甘心了。”
群臣皆惊,他在脸上撕扯下来两块薄薄的面皮,片刻就恢复了原来的面貌。
正是沈悦西。
顿惊四座。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啦昨天晚上码了1000多字就睡着了,今天接上了,又是半夜。
因为工作的原因,现在声明一下,更新只能在半夜12点左右,明天早上来回复留言,大家晚安啦!!!我要加快故事的进度,下章预告,那什么,又定了未婚夫,扶摇要远走辽西,承诺回来成亲,因为有前车之鉴,人家不干,匆匆成亲。先成亲,再去辽西。剧透了之后会不会就没有人看了?
☆、第69章 良宵苦短
第六十九章
剑起,剑落。
血从男人的手腕上面一点点滴落;他手中的软件早就掉落到了地上。
看着地上一滴两滴越来越多的血迹;那边锣声一响;胜负已定。
顾燕北肩胛上面也已经渗透了血;原来的伤处本来就还未痊愈,如今一经酣战;立即崩裂了开来。下面群臣皆惊,谁都没想到扶摇身边成天跟着的男人竟然是沈家的长子,他也就像是不曾知道却也不曾惊讶一样;对着白衣男子抱拳道:“点到为止;承让!”
他的确算是君子,沈悦西心服口服:“谢将军留有情面。”
当然,这并不是说;他顾家就一定是赢得了郡主的芳心,不光是沈家,就是老百姓也都猜测这婚事里面有多少交易在里面,但凡小郡主对顾家有半分的倾心,也不会这样退婚又招亲,打他家的脸。
可扶白,也就是沈悦西却已经再不那么想了,他每日跟在扶摇身边,她与顾若善同吃同住,从不避讳,举止行动都宛如夫妻般亲密,是让人何等的羡慕。
二人礼让,又同时下意识地看向高台上面的少女,本以为她也能关注着场上动静,可谁想到她偏着脸,不知想着什么出神,根本没在意。
长公主与小太监说了什么,他立即过来相请两位公子,扶摇的手边有一个大红的红花,上面穗上结着同心结,是以最后选夫的时候投给他的。
可能都知道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头,两个人的目光都转到了那里。
小太监给沈悦西包了下伤,此时随着他又到了长公主的面前,扶摇就坐在了旁边,这才意识到招亲结束了,顾燕北就在下面揉着伤处,一个小太监给他披上了大斗篷,坐了一边。
长公主回头,看着女儿似笑非笑:“怎么样,这次娘给你机会,你喜欢哪家就选哪一家。”
扶摇看着沈悦西已经走到了跟前,只淡淡瞥着他不说话。
见男子已然单膝跪了面前,长公主笑:“如何?机会我给你了,扶摇成天往你们沈家跑的时候,顾家还没回京,你不懂得珍惜把握,如今错过去了又懊悔,你娘求了我好几次,你说顾家二字狐媚勾人,我给你了足以迷惑少女的脸,你说顾家幼子就爱粘人近水楼台,我让你日日陪伴,你说她和顾家婚事因恼你而起是趁虚而入,我也在她和顾家嫌隙时候推了你一把,现在有结果了吗?”
沈悦西垂眸,满心凄苦。
从前他习武,只为成就父亲,后来甚至弃武从文,也疏于锻炼只用软剑。为了不让她认出自己来,他煞费苦心,还背了显眼的宽剑。
他既担心她太早认出自己,又怕她一直认不出来,就是这样忐忑着,可结果她的眼光并未因他的样貌而多停留一分,也并未因他天天陪伴而牵扯不清,更没有一时气愤产生非分之想。大概是没想过母亲还参与了这件事,扶摇诧异之色十分明显。
他只能跪谢:“谢长公主成全。”
知道女儿是竖着耳朵在听,她也十分的愉悦:“你有什么话就现在和她说吧,说不定还有余地,毕竟她起初待你是真心真意。”
沈悦西乎是感激涕零地叩首,然后才起身,走到了扶摇的面前,回想往事种种,那些见着她的浮躁,以及不耐,总觉得这姑娘吵吵嚷嚷的不甚可爱。彼时他心喜于吟诗作词,书中自有黄金屋,苏中自有颜如玉,只等从骗局里面走出来,才惊觉那个活生生的小姑娘,成天嚷嚷着喜欢他的小姑娘,早不在身后了。
他有他的骄傲,沈悦非为此差点与他决裂。
可说什么,他也不肯去求扶摇,沈悦言直接离家去了营地,母亲去求了长公主,到底也给了沈家机会,可就像她说的那样,感情这个东西特别的玄幻,真正的喜欢一个人,倘若不用心维护,根本不能维系多久,迟则生变……
扶摇看着他,也觉恍如隔世:“哥哥为何要假扮他人呢?殊不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好,我也不会因你长得好看迷恋半分,即使是当初我看中的是你的脸,可也是疼惜你这个人,君子如兰,如今却也只剩三分了,何苦呢。”
他点头,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对不起。”
这声道歉,是为当初也为如今的欺骗。
扶摇伸手摇了摇:“没什么好对不起的啊,我挺喜欢这个的。”
沈悦西定定看着她,站了一边。
那边顾倾城也到了长公主的面前。
他也单膝跪下,神色肃穆。
长公主扶苑略为可惜地瞥着他:“摇儿真是胡闹,你也真陪着她耍戏。”
说着看着他淡淡说道:“怎样?顾将军也算偿了心愿,依着摇儿的心思呢,这婚事一退,即刻与你顾家井水不犯河水,即便是招亲,也不许你家过来。念在你顾家忠良,三子又都淳厚,尤其那少年,当真是让人看着心疼,本公主这才特意提着耳根子,软说硬说才给你们这个机会,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