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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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补偿。
笑话,他堂堂一国皇帝,整个大秦都是他的,还从来就没有一个人敢当着他的面,开口向他要赔偿的。
宏帝心中震怒,但到底是做皇帝的人,脸上却是半点也未显现出来。
君惊澜脸上挂着笑,“呵呵,难怪父皇总在惊澜面前说秦皇陛下最是心胸宽广,豪放。如今一见,父皇说的果是没错,既然如此,那要太子就直言了,还请陛下不要怪罪。”
直言,可也从来没见你说话拐过弯啊?
宏帝未接话,君惊澜却是一点也不觉得尴尬,道:“陛下,惊澜只有一个心愿,还请陛下下旨,为惊澜和升平县主赐婚,本太子是真的倾心县主,所以,只要陛下肯为惊澜赐婚,倾城之事,我保证,等我回到北越之后,一力承担,也保证我北越,绝对不会再追究。”
君惊澜说的是掷地有声,就差指天发下毒誓了,他话落,屋中几人却是蓦然间全都脸色微变。
南宫景璃一双狭长幽眸冷冷的瞥着君惊澜,眸子里闪过一丝犀利的冷意,早知北越太子卑鄙无耻,却不想他竟无耻到如此地步。
拿自己的妹妹来威逼父皇给他赐婚,岂是大丈夫所为?
更何况,他还是一国太子,北越的储君!
南宫景璃衣袖下的大手微蜷,扭头看向宏帝,宏帝的表情却依旧是淡淡的,根本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抿了抿唇,有些犹豫此刻该不该开口。
而君惊澜身后的齐千却是突的上前了一步,听着君惊澜的话,差点没把他气得冒了烟儿,合着他们堂堂一国公主受了这等委屈,太子殿下竟是打算般就做罢了?
在议和的谈判桌上,这亦是一条有利的筹码,可却被他们伟大的太子殿下给如此的浪费了,真不知这太子殿下脑子里到底装的是屎还是稻草?
他眼里,除了美人,是不是就再看不到国家的利益,甚至,再看不到其它了?
“殿下,您的亲事,皇帝陛下已亲口许诺,必不会再失言,这……”
“你别打岔!”
齐千忍不住开口,才起了个头,却被君惊澜瞪了一眼,直接给喝止了:“齐千,你记清楚了,父皇早有命,此次议各之事,由本太子全权作主,本太子是未来的北越皇帝,本太子的太子妃,那就是将来的皇后。”
“这人选,自然得本太子说了算,况且,以本太子天人之资能配得上本太子的人,这世上也不过寥寥之数,本太子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心仪的美人,你却这般阻拦,你是不是想气死本太子?”
君惊澜怒目厉喝,脸上满满都是对齐千的不满:“你要再在这里叽叽歪歪,本殿告诉你,等回去,本殿就禀了父皇,定要撤了你的大将军封号,你要还再多言,本殿就直接摘了你脑袋,你信不信?”
宏帝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内乱的一幕。
狭长的鹰眼之中,闪过丝丝审视的光芒,一国大将,岂是说撤就撤,说摘脑袋就摘脑袋的,北越皇年轻之时,也算是个枭雄。
怎么竟就养出了这样一个没脑子的儿子?
这要把皇帝之位传给这样一个没脑子的人,他就真的不怕,北越几百年的基业,毁于一旦么?
齐千眼帘微垂,蠕了蠕唇,终是闭上嘴巴退去了一边儿。
君惊澜这才冷哼了一声,满意的转过头,看向秦皇道:“陛下,您觉得如何,本太子可是诚意十足,陛下就不需要再推脱了吧?”
“惊澜太子,此事,你也知道,朕已问过了升平县主,是县主不愿,非朕不愿,北越皇将太子殿下的婚事,这般严重的大事交托给朕,朕自然也是不能马虎的,更不愿意造出一段怨偶。”
宏帝顿了顿道:“所以,联姻的人选,太子可重新挑选,朕的掌上明珠,菁公主与太子殿下也是年岁相当,极为匹配,太子也可考虑一下。”
宏帝话落,南宫景璃微微垂下了眼帘,掩去了眸中的震惊,为了洛无忧,父皇竟然真的把南宫菁推了出去。
君惊澜是什么样的人,父皇可谓是看得分明,虽然早就看出父皇不属意洛无忧前往北越和亲,可他也没想到,在君惊澜的步步相逼之下。
会做到这个地步!
诚然,他也不愿洛无忧远嫁和亲,可是,他却更震惊疑惑于父皇此举背后的含义,到底是他看中了洛无忧,又或是有其它的原由?
“公主殿下在陛下心中自然是好的,可是在本殿的心中,无忧也是最好的。得不到她,本殿看其它女人都没有了兴趣,所以本殿子今生,还就非她不娶!”
看宏帝态度坚决,君惊澜也似有些恼了,直接撩下了一句非卿不娶的狠话。连那自称也变回了本殿,远没先前那般的友好了。
宏帝的面色微微一变,一双鹰眼看着君惊澜,良久,道:“此事,朕会考虑,太子殿下还是先退下回行宫休息吧!”
“那本殿就等着陛下的决断,反正本殿在大秦也还会再呆上一段时日,正好也可以和太子妃拉近一下感情,多谢陛下了。”
君惊澜施了一礼,对于宏帝的松口,显然很是满意,转身离开御书房,脸上依旧带着那标准的吊儿郎当的笑,深遂的眼神里,却是飞快的一丝流光。
没杨到,这秦皇对这位升平县主居然如此看重?
这其中缘由又是为何?
是他自己也看上了人家,还是说,这洛无忧有什么特别之处,让他看中之处,又亦或是,为了他?
想到那个他,君惊澜幽深的瞳底似乎凝结出一层坚冰,伸手抚了抚早就光洁如厮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邪恁而残忍的弧度。
就连残了还依旧这般的嚣张,倒真不愧是堂堂的神王!
容狄,本殿,还真的是很期待与你交锋的那一日!
☆、第169章 又一个闷亏
洛无忧回来的第三日,便接到了沈素卿的拜贴,说是要来探望她,洛无忧自是掀然的让人安排了下去。
这几日洛仙儿和永昭似乎格外的沉寂,自她回府之后,永昭也没有差人叫她过去问话,连洛仙儿这两日也未尝露面。
洛无忧虽让人盯了两个院儿里,不过,始终却也没有什么发现。
而此刻,昭园里。
一只白色的鸽子扑腾着翅膀落在了雕花窗棱之上,闻声儿的华嬷嬷连忙上前,将白色信鸽上绑着的竹筒取了下来,从里面抽出一张卷成卷儿的纸恭敬的呈给了永昭。
“公主,这是刚刚传来的消息。”
躺在软榻上的永昭眼睫轻颤了两下,伸手将那信纸接了过去,瞥了一眼华嬷嬷,那眼里明显闪着冷意,让华嬷嬷不禁也出了一声冷汗。
“公主,老奴办事不利,还请公主殿下责罚。”
这两日公主看她那眼神都透着无比的冷意,让她心中着实忐忑无比,冥思苦想许久,却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永昭却是冷哼了一声,“罚你,本宫真想杀了你,三天了,还想不出自己做底做错了什么,华嬷嬷,你太让本宫失望了。”
这老奴才,果然是老眼昏花了,自己办的事儿,自己都忘了!
“公主,老奴实在,实在愚钝,办事不力,没能阻止大小姐,老奴,老奴……罪该万死。”华嬷嬷磕着头,脸上满是惶恐,一双倒吊的三角眼里却尽是疑惑和不解。
若真的是因着百花宴上的事公主对她有气也罢,可那都是事出有因,那大小姐早就防着,根本怪不到她的头上。
而且,依着公主的脾气也是不会因为这些而牵怒于她的,可是,这两日公主一看到她,那脸色就冷到了极致。
就似她犯了什么涛天大罪一般,这让她委实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
“哼,你不止愚钝,还老眼昏花,给本宫出去跪着,若是想不出来,那你就不用起来了。”永昭脸上的阴沉到了极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一旁的婢女将华嬷嬷给拖了下去。
可永昭脸上的表情却是没有半分缓解,她冷着一张脸,打开了那纸卷,看着那纸上简短的几句话,脸上的神情阴晴不定。
看完,永昭将信纸放在了旁边的烛台之上,玉嬷嬷连忙上前掏出了火折上,将那信纸点燃,不到几息,那信纸便被烧成了灰烬。
“公主可觉得乏,要不奴婢来给公主捏捏。”玉嬷嬷从始至终也未去看那纸上写着什么,做为一个奴婢,要时刻谨记着自己的身份。
主子想让你知道的,你必须知道,而主子不想让你知道的,便绝对不能知道一星半点,就算不小心知道了,那也得烂进肚子里。
永昭摆了摆手道:“不用了,本宫就只是觉得这几日有些胸闷,嬷嬷许威可回来了,齐洲那边可有回音,人都找到了吗?”
“回公主,暂时还没有,不过许侍卫之前有传过一封消息回来,说是正在到处查探,毕竟已经离开都城好几年了,之前本来说是回了老家,可是,后来,又搬走了,想来,查探起来,也是需要费一番功夫的。”
玉嬷嬷说着,顿了顿,安慰道:“公主也不用太过焦急,总会找到的,左右,他们也不可能离开了大秦,毕竟,他们的女儿可还在这儿,总不会,置之不理的,奴才想,找到他们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是啊,只是时间问题。只不过,她倒是好本事。”
永昭看了一眼那烛台里的灰烬,嘴角勾起一抹冷讽的笑,道:“嬷嬷,你说她这般努力,不惜用尽了手段,想要往上爬,本宫,是不是该成全她呢?让她从最高处跌下来,这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惩罚!”
玉嬷嬷微微垂首,恭敬的回道:“公主自有明断,奴婢只知忠心替主子办事,其它,绝不敢妄言。”
对于玉嬷嬷之词。
永昭也不介意,脸上笑意更深:“本宫倒是觉得这个法子,其实是很不错的,既然在这里有这么多的人护着她,让本宫总是束手束脚,那倒是不如,送她去另外一个地方。”
“本宫倒是要看看,她还能不能像现在这般,把日子这得这般平顺,这般滋润!”永昭的声音透着一股冷戾的杀意,转瞬却是道:“嬷嬷本宫有些渴了,你去替本宫泡糊观山云雾来。”
眼眸微闪,突的又想起什么似的,她话锋一转道:“对了,等会儿你去仙儿那看看,给她也送一壶去,另外把她这两日抄好的女戒全都带回来,本宫要一一查看。”
“是,公主。”
玉嬷嬷令命而去,出了厢房,而华嬷嬷便自正跪在石阶旁。
“玉清,公主她怎么样了,可消气了?”一见玉嬷嬷出来,华嬷嬷便忍不住低声询问着,顶着太阳才跪了一小会我,她满是褶皱的脸上,已经布了一层汗珠,身子也有些微微的颤动着。
身为永昭身边的近侍,她在相府之中虽说不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也是极其有面儿的,这府中何人不敬她几分,就连相爷和老夫人那儿,也是得高看一眼的。
可今日却被公主给罚跪在门边,这里来往的还有昭园众多的奴仆,和时不时偶然经过的小主子,她所有的惨相都被人看了正着。
那里子面子可谓是都跌得差不多了。
看华嬷嬷脸色微黯,玉嬷嬷嬷不由叹息了声道:“华清你做事怎可那般的鲁莽,那一匹流云锦,可是前个年,公主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一直放在库房里,没舍得用。”
“你仔细的想想,那日大小姐所穿的衣服吧。”玉嬷嬷说完,一边儿摇头,一边儿走了,她话都说的那般清楚明白了。
若她还想不明白,也该她得这顿罚了,那流云锦,可是公主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一直都没舍得用,留着压箱底,打算给灵郡主的。
可是,没想到,还没等到灵郡主回来,那料子却被穿在了大小姐的身上,那大小姐还是公主最厌恶,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人。
你说公主能不气吗?
公主从小到大,受尽宠爱,又何曾吃过这般的闷亏,不止不能说,还只能把那口气咽下去,否则,只怕公主的面子也会丢了。
没有杀这老奴,都算是公主仁慈了!
你说这大小姐也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上天庇佑,那时挑选布匹,明明受着所有人的挤兑,看似拿了一匹最不起眼的料子,可谁知道,那却是最好的流云锦,比云锦还要珍贵的缎子。
哎,果然啊,这运气也真是逆了天了。
这么长的时间,竟是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若不是那日在百花宴上,她们看清了那衣服竟会随着阳光变幻颜色。
只怕是,还得继续被蒙在鼓里。
跪在原地的华嬷嬷也不是傻子,玉嬷嬷都说的这般清楚明白了,她要是还想不到,就该一头撞墙去撞死了。
相明白之后,却是脸色大变,一路爬进屋子里去给永昭请罪了。
而另一边儿,玉嬷嬷却是领了永昭的旨意,去了洛仙儿处,洛仙儿这两日,亦是郁闷到了极点,原本以为可以在百花盛宴之上大绽光彩,赢回之前输掉的颜面。
可是,谁曾料到,后来却出了那样的事儿。
更更让她郁闷的是,洛无忧明明都中毒了,变成那般样子了,居然都没能死成,真是太可恨了。
更更更让她郁闷的是,回府之后,永昭便将她软禁在闺阁不说,还要她每天抄写二十遍女戒,还每天都派那两个老奴才来监督她。
害她手腕都快抄断了。
“见过小姐。”
郡主份位被撤之后,为了避嫌,永昭下命不得再称洛仙儿郡主,是以,两个院儿里的人自那后,都称她小姐。
玉嬷嬷走进厢房行了礼,看洛仙儿一脸烦燥之色,顿时蹙了蹙眉,公主本意是想让小姐抄女戒平心静气下来。
可貌似,他们这位小主子却是根本没有领会主子的深意。
“小姐,这是公主命老奴送来的观山云雾茶,小姐肯定也抄得累了,不如还是休息一会儿吧?”
“本小姐休息,嬷嬷你不会去告状么?”
洛仙儿挑眉,声音有些冲:“嬷嬷你是母亲身边最看重,也是最信任的人,你说一句,顶别人说十句,我这现在要是停下来不抄的话,只怕到时候责罚就要加倍了吧?”
“老奴惶恐。”玉嬷嬷垂头忙道了一声,顿了顿又道:“老奴知晓小姐心中不快,不过,公主也并非想要故意惩罚小姐,都只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