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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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她,臣妹这辈子只求过皇兄一次,这一次,求皇兄,成全臣妹,饶过仙儿!”
永昭跪在地上,抬头看着御案后的帝君,泪眼迷蒙的眼中,充满了哀求与苦涩,十二年了,当年,她也曾这样的肯求过眼前的人,可是,他最终却是那般无情的驳了她的请求。
“静旋,朕召你前来,便是为了此事,你当知道,朕下这道圣旨,也实属无奈,当年,先皇将帝位交予朕,朕便不止是你的皇兄,还是我大秦的帝王,朕不能有负南宫氏的先祖,更不能拿大秦万万的百姓来作赌。先皇临终曾有遗言,朕答应了先皇,定要守住这大秦江山,任何威胁到我南宫氏一族的人,朕都绝不能放过,不-管-是-谁,你明白么?”
那句不管是谁,让永昭身子微颤。
宏帝声音低沉如巨杵落地,转而,看了一眼永昭,却又叹息了一声,“静旋,这一切,都是天意,朕也无可奈何,你且起来吧!”
微微摇头,帝君看向永昭,那幽深的眸中,却无半点动摇和转寰,永昭那将落而未落的泪水终是忍不住掉落而下。
眼神却是更加的凄楚而哀怨,声音也隐隐有些颤抖:“皇兄,真就不能破例一次么,就算皇妹求你,你可以削了静旋公主封号,收回静旋的亲兵和封地,静旋会带仙儿远离都城,永世都不再还朝,如此,也不能么?”
“朕说了,一切都是天意,天意不可违!”
天意不可违!
大抵从没有一次,让洛无忧听到这五个字时,一点不会觉得厌弃,帝君态度已明了,这一次,洛仙儿绝无生机可逃。
洛无忧余光瞥向永昭,却是微微的蹙了蹙眉,永昭,宏帝,这两人之间的气氛,为何却是让她感觉到有丝丝的怪异。
永昭看向宏帝的眼神,似乎有些……
脑中闪过一丝灵光,然,不待她抓住想明,永昭的声音便再次传来,而此时,她也已从地上站了起起了身,一把抹去了眼角的泪水。
眼眸直直看向宏帝,声音里带着些许决绝:“好,既皇兄如此说,皇妹便不再强求,可是,洛无忧呢,她也是那倾国之人,皇兄,您又预备将她怎么处置?她本该呆在天牢之中,可此时却站在殿前!”
“昨夜天降异象,仙儿是倾国妖女不假,可是上天也未警未,洛无忧便不是那倾国妖女,丰洲异象却是明明白白的显示出这点,皇兄既要处置仙儿,那么,便也当将洛无忧一起行刑才是!”
永昭心痛如绞,怒极恨极早已失去了理智,她目光阴冷,伸手直指洛无忧,眼中的恨意,再如何隐藏也掩饰不住,既然皇兄不肯松口,那她便让这个贱人和她的仙儿一起死,为她的仙儿陪葬!
殿中气氛陡然间凝固,被永昭如此质问,宏帝面色暗沉,浑身也散发着凌厉的冷意,众位大臣也都是默默的垂头不语。
林太傅与马大人等人都在心中纷纷摇头惋惜,永昭公主这想要拉人给洛仙儿垫背的举动太过明显,可惜的却是,她说的的确不错,洛仙儿变成了倾国妖女,可上天并未明未洛无忧不是。
那丰洲异象更是早已传入都城,如今,少女能否逃过此劫,只怕还得看圣上到底如何处置,只是,怕圣上却是两难,先前,圣上对永昭所说一番话早已言明立场。
若此时改口,君威岂非荡然无存!
宏帝冷冷的扫了一眼永昭,转头看向了一旁静默不语的洛无忧,沉声:“升平县主,朕已下旨将你拿下天牢,你可否说一下,为何你却不在牢中?”
“回圣上,无忧这两日是乖乖呆在天牢之中,只可惜,天牢失火被毁,而我走出来时,也并有刑部,大理寺,以及府衙官员上前阻拦,臣女自是以为,圣上圣明,已赦免无忧之罪,所以……”
所以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洛无忧顿口抬头,清丽绝伦的小脸之上,明眸悠悠,却是一脸无辜之色,反倒把所有的责任全都推到了三司的头上。
执掌刑部的徐巍远与大理寺卿马崇德闻言,顿时额浮黑线,冷汗岑岑,这县主还真是会瞎掰,这下可好,把他俩也牵扯了进去。
尤其看那少女一脸无辜的面色,马崇德嘴角都有些抽蓄,幸好秦都知府徐良不在,否则,只怕也会和他一般!
想着,马崇德却是半点不敢耽搁,忙上前伏地向帝君请罪:“圣上恕罪,都是臣失察,昨夜大火烧得离奇又烧得太大,臣等当时都只顾着救火,所以,未曾看到县主而没有能及时阻止,都是臣等的过失,还请圣上恕罪。”
徐巍远亦是忙跪地道:“圣上明察,昨夜天牢失火,天牢中所有囚徒都被惨遭烧死,臣得到消失赶到之时,整个天牢都化作了一片灰烬,臣以为,县主也在其中,一直命人清点尸体,却发尸体数目不对,以至于太过震惊,所以失察,还请圣上降罪。”
这两人的话,仔细听来,不无替洛无忧开脱之意。马崇德在天宸山庄欠下洛无忧一个人情,此时自是要替洛无忧掩饰一二。
至于徐巍远更是有苦难言,昨夜他早就被那异象震惊到彻底的呆滞,也被那满地的毒蛇毒虫吓得彻底呆傻过去,又哪里还能想起将洛无忧重新拿回牢房的事儿来?
说来,县主的确是从他身边走过的不假,可是,那种情况之下他敢拦么,他若是敢拦,只怕容王爷当场就会把他给劈成八半儿吧?
天牢之中被烧焦的尸体经过清点,足有六百多具,经过仵作验尸,只有极少数是被浓烟沧死,大火烧死,其余大都是满地残尸,连尸体都被分解成碎块。
许多焦骨之上都还能找到明显的刀砍剑刺的痕迹,死因自是勿用多言,想想,那可是六百多人,短短不到半个时辰,却是全都死了个一干二净。
死状便是不用想,也知道该是如何的凄惨,那个被世人传的神乎其神的下凡神君,在他眼中,却无异于是杀神降世,而那人是谁,他更是都不用拿大脚趾去猜也能想到。
肯定是容郡王无疑,除了他,谁还能有这般在的能力?
只这一回,这位尚书大人却是猜错了,那些人,还有一部分却是被南宫景璃带去的死士所杀,只可惜,那些死士亦全军覆灭,南宫景璃被柳随风带走,其所为,注定无人会知晓!
永昭被这一幕气到差点吐血,宏帝亦是眼眸幽深,早就知晓眼前女子不凡,却也不曾想,不过一次接触,他的这些朝臣们,竟是替她开脱了起来。
这个女子年岁并不大,那一身的气质却仿佛早就历经岁月沉淀洗礼,与她接触过的人,似乎都会不由自主为她折服。
也难怪竟是能入了狄儿的眼!
观宏帝神色,永昭更是怒不可遏,戾声道:“便是如此又如何,难道她洛无忧就不用受刑了么,皇兄,您刚刚对臣妹说的话,难道,才转眼您就都忘记了么,您是一国之君,一国之君又岂能出尔反尔……”
“放肆——”
永昭话未说完宏帝便一脸震怒,起身,大掌狠狠的拍在御案之上,那御案上摞起来高高的明黄奏折都被那力道一震,摇晃了两下。
噗拉一声,全都散落在地面。
天子一怒,众臣皆颤。
“圣上息怒!”
房内众人皆曲膝跪地,大喊着圣上息怒,南宫允拱手道:“皇兄息怒,当以龙体为重,皇妹她心急之下,言语不当,也算情有可原,静旋,此事皇上自有定夺,你身为皇妹,怎么可以如此顶撞皇兄,还不向皇兄请罪。”
南宫允扫了一眼永昭,视线有些冷,皇兄今日本就怒火难抑,她此时还火上浇油,就算心急洛仙儿,可当着臣子的面,如此顶撞帝王,本就不该。
永昭死死的捏着拳头,咬着唇,却就是不开口,道歉,哀求,请罪,有用么?他还不是不会放过仙儿,还不是不会处置洛无忧。
皇帝的心思别人看不明白,她又岂会看不明白,她更是早就清楚,有容狄相护,皇兄根本不会动洛无忧,可是,她不甘心!
她就是不甘心!
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就让皇兄念念不忘这么多年,甚至,为了护着那个女人的儿子,不惜,爱乌及乌的竟是连同洛无忧一起护了。
却,又对她的仙儿如此的无情,对她如此无情!
这让她如何能甘心,既然伏低做小,无论她怎么哀求都没有用,那她自然又何必再哀求请罪,话是他自己说出来的,她就不信他堂堂一国之君。
真的会在众臣面前,自打嘴巴!
南宫允给了台阶,永昭却是倔强的不下,眼里的不甘和愤恨满溢而出,而在那情绪之中,却又似还夹杂着另一种情绪。
洛无忧看得分明,却并未出言,只微微垂首静默的站立一旁,仿若一个事不关己的外人一般,林老太傅与沈侍郎看得亦是不免微微颔首,倒是个聪明的少女!
这个时候,洛无忧的举动无疑是正确的,她并不适合插嘴!
而镇公国杨硕更是垂头嘴角擒着一缕阴冷的笑,相府内斗,他自是万分开心,最好任他们斗个你死我活,否则,怎能消他心中怒火,他镇公府唯一根苗断了。
这笔债自是要讨回来,光是将洛秉书拉下马来,他又怎么会甘心,相府不再是相府,可到底还是公主府,最好此次能够将整个洛府连根拔起,他这口气,才能彻底的消下去。
到那时……
杨硕一双浑浊的眼神落在少女纤细的身上,以及那素颜绝美的小脸时,闪烁着一缕缕异常兴奋而淫邪的光芒。
那肮脏的视线,让少女幽眸之中划过一抹冷意,却是一闪即逝。
整个御书房内都陷入一片空前的寂静之中,众人屏息,唯一能听到的,便只宏帝那沉重而急促的呼吸之声,便是不用抬头,亦可想而知,宏帝脸色该有多么的难看。
那沉闷的气氛让永昭的头脑一点一点的冷静,然而,宏帝阴冷无情的视线,却让她心中微压下的怒火和妒意又在转瞬升至顶点,咬了咬唇,原本想要开口的话,全都咽了下去。
气氛冷凝胶着,众臣都有些无措!
而就在此时,御书房外,却是突的传来一阵剧烈的喧哗之声!
☆、第359章 鸡飞狗跳,皓王献宝
“王爷,皇上真的在议事,你不能强闯,王爷,你可千万别为难老奴,哎哟,我的王爷哎你这是做什么,王爷,皇上真的在议事,你就且听老奴一言……”
“滚开,谁要听你废话,本王要见父皇,你居然敢拉着本王,还敢拦本王的路,本王告诉你李淳于,你最好赶紧给本王让开,要是再不让,你信不信,本王对你不客气了……”
御书房外,李淳于率着大队的太监和侍卫将南宫皓拦了下来,可好说歹说,这混世魔王却偏偏不听,反而,瞪大眼睛威胁他。
李淳于苦着一张脸,这十四皇子这不是诚心的为难他么,皇上下旨,来者挡驾,他若真的让了道放他进去了,要如何向皇上交待?
若皇上一怒之下赐他个抗旨不尊办事不力之罪,那他哪吃罪得起?
“王爷,老奴求您了,你就别为难老奴了,老奴……”
“李公公,念你是父皇身边的老人了,本王好说你不听,那你可就别怪本王了,这可都是你自找的。”
南宫景皓却是不待李淳于说完,便打断了他,烨烨的星眸之中闪过一丝恶魔般的光芒,李淳于心中咯噔一声,还没来的及反应。
就只见南宫景皓伸手从背后摘拎出一个大布口袋,然后将那袋口一松,再那样往空一甩,满天的灰碌碌的一团一团的东西朝着他与一群小太监迎面扑来,那灰碌碌的东西个个尖嘴猴腮,眼睛发红,张牙舞爪的便扑到了众人的身上。
随之响起的却是一众太监的惊叫。
“啊,老鼠,好多的老鼠,天啊,快,快快走开……”
“咝,好痛,这灰鼠咬我,快点,钻我衣领去了,小德子快点帮我把它弄出来,快点,呜呜,好疼,它抓我……”
“你先自个弄,有只钻我裤腿儿去了,哎哟喂,别抓,别咬,你别往上爬,你出来,快出来啊,咝,疼死我了……”
“哎哟,老奴的脸,走开,你走开……”
李淳于首当其冲,两只肥硕的灰鼠堪堪落在他脸上,伸爪便是一挠,疼得他差点没背过气儿去,然而他刚尖叫出声,另一只灰鼠便啃上了他的鼻子。
“哎哟喂,我的王爷,您赶紧,赶紧的把这老鼠给捉起来,快来人啊,赶紧的把这些老鼠全都给抓起来,可千万不能让这些蓄牲闯进御书房,若是惊扰到皇上,咱们通通没命。”
惊扰事小,这些灰鼠会咬人挠人,万一伤到圣上龙体,他们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死的,李淳于忍着痛,一横心,伸手拽着那老鼠尾巴便将那两只灰鼠拔拉了下来,看着那两只眼睛都饿的发红的大灰鼠,脑袋都有些发晕。
在李大总管的命令下,整个御书房外不论是禁军侍卫,还是内侍宫女儿们,全都立刻展开了抓捕老鼠的行动。
老鼠受惊满地乱窜,侍卫太监们垂头弯身去捉,也都没看路,彼此撞在一起,哎哟跌成一团,整个御书房外鸡飞狗跳,痛呼声不断。
那岂止一个乱字了得?
而那始作俑者,却是站一旁抱着双臂,饶有兴致的看着,看到兴致高昂时,还会时不时兴奋的手舞足蹈,外加吼两嗓子。
“哎呀,这里,这里,跑去那花架后面去了,对,快着点的,哎呀,又跑了,快快快,那只最大的,跑墙角去了,快点啊……”
“哈哈哈……小林子,你看他们,好不好笑,就这也能撞在一起,真是笑死本王了,真是太笨了,笨死了,居然连抓个老鼠都不会……”南宫景皓一脸鄙夷,却是笑得花枝乱颤,为了今天他可是在三天前就命人抓好了这一袋子的灰鼠,并且,饿了它们整整三天。
都被饿傻了饿极了,不咬人,不咬人才怪了。
南宫景皓星眸弯弯,显得兴至极高,“小林子,你看看他们,真是太好玩儿了,这些天本王被父皇禁足憋在府里,可都憋坏了,如今,这口郁气,总算是舒解了一分。”
您老倒是舒解了,可奴才们只怕是要倒大霉了!
“王爷说的是,太笨了,连个老鼠都抓不住,还是王爷英明,伸手矫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