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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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连那些宫帏秘事也调查的一清二楚。不过想来也不奇怪,有容王府容狄在她身后,她想要知道这些并不难。
“兵家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怠。本宫既要对付你,自然也得将你的底细一一查清,否则以煜王这般心思深沉的人,本宫想要找到你的弱点和漏洞,那岂非是比登天还要难?”
洛无忧眸光微冷,转念收敛思绪道:“且,若本宫没有猜错的话,这些问题,待本宫回到都城时去问宋昭仪会比问你还要快,毕竟煜王嘴硬,连这般痛都可以强忍没有惨叫一声,便是本宫问了,你为保命又会说么?自然不会了,那本宫又何必再浪费那个力气?哦,错了,本宫倒是忘记了,现在,本宫当称宋昭仪一声德妃娘娘。”
德妃二字出口,男子面色微僵,虽只一瞬间,却还是被洛无忧一一尽收眼底,微微挑眉淡笑,她语调微扬:“看来本宫猜对了,本宫一直很好奇,在那处处都是尔虞我诈,处处都有可能陷井埋骨的深宫禁苑之中,怎么就会有有德妃娘娘那般贤淑之人?这样的人能平安活到现在,还登上了妃位,实在是让人有些难以置信。”
“说来煜王是被德妃一手抚养带大,也一直受着德妃的教导,你能有今天这般优秀,怕是也与德妃的悉心教导脱不了关系?”洛无忧笑,悉心教导四个字微微咬重,带着几分自嘲,德妃,德妃,那可是她前世正正经经的婆婆。
她焉能不了解?
若论御人之术,收买人心,德妃若认第二,估计也没人敢认第一,德妃位列四妃之一,其延禧宫中无论太监婢女都被德妃收服的妥妥贴贴,从没有人在背后说过她一句不是。
便是连宫中好些娘娘们本该敌对者,却都异常的和德妃相处融洽,而前世她嫁入煜王府,前去宫中请安敬茶时。德妃也异常和善,甚至当时有娘娘奚落于她,她还出口替她解围。
当时她心死如灰,娘与弟弟的逝去,武绍谦的另娶背叛,百花宴上被人设定名声受损,对嫁人未知的恐惧,所有的一切都叠加在一起,让她情绪低迷至极,若没有德妃的牵引她必不会那般快沦陷于南宫景煜。
说来她后期能帮到南宫景煜诸多,又何尝少得了德妃在其间明里暗里的教导呢?那是个很聪明的女人,一步步在那深宫里走到了最后,笑到了最后,成功的在南宫景煜登基之后,亦登上了皇太后的位置。
她便是后来的明德皇太后!
间接害死烨儿的另一个原凶,不管这其中有没有她动手,她与洛仙儿之间的争斗却是牵扯上了无辜的烨儿成为了她们斗争中的牺牲品。自然,到底是直接还是间接她现在已无从去寻答案。
但烨儿因她而背上污名却是事实。她亦算是她的仇人之一。更遑论正如她所说,这背后的事件,她是个关键,既然一切都极有可能与她有关。
所以,德妃,她自然也绝不会放过。
“听了本宫的推测,煜王殿下是否还会觉得,你的那些答案对本宫来说还有那般大的诱惑呢?想来煜王也当死心了。那就好好的呆在这里,等着你赎罪那天的到来吧,不过在此之前,为免你说出不该说的话,本宫也只好再浪费一翻力气,让王爷你,再受一点罪了。”
洛无忧轻笑,上前一步,手指微动,银芒飞动如舞,瞬间以特殊手法封了南宫景煜的哑穴,染血的匕首轻挥向男子四肢,哧哧的四道声响之中,直接挑断了他四肢经络,刀刀利落。绝无再修复的可能。
口不能言,手脚无法再动,如今的南宫景煜便自真正的变成了一个废人,彻底的废人,那伤永远不可能再好。便是他逃出去也只会成为一个残废,一个残废还能如何妄想登上那个位置?
当然,洛无忧也绝不会给他有逃走的可能。
少女看着南宫景煜鼓起的眼珠,和那眼中浓烈的恨意,反扬眉绽出一抹明媚灿若骄阳的笑,那笑落在人眼中却又带着几分森森然的冷戾。
就是这样,看着仇人痛苦,让他们所有人都按照她为他们安排的死法,一步一步的走进地狱,走进那无底深渊,永远都不再翻身,她的恨,她的怨,也才会一点一滴的随着他们埋进地狱。
无视身后似要将自己凌迟的目光,少女的脚步异常的轻快,走到地牢外看着一直尽职尽责守在外面的卓德海,轻笑吩咐:“卓公公,劳烦你去请太医,给里面的人诊治,可千万别让他死了,否则的话,本宫可是不依的,本宫还没有出够气,若他死了,本宫想,你家殿下也不会放过你的。”
“太子妃娘娘放心,奴才这就让人去请太医,娘娘放心便是老奴自个儿断了气,也绝对不会让那恶徒断了气,娘娘,更深露重,夜风微寒,奴才还是先送娘娘回寝宫吧。”
洛无忧轻轻颔首走向地牢出口,卓德海出了地牢便朝地牢的守卫吩咐了一声,派了人去请御医,自个儿却是送洛无忧加寝殿。一路上都全神的戒备着,如今,整个越京极乱,他可真是生怕这位太子妃若再出个什么事儿。那他吃饭的家伙会定会不保。
洛无忧走后,不大一会儿,地牢里便有两道身影先后闪了出来,只可惜少女的心思都被南宫景煜吸引,所以并没有看到,更不知道那两人已将她所做所为看了个彻彻底底。
两人都做了相同的举动,在南宫景煜的嘴里塞了些东西进去。而后在那地牢之中静立了许久,眼看着那差点被气到喷血的男人,不停的痛苦挣扎,好一会儿,才相继飞身离开。
几乎是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太医便来了,还未走进地牢,听着从地牢里传出的凄厉惨叫,连向来见惯生死的太医们也是不由的浑身汗毛直坚。
……
夜,依旧漆黑,无星无月。
一道雪色的身影如流星拖着迤逦的光芒,在夜空之中疾弛而过,落在了一座院落之中,院门口早有几人正恭候在那里,眼看着那光芒眨眼坠落眼前,寒濯齐风齐衍不由都是眼神一亮。
“人呢?”
男子双脚踩在地面,一袭墨色长袍在夜色里剧烈的摇曳飘摆,不待众人开口见礼,便自问道,声音里更透着几丝的凌厉和阴冷。仿如那冰刀刮落在人的耳膜,声落的同时,那股寒气也自此窜入了身体。
“主子,属下等已尊照主子将人截了回来,就在柴房之中。主子请先稍候,属下这就去将他带上来。”齐风回话,看着男子的冷凝脸色,和布满杀意的眼神,心下疑惑,就不知那人到底怎么惹怒了主子?
居然能让主子露出这般浓烈的煞气?
容狄不曾言语,径自提步走进了屋子里,屋子里却是还有两个人正坐在桌边品茶,看到男子,莫寒一喜起身看了半晌,却在看到男子身后的空空如也时,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站起声,亦是本能的质问:“容狄,我师妹呢?师妹不是和你在一起么?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你怎么不带我师妹一起回来,你将她一个人留在太子府,那有多危险,你不知道么?”
“你们先出去,本郡还有事要处理!”
“什么事那么了不起非要这个时候处理,你现在该担心的是我师妹才对,容狄我告诉你,你……”
莫寒话未说完,容狄便已出手如电的点了他的穴道,而后将人往外面一甩,甩向寒濯的方向,寒濯只看到空中一庞然大物袭来,本能的接手一接,将男子接了下来,避免了他摔个狗吃屎的狼狈模样。
院落之中,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那气氛实有些诡异。
厢房之中青鸾抿了抿唇看了半晌,没有开腔,直接站身就走,走到门口时,身后却传来男子的嗓音,只短短三个字,却让青鸾脚步微微一顿时,那脸庞之上的淡漠也是退却了一分。
他说:她没事。
看了一眼被齐风提伶过来的人,青鸾眼眸微闪,却也没有去刻意注意,迈着依旧虚弱的步子,离开了前厅,既然无事便好,其它的,若是这个男人不说她问了也没有用。
“主子,属下已将人带来了。”
齐风扛着人进了屋子里,而后便将那人壮硕的身体,毫不留情的给扔在了地上,而后点开了那人被封住的穴道便自闪去了一边。
那人嘭一声砸在地上,溅卢阵阵灰尘,头着地额头亦被磕出一个鸽蛋大的青肿大包,睡穴被人解,那人也幽幽的醒了过来。
☆、第478章 十三被废,偷梁换柱
铜铃般的大眼睁开,首先看到的是一双金线暗织的黑色玄云软靴,还有那一截漆黑如墨的袍摆,以及那红木椅的四个椅腿儿,头有些疼,脑子也因那剧烈的碰撞而有些迷糊。
然而,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都让墨谨行突的清醒,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了起来:“***,你们是什么人,有种报上名来。居然敢虏本王?知不知道本王乃南齐兵马大元帅,此次北越的恭贺使臣,你们北越皇帝刚才和我南齐联姻,你们就敢抓本王,就不怕君惊澜那个混球知道把你们大卸八块么?”
“主子,属下很怀疑这真的是南齐的兵马大元帅,名震南齐的常胜将军么?如此一个粗鲁而毫无头脑的蟒夫,居然也能成为墨帝身边最最得力,最受信任,手掌兵马大权的常胜将军?有没有搞错?”
齐衍齐风两人站在一旁,都是微微蹙眉,齐衍更是当即翻了个大白眼,十三王爷墨谨行,那个曾经和主子在战场上的对手,真就这副本性?
也不看看自己都已成为阶下之囚,居然还敢放那般的狠话,他们既然敢抓他,自然就不会怕后果,况且,他们又非君惊澜的人,君惊澜可不是他们的皇帝,又凭什么命令他们?
去他见鬼的皇帝,三国帝王和他们有何关系?他们的主子从来只有一个,便是端坐在那儿俊美如神祗般的男子!
“哼,本王不是难不成你们是?”墨谨行瞪大铜铃大眼怒哼了一声,一副粗犷蟒夫的样子,然那双眼底却是氤氲着精光,趁着两人说话间的不注意,身形一个倒纵便想逃。
却是被两枚骨钉直直射中双腿膝盖,从后穿透而过,骨钉亦未曾离体依旧还插在那膝盖之上。魁梧的身形一软,墨谨行整个人顿时面朝屋外直直的曲膝跪了下去,那身板却是依旧挺的笔直,就像是正在朝着那方的夜空朝拜,又像是在磕头请罪一般。
而那方的夜空,却是好巧不巧的正对着北越皇宫的方向。
“都是老熟人了,十三王方到,连个招呼也不打便想走,这似乎一点也不符你南齐做客之道。五年未见,本郡还想好好和十三王叙叙旧,齐风齐衍,好好替本君招呼一下十三王。”
男子清越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落入墨谨行的耳中却是让他蓦然打了个突,那道声音他自不会陌生。只他实未想到,会在今夜听到这道声音,见到声音的主人。无视双腿之上的痛楚他双掌一个撑地竟是咬牙站了起来,转身直面男子,墨谨行脸上的莽撞之色尽数褪去。
铜铃虎目之中亦折射着凌厉精芒和狠意:“倒是没想到大秦战神容郡王爷居然也秘密来到北越都城,五年前胡狭关一别,还以为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本王还甚是惋惜,人生少一敌手,亦无法讨回五年之前的败局。却不想,居然能在这里见到你。”
“看来大秦都城中的传言倒是属实,想必你的双腿已然真的好了,那本王很期待,能够在战场上,与你再次一较高下!”墨谨行双眼看向男子双腿,那右腿膝盖之上当年也被他射中一箭,且那箭矢之上还抹了剧毒。
本以为容狄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站起来,然,当秦都中的消息传回南齐时,亦让他震惊不已,从那时起,他就知道他们一定会再见。
只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般快!
而今才一见面,这个男人便射了他两只骨钉,将当年他之所为悉加倍悉数奉还,今日他回程之时被他的人虏来,想要平安的走出去,只怕是不可能的。若非如此的话,他也不会那般的掩饰隐藏,以期想要寻机会逃走。
“哼,就凭你还想和我们主子一较高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个儿的德性,你还真当你自己是个常胜将军么?不过是我们主子的手下败将罢了,竟还敢言勇叫嚣,当真是不知所谓!”
齐衍冷冷哧笑,说着上前抬脚便狠狠的踹在了墨谨行的腿弯,足足用了十分劲道,主子说的清淡可那声音里的杀意却毫不掩饰的外露,显然那招呼可不是真的让他们招呼他。而是,好好的回报。想来也是,这人可是暗害过主子,一直至今已过去五年。
那笔账他们可都一直记得,也是时候到了连本带利清算的时候了。
扑通——
两道闷响之中,齐衍一脚便将墨谨行重新踹跪倒在地。双膝着地骨钉被锥回后腿膝腕处,牵动伤口亦撕裂刺痛,饶是墨谨行这样能忍的汉子,也不由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却是咬牙强忍着没有痛呼出声。
“怎么,容郡王你这是打算要来报仇了么?”
“本郡让你来,自然是要找你报仇了,不然你以为本郡还真会请你来作客么?墨谨行,这世上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只可惜,十三王却是没有这一点觉悟和自知之明,既然如此,本郡自要动手让你明白体会一番。”
容狄冷冷的瞥了一眼跪在他面前的男人,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意,这个男人居然敢当殿对他的无忧说出那般的话。居然敢对那红帐之中的人动手却脚,虽然那个人并非无忧,只是君惊澜弄来的替身。
可这也无法抹消他那下流龌龊的心思!
墨谨行,他该死!
可死,却是太便宜他了。
男子嘴角突的勾起一抹弧度,带着几分的阴冷的残忍,墨色的宽大袖摆在空中拂过,有银芒自那袖笼之中的手指中散出,直直的射向墨谨行下盘,墨谨行脸色突的大变,想要撤身躲开一击。
然而,他才抬起手臂而已,整个人的动作却是突的一滞,仿佛变成了一座石头雕塑一般,保持着满面震惊张臂跪地的姿势一动也不能再动,男人一双虎目瞪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银白利芒如利箭射向自己。
哧哧——
轻轻的声音响之中,伴随着男人凄厉的惨叫,然,那惨叫声刚起就被一泛着酸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