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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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难以担当大任!
若是果真如容郡王所说之言,君惊澜真的身有暗疾不举,只怕北越的盛世也要注定就此开始慢慢的,慢慢的走向衰败了。
就不知这样情况之下,北越太上皇又会怎么做?
众人所有的目光同一时间转向了北皇君惊澜与北越太上皇君元,自然还有那位,刚刚才被策封的北越新皇后,先前那神秘的太子妃!
容狄的话却是让南宫景璃一直紧绷暗沉至极的脸色稍缓,有些狐疑的眼神却是落在了他身旁的男子身上。今日一早容狄突然出现在北越行围他们下榻之处。说是奉皇命前来参加北皇登基大典,并且还拿出了秘诏。
他看过也检查过,那的确是父皇亲发的密诏。不止是父皇的手笔,且上面还加盖着父皇的玺印。然则,令他奇怪的是,明明父皇下旨让三王出使。
为何还要派容狄前来?
且按他的猜测,容狄应该早就出现在北越才是。可他却派人查过一直查不到他的下落。他为了无忧不惜抗旨不尊,逆父皇之意,与天下人作对。按理说得知无忧被封后的消息,当早已按奈不住才是。
为什么却是在登基大典的当天,才突然现身?这其中原由到底为何?而他这个时候突然现身,其意亦是不明。
莫不是,他打算在北国皇宫里,抢亲?
☆、第493章 胆大包天,梁子结大
南宫景璃眼神紧锁容狄,不放过一丝一毫男子的表情,似乎是想要从中看出些端倪。看他是不是如他所猜想的那般,想要在北越皇宫抢亲?这样的事,以容狄的性子也不是做不出来。
就算不是,从容狄的话中亦可明显听出,他绝不是来恭贺。
而是来搅局的!
这一点与他之想法不谋而合,他绝然不愿看到君惊澜与那少女拜堂。这几日他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却都毫无办法。出使之时他身边虽有带暗卫,然他万万没想到少女会出现在北宫。
人手不足是他的致命伤,而这两夜他也不是没有来探过。君惊澜一再加强守卫,似乎刻意的防备着,尤其昨夜,整个皇宫守卫多了数倍。里三层外三层,每隔半柱香便会有大内侍卫交叉巡罗。
暗处更是被加派了无数的暗卫守着。让他根本没有机会下手。而作为使臣他必要前来观礼。暗劫行不通,明抢那更是行不通。
容狄的出现可以说给了他一线希望,总而言之,他绝对不能让少女眼下嫁给君惊澜。不管由谁出手,先带她回到秦宫。以后如何便以后再想办法。她想要成为皇后,想要坐上那个位置。
那他便给她那个位置便是。
如果只有这样才可以她留在自己身边,那他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去达成那个目标,坐上那个位置。反正,这也是他从小到大被赋予的使命。唯一不同的只是,以前都是被灌输接受这个使命。
而这一次,却是他第一次想要自己全力以赴去达成。
哪怕是去夺去抢,用尽所有手段都好!
南宫景璃的心思改变无人注意到,有注意到的人却是根本没有在意。容狄一双眼眸看向君惊澜。看着君惊澜面色瞬间趋近黑透,眼中闪过一抹奇怪的流光,却只一闪而逝。
除了一直静立看着他的少女,竟是没有任何一人看见。
洛无忧微微的蹙了蹙眉,总觉得有哪里似乎不对劲儿。然则,一时间却也分辨不出来。直到掌心传来那一阵轻轻的挠氧,无忧侧头看向身旁的红衣男子,却是,整个眼眸都忽尔一缩。
君惊澜微微握紧了少女的手,妖冶的脸上黑色瞬间尽褪,似怒极反笑道:“朕到底有无心力,朕说了亦是无用。不如郡王就拭目以待?等以后,朕的皇子公主们降生,你自然而然不就知道了?”
“不过,眼下还是请郡王闭上嘴观礼便好。朕和皇后可是要行礼了。你说是不是,朕的皇后?朕盼着这一天,可是盼了很久,很久了……”说着,男子不再看浑身散着冷意的容狄,转头,看向少女,正对上少女看来的幽幽墨瞳。
凤眼之中眸光更柔,眼角几不可见的微挑,终让少女回过了神来,她轻轻的点了点头。面纱之下嘴角轻勾起一抹弧度,心中所有的纠结似全都在刹那之间消失不见,明眸之中闪过一丝笑意,亦有一丝嗔怒。
难怪他会让她不要在意,让她不要担忧。她总算明白他为什么会说,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陪在她的身边!
原来他竟然……
怪道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看对面那男子时,她总觉得少了什么。只她实未想到,容狄竟会化作君惊澜的模样出现在北宫之中!还装的如此之像,竟然连她也没有发现。
先是化身子矜守在她身边,现在又化身君惊澜来替他拜堂。这可是在北国,而且还是北国权利中心的皇宫之中。这男子胆子未免太大,他就真的那般自信亦不怕被人发现么?
而这样胆大让人觉得震惊到根本无法想到的事,估计也只有这个男子能做出来了。还能做的这般毫无压力,做到这般的维妙维肖。甚至,还找了人假装自己和真正的自己斗嘴。
这样离奇曲折的事儿,便是向来自认胆大的她都没能想到,别人又如何能能想到呢?就不知那扮作他的人,又到底是谁?
想来,那也是他的属下吧?
就不知道她又认不认识?
还真是……
想到此,洛无忧感叹了一声,自然而然便想到另一个重要的问题,容狄扮作君惊澜出现在此处,那他是什么时候换了他的身份的?
还有真正的君惊澜呢,又被他弄去了哪里?以君惊澜的身手,他想要轻易的和他调换身份不可能会那么容易。可是不管是一直侍候君惊澜多年的王冲,还是她却都没有任何人发现。
到底,他做了些什么?
会是君惊澜返回书房的时候么?她可以确定的是,太子府中与她说话的人的确是君惊澜,那眼神,气息,说话的语气她都可以确定。可眼下的人却变成了容狄,也就是说,他当是在那个时候调换了身份的?
如是想着,洛无忧疑惑的眼神亦是不自觉的飘向男子,男子眸光微闪,眼中浮上一抹赞许的目光,似在无声的回答着少女的疑问。
洛无忧了然,心下既喜且忧。在这个时候,牵着她的人是容狄,这让她无法不安心,也无法不欣喜。可是,如此一来,不止她的计划就会被打乱。这么重要的时刻被人算计,只怕这下他们与君惊澜的梁子是彻底的结下了。
且这个梁子还不小!
君惊澜有多看重这次的登极之礼,她又岂会不知?登极之礼何其庄重,亦只能行一次,容狄却是替了他。可以想象太子殿下若是得知之后,将会有多么的愤怒。说来,这一次,她却是又欠下了他的。
若非她为寻彼岸之魂来到北越,君惊澜必不会失去这么多。先是失去了梦瑶,现在又失去人生最重要的时刻。想到太子府中那个男子说的话,少女蹙了蹙眉,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她注定无法回报。
所有的一切也都只能欠下了。
而她更担心的,却是接下来,他们又要怎么样才能把他换回来?若没有了他,他们接下来的计划却是根本无法进行下去。
“忘记本郡说过的话了?一切都有本郡在,你勿需担忧。”
耳畔突兀传来男子的话,洛无忧心中微惊,抬头看去,却见男子唇畔并未有任何的动作。只依旧默默含笑的看着她。
显然那话是用内力传音说来的。
洛无忧抿了抿唇,眼眸微闪并未答话,而此刻,司礼官催促吉时已到的声音已响了起来,而男子业已牵起她的手,一步步走到了喜堂的中央。殿宇正中央的墙上贴着大红喜字,无数的红绸从半空垂落下来。
那明黄贡台之上也摆放着红烛等物,每一处都布置的喜意浓浓。
‘君惊澜’脸上绽着笑,虽然此刻顶着另一张面皮,另一个人的身份。可能牵着少女的手和她真正的拜堂,亦让他欣喜。想起少女什么也不许他做的刻意交待,男子嘴角浮上一抹无奈而宠溺的笑。
看着他和别的男子拜堂。他怎么可能会允许?
又怎么可能会什么都不做?
君惊澜伤她至深,从无忧进太子府后的事。这些日子,他都一点一滴查的清清楚楚,短短的十二天内,她身上的伤就从未间断过。只看到那些调查结果,他便觉得心如刀割。
更不敢想,真正看到她受伤时的样子会心痛成怎样?
今日的这一切,也只能算他向君惊澜收回的一点点的利息罢了。不管他现在改未改变,又察没察觉自己的心意都好。他都不可能让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子拜堂,哪怕那只是假的!也没有一个男子能那般大量的容忍。
更何况是向来占有欲极强的容郡王。
不管如何,他都绝不可能会允许!
而君惊澜,更是不配!
两人在堂前站定,礼官高念了一段喜庆颂词,接着便是高喊拜堂。
“一拜天地——”
那朗朗的喊声似震天炸雷响彻在南宫景璃耳中,让他整个人都僵硬无比。脸色更是黑沉至极,转头看向‘容狄’眸光犀利冷硬。
“你便要这样看着他嫁给别人么?容狄,你知不知道等拜过天地,授了金印金策,她便是真正的北国皇后,到时便再无转寰的余地了!”原本以为容狄是来搅局的,可没想到,不过说了那惊天一言之后,他却是再无反应!
他居然眼睁睁看着她和别人拜堂,他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顶着自家主子面皮的寒濯转头撇了一眼南宫景璃:“本郡自然知晓自己在做什么。倒是璃王又是否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这是在怂勇本郡去抢北皇的女人么?本郡早有心仪之人,抢别人的女人来做甚?”
寒濯声音极冷,心下冷哼,皇家的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自个儿想做没胆做,居然跟来耸通他,不对,是怂勇主子?他真当别人都是傻子么?
主子正和主母拜堂,他要敢打断,主子不是得剥了他的皮?
再说了便是授了金印金策又如何?主母身份本就是假的,那金册金印上镌刻的名字可不是主母的名字,而是那个虚无的莫言。如此他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等到时候东西一拿到手,再拍拍屁股闪人。
便是北帝又能拿他们怎么样?
就算他咽不下这口气,举兵来犯,主子堂堂战神,正好领兵教训教训他,看他还敢不敢那般嚣张?居然还敢对主母用刑,看主子不虐死他!
南宫景璃被一句话堵了回去,顿时脸色也更加阴鹜,看着‘容狄’的目光亦多了几分审视。到底是他的猜测有误那个少女并非是无忧?还是他当真不知那拜堂之人是谁?
亦或是,容狄他真的能忍受她与别人成亲?
这不可能,连他都能看出她的身份,她定是无忧无疑。而容狄为她做到那般地步,他心仪无忧亦是无疑的。也绝对不可能会有哪个男子能那般大量,可以容忍自己心仪之人和别的男子拜堂成亲。
这一点他自己便深有体会。
可为何容狄今日的反应,为何会如此的反常?
他真的是他认识的那个容狄么?
☆、第494章 成亲之礼,南帝杀意
南宫景璃眼中带着明显的审视和怀疑,寒濯却是直接看向了堂间,将南宫景璃彻底的无视。五年前的事他南宫景璃忘记了,可他却是一直记得清清楚楚。片刻也不敢忘记。
当年,若非是他那个好母后在其间兴风作浪,趁着主子受伤之际将当年之事说出。主子又怎么可能会心灰意冷的隐退?若非如此,以主子的睿智他们定是早就集齐了十味乾坤方。
又怎会需要主母冒这般大的险?受那般多的罪?
不管当年之事他知不知情,可他此刻居然还想利用主子去达到自己的目的,这种人都绝然不是什么好鸟。还亏得主子曾拿他当兄弟。
呸,就凭他也配!
南宫景璃看着一脸冷意明显不想看他的‘容狄’,唇畔抿成一条直线,双手紧纂在袖摆之下,已捏到青筋凸起。沉默了片刻,亦是只能无奈的转向堂间。此时此境,不管容狄为什么没有动作。
眼下这场拜堂授印的仪式都已无法阻止!
而喜堂之中,‘君惊澜’已牵着少女的手,面向东方盈盈下拜,男子脸上的笑意便没有间断过。红唇勾起深深的弧度,连眼角亦是高高向上弯起。笑意璀璨耀眼,那是发自内心的欢喜。
却让南宫景璃神色暗沉到极致。整颗心都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揪着,揉着,搓着一般,深深的刺痛,又无比的憋闷和无力,其间还夹杂着浓浓的不甘和一种涩涩嫉妒的酸楚味道。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复杂感觉!
早就被担忧和嫉妒冲昏头的南宫景璃,钻了牛角尖,一时之间,只纠结着少女已嫁人成为别人皇后之事实,竟是没有想到那身份不同那层事。
南宫景璃复杂的心情无忧不得而知。
少女此时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红红的面纱之下,无忧嘴角亦挂着浓浓的笑颜,说来,这并不算是她第一次拜堂。前世她成为煜王妃之时,也曾有过,只是此时心境与彼时心境却是完全的不一样。
那时的她,被伤心害怕和惶恐紧紧的包裹。而此刻,明明知道这是假的,她的心却是被填得满满的,那满满的安心之中,却又有着些许的期待,甚至,隐隐有着丝丝的羞涩。
脑海之中亦不自觉的闪过和男子相处的一幕又一幕,从明月楼的初见,从他对她抱着莫名的杀意,她对他时时刻刻的防备,每每相见都无比的抵触。到底这个男子是何时走进她心中的呢?
或许是在那片桃花林里下的竹屋里?又或许是在刑部的停尸房内?又或许是在归灵的前一夜?又或许是在齐洲,他就那般若天神一般出现在刑场之时?又或许是在容王府中,看到他毒发时真实模样的那一刻?
又或许,是他披星戴月出现在北国太子府的时候……
不想不觉得,仔细回想起来,却才发现,原来他们之间已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有了那般多的回忆。垂目看着紧紧牵着自己的那只修长大手,男子的手很宽大,也很温暖。被这只手一直一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