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第5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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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了一眼洛灵儿,洛无忧眸光微转道:“说来当初我那个公主母亲,哦,就这么说水姑娘可能并不知晓,不过,若说永昭公主,想来洛姑娘定然就不会陌生了。当初永昭可是一心想要从我顾家夺走这枚曦和令。可惜,她到底还是棋差一着输给了我,到最后,这令牌还是落在了我手里。”
“反倒是她们母女自个作死送了命,说来真有些可惜,若非如此的话本妃可还真想让他们也尝尝,当人妾室给我和我娘差遣的滋味儿如何?不过说起他们你虽不知道,另一个人你却肯定知道的,就是傅家那个表小姐。水姑娘可有听闻?”洛无忧看向洛灵儿,问。
“不曾!”洛灵儿咬牙,半晌回了两字。
洛无忧耸了耸肩,颇有些惋惜:“哦?是么,那水姑娘还真是有些孤陋寡闻了,那傅家表小姐可是了不得的主儿,居然也参与谋反,那人现在可还关在天牢里呢。说来她与水姑娘倒也有些相似之处,同样都有远大的志向和抱负。你们也都是差不多的年妃,也,一样美丽。”
“就不知水姑娘会否比她聪明一些,大秦未来最尊贵的人自非我家夫君莫属,水姑娘以为还有什么人敢留你?莫不是你也想着拿曦和令去通敌卖国?那样可不大好,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前车之鉴的例子可还活生生摆在那里呢?若是水姑娘不信的话,夫君,待到傅姑娘行刑之时,咱们也可邀水姑娘当一回坐上客,让她也好好的见识观摩一下。想来到时水姑娘定会,感触良多!”说着洛无忧轻笑出声。
清脆的笑声落进洛灵儿耳中,却让她觉得格外讽刺,傅家表小姐?什么狗屁傅家表小姐,那人早就被她杀了尸体都没了,那所谓的表小姐就是她。这个女人竟想让她去观她自己被行刑,还当真是可恶至极。
洛灵儿瞪视许久,却是也怒极反笑:“傅家那么多人,有和我一般大的姑娘不稀奇。我去哪是我的自由,莫非你以为如此便能威胁到我?你手中有曦和令不假,可我手中也有。”
“它就是我的筹码,本姑娘倒是不相信,太子殿下会舍了拿到我手中这枚的机会?洛无忧,你想让本姑娘做妾?那只是在做梦!”声音少了妩媚,多了几分尖锐,妾?她洛灵儿岂会给人做妾?她筹谋这么久,就是为了成为这个男人的妻,如今她却要她做妾,想将她一辈子踩在脚底?
她简直就是在做梦!
洛无忧笑了笑反问,清柔的声音却透着浓浓的嘲讽:“本妃在做梦?难道不是水姑娘在欲擒故纵?不过,你错了,说实在的,给你个妾室的名份,做本妃的玩物,本妃都深深觉得那是抬举了你。”
“你就那么认为那东西对我们来说这么重要?你莫不是还当真以为自己握着筹码,就可以如此肆意的予取予求?说你聪明你却是真的傻,有没有那东西对我们来说有何差别?不过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罢了。”
洛灵儿:“你……”
“水姑娘可是不信?”
洛无忧接道:“不信的话你可睁大你的眼睛看看,看本妃说的是否是事实?你既不想留下做妾那现在就可以走了,你也可以等着看看,本妃与夫君会不会再找你拿那枚曦和令?机会本妃已给你了,可惜你却自己放弃了,当然若是你后悔可以再来找本妃。”
“不过,下次本妃会不会有今日的好心情,给你做妾的机会便就说不定了。来人,齐风,给本妃送客。”洛无忧说完,也不给洛灵儿说话的余地,直接开口赶人。
齐风上前冷道了一句:“是,主母,水姑娘,请吧。”果然是人至贱无敌,都到了这份儿上,这女人看来竟似还是不肯死心??不止没脸又没皮,还当真是不自量力,没半点自知之明。
明知斗不过还上赶着送死,他就还没见过这么愚蠢的女人,当真是活该被主母修理。能够让向来内敛的齐风生出这样的想法,足可见洛灵儿这个女人到底有多么的无耻强贱了!
“很好,本姑娘也想看看,到底最后是谁求上谁的门。”洛灵儿阴沉着脸甩下一句,一脸气怒之色出了前厅。齐风跟在她身后,一直紧迫盯人,将人送出了容王府,而后直接吩咐人闭了府门。
那举动无疑是个侮辱!
洛灵儿走出不远,终是忍不住一口血喷出,眼前有些发黑,她伸手撑在那冰冷的树杆之上稳住身体,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寒风刺骨在耳边呼啸宛如戾鬼在嘶鸣,漫天大雪凄凄飘下。
让她视线有些模糊,有些看不清眼前的道路,恍然间竟让她生出种错觉。自己似乎已然无路可走。不过来了一趟容王府,短短半个时辰而已,她却是生生被那个贱女人给逼进了死胡同里。
离开天牢她等了多日,却一直都没有等来那个男人的半点消息,所以她才找上容王府来。不止是想提醒那个男人,也是想给那个贱人一个下马威,当然她更想看他们之间绝裂。
可没想到她想看的画面没有看到,那个贱人居然还敢如此的奚落于她,尤其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贱人手中偏偏好巧不巧也有一枚曦和令。她最大的倚仗不再是倚仗,可那个女人手中却还有那么多筹码。
她竟完全处在下风!
便是想再找其它机会搭线宫中那位,也都没有任何的机会。她想留在那个男人的身边,似乎除了答应她的条件,再无别路可走。可若让她放弃那个男人他却是死都不甘心。
脑海里不停晃荡的,都是那个男人被那贱女人揪着耳朵的画面。每每想到那个画面,她眼眶都已发狂到泛红,那是她应该站的位置。那个男人也应该拜服在她裙下才是,凭什么那个贱女人却可以那般对他肆意而为?
她绝不会放地她的,洛无忧,你想让我知难而退,我却偏不如你愿。那个男人终会是我的,终有一天会是我的。我发誓,到时候我洛灵儿绝不会放过你。
绝不会!
洛灵儿咬牙切齿的唤着那个让她怨恨无比的名字,咬牙压下了血气,一步步踩着积雪在大街上行走。绣鞋踩得地上的积雪吱嘎做响,寒风飞雪之中一片洁白皑皑之中,她的身上却似隐有黑色的怨气在不停往外冒。
那双眼中的怨毒,更是让路人瞥见都无不心惊!
王府之中,洛灵儿刚走,女子一个旋身微有些晕眩,眨眼便落进了男人的怀抱,原本脸上的笑意敛去。
她抬头怒视:“容狄你干嘛?还不赶紧的派人去跟着她?看她被气得不轻的样子,说不得这会儿派人跟着会有些收获。既然那么想拿到那东西,便去做正经事,不要来闹我。”
男人的眸光极亮,那眼神代表着什么,洛无忧自是再清楚不过。心下却是颇为无语,现在是办正事的时间,也真亏得这个男人此时此刻,居然还有这样的心情?还有他都不会累的么?
容狄抱着女子返回默园,经过花园时似不经意淡淡的扫了一眼四周,原本偷看的众人却是全都瞬间,如受了惊的乌龟一般急急将头缩回了龟壳。
他这才不紧不慢朝怀中人儿笑道:“自是早就有人跟着她,本郡若然亲自跟去,却是怕你会吃醋的。所以,自然还是陪着本郡的无忧最重要。且无忧这般厉害,演了这样一出好戏给本郡看,本郡都未怎么出力,此时自然是要,好好的,犒劳你一番了。”
男人最后一句说的极慢,语气里尽是暧昧!
洛无忧脸色有些滚烫,那面色却是有些发黑:“我才不会吃你的醋,再说了谁要你犒劳了?本郡主不过是为了自己报仇罢了,你没看到她被我气得吐血了么?本郡主就是喜欢看她被气到吐血的狼狈样子。本郡主看着便心里解气,这与你有何关系?”
眼见女子瞪来的恶狠狠的眼神,容狄却是恍若未见道:“自然有关,本郡方才被你揪得现在可都还有些痛,所以郡主不要本郡犒劳你也无妨,便换你补偿本郡也是一样!”
“你,哼,那不过是惩罚罢了,你也好意思和我讨补偿?容郡王,莫非你忘记你早晨才答应过我的?若是你忘记了,要不要我提醒提醒你”女子冷哼,声音里尽是不满,亏他还敢和她讨要补偿?
他莫不是以为,被她咬了一口,她这般快就忘记了之前的事了?
哪有那么容易?
☆、第766章 最严重侮辱,神秘标记现
洛无忧挑着眉怒瞪着男子,男子却是恍若未觉。反是一本正经道:“无忧这是觉得还没罚够?那自可继续罚。等我们做完该做的事,你想怎么罚都可以,你想再揪一次本郡也不介意。”
“无忧凶巴巴的样子,当真是很美,不过,本郡更喜欢无忧对本郡温柔可人的撒娇。无忧你可知道,你那般对本郡撒娇的模样,最是勾人惑人。所以,这也怨不得本郡会想……”容狄话语顿住,眼中光亮却已然说明了一切。
女子那模样当真是太过娇媚,让人真想将她拆骨入腹。
“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什么勾人惑人?我哪有勾引你,迷惑你了?我还有事要做,你快放我下来。容狄,你若再这样你信不信我拿针扎你?”女子脸颊有些泛红的出口威胁。
她不过是做戏为了气洛灵儿罢了。哪知这个男人此时却是拿来打趣她?偏想想自个儿当时故作撒娇的样子,还有那嗲嗲的声音,让她自己都觉得有种浑身都生满鸡皮疙瘩的感觉。
尤其看男子的眼神,她不由吞了吞口水,颇有些后悔,她是不是有些作戏过头了?
被女子粉面含羞的的样子引得有些红眼,男人加快了脚步,不过眨眼间两人已进入默园,容狄自是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带着女子回了卧房之中,房门方才被掩,男人那双作恶的大掌便也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无忧若舍得扎便是。”
男人轻飘飘吐出几字,言语淡淡,却偏让人听出一股子无赖的感觉,就在说话间,他双臂已圈紧女子并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那样的姿势颇有些大胆,尤其两人更加贴近的感觉让无忧很不适。
“你别以为我就真不会扎你,我现在就……唔……”
洛无忧撑着手想要退开,男人一只大掌却已抵在她脑后,另一只手也落在她的脊背上下游移,将她紧紧的带向自己,让两人之间紧贴的没有丝毫缝隙。急促的呼吸声中,似乎有轻微的脆响落地。
一枚灿然耀眼的金针可怜兮兮的躺在地面,却是半晌都无人理会,金针的主人此时却是根本再无多余的力气来理会它,整个人早就在男人的上下齐手中再无力抵抗,只能任男人为所欲为。
前厅花园之中,众人看两人走远,尽皆从墙后探出了头。齐衍咂巴着嘴,还有些没缓过神:“实未想到,我们那高高在上神人般的主子,何时竟也化身成狼了?还真是想想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你小子居然敢说主子是狼,小心被主子听到,到时看主子不把你丢回去刑堂里让刑天好好的大刑侍候。”七杀顺手拍在齐衍的后背,出言警告。
“我这不是就在这里说说,除非你告密,否则主子怎么会知道?若是我真被送回去,我告诉你七杀,我铁定拉着你一起,我定会把你干的所有好事儿全都告诉主子。”
“齐衍,你这纯粹是威胁。我那不过是开玩笑的,你至于?都过去八百年的事儿你还记那么清楚,你这是打算时时刻刻的报复我不成?”
齐衍一巴掌拍了回去:“那是自然,否则,什么时候被你阴了都不知道。所以,你最好少和我开这种玩笑,我要不好受,我定会找个人陪我,恰巧我看你特别顺眼,所以自然是找你了。”
“你……我不跟你个幼稚的大男人计较。”
七杀被噎个不轻,一众丫头听着两个大男人没营养的对话,和足以堪称幼稚的举动,才当真是无语。虽然担心纠结,却原来只是虚惊一场是以众人都各自的散了开去。
只不过在众人那一时玩闹间,却竟是没有人发现,人群中那小小的人影儿竟不知在何时已然悄悄退了出去,早就不见了踪影。
就连祈老尤还抱着酒葫芦,丝毫没注意自家小徒儿又跑了路,还在旁郁闷纠结的嘀咕:“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猴急猴急的,这还欠着我老头子的债不还,莫不是他们就给忘记了?这我倒是上去提醒好呢,还是再等等呢,这要扰了人好事,会不会遭雷劈啊?”
“这个么,在下觉得前辈还是再等等的好,所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前辈那样做好似有些不妥,也颇为不厚道。”大约是第一次看到有男子女子居然那般大胆的抱在一起,书先脸极红。
话落却是引来老头子一个大枣粟:“我说你个书呆子,你都听了也看了还勿听勿视个屁?当真是读书读傻了,我老头子这么厚道一个人,会做那般不厚道的事么?我告诉你,你这是对我最严重的侮辱。”
“……”这跟侮辱粘得上边儿?还最严重的侮辱?
书先捂着脑袋有些不解,想再说,那老头子却是早已提伶着酒葫芦离开了前厅,他一边走道一边不停给自己灌酒,倒也颇是悠闲自在,就在他准备拐过蜿蜒的长廊上岔道口时,却是突的顿足。
撇了一眼落在飞檐前的纸鹤,犹豫了片刻,整个人身形一闪便随着那双暗处的眼,消失在了王府之中。半个晨后,老头子身影却是出现在城郊一坐不知名的山头。
看着眼前女子,老头子蹙了蹙眉:“你来找我有何事?”
“我有一事相求,还请祈老能够答应。”女子转身,看了看老头子,却是突的曲膝跪在他面前,声音里带着恳求。
老头子闻言却是叹了口气:“你起来吧,老头子大约也能够猜到你想说所为何事,只是,这件事老头子我也不能答应你什么。”
“祈老……”
女子抬头,不死心还想再说却是被老头子挥手打断:“我此行来这里,还有另外的事待办,各人有各人的缘法。这世上,并非所有的事都是老头子的五帝钱能堪透,这点你应该比谁都明白。”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总之你不要再说了,你所求之事老头子帮不了你。虽我们只几面之缘,却渊缘非浅,你也该知道我的决定没有人能更改。”看女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