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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部分

年小蝶外传-第171部分

小说: 年小蝶外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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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这股暴躁的哭喊声传递到屋外守候的觉明的时候,同样的急躁感也袭击了他。还好,在注意到正前方不远处隆科多警告的眼色后,觉明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让自己继续保持清醒。就在他体味疼痛的时刻,隆科多疾步走到他身边,皱眉凑在他耳边交代道:“再忍忍,小心听里边给的动静,我们还要等……”
  觉明抬起手,示意老隆,两人并肩转入门廊拐角无人处细语。觉明着了急,问怎么迟迟等不到里边雍正给出的信号。急于手刃仇人的觉明最后甚至这样问,
  “老隆,你真的确定,房间里边有茶碗?我是说,万一没有的话,想给信号的人也发不出呀?”
  “这是说好的事……大和尚太过虑了……”
  “方才年羹尧与雍正进屋前,我们俩人都隔得太远,看不真切……屋里究竟什么情形,也很难说……再加上刚刚又进去了个女人……或许……或许屋里有什么变化也说不定……老隆……你该知道……我必杀此贼人迫切的心情……”
  “那你想怎样?”
  “进去探探虚实再说……别忘了……到现在……我们还在暗处……除了你我以及身为内应的数十个死士之外,没有人,没有人知道今天将在法华寺即将上演的真实的剧目!”
  捏捏手指,隆科多犹豫道,
  “可万一要是打草惊蛇,怎么办?时机转瞬即逝,要是我们露出马脚,别说我要的那颗人头,就连你视为囊中物的那一个说不定也会反戈一击!”
  “怎么,你怕了?”
  “怕?嘿嘿……这个字我隆科多至今还不知道怎么写!大和尚不用激我,这里的法则仍然是一切不可轻举妄动……我……我刚刚收到风声……说是十三王爷今天也跟着雍正秘密到了这里……大和尚……这事要万一是真的……咱们今天可是要来一番硬仗了……”
  “得了,我看你别被这些风吹草动忽悠住了……十三王爷与雍正进来不和的消息眼下正传得火热,甭说你这位手握九门重兵的提督,就连我这个假和尚,也听闻了这则内、幕,嗨,不过空穴来风罢了,要真是十三王爷来了,还轮得到你我守候在雍正左右?老隆,我看你真是越活胆子越小了……”
  “放屁!”隆科多低吼一声,涨红着脸,皱眉深思了会儿,瞪住觉明,下出结论:“也罢,你进屋只管奉茶便是,借着你未敞开的身份,摸摸他们的虚实也好……哎,且慢,听我一句——速去速回!”
  给了他一个“我晓得”的眼神,觉明转身叫身边的和尚去备茶。望着觉明远去的身影,矗立在胤禛屋子门口的隆科多,很快捂住耳朵,快速移动开身体。
  


☆、CHAP139 法华寺事件5

  打从觉明以奉茶的名义走进屋子,年羹尧全身戒备的防线就开始紧绷。然而,这股内心激烈的风暴被很巧妙地掩饰住。即使是他眼下最大的敌人雍正,即使是和他同榻而眠过的女人心采,都没有察觉到他的这丝异样。这种战斗即将来临时的预备习惯不是每个人都能持有,而是靠无数次杀戮中的鲜血与白骨积累而成。凭借着这种习惯,年羹尧在西北的那片腥风血雨的天地中生存下来,活到了今天。
  接过觉明弯腰双手捧托热茶的胤禛,在注意到心采的情绪稍稍平息下来之后,用很平常的目光看了大和尚一眼,温和地吩咐着让其不必如此拘礼。
  觉明依言直立起身体,望着胤禛平静的脸庞,微微一愣,在眼角余光接触到身旁的目标物之后,立刻拉下脑袋,朝着胤禛叩谢隆恩。
  “法华寺能有今天,多亏了皇上的恩典。觉明在此深深拜谢。”
  胤禛默点着头,不耐烦恼地摆了摆手,用安慰友好的声调开口,“主持不必如此客套,你和朕并不算陌生。朕与你,与这座法华寺的关系,套用一句你们佛家的术语,该算是‘有缘’。缘法是冥冥之中佛祖早已安排注定好的必然联系。因此,你的这番谢意,可是叫朕愧为受领。显然,你该谢的不应该是朕。”
  觉明眨了眨眼睛,注意到噙在胤禛嘴角边的笑容,登时领悟。放下手中茶盘摆在桌上,双手合十,对着他深深作揖。“皇上教训的是,贫僧受教。”
  原本一直坐在桌边椅子上抽泣的心采被两人这番含混却饱含默契的对话给吸引,产生了浓厚的好奇心。揉着核桃般的眼睛,她问她的皇帝哥哥,与这大和尚打的什么哑谜。“和尚谢你,难道有……有什么不对么?我们皇族届临他这处佛门之地,自然是我们给足了他的面子,为什么皇帝哥哥你反而说和尚谢错了人?”
  见到她终于不再哭闹的胤禛长长舒了口气。用“交给你来办”的目光看向觉明,后者很快为领会其意。
  “回公主的话,”觉明利用面向心采的方向,偷偷瞥了眼她身后长身伫立如一杆标枪般的一动不动的年羹尧,收回窥探的视线,挂上大和尚的面具,为心采解释,
  “皇上方才是在向贫僧作暗示,暗示贫僧已堕入俗世的嗔念中。作为清净之地的佛门中人,原本该秉承着四大皆空的虚无之心,修身养性,诵经念佛。可没想到,贫僧作为主持,在今日祈福的事件中,却没能逃开名利的诱惑。众生皆平等,我佛大慈悲。其实,不管前来进行佛事的人是谁,贫僧都该以平常心待之。因此,皇上才提醒我,长存在我心中的那个位置该是普度众生的佛祖才是!”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心中的佛祖难道能大过我的皇帝哥哥吗?”看在胤禛的面子上,心采好不容易听完觉明的理论,接着便立即大声反驳。似乎唯有这样才能表现出对胤禛的绝对拥护与尊敬,
  “和尚说得根本不对!什么嗔念?什么虚无?若你们这些和尚都两手一摔,只会念佛,那么,你们靠谁来供养?靠谁来念经?难道,你们摆在雕像前的香烛、佛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哼,没有我们皇家的依靠,你们这帮大小和尚,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放肆!”胤禛脸上变了颜色,皱起眉怒瞪了心采一眼,厉声低喝,“这是该在这里说出的话?”
  “皇帝哥哥,我说的是事实……”
  “住口!”胤禛气得不行,能以心采但凡言行均矫揉造作取乐的他却不能容忍自己塑造的某种信仰被亵渎。从某种程度上来看,与其说心采在撕扯觉明、法华寺或是佛家朴实无华、无欲无求的外衣,不如说心采在践踏他胤禛制造出来的体面。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犟牛般的性情由胤禛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身上得到展现。
  胤禛气得浑身发抖,晃悠着手中茶碗的碗盖与碗沿碰撞得直响。
  当这种在场其他人听来寻常不过的声音传到觉明的耳中时,他心跳变化的频率很快也与胤禛手里的晃动的茶碗保持一致。盯住那只茶碗,他的眼皮仿佛被火柴棒撑住,嵌在眼眶里的瞳孔一点点收缩。他的余光又瞥了眼已站在屋子另一角的一言不发的年羹尧,加速的心跳遂在觉明的胸膛里澎湃。
  一场关于佛与权位置孰高孰低的争执瞬间结束。用绝对权势压倒对方的胤禛取得了完胜。
  铁青着脸,他叫心采给觉明认错,赔不是。然而,他卖给她的用来粉饰太平的台阶却被丢弃。心采根本不买账。她叉着腰,甚至公开称呼觉明为秃驴。从前夫方不染那里继承到的不信佛神的念头继续在她的体内无限制扩张。为了进一步证明被自己囫囵吞下的观点,她靠近胤禛,拉住他的胳膊,忿忿不平地又开口,
  “皇帝哥哥,我可不能认同你这套所谓的愚民统治之术!什么叫佛,什么叫祖?什么叫救苦救难?什么叫菩萨显灵?老百姓们劳碌终生,求的不过是衣食饱暖,日子太平!但凡读过点书,通晓点常识的便知道这清净之地里边的玄虚!要真是有求必应,屡试屡灵的话,那还要读书人作什么,还要众多文武百官作什么?我们不再需要踏踏实实地生活,士农工商,举国上下,每天只需要恭恭敬敬地叩拜菩萨,虔诚无比地诵经念佛,一切问题就可以都解决啦!甚至,只要拜拜菩萨,求支竹筒里的签片,出国家大事的对策,朝廷举措的谋断便都能从容得出啦……”
  “啪”地一声,心采终于闭上了嘴。她捂住半边脸,不可置信地望着震怒中的胤禛,看着他的那只仍在发颤的手臂,脸色苍白。憋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道:
  “皇帝哥哥……你……你竟然……你从没有打过我……”
  “看来朕的确平日里对你太过娇纵……”狠狠扔给搅事者这句后,胤禛摸了摸趣青的脑门,向觉明欠了欠身体,表达出歉意。
  觉明连声说不敢,在胤禛的默许下,忙不迭地低垂着脑袋准备退下。然而,恰恰退到门口,当他转过身体,刚刚打开一扇门的时候,另一个身体撞到了他的肩头。是年羹尧!一双敌人的眼光相遇!盯住对方的脸,他们各自停下动作,相互打量。
  然而,这样敌视的瞬间只持续了片刻,胤禛立即把年羹尧叫住。“亮工,心采恐怕还有事要问你,你先等等。”
  胤禛话音刚落,觉明便带着自诩不会被发现的得意的微笑,走了出去。合上门,注视了眼门边数个铠甲重装守卫的侍卫,觉明走出两步,抬眼往走廊外张望过去。然而,却没找到他同谋者的身影。
  不同于隆科多手下内应的众多,觉明始终是孤立的。就像他在黑鹰帮的代号一样,他一直是一只孤零零盘旋在法华寺上空的猎隼。没有同伴,没有朋友。这样的心是孤寂的,也是矛盾的。一方面,他需要友情的陪伴;一方面,他又在佛法与俗世的缝隙间徘徊。人性被理解的需要与对佛法的执着促使他与胤禛结下了不寻常的友谊。惺惺相惜是他与胤禛共同对待对方的态度。然而,作为游走在黑鹰帮这个灰暗地带里的一员,他又不得不肩负起帮派里的使命。曾经,这些使命都没让他与他珍惜的友谊产生过裂痕。可是,现在,这道叫他必须正视并且为之做出选择的裂痕出现了。在友谊与责任之间,不再有同时属于觉明与猎隼的单选题。
  也就是说,此刻他内心挣扎的困扰是:如果佛祖保佑,他顺利地干掉他的目标之后,面对隆科多提起刀尖刺向胤禛的时刻,他,该选择什么样的身份去面对?是黑鹰帮杀人不眨眼的杀手?还是法华寺慈眉善目的和尚?他该眼睁睁地看着这位曾救过他的好友命丧当场吗?他曾说过的那套天下皇帝轮流做,百姓不管其人是谁的论调,果真是他的心里话么?
  这些问题不再需要答案。因为——
  信号已经发出!
  就在觉明站立在走廊外,出神冥想之际,一声清晰、明确的瓷器碎裂的声音冲破了门板,被他听见。
  没有多余时间思考。觉明的身体第一时间做出迅速的反应。在门口几个侍卫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他如一阵旋风般冲进了屋内。几乎不用看,他抄出袖口里锋利的匕首,直刺年羹尧的心窝!
  尖叫声,喝斥声,不绝于耳。觉明什么都听不见。屋子里的摆设很快凌乱成一团。桌子翻转,椅子摔倒,厚厚一叠佛经撒满了地。踩在几本佛经上,觉明跳跃身体,眼看着就要让被报复者胸膛开花。然而,一个浓香的障碍物被摔了过来!心采嘶叫着被年羹尧拉住头发,当做沙包似的向觉明砸过来。
  接住疯狂叫喊的心采,觉明把她扔向一边,恰巧撞在被翻转过来的桌子的一条腿上。心采额头顿时血流如注,她伸手一摸,脸如死灰,惊呼了一声竟是晕厥了过去。
  这时,觉明的耳朵才恢复起听觉。空气的流动,家具碰撞的摩擦逐个响起。接着是胤禛的惊叫。
  “怎么是你?!你究竟是谁?隆科多呢,那些门外守候的侍卫呢,都聋了吗,听不见吗,朕命令你们,快给朕进来!”
  不理会胤禛,觉明集中注意力将视线紧紧锁住正朝门板处后退的男人。
  晃了晃手里锋利的匕首,觉明愉快地大笑,“年羹尧,你以为你能逃出这扇门吗?”
  年羹尧身体靠在门板上,双手贴在背后,脸色雪白。他咬住嘴唇,并不说话。只是攥紧拳头,用力反扣门板。
  “咚咚咚……”地一连串的敲门声响过之后,觉明脸上的笑容更灿烂,“看在你这个与黑鹰帮关系密切的‘好’帮手的份上,我老实告诉你,现在你这样做的徒劳。难道你还没感觉到门已被从外边锁死,你怎么也出不去了么?”
  年羹尧不理他,继续猛敲大门,然而,随着一声沉过一声的锤击,除了夹在两扇门板间那道一张纸才能过去的缝隙里传递出的轻微的风声,其他的,他得不到任何回应。年羹尧开始用身体撞门,然而,立即,外边响起了沉重的金属镣铐的声音。
  门被锁上了!真的被锁住了!
  当这个绝望的认识从年羹尧传递到胤禛的时候,后者立马勃然大怒。就像所有真正的大老板以为他完全有充足的理由对手下伙计生气一样,胤禛发了很大的脾气。
  “你们究竟在搞些什么名堂?!隆科多呢,觉明,朕在问你,隆科多在哪儿?你立即出去给朕把他叫过来!”
  觉明仍然背对着胤禛,没有转身,一步步向年羹尧逼近。
  胤禛接着又骂,“作死么?难道你的耳朵也聋了不成?朕在命令你,你听到没有?立刻把门打开,要隆科多来见朕!”
  觉明不说话。身体走到门边,鼻尖顶住年羹尧的鼻子,抹杀掉两人间最后一点缝隙。猛地,他抓住他的脖子,死死卡在手心里,发狠地叫道:“血债血偿!年羹尧,纳命来!”
  戏剧化的一幕随即上演。叫觉明怎么也想不到的情况发生。胤禛突然大声喝斥,快步走过来,叫他住手。
  觉明一手卡着猎物的脖子,一手按捺住被手心冷汗浸湿的匕首,不让它颤动。朝胤禛低吼,
  “住手?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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