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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部分

庶庶得正-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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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霜霜,你可愿意?”他一面说着,那脸上已是露出了急切的期盼神色,眼眸深处更是燃起了熊熊火焰,就像是小孩子看到了有趣的玩具一般。

    魏霜垂下的眼眸中已有了隐约的怒意,然而她说出来的话却仍是十分平静。只听她语声淡然地道:“属下遵命。却不知主子想怎么玩儿?要属下现在就褪了衣衫么?还是主子更喜欢自己动手?或者是用皮鞭卷下来?主子想见属下出多少血?是只打出血痕还是血流如注?请主子示下。”

    听着魏霜那毫无起伏的话语,刘竞的面色变得极为阴沉,那双微垂的眼中蓦地便蕴了一层湿冷的雾气,紧紧地粘在魏霜的身上。

    魏霜始终保持着垂首肃立的姿势,如同泥塑木雕一般动也不动。

    过了半晌,刘竞“嗤”地一笑,意兴阑珊地挥手道:“罢了,你快滚下去吧。你这样子令我作呕。”说到这里他便捂着嘴弯下腰来,还真的扶案干呕了起来。

    魏霜躬了躬身子便退了出来,直到远远行至那院墙边的小角门处,她才猛地捏紧了拳头,额头上青筋隐现,眸中更是闪过一抹浓重的杀意。

    “阿七,不要妄动。”一个平板的声音蓦地响了起来。

    魏霜微微一怔,转首看向来人,面上便带出了极深的讥意,冷笑道:“你现在是不是很满意?很开心?很欢喜?你终于成功地找到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还率我等跟你一起认了主。如何?你毕生的心愿终得实现,你一定觉得可喜可贺吧?可惜此处无酒,否则真当浮一大白。”

    看着魏霜那混杂着悲愤与嘲讽的脸,听着她那充满了讥讽的话语,来人语意幽幽地道:“阿七,连你也不懂我么?”

    魏霜呵呵地笑了起来,指着他道:“金阿大,你现在的一举一动别说我了,就是你自己只怕也弄不懂。”说着她便用力地朝地上“呸”了一口,道:“我连站在这里吸口气都要吐出来,亏你还能忍得下,竟还住在这里。”

    金阿大睁着一双大小不一的眼睛,淡然地道:“我怎么就不能住在这里了?还有,疯子又怎么了?就因为他疯,所以我才更要帮他。”


 第349章

    魏霜用一种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金阿大,蓦地便吃吃笑了起来,一面笑一面道:“你可知道他方才说什么?呵呵,他叫我将傅四掳来给他玩儿。”

    魏霜像是说到了一件极其可笑之事,直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道:“你听清楚没有?他要我青天白日之下,去捉当朝三品大员、今上最为信重之臣的嫡出女儿过来给他玩儿。你说,我是不是真应该听了他的话,现在就去把傅四捉过来?”

    说到这里,魏霜终于放声大笑了地起来,一面笑一面用手抹着眼泪道:“你说,这是不是很有趣?我要是真把傅四捉来了,你猜事情会变成什么样?”

    金阿大蹙起眉头,目光幽深地看着魏霜道:“你拒绝了?”

    魏霜蓦地止住了笑,眸中讥意涌现,反问道:“难道你希望我应下?”

    金阿大蹙眉道:“阿七,我并非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这般拒绝于主子,主子会心下不满。”

    魏霜冷冷地道:“真是让您费心了。不过我并未直言拒绝,只说那傅四身边有高人相护,轻易不得下手。”

    金阿大闻言目中露出了惊异之色,问道:“当真?”

    魏霜面上讥意更甚,反问道:“你说呢?”

    金阿大愣了一下方明白了过来,不由苦笑道:“你又何必如此。”

    魏霜“哈”地笑了一下,复又冷声道:“让我们几个送死他是愿意的。若是让他派了自己人去行此事,他却是断无此胆量。”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有些自嘲地道:“谁叫我等是丧家之犬呢?”

    金阿大的神情也黯了一黯,旋即脸上便又露出个笑来,道:“你做得很好。你也知道他不过是说说罢了。”

    “说说罢了?”魏霜冷冷地看着金阿大,“若只是说说罢了,那你告诉我,好好地埋在姑苏王家的两个钉子,又是如何折损的?”

    金阿大的脸上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悦。他掉转视线看向别处。语气平静地:“那只是试一试罢了。当初你不也说。要看看他的本事么?”

    魏霜冷冷地看着金阿大,道:“我确实是这般说的。可是你也看到了,那两颗钉子动用之后,不知出了什么问题。全无下落。而你认下的这个主子呢。他居然什么都没做。就这样弃之不顾,只想着把自己摘出来。”说到后来,她的语气中便有了浓重的讥诮之意。

    金阿大微微一笑。神态自若地道:“那两个人本就是闲棋,山庄亦已弃之,恰好给我等拿来一用。再者说,那钱宝藏身姑苏,凭着一手硝制皮毛的手艺混迹于阊闾巷,我等杀之投诚,既绝后患也令主子安心,岂非好事?且此事也确实试出了主子是怎样的人。我也是经此一事,才带着你们认之为主的。”

    魏霜听了这话,面上露出一种无法理解的表情来。她盯着金阿大看了良久,终是颓然地转开眼眸,神色灰暗地叹了口气道:“罢了,我只管好我份内之事。随你吧。”说罢她便要往外走。

    金阿大却上前一步伸手拦住了她,道:“只有疯子称帝,藏剑山庄才有机可乘。阿七,你想想,若是代代皆是明君,我藏剑山庄何来今日局面?难道你不想我藏剑山庄发扬光大,成为今世霸主么?”

    说这些话时,金阿大的眼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狂热,脸上更是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

    魏霜怔住了,过了好久她才难以置信地看着金阿大道:“你到现在还想着回山庄?”

    金阿大的脸上浮出了一抹自信的笑容。他负手看着眼前的高墙,语气坚定地道:“当然,我一定要重回山庄。只要此事能成,我便一定会站上更高之处,俯视世间一切。”

    看着金阿大那张充满了狂热的脸,魏霜眼中露出了一丝莫可名状的悲伤。

    她凝视金阿大良久,方颔首道:“那你便照你想的去做吧。我等自是唯你之命是从。”

    金阿大露出了满意的微笑,道:“阿七,你也要小心。那白石书院里头可不简单,万事谨慎为上。”

    魏霜面无表情点了点头,转身推门走了出去。

    **************************************

    曲水流芳宴发生的事情,很快便在京里四处传开了。

    傅珺次日去上学的时候,陡然发现自己多出了一大票好友来。无论她是走在路上,还是坐在座位上,总会有一些人凑上前来,或与她说话玩笑,或与她讨论诗文,又有送玩物吃食的,傅珺简直成了社交明星。原先那种明显孤立的氛围,亦就此消失了去。

    辛韫休息了没两天便也来了书院。只是,她与傅珺刚刚修复了一点儿的关系,却是就此又回到了原点。

    那天落水的情况,辛韫一点都记不清了。但王宓指认傅珺推她的事情,她后来却是听说了。

    虽然王宓的指证未被证实,但辛韫的心里却终是埋下了一根刺。

    她本就与王宓交好,何况王宓经此一事后便一直托病在家,辛韫便认定王宓是受了欺负。自然,那欺负人的,便是在宫里深得太后喜爱的傅四姑娘了。

    于是,辛韫与张凌她们那个小团体,虽然少了个王宓,却也依旧牢固,也依旧不大搭理傅珺。

    至于卢悠她们,因本就不是一个年级的,交/集甚少,傅珺便没觉得什么明显的不同来。

    自然,现在的傅珺也没时间理会这些,她还有更大的麻烦要面对,那就是骑射课的第二项——射//箭。

    骑着老马的傅珺俨然已是白石一景。傅珺可不想在/射/箭上头再成为一景。

    可是,这/射/箭也是个对身体协调/性/要/求很高的运动,傅珺的脑袋里就算有一百种想法,还加上前世学习/射/击掌握的各种经验,她的那胳膊腿儿却始终跟没上油的机器似的,愣是拧不到一块儿去。

    明明脑子里想的是手要这样,腿要那样,临到弯弓搭箭时,她的手脚就都不听使唤了,顾得了头便顾不了尾,总是能将箭/射/到//一些匪夷所思的地方,比如天上,或者地面。

    有一次,她甚至十分精准地/射/掉了骑/射/夫子头上的小冠,当时傅珺明明瞄准的是正前方的箭垛子的,而骑/射/夫子远在七、八米开外。


 第350章

    这件事也成为了当时一个着名的笑话儿以及警示。虽然因为某些原因,众人并不曾当面说过些什么。但只要傅珺一碰弓箭,她周身方圆十米开外必须寥无人迹。

    傅珺有时候都觉得好笑。

    这些人真是太瞧得起她了。就她这小身板儿、小胳膊腿儿,能把/箭/射/出十米远么?这些人要不要做得这么明显?

    正因为基础太差,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傅珺时常便会在下课后去/射/圃里练习一会。她相信只要多加练习,让她的身体记住那些运动的轨迹、力道的变化,这门功课她还是能过的。

    这一日,傅珺照例在下课后去了/射/圃。

    那/射/圃里此时自是空无一人的,傅珺便向那弓架上挑了一张最小的弓,又提了一壶羽箭,便开始了艰苦的练习,涉江便在傅珺身后备了茶水点心等物,预备随时给自家姑娘补充体力。

    傅珺这里方才练习了没一会儿,忽听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旋即便闻一个粗豪的声音道:“你划下道儿来,我老赵绝不食言。就赌一百个得意楼的大肉包儿。”

    随着话音,便见一个虬髯大汉当先走了进来,见了傅珺他微微一愣,随后那隐在浓眉下的圆眼里便露出了一点笑意,向傅珺点了点头,又转身嚷道:“何麻子你快着点儿。”

    傅珺从未见过此人,可是。这人方才一见她便笑了一笑,这笑容却显得是认识傅珺的,倒叫她一时有些费思量。

    这时那门外又走进来一个人,傅珺凝神看去,心下不由大为惊讶。

    这人她居然是识得的。却正是在姑苏灵岩山寺与明通法师说话的那个男子。

    那男子一见傅珺,亦是微微一怔,旋即便将视线向身后扫了一扫。

    傅珺凝眸打量着这个男子,那种莫名的熟悉感又冒了上来。

    涉江此时便走上前去,向两个人施礼道:“两位壮士,我家姑娘在此练箭。还请暂避。”

    那虬髯大汉一听这话立刻便放声大笑起来。一面笑一面还指着傅珺道:“傅四姑娘明明就是个小女孩嘛,有什么可避的?”

    涉江脸涨得通红,上前还想说些什么,傅珺心里却是微微一动。她上前一步拉住了涉江。落落大方地问那大汉道:“这位壮士怎会识得小女子的?”

    那虬髯大汉闻言愣了愣。心里却道:我自是识得你。你那时候只有六岁,现在却长大了好些了。

    可是,这些话他也没办法说出口。

    傅珺这时却又觉得。这大汉的声音她好像在哪里听过。

    傅珺凝神回思,脑海中的记忆飞速掠过,其中有些画面一闪而逝,既模糊又清晰,还隐隐地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不能理解的悸动。

    便在此时,那门外又缓缓地走进来一个人。

    一见这人,傅珺脑子里“轰”地一响,那飞逝的画面就此定格在了两处:

    第一个画面,是许多年前一个大雨的午后,在抚远侯府的听涛小筑,刘筠曾叫人送傅珺回去。彼时,那个叫赵戍疆的男人戴着斗笠、穿着蓑衣,看不出身形与长相,唯一把粗豪的嗓音,给傅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第二个画面,依旧是许多年前,上元佳节的深夜里,在那所未完工的宅子中,又是刘筠派人去通知傅庚。而那个险些吓得傅珺惊叫的黑衣高手,便是这个被赵戍疆称做“何麻子”的人。

    此时,当傅珺凝视着门外走进来的那个人时,这些迢远的记忆刹时间奔涌而至,让她的心宛若浸在了一湖温暖的春波之中,浮过来,又飘过去,没个着落处。

    她怔怔地看着刘筠,如同看着她多年前的一个梦,又像是凝视着她心底深处某个最不为人知的角落。

    那样的一种感觉,是熟稔的,亦是陌生的,是温暖的,却又是微疼的。而最后,留下的唯有淡淡的惘然。

    刘筠显然也没想到,会在此处遇见傅珺。

    虽然时隔多年,他还是一眼便认出了这个特别的女孩子。

    她的个子窜高了好些,曾经稚气的面庞,如今也早已变成了少女娇柔的模样。宛若霜雪一般明净的肤色,澄澈如含着水晶的一双清眸,眉如墨染,红唇微微地张着。

    此刻,她的眼中蕴着几分茫然,于是,那一脉明澈的眼波里便似有轻烟淡笼。那微有些怔忡的模样,衬着这满天满地的春/光,说不出的清滟动人。

    涉江轻轻地咳了一声,将傅珺从怔忡里唤醒了过来。

    那一刻的她,尴尬得有些无地自容。

    她这又是看得傻眼了么?明明知道这人不过是镜花水月,是多年前她做过的一个美梦,而她也早已梦醒。可是,每每遇见了他,她还是免不了有片刻的失神。

    傅珺暗暗吸了口气,随后垂首后退两步,按着最标准的礼仪两袖/交/握,预备行跪礼问安。

    刘筠立刻温声道:“免礼。”

    傅珺依言放下衣袖,仍是蹲身道:“给英王殿下请安。”

    刘筠温润一笑,又向旁看了一眼,遂和声道:“这两人是我的长随,这是赵戍疆,那是何靖边。”

    那两个人见刘筠介绍得郑重,便上前躬身见礼,傅珺却是侧身避过了,又微笑道:“两位于我皆有救命之恩,小女子还要多谢两位才是。”

    刘筠便笑道:“不过是举手之劳,傅四姑娘不必挂怀。”说着他转眸向旁看了一眼,便看见了那地上散落的箭支,于是便和声问道:“你在练习/射/箭?”

    傅珺点了点头,有些赧然地道:“我箭术极差,需得勤加练习。”

    赵戍疆听了这话,又看了看地上落着的那张小弓,忍不住便“哈”地一声笑了出来,指着那小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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