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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部分

庶庶得正-第221部分

小说: 庶庶得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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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听说傅四到了。他一下子便来了兴致。

    这真是极好的机会,现成便有傅四的表姐在此,约着过来见一面,就算有些不合规制,有个王宓在前,一切也都顺理成章。

    只可惜那傅四滑不溜手,竟是借机跑了。这倒让他更添了几分兴味。

    总有一天,这又嫩又滑的“探花女史”,终会在他的身下软语求饶、哭泣**,便如那姜姒一般。百般哭着求他放过。而最终,却仍免不了被他好生享用。

    哭泣的美人才最惑人,而一脸恐惧的美人,也最能勾起他的兴致。

    刘竞觉得身体有些蠢蠢欲动。

    姜姒他已经玩腻了。现在他最想见的。还是他的阿莹。他记得。今天武阳伯府办了春宴。邀了不少人去赏他们家新开的西府海棠,那定西伯夫人,想必也在宴上吧。

    刘竞的眸中渐渐露出了一抹笑意……

    ***********************************

    谷雨过后。天气便一日暖似一日,絮了棉的厚袄儿终于可以不必再穿了,傅珺换上了夹纱衣裙,日常带着的大氅也换成了双层交缬的,中午的时候还热得穿不住。

    时序转至三月下旬,傅珺收到了宫里传来的消息:

    许皇后有孕了。

    收到消息的时候,傅珺着实又震惊了好几天。

    且不说许慧今年三十有三的年龄,绝对是古代高龄产妇,只说皇帝这精准的投放水平,就不由得傅珺不叹服。

    德妃把持宫中多年,也只生下了刘竞一个儿子。而其余妃嫔这些年来就像是绝育了似的,一个娃儿都没怀得上。

    可是,这许皇后才封后几天啊,居然便喜得龙胎,这又得是多么大的福份!

    听到这个消息,最开心的当属咱们的皇帝陛下。

    这么多年来,他其实一直是很想再多要几个孩子的好吗?他也很想像契汗国那样,来他个十七、八个儿子,以让他刘家子嗣绵延,坐稳这大汉江山。

    可是,这后宫里的女人也不知怎么回事,一个个的都怀不上,连个有消息的都没有,让他每天只能跟两个成年的儿子耍心眼玩儿,真是没一点天伦之乐的感觉。

    皇帝甚至怀疑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还宣了太医院的院判过来诊过,结果却显示他一切正常,那些后宫嫔妃们也一切正常。

    皇帝当时很是消沉了一段时间。

    大家都是身体好好的,却硬是整不出个孩子来。这是不是表明,老天爷不想让他再多生个孩子出来呢?

    如今,皇帝终于扬眉吐气了。

    许慧有了身孕,这简直是惊天大好的消息。若不是怕动静闹得太大对孩子不好,他简直就想举办一场宴会以示庆祝。

    虽然皇帝没敢多做表示,但他的好心情诸位朝臣还是很能感受得到的。那个时常在龙椅上突然咧嘴傻笑的老男人,便是他们尊敬的皇帝陛下。

    而最可笑的是,傅庚居然还在朝会上出列具奏,道:“圣上在朝会时宜静心、宜凝神,不宜想外物、思旁事。”

    这简直就差没明着说:“陛下请您专心听讲,不要老想着您那个还没出生的娃哈。”

    偏圣上还就买他的账,被傅庚当堂说了也没生气,还笑着捋须道:“傅卿家说得是,朕这也是高兴哪,哈哈哈,高兴得有些忘形了。是朕的错儿,哈哈哈,朕错啦,啊哈哈哈。”

    众臣默。

    陛下您这是认错儿吗?您笑得这么大声这是认错儿的态度吗?还有傅御史,你有必要这么一脸正经地奏这一本吗?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这是拍马屁。

    圣上龙颜大悦,京城百姓更是八卦不息,据说有的地下赌坊还偷偷拿许皇后的这一胎设了赌局,就赌生男生女,简直是全民狂欢的节奏。傅珺去白石上学的时候,也时常能听到同学们议论此事。

    她是真心为许慧感到开心的。可是,只要一想到朝堂的局势,还有太子与二皇子这两位成年皇子,傅珺的这份开心便难免转作担忧。

    京中各高门贵胄对此事的态度皆很含糊。诰命们依制上表祝贺,但多余的动作却一概没有。

    许皇后有孕,无疑令整个大汉朝的局势变得复杂起来,众人持观望态度亦属正常。傅珺对此事最直观的感受便是,侯夫人现在看着她的时候,总带着那么一点研判的意味。

    像侯夫人这种久居京中,跟着平南侯历过风浪的官太太,对朝堂之事最是敏感。许皇后这一胎若是个公主,那自是万事休提,但若万一不小心生下个小皇子来,这头上的天啊,说不得就得变。

    所以,最近侯夫人对傅珺越发地和颜悦色,这也让傅珺很有种日子过得飞起来的感觉。

    谷雨过后便是立夏。时序即将跨入四月,天气越发地暖和了,那些厚的衣物棉被之属皆拿出来翻晒过后便要收进箱笼,而薄绡轻纱的衣物亦要先拿出来见见阳光晒一晒才好。


 第467章

    趁着天气好,阳光充足,这几天沈妈妈等人皆在忙着翻晒衣物,傅珺去荣萱堂请安的路上,便见横斜馆与卧月楼也是如此。

    还是天气暖的时候好啊,阳光灿烂,暖风醺醺,便连去荣萱堂请安也不觉路长了。

    傅珺一面感慨着,一面转过回廊,踏上了前往荣萱堂的白石小径,方才走了两步,忽然觉得前方有些异样。

    她举眸细看,这才发现荣萱堂的院门儿竟是关着的,门前站着钱妈妈并两个面生的仆妇。

    这是出了什么事么?

    傅珺心下狐疑,脚下却是未停,仍是不紧不慢地往前走。

    钱妈妈打老远便瞧见了傅珺。

    对于这个异军突起的庶房姑娘,她现在可是半点不敢怠慢的。她堆起满脸的笑,小跑了两步走上前去,含笑招呼道:“四姑娘早,奴婢给您请安。”

    傅珺侧避了一下,方含笑问道:“妈妈怎么在这里?”

    钱妈妈作势向四下看了看,方又凑上前去压低了声音道:“今儿老夫人免了各房的晨定,姑娘且先回去吧。”说着她又回身看了看那两个面无表情的仆妇,一脸的欲言又止。

    对于愿意主动提供消息的人,傅珺向来都是持欢迎态度的。于是她浅笑着看了看沈妈妈,方对钱妈妈笑道:“既是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妈妈辛苦了。”

    傅珺说罢又笑着向钱妈妈点了点头,便带着人往回走去。一旁的沈妈妈却是拉着钱妈妈说起话来。

    荣萱堂明间儿里。侯夫人坐在六方扶手椅上,面色铁青,紧紧地捏着手里的东西,整个身子都气得发抖。

    “老夫人请息怒。”李娘子恭声道。

    侯夫人的脸色更难看了。她将手里的东西直向地下一掷,怒道:“这些神魔魇道的东西,我侯府断不能有!”

    随着她的话音,被她掷下的东西轻飘飘地落在了青砖地上,却是个纸剪的小人儿,小人儿的身上还以朱砂写着生辰八字。

    一旁的于妈妈走上前去,轻声地道:“老夫人莫要动怒。此事还需李管事细查。”

    侯夫人气得整个人都在抖。她用力捶打着椅子的扶手道:“我平南侯府从来都是声名响亮。此事若传了出去,旁人会怎样说……咳咳……”她一面说一面便咳嗽起来。

    于妈妈忙上前替她顺气,又将一只甜白瓷莲盏递了过去,柔声道:“老夫人息怒。喝两口燕窝汤润一润。”

    侯夫人咳了两声。端起汤盏喝了口燕窝汤。方才平复了急促的喘气声儿,复又道:“先查这上头的生辰八字,再在府里好生搜检一番。事不宜迟。你马上就去。”

    李娘子立刻恭声道:“是,奴婢现在就去办。”说着她便俯身捡起了地上的纸人儿,瞄了一眼后脸色微变,却是没多说什么,便自退了下去。

    一旁的于妈妈盯了她一眼,却也未曾多言,服侍着侯夫人喝了燕窝汤,便叫了秀云过来给侯夫人捶腿,她这里便悄悄地退出了门外。

    出门转过回廊,便见李娘子正等在廊下,一见她来便迎上前来,悄声问道:“你方才没细看这东西?”

    于妈妈摇头道:“钱家的把东西递上来的时候,我没在跟前儿,等我进来的时候,老夫人已经气得脸都青了。”又问:“这上头写的是谁的八字?”

    李娘子的脸色极为难看,将纸人往她面前一送:“你自己看。”

    于妈妈垂眸看去,一刹时脸色突变。

    那纸人儿写着的,竟是傅玠的生辰八字!

    这是谁要害他不成?

    于妈妈一把便将纸人捏在手心,复又咬牙:“钱家的也是的,这种东西怎么能……”

    李娘子摇了摇头,眼中微有讥意:“她不识字儿。她可不比前头贾家的。这就是个夯货,分不出好歹来的。”

    于妈/妈/的脸色更难看了,却是不说话。

    李娘子又叹了口气:“这个可真不能瞒,也瞒不住。还好是钱家的拣着了,若是二太太的人知道了,你想想……”

    于妈妈怔然,与李娘子相视一眼,二人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钱妈妈想抢功劳,将此事报予侯夫人,倒是歪打正着。若是给张氏与崔氏知道了,结果只怕更糟。

    傅玠乃是二房唯一的嫡子,崔氏如何能由得别人以魇胜之术害他?此事若是回到大花厅,崔氏肯定会闹将出来,事情只会越发不好收拾。

    于妈妈心有余悸地将纸人儿还给了李娘子,心中暗道好险。

    幸得侯夫人年纪大了,眼神有些不大好,瞧不清这上头的字。若是叫她知道她最宝贝的三爷傅玠被人施以魇胜之术,她只怕当场就能气晕过去。

    “此事只能禀了侯爷再说了。”李娘子道。

    于妈妈点了点头:“我省得。”

    “待搜检之后,不拘是谁,总要给二太太一个交待。你这里……”李娘子的态度便有些迟疑。

    她是怕事情查来查去查到二房那几个姬妾身上,尤其是那个朝云,因前些时候才死了个儿子,傅庭对她格外疼宠。这万一查到了朝云的身上,傅庭出来搅和一下,这事儿便又麻烦了。

    于妈妈立刻会意,沉声道:“不论是谁,查到了一律严办。老夫人那里我会去说的。你放心便是。”

    李娘子点了点头,这才转出了回廊……

    ***************************

    横斜馆厢房外头的朱漆栏杆上,担了好些过冬时穿用的衣物。

    小丫头子们轻声地说着话,一起一起地从房间里搬出棉被、枕头、褥子与帐子来,偶尔还要轻笑两声,衬着这温软的春风,倒显出一种格外的悠闲。

    芳琼坐在廊下的绣墩子上,细白棱裙子上落了小半幅的阳光,越发地灿白。

    她闲闲地喝了口茶,笑着叮嘱小丫头子:“慢些儿,今儿是最后一天了,等全晒完了都有果子吃。”

    小丫头们欢笑了一声,里里外外跑得更起劲儿了。芳琼看着她们的身影,便想起自己初入侯府的时候,也是这样整天嘻笑着的。

    不过,如今的她可不会这样了。

    她是张氏身边的一等丫鬟,在平南侯府里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打理着张氏的衣物,兼管调理小丫头。

    这般想着,芳琼的脸上便浮出了一个淡笑。

    是啊,那些最紧要的事情她管不着,只能管管这些杂事。就像此刻,她还要负责看着小丫头们翻晒丫鬟妈妈们的公中用物,不能叫人混着偷懒不干活儿。


 第468章

    芳琼一面淡笑着,一面又向廊下看了一眼。

    一个才七、八岁的小丫头子正立在廊前,费力地拉起一/床/褥子,用力地拍打着,一个白晃晃的东西随着她的动作从褥面儿的夹缝里掉了出来。

    “那是什么?”芳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又端起茶盏喝了口茶。

    小丫头拣起地上的东西,翻来转去地看了看,歪着脑袋道:“这个我从来没见过呢,是个小人儿,芳琼姐姐您知道这是什么吗?”

    小丫头一面说着,一面便举起手里的东西向芳琼晃了晃。

    芳琼转眸看了一眼,方要说话,蓦地听见有人沉声喝道:“把东西给我!”

    那声音既响且厉,小丫头吓得手一抖,握着的东西便飘落在了地上。芳琼凝眸看去,却见地上躺着一个纸剪的小人儿。纸人儿的身上还以朱砂写着字儿。

    芳琼怔了一怔,忽然间脸色煞白,霍地起身,却忘了手里还端着茶盅,“啪”地一声,茶盅落地摔得粉碎。

    “这是从哪里来的?”一个灰衣仆妇已经来到了那个小丫头面前,冷声问道。

    小丫头吓得牙齿打架,抖着手指向一旁搭在栏杆上的褥子:“回……回妈/妈/的话,是……从那里掉……掉……出来的。”

    芳琼此时已经白着脸走了过来。

    她识得那个灰衣仆妇,那是前院李娘子手下得用的,人皆唤她钟嫂子。

    “钟嫂子。您怎么过来了?”芳琼一面说着话,一面又往四下看了看,这才发现,院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七、八个面生的仆妇,皆是一身的灰衣,看上去十分精干,全都是前院儿李娘子手下的。

    这些人一进院子便先把院门儿关上了,还留了一人守在门口。

    芳琼不由得慌了神。

    前院儿的人怎么跑到横斜馆里来了?还一来就来这么多人,把门也封了,这是何意?

    周嫂子淡淡地扫了芳琼一眼。弯腰拾起纸人儿。将东西向她晃了晃,又指了指栏杆上的褥子:“这是从那/床/褥子里掉出来的,那是谁的褥子?”

    芳琼压下心里的惊慌,俯身问那个小丫头:“这是你从哪里抱出来的褥子?”

    那小丫头转首往后罩房的方向指了指。颤声道:“是从那后头左首的屋儿抱出来的。”

    “带我过去。”钟嫂子沉声道。

    小丫头怯怯地应了声是。又看了看芳琼。

    芳琼此时已经恢复了镇静。

    那小丫头指向后罩房的时候。芳琼就知道,今儿这事不与她相干。

    那后罩房历来只住着两个人:顾妈妈与馥雪。

    这两个皆是张氏最得用的心腹,平素多要接触些秘事。因此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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